第145章 私情暴露,始皇帝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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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章少府,奴隸為何如此昂貴?”
    陳慶對於發家致富可是相當有興趣,他謙虛地打聽起了其中關竅。
    “青壯奴隸幹得活多,吃得又少,緣何不貴?”
    “官奴難得,除了賞賜下來的,基本都隸屬於朝廷。”
    “有籍冊在,誰還敢私自貪墨了不成?”
    “私奴捕獲困難,光是組織人手搜尋就要損耗頗多。逮到了有傷病的,也不值什麽錢。身強體健的,多半反抗激烈,是那麽好得的?”
    “你的奴隸到底從何而來?”
    章邯不解地問道。
    “夷民、羌人。”
    陳慶一邊思索著一邊回答。
    原來是這樣!
    別說,要不是卓天祿、程稷這兩個內鬼帶路,想在茫茫大山和廣袤的草原上抓人,簡首和大海撈針差不多。
    他們為了保全身家性命,倒是大方得很啊!
    五萬奴隸說送就送了。
    “夷民,羌人?”
    “你這是生奴,不值那麽多的。”
    “在市集上,通常要折半發賣。”
    章邯搖了搖頭“要都是這樣的,可不能一換一。我還要加派人手看管,太不劃算。”
    “生奴?”
    “那還有熟奴了?”
    陳慶不由發笑。
    章邯講起來頭頭是道的,想不到裏麵還有這麽多講究。
    “化外夷民言語不通,管製起來更加麻煩。”
    “更何況其野性難馴,稍不留神就要惹出亂子來。”
    “故此謂之生奴,價格要打個折扣。”
    章邯搖了搖頭“本官頂多給你十個換七個,不能再多了。況且也不能一次性五萬全部換完,最好分批置換,如此妥當些。”
    “章將軍,那匈奴價值幾何?”
    陳慶好奇地追問。
    “匈奴價格要高些。”
    “他們慣於放羊牧馬,算是一門手藝。”
    “要是能聽得懂粗淺秦話的,當熟奴賣也是可以的。”
    “鹹陽城中豪門大戶,多有需求。”
    章邯不解地問“陳少府,你打聽這些幹什麽?”
    陳慶抿嘴一笑,未曾回答。
    還能是幹什麽!
    當然是賺大錢,發大財了!
    匈奴每年冬季遭遇雪災,必定南下。
    這不是給大秦送錢來了嗎?
    以炸藥驚馬,再俘獲其士兵,轉頭運回內地,就能賣出高價。
    還能有比這更好的買賣?
    “章將軍,換奴一事有勞了。”
    “最多一兩月,奴隸必定運送過來。”
    “到時候我再來叨擾。”
    陳慶拱拱手,起身告辭。
    回去的路上,馬車後多了一群衣衫襤褸的乞丐隊伍。
    要不是他有六禦馬車,又穿著官服,恐怕少不得要被盤查。
    “蒙家與太子交好,回頭與扶蘇商量商量。”
    “這件事一定妥妥的。”
    陳慶思慮良久,信心十足地嘀咕道。
    “咦,下雪了?”
    細碎的雪花,洋洋灑灑漫天飛舞。
    陳慶伸出手掌,一枚雪花落在掌心,迅速地融化成水。
    “待到明年開春,煤鐵工業聯合體一定能完成雛形。”
    “鋼鐵洪流不遠了!”
    懷著美好的寄望,他用力握緊了拳頭。
    大秦的命運和他己經緊密地聯係在一起。
    願始皇帝長命百歲,願大秦兵馬驅馳萬裏,橫掃天下!
    ——
    壁爐中,熊熊燃燒的木柴,引燃了蓋在上麵的煤炭。
    煤煙顏色黢黑,如同石頭一般,燒起來還有一股嗆人的煤煙味。
    相裏菱支起窗戶,臉上卻全是喜意。
    因為煤炭是陳慶送的。
    他還特意叮囑門窗不可密封,要注意通風換氣,否則容易中毒。
    “這個壞人,淨會誑我。”
    相裏菱坐在木墩上,明亮的火光照映著嬌媚的麵龐。
    煤炭取暖還未普及,她還不知道其中的厲害。
    陳慶如此說,相裏菱馬上就聯想到,他是不是要來夜襲了?
    以對方的膽子,完全做得出這種事。
    到時候我是假作不知,還是勸他離去?
    相裏菱幻想著當時的場景,臉色愈發紅潤了幾分。
    陳慶在正經事上,從未撒過謊。
    既然他說要托人來說媒,那就一定會。
    相裏菱羞喜交加,既然注定是他的人了,好像首接將其拒之門外有些不妥。
    可要是放任他胡來……
    相裏菱想起他那餓狼一般的眼神,粗暴的抓揉,頓時心尖發顫。
    “下雪了。”
    她回頭望去,風雪正從窗戶縫裏狂湧進來,吹得火光不停搖曳。
    “陳郎,你何時來呀。”
    ——
    鹹陽宮。
    靜謐的書房裏,始皇帝認真地看著一本裝訂好的小冊子。
    造紙術研發成功後,始皇帝立刻就將其用於朝廷辦公中。
    目前還隻在鹹陽城中流通,等產量進一步增加後,再推廣全國。
    黑冰台是大秦最高級別的特務機構,是最早一批使用紙張的部門。
    趙崇臉色蠟黃,站在一旁躬身聽候指示。
    “陳慶這廝,總能惹出些事端來。”
    “不過鎮壓巴蜀豪商,此事卻是辦得極妙。”
    “扶蘇有他輔佐,寡人就放心了。”
    嬴政翻看完前麵幾頁,微笑著誇讚道。
    趙崇垂著腦袋,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差點被陳慶炸死,也未見始皇帝責罰。
    當真是氣殺人也!
    “嗯?!”
    嬴政接著往下翻去,臉色逐漸冷肅下來,隨後很快又釋然。
    “王翦的孫女,也該有人管管了。”
    “遇到陳慶算她倒黴。”
    “扶蘇終究還是心慈手軟了些,怎可任由外戚胡來?有損皇家威嚴。”
    他不滿地搖了搖頭,繼續往下翻。
    陳慶一向善於惹禍生非,有時候嬴政自己都覺得稀奇。
    看黑冰台的密奏時,時不時便令人啼笑皆非。
    可看完接下來的奏報,嬴政的臉色頓時垮了下去。
    “趙崇!”
    “陳慶與相裏奚之女私會一事可屬實?”
    “你為何放在最後!”
    始皇帝一拍書案,憤怒地問道。
    “回稟陛下。”
    趙崇馬上躬身奏道“小人依照事情緊急,將密奏裝訂成冊。蜀地豪商意圖作亂,此乃國事,因此放在最前。王芷茵乃通武侯之女,又與太子殿下是姻親,故而放在中間。”
    “相裏奚之女並無爵位,況且二人私自相會,有汙聖聰,小人便放在了最後。”
    嬴政怒哼一聲“自作聰明!”
    “立刻宣陳慶進宮!”
    他義憤填膺,濃濃的殺機湧現。
    陳慶當不是那等糊塗之人。
    雖然沒有明說,但賜婚一事,雙方心知肚明。
    與皇家聯姻之前,他還敢在外麵拈花惹草?
    置詩曼於何地!
    趙崇匆匆走出禦書房,臉上浮現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陳慶啊陳慶,陛下殺機濃重,你還能那麽容易躲過去嗎?
    怕是這次不死也讓你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