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豆腐西施磨豆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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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夜色己深,臥房裏燭火通明。
嬴詩曼背靠在床頭上,目不轉睛地盯著背對她的陳慶。
“怎麽還不睡?我去把火燭熄了。”
“你先告訴我,那兩排路燈杆到底有什麽用。”
陳慶剛要起身,就被對方揪住了衣擺。
“我不告訴你,你就睡不著了是吧?”
“當然。”
嬴詩曼毫不猶豫地說道。
“那我說這兩排路燈杆價比黃金,你信還是不信?”
陳慶玩味的看著她。
“你說說,它怎麽個價比黃金法?”
夫妻沒有隔夜仇。
嬴詩曼興致盎然地湊了過來,輕輕晃著他的手臂撒嬌。
“既然你誠心誠意地問了,為夫就大發慈悲告訴你。”
陳慶側身坐在榻上,詳細地闡述了廣告的用途,以及它的重要價值。
“你既然有心售賣鏡子、香皂牟利,廣而告之就是必不可少的。”
“鹹陽雖然是天下第一大城,但市場總歸有限。”
“如果能在最繁華的路段,每根路燈杆上都懸掛自家的招牌,那每天得多少人看到?”
“外地的客商一到鹹陽,隨便在街上走一走,就能看到鏡子、香皂的售賣消息,他們能不好奇?”
“能不買回去試用一下?”
“隻要鹹陽還是大秦的都城,隻要這裏還有客商往來,咱們家的生意就源源不絕,可比自己上門推銷省事多了。”
陳慶耐心地講解,讓嬴詩曼不停地點頭。
“退一萬步講。”
“就算子孫不孝,隻知吃喝玩樂,不思進取。”
“這兩排路燈杆可以掛別人家的招牌呀!”
“你信不信將來有一天,哪怕開出每月萬貫的高價,也會有商家來爭搶這廣告牌的位置?”
嬴詩曼驚訝地合不攏嘴“每個月一萬貫?那……”
一年不就是十二萬貫?
什麽都不用幹,一年白撿這麽多錢?
“內史騰和你約定多少期限來著?”
嬴詩曼霎時間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廣告牌確實可以牟利,哪怕沒有一萬貫,總有千八百貫。
而且這是長久生意,可以傳世子孫的。
確實是筆劃算的買賣。
“內史騰說了,萬世不移嘛!”
陳慶想起對方當時迫不及待的樣子,忍不住調侃道“你瞧著吧,他這就叫拍腦袋決定,拍胸脯保證,拍大腿後悔,最後拍屁股走人。”
“將來總有內史府反悔的那一天。”
嬴詩曼頓時急了“反悔?”
“他憑什麽反悔!”
“不行,明天我得入宮去覲見父皇。”
“合約上光蓋內史府的大印不行,還得蓋上傳國玉璽。”
“咱們家出錢給朝廷修路,父皇總得有所表示吧。”
她興奮地問“那鹹陽城的路麵咱們全部修了好不好?如此也能多給祖孫留下一份基業。”
陳慶忍俊不禁“就算咱們能拿出這麽多錢,水泥的產量也跟不上啊!你想什麽呢?”
“那……”
“我去和母妃說,把鹹陽宮的宮牆粉刷承攬下來如何?”
“鹹陽宮占地頗廣,且往來的都是公卿勳貴,說不定效果比掛在路燈杆上還要好。”
嬴詩曼美眸閃亮,越想越覺得可行。
……
陳慶不得不佩服這個大孝女的腦洞。
在你爹的皇宮外牆上打廣告,你是怎麽想出來的呀?
文武百官上朝之前,先得看半個時辰的廣告是吧?
“別胡思亂想了,睡覺睡覺。”
“陳慶,你先別睡呀,我的主意到底行不行?”
——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春耕過後,西征大軍集結完畢,啟程上路。
趙歸和屠各部的青壯經過一番整訓後,也踏上了回返草原的旅程。
他們不但要探查草原各部的動向,還肩負著尋找綠帽王冒頓的重任。
與此同時,巴蜀卓家的大隊人馬經過千裏跋涉,也抵近了關中之地。
山夷奴隸、萬餘名冶鐵工匠,加上通往身毒的路線圖,全部由卓家家主親自帶隊奉上,以求得保全家族。
陳慶接到先行傳來的信息後,內心毫無波瀾。
他的柰子裏隻有白花花的腦子!
“陳郎,是……這樣嗎?”
鹹陽最早的水力磨坊下遊,又新修了一座小型水車。
隨著石磨一圈圈的轉動,潔白的豆漿嘩嘩流淌下來。
“對。”
“把它們倒入鍋裏,煮熟後點鹵就行了。”
陳慶的聲音在相裏菱耳邊響起。
他一手環住對方的腰,一手從衣襟裏伸了進去,把玩那對最愛的香瓜。
木桶裏的豆漿很快盛滿,相裏菱彎腰去換桶。
陳慶還是緊貼著她不肯鬆手,仿佛牛皮糖一樣黏在她的身上。
“陳郎,你……還沒夠嗎?”
“不是說好了來教我做豆腐的。”
相裏菱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埋怨道。
“對呀,我這不是教你做豆腐嗎?”
“你也答應了,讓我吃豆腐嘛!”
陳慶理首氣壯地說。
“阿菱,要不要……”
“不要!”
相裏菱一聽他的開頭,就知道接下來是什麽話。
她慌張地朝著緊閉的大門張望了一眼,門縫中隱約能看到侍衛忠心耿耿地站在兩側。
“豆腐西施磨豆漿,凝成羊脂白玉霜。”
“個中滋味誰得知,為夫口中有餘香。”
“阿菱,來吧!”
陳慶興致大作,壞笑著去解她的衣衫。
“不要,外麵有人看著呢。”
相裏菱驚慌地躲避。
“哪裏有人?”
“咱們去樓上,那裏堆積著數千斤菽豆,躲在裏麵誰也看不見。”
“阿菱你快過來。”
陳慶張開雙臂,步步緊逼。
“你……”
相裏菱又緊張又害怕,內心掙紮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他荒唐的要求。
“下官田舟,求見陳府令。”
門外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
“田少府請稍候。”
侍衛知道對方是陳慶手下的心腹幹將,猶豫了下輕輕敲門。
“陳府令,冶鐵司田少府求見。”
“知道了!”
裏麵傳來十分不耐煩的嗓音。
陳慶給相裏菱打了個眼色,示意她去菽豆堆裏等自己。
“你先去忙正事。”
相裏菱如逢大赦,推著他往外走。
“咱們改日啊。”
“一定改日。”
陳慶不死心地回過頭來叮囑。
“知道啦!”
相裏菱又羞澀又覺得好笑,把他推到門口,回去裝模作樣地拿起瓢,把豆漿舀到鍋裏。
不多時,外麵突然傳來一聲厲喝。
“你說什麽?!”
“田師兄,你……”
“這不是第一遭了吧?”
“讓你鑄造犁鏵,你把犁鏵給丟了。”
“營建個水車,你還能把齒輪給丟了?”
“你……”
陳慶氣急敗壞地盯著深深俯首的田舟。
相裏菱一聽,把手中的瓢扔下就往外走。
“陳郎,出什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