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釣魚佬的幻想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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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回鄉探親一事韓夫人完全沒了主張,全憑陳慶來做主。
    院子裏準備好的各色禮品怎麽搬出來的,又怎麽搬了回去。
    韓信雖然疑惑不解,但也沒有細問,選擇遵從長輩的安排。
    “嫂嫂,接下來我說的話你切切記在心裏。”
    陳慶臨走的時候叮囑“楚地舊臣中,想攀附太子者不計其數。”
    “信兒如今在宜春宮任職,雖然職位卑微,卻是條便利的渠道。”
    “當今陛下的性情,可容不得楚係外戚死灰複燃,插手朝廷政務呀!”
    “無論從何處著想,你們離家中的親族越遠越好。”
    “否則將來……”
    他的話還沒說完,韓夫人就連連點頭“妾身知道輕重,定然不會讓信兒與他們往來。”
    “如此我就放心了。”
    陳慶拱手作揖“朝廷從水師征調了一批戰船,不日即將抵達鹹陽。”
    “屆時我和信兒一道出發,順道去淮陰走親訪友。”
    “嫂嫂安心在家等待,一兩月即回,絕對出不了什麽岔子。”
    ——
    三日後。
    一場大雨,讓渭河水勢再次暴漲了幾分。
    豐水期的河麵十分寬廣,讓大型戰船有了通航的條件。
    一支壯觀的船隊溯流而上,乘風破浪,停駐在鹹陽城外的河麵。
    “大秦在北方也有如此強大的水師嗎?”
    陳慶搭手眺望,嘖嘖稱奇。
    最顯眼的是一艘高大壯闊的樓船,簡首像是漂浮在水上的樓閣殿宇,最上層還有設置的女牆和垛口,幡幟招展,十分威武。
    “先生,那是水師的首艦,一般是軍中主帥乘坐的。”
    “站在高處以旗號發令,才能如陸上一般調兵遣將。”
    扶蘇指著後方密集排列的痩長型戰艦“那是大羿,由五十名槳手驅船,戰士二十六人,斧、鉤手,將官若幹。共載近百人,配三月之糧。”
    “大秦曆來對外征伐,此船出力甚大。”
    陳慶暗暗估摸了下大羿的長度。
    二十米是絕對打不住的,起碼也要二十五米!
    為了護衛扶蘇出行,北地水師調派了一艘樓船、十艘大羿,共計一千餘人的龐大陣容。
    加上隨行運輸物資的貨船,總數足有三十多條。
    “殿下,咱們這就登船?”
    陳慶回頭看了一眼。
    嬴詩曼等人都圍聚在一起,安慰泫然欲泣的太子妃。
    蒙甘滿心期盼著想跟兩人一起走,卻在陳慶的安排下,帶著郭利返回漢中郡,徹查冤案真相。
    隻待給他們送行後,就拔馬啟程。
    “先等等。”
    扶蘇麵帶愧疚之色,走向懷有身孕的太子妃。
    一番兒女情長,互訴不舍之情。
    扶蘇連連保證“辦完事我一定快馬加鞭趕回來,一刻都不多耽擱。最多兩月,絕無差池。”
    “真的?”
    太子妃拉著他的衣袖,淚眼朦朧。
    嬴詩曼深吸了口氣,抬眸看向陳慶“夫君……”
    “我不在家的時候,吃好喝好啊。”
    陳慶大喇喇地拍了拍她的肩頭。
    “還有呢?”
    嬴詩曼不死心地追問。
    “還有?好好操持家業,等我回來給你捎帶些東海郡的特產。”
    陳慶故作不解地說。
    嬴詩曼有些急了,差點沒明說你就不能像我皇兄一樣,吟個詩作個賦,好歹傾訴下不舍之意。
    “夫人保重。”
    陳慶看到扶蘇己經敘完了話,上前一把抱住了嬴詩曼,吧唧親了一口。
    在對方愣神的時候,又扯著王芷茵的胳膊,在她手背上親了下。
    “阿菱,等我回來。”
    陳慶用額頭抵著她的腦袋,輕輕磨蹭著說。
    一艘小船停泊在岸邊,準備接他們去樓船上。
    扶蘇和陳慶兩個帶著仆婢侍從,依依不舍地向著岸邊揮手。
    “阿嚏!”
    陳慶打了個噴嚏,揉著鼻子說“好像有人在罵我。”
    扶蘇哭笑不得。
    還能有誰?
    王芷茵唄!
    她恨你厚此薄彼,幾次欲言又止。
    要不是臨行在即,估摸著非得找你鬧一場不可。
    小船在波濤洶湧的渭河中跌宕起伏,樓船上早早拋下了吊籃,士兵先後將他們拔了上去。
    “末將薛濱,參見太子殿下。”
    “見過陳府令。”
    船上的主將生得虎背熊腰,胡須濃密虯紮。
    一身甲胄卻行走如飛。
    雙方見禮後,薛濱立刻帶他們去安排住處。
    樓船提前改造過,足足一層的空間,專供扶蘇以及隨身侍衛居住。
    陳慶和熱巴分到了內外兩間的艙室,大概二十平方大小。
    能有這樣的待遇,還是費了不少功夫才騰出來的。
    “還望陳府令海涵。”
    薛濱帶著歉意想解釋一番。
    “不錯。”
    “委屈薛將軍和各位兄弟了。”
    “一點小心意,拿去喝酒。”
    “等上了岸本官再請大家痛飲一杯。”
    陳慶把早就備好的一袋金鎰遞了過去。
    “末將不敢。”
    薛濱誠惶誠恐,猛地倒退了半步。
    “有什麽敢不敢的。”
    “出門在外都不容易,一路上還得薛將軍多加關照。”
    陳慶走上前把錢袋塞進了他的手裏。
    夏季大河水勢暴漲,風高浪急。
    萬一有個閃失失足落水,還得船上的官兵賣力搭救。
    陳慶家資殷實,自然不會吝嗇這點小錢。
    要是因為摳門吃了餛飩麵,那不是死得冤枉?
    薛濱遲疑良久,才猶猶豫豫地把錢收下。
    “多謝陳府令抬愛。”
    “若有驅策,末將定然不敢推辭。”
    陳慶微微頷首,送走了對方。
    “熱巴。”
    “嗯。”
    船艙裏光線昏暗,僅有一扇舷窗帶來清新的空氣和明媚的陽光。
    “奴婢先給您鋪床疊被。”
    熱巴顯然有些緊張,睫毛微微眨動,垂下頭去不敢看他。
    “床榻夠大,咱們晚上睡一起。”
    “河上濕氣重,我怕不小心患了風濕。”
    “你給我暖暖被窩可好?”
    陳慶捏著她光滑尖削的下巴,目光迷戀地打量著她充滿異域風情的臉蛋兒。
    不得不說,嬴詩曼小心眼真是茫茫多。
    在家裏暗暗提防,怕我偷吃。
    出門在外的時候,又怕王芷茵、相裏菱與我朝夕相處,一不小心提前懷了子嗣。
    熱巴就不存在這種問題。
    她就算生下男丁,也不可能繼承老陳家的家業,風險係數幾乎為0
    既然夫人默許,那還矯情個什麽!
    陳慶盯著她薄薄的紅唇,目光充滿侵略性。
    “嗯。”
    熱巴聲若蚊訥地應了聲,臉上立刻浮現出一層迷人的紅暈。
    “那現在應該做什麽?”
    陳慶戲謔地問。
    “現在……現在天色還早……”
    熱巴的膚色白皙如雪,此刻己經從麵頰紅到了脖子根。
    “對呀,天色還早。”
    陳慶鬆開了手“去準備釣具,今日是我大展身手的好時機。”
    熱巴愕然地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盯著他。
    “去呀,我都備好了。”
    “難不成還真的白日宣淫,給別人瞧熱鬧。”
    陳慶愛憐地捏著她的臉頰“等晚上再跟你親熱。”
    熱巴再次羞紅了臉,麻利地小跑著去給他準備魚竿和餌料。
    “走。”
    “房間內憋悶得很,隨我一起去吹吹風。”
    陳慶喚了一聲,熱巴立刻歡欣雀躍地追了上去,眼中洋溢著幸福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