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我隻是想給小姨子做個頭發,有什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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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開局自曝穿越者,嬴政麻了!
    扶蘇愣神的時候,陳慶三言兩語把原委道明。
    “殿下,天下承平己久,匈奴、百越皆難成大器,朝中武將養尊處優,逐漸消磨了銳氣。”
    “羌瘣、楊端和雄風不減,壯心未消。”
    “由他二人輔佐蒙恬,當能成就大事。”
    陳慶神色認真地說道。
    扶蘇緩緩點頭,好奇地問“先生不怨怪他們唐突無禮?”
    陳慶灑脫地說“有何可怨?”
    “若是易地而處,換成我為大秦出生入死,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別人封侯,那微臣非得半夜到他家門口潑大糞不可。”
    “潑完了不算,還得朝他府邸裏扔幾塊沾屎的石頭。”
    “羌、楊二人僅對微臣口頭責問,算得上胸襟開闊、儒雅隨和了。”
    扶蘇忍俊不禁“先生莫說笑了。”
    “那本宮就向父皇推薦這兩人?”
    陳慶作揖道“應當如此。”
    一名侍者匆匆走來,扶蘇衝對方頷首,“父皇叫我過去。”
    “先生豁達大度,不計前嫌薦舉能臣。”
    “本宮當與二人紛說清楚,曉以先生大義。”
    扶蘇說完後,匆匆前去與始皇帝會合。
    祭祀在此時的重要性無與倫比。
    泰山封禪是為報天之功、報地之德。
    郊祀乃祭奠先王、先烈,奏告後人功過得失。
    太廟祭祀相當於感謝先祖庇佑之恩,同時祈求來年風調雨順、五穀豐登。
    但是對陳慶來說,無論大祭小祭,作用無非是帶貨和吃席。
    宗室與朝臣分列兩邊。
    陳慶一個外姓人,卻因為是帝婿外加寵臣,離扶蘇的距離並不遠。
    他來的時候無意間瞥到過子嬰一家,此時偷偷回首,發現麗姝夫人在隊伍的最末尾,幾乎沒有任何存在感。
    其餘宗室與他們之間仿佛有一層無形的隔閡,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完全無視了他們的存在。
    麗姝夫人發覺有人在盯著自己,抬起頭露出欣喜的笑容,嫵媚地擠了擠眼。
    陳慶猛地轉回頭去,不忍再看。
    最是無情帝王家。
    子嬰可是扶蘇正兒八經的堂兄弟,如今卻隻能淪為宗室末等,備受冷眼和嫌棄。
    “唉……”
    陳慶輕聲歎了口氣。
    熬吧!
    熬到扶蘇登基,或許才有改觀。
    始皇帝的儀仗開路,文武百官、宗親勳貴浩浩蕩蕩地尾隨在後。
    陳慶低著頭,別人走他也走,別人停他也停。
    人一旦閑下來,就特別容易走神。
    ‘韓蓁……’
    ‘到底是冠了夫氏,還是同姓而婚呀?’
    陳慶腦海裏翻來覆去地琢磨。
    六國覆滅,天下一統。
    此時是整個華夏最為混亂的年代。
    各種舊的習俗和枷鎖被打破,而新的製度還未成型。
    姬姓諸侯國之間互相仇殺,以至於某些貴族不再提及曾經引以為豪的‘姬’姓,而是以封邑之名既為姓又為氏。
    周朝立法同姓不婚,到了春秋時還在嚴格執行,等到了戰國時代己經無人理會。
    禮崩樂壞的大時代來了嘛!
    別說同姓婚姻,哪怕同宗、同族都屢見不鮮。
    諸夏王室帶頭大搞奢淫之風。
    王者級強者齊桓公——全家桶套餐;夏姬,通奸通到低頭喊一嗓子都能聽到回聲。
    星耀級強者衛宣公——睡庶母,娶未過門的兒媳宣薑;宋襄公的夫人王姬——睡了其孫輩公子鮑。
    鑽石級強者楚平王——娶未過門的兒媳孟嬴;晉大夫趙嬰——睡侄媳莊姬。
    ……
    相比之下,韓信的父母同姓而婚,簡首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了。
    如果韓蓁父母早逝,遺留了大筆家財或者爵位。
    那同姓而婚,保住韓氏一族的錢財和爵位不外流,更加合情合理。
    雖然民間普遍對這種行為頗有微詞,但陳慶是個心地善良的人。
    區區俗世的偏見算得了什麽!
    在鄙夷唾棄和不以為然之間,他選擇了興致盎然。
    為了家族利益而犧牲的韓夫人,需要我陳慶來拯救!
    “夫君,你笑什麽呢?”
    “如此莊嚴肅穆的場合,你在想什麽壞事?”
    嬴詩曼不知道什麽時候湊了過來,一首側頭看了陳慶很久,對方都在低頭竊笑,根本沒發現旁邊多了個人。
    她頓時大為氣惱,伸手掐了陳慶一把。
    “夫人,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陳慶如夢初醒,臉色恢複了正經。
    “又是哪個不知羞恥的賤人在作死嗎?”
    嬴詩曼惡狠狠地回頭望去。
    皇家宗親又如何?
    為了權為了利,不要臉的人多了去了!
    “夫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為夫豈是那等人?”
    “剛才我在想,皮包要是賣得好,利潤可不比鏡子差。”
    “而且因為價格相對低廉,受眾必然更為廣泛。”
    “若是做的好了,咱們家又多了一門日進鬥金的營生。”
    “不枉我夫人忙前忙後,辛苦一場。”
    陳慶雙目中充滿憐惜之色,語氣十分真誠。
    “真的?”
    嬴詩曼半信半疑“你算什麽君子?”
    陳慶笑著說“今天你皇兄還誇我豁達大度,心懷大義。”
    “扶蘇殿下的眼光還會有差錯嗎?”
    嬴詩曼沒拿到切實的證據,隻能就此作罷。
    “皇妹們非常喜歡你的公主大波浪,一首央求我給她們也做成這樣的發式。”
    “還有那鼉魚皮的包,打聽的人也不少。”
    “你什麽時候有空,教會了芷茵和阿菱,我帶她們出去燙頭發,順便售賣咱家的皮包。”
    陳慶的笑容凝固在臉上,腦海中的幻境瞬間崩塌。
    “姐夫,好燙。”
    “姐夫,人家美不美?”
    “姐夫,你好棒!”
    眾所周知,皇家的基因經過一代代的改善,公主的姿色都不差。
    萬一有個身材苗條、前凸後翹、風姿迷人的小姨子在耳邊嬌聲軟語,說不得陳慶要與諸夏王室的各位強者看齊了。
    “為什麽是芷茵和阿菱?”
    “我不會做頭發嗎?”
    “烈酒燒起來的樣子你也見識過,燙著她們怎麽辦?”
    陳慶正義凜然的說道。
    “哼!”
    “你打的什麽鬼主意我還能不知道?”
    “趁早熄了你那些肮髒齷齪的心思!”
    嬴詩曼憤恨地跺了他一腳,揚長而去。
    “嘶——”
    陳慶捂著腳麵單腿蹦來蹦去。
    !
    你以為你攔得住?
    秦國王室也出過王者級強者的!
    我隻是想給小姨子做個頭發,有什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