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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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言女主的崽是我的?!!
蘇言溪摸不著頭腦,驚訝道“啊”
先不說有沒有科學依據,即便要做,那也不應該是她和南雁歸做吧。
“也不是不行。”蘇言溪說“但可以問問為什麽嗎”
南寂煙看她一眼。
即便她有七八分的把握,南雁歸是蘇言溪孩子這件事,也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沒有親眼看到,不僅自己的話蒼白無力,蘇言溪也不會相信。
“看完之後,郎君就明白了。”
蘇言溪
看完之後,即便血相溶在一起了,她也不明白。
但南寂煙這般固執,聽從她的吩咐,她也還是做得到的。
蘇言溪拿了自己的外袍,手搭在白色的紗帳“你信我的吧,我自己去偷偷拿點雁歸的血過來”
南寂煙
“自然是相信的,郎君。”她伸手整了整自己的白色褻衣道,又不忘囑咐道“郎君,輕一點。”
蘇言溪道“放心。雁歸是個小孩子,我有分寸的。”
在小朋友身上紮針取血,即便是個陌生人,她都得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何況是南寂煙的女兒了。
蘇言溪拿了根細針,還用火消了毒。
走到南雁歸的房間,小孩子睡的正香甜,小孩子睡覺的時候還是更像南寂煙一些,乖巧又端莊,能整晚保持一個動作不變。
她輕輕的在南雁歸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雖然有些疑惑,蘇言溪也感覺出來,南寂煙相比於蘇言洄,好像更傾向於她自己是南雁歸的爹爹。
且好像有什麽證據
先不說她不能讓南寂煙懷孕這件事,她們二天前才剛剛那般親密過
若是九個多月後,南寂煙抱過來個和自己長相相似的小嬰兒,她肯定相信孩子是自己的。
可現在
蘇言溪小心翼翼的在南雁歸的手指上輕輕紮了一下,血珠從手指間流出,她特意放了兩個碗。
聽到南雁歸哼了一聲,蘇言溪還特地模仿了南寂煙的聲線“雁歸,沒什麽事,我在你身邊,安心睡吧。”
見南雁歸睡熟後,蘇言溪才將南雁歸的被角掖了掖,拿著兩隻碗出去了。
南寂煙秀眉微蹙,一雙傾清澈眼眸暗含緊張,目光微微下移,見到蘇言溪手裏的兩隻玉碗,道“郎君,怎麽會是兩隻”
蘇言溪將兩隻玉碗放到了桌子上,又拿了根針在火上烤著“哦,我見雁歸的血留的有點多,就”
見南寂煙的眼睛裏浮現了些許的擔憂,她立即改了口“不是,隻有很小的口。”
南寂煙怔怔的看著她,嘴角微微的顫了顫。
“對不起。”蘇言溪很快就用針紮進了自己的食指,道“是我覺得你太緊張了,緩和一下氣氛。”
她將自己的血擠進小小的玉碗裏。
兩人同時低下頭往下看。
蘇言
溪明白這種方法好像沒什麽科學依據,但好像可以模糊的判斷出,她和雁歸是不是同一種血型。
既然南雁歸都被她放血了,她自然是好奇的。
蘇言溪的血液很快就在水中四處飄散,但碰到南雁歸的血像是遇到了什麽阻礙,並沒有互相融合進去。
蘇言溪說“兩滴血並沒有相容。”
do來看完整章節”
她明明隻和蘇言溪有過一次。
難道真的像蘇言溪說的那般,那天晚上的人根本不是蘇言溪,而是蘇言洄
不,不可能的
她有有印象的一定是蘇言溪,除非在她暈過去之後,除了蘇言溪,還有其他的人
也是
是她異想天開了
蘇言溪是個女人,是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怎麽會讓她懷孕
她就是罔顧人倫,大逆不道的和南雁歸的親姑姑,做了那樣的事
蘇言溪提高了些許的聲音,語氣擔憂道“你怎麽了”
她伸手放在了南寂煙的手臂上,身上的冰涼透過衣服傳到指尖。
南寂煙的眉眼很平淡,沒什麽表情。
然而她背著光,蘇言溪看向她的臉,隻覺得她的臉比平時更白,似覆了一層厚厚的冷雪,沒有絲毫的血色,清澈又黑亮的眼睛也沒有一絲的亮光,整個人像是沒了靈魂的軀殼
她可是女主,恐怕隻有南雁歸過世的時候,她才會這般的傷心難過
“你怎麽了”蘇言溪用了些力氣推她,又無奈的將人抱在了自己的懷裏,她看向放在桌子上的玉碗,急急的解釋道“是因為我和雁歸的血沒有溶嗎這隻能說明我和她的血型不一樣,不能代表我倆沒有血緣關係。”
她低頭看向懷裏的人“你相信我”
南寂煙聞言,神色微微一動,卻依舊不曾發一言,她抬眸看向蘇言溪,垂在身側的指尖微微動了動。
蘇言溪時刻關注著她,自然也發現了她細微的變化。她伸出手放開了對南寂煙的禁錮。
“我也不是故意拿兩隻碗。”她又拿了一隻玉碗過來,在裏麵注入了清水,道“但事實證明我拿兩隻碗還是有用的。”
“我不知道你到底想通過這種方法,證明什麽。”蘇言溪拿了根針在火上麵烤著“但這種方法並不可信。”
她將還未用過的另一隻,盛有南雁歸鮮血的玉碗,放到了南寂煙的麵前。
道“你是雁歸的母親,按照你的理論,不用驗,你都雁歸的血都是相溶的,但事實可能不是如此,你可以試一下。”
蘇言溪略微想了想,又在自己的手指上紮了個洞出來“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倆也驗一下。”
根據她的推斷,最差的情況是
,南寂煙和南雁歸的血是溶的,但和她的血不相溶,這種概率稍微小一些,如果真的中了,她再找更多的人來驗就是了。
南寂煙眼睛裏帶著一絲不可思議,滴血認親的方法,古已有之,怎麽在蘇言溪的眼裏似乎並不可信
南寂煙伸手拿了細針,在食指上紮了個小孔,血珠留在了兩個碗裏。
蘇言溪這次明顯比上次緊張,低頭看向兩個碗的結果。
無論哪個都沒有溶
蘇言溪鬆了一口氣。可見她們二個人的血型是完全不相同的。
南寂煙無甚光彩的眼睛一點點的恢複了透亮,清如幽潭,黑如濃墨
她和蘇言溪的血液沒有任何的反應實屬正常,可南雁歸是她懷胎十月,好不容易才生下來的
怎麽會
“你可一直看著呢,我真的沒有作弊。”
do來看完整章節”
“你可以理解為,永豐的黑貓,魏倉的白貓,南疆的橘貓,它們雖然都是貓,但還是有些不同,你也不能說隻要是黑貓,它們之間就有血緣關係啊。”
南寂煙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理論,怔怔的看著她。
蘇言溪指了指桌子上的碗“很有可能,我是隻純淨的黑貓,而你是隻純淨的白貓,生出了雁歸這個黑白貓,你不能因為雁歸不夠白,就說她不是你的孩子啊。”
南寂煙
蘇言溪解釋的很詳細又簡單,盡管有些突破她的認知,可她連蘇言溪一個女人能讓她懷孕,這般不合常理的推斷都信了。何況是這個
而且恐怕在開始之前,蘇言溪就已經不信這種方法了,卻還是願意割破手指陪她試。
可沒有滴血認親,她要如何向蘇言溪說明,南雁歸真的大概率是她的孩子
南寂煙剛剛緩和的心緒又染上了幾分掙紮。
“我已經看過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原因了嗎”蘇言溪將桌子上的玉碗都收了收“不如去床上說吧,天色也晚了,我保證不動你。”
“也好。”
南寂煙應了一聲。
既然需要在床上談論此事,必然是會吹滅蠟燭,沒有亮光,她大約是可以將事情告訴蘇言溪的
蘇言溪一上床就從後麵抱住了南寂煙的腰。
她閉著眼睛“我剛剛摸你,覺得你很冷,這樣大概會好受一些。”
南寂煙剛剛是被嚇到了,身體確實一片冰涼,即便她恢複了過來,身體也不如蘇言溪那般,熱的像是個火爐。
南寂煙微微偏了一下頭,雙頰帶上了些許的緋色。
道“郎君。”
蘇言溪閉著眼應她“嗯。”
南寂煙的睫毛輕顫了一下,輕抿了一下唇。
道“其實五年前,和郎君,是我。”
“什麽”蘇言溪睜開了眼睛,瞳孔倏的放大“五年前和我親密的是你。”
怎,怎麽可能
南寂煙可是女主,她沒和男主睡一起,怎麽是和自己睡一起了
如果真的是她,那南雁歸是怎麽來的
蘇言溪結巴了一下“你,你應該知道,我們和男女之間是不太一樣的吧。”
這一點倒是和那晚那個姑娘有點相像,對這種事情了解的不是很深。
“妾,妾自然知道。”
南寂煙腦海裏滿是自己剛剛看過的圖冊。
蘇言溪迷惑了。
知道還那樣說
蘇言溪試探道“不會徹底要了你”
聽到熟悉的話語,南寂煙的身體明顯的一僵,她臉上紅的甚至要滴血,身上也莫名的起了一層熱意。
道“不會懷孕”
至少不用她起這個頭,也不用她再說出具體的姿勢來。
蘇言溪瞳孔放大,呆住了
南寂煙怎麽會是那個她的露水情緣
即便她也無恥的覺得,其實南寂煙和那個人有時候也挺像的,尤其和她親密時,她也確實幻想過如果她們兩個是一個人就好了,她們之間就沒有那麽多麻煩了。
可她不能,她這是既不尊重那個人,也不尊重南寂煙
可現實是南寂煙竟然告訴自己,她確實是那個人,她也能答的出自己曾說過的話,那兩句話她說了許多遍,對方才允許自己幫她紓解
可怎麽會呢
蘇言溪不明白“那,雁歸”
“我,我隻和你有過那一次”
南極煙垂下了眼眸。
她的話又低又清晰,蘇言溪甚至從中聽出了她的委屈來,仿若她真的是舒服完,不願意負責的混蛋。
蘇言溪麵色平靜,心裏卻翻江倒海。
以南寂煙的性格,確實不可能再和別人在婚前偷嚐禁果。
可南寂煙可是言情女主,怎麽會懷了她的孩子,她可是個女人啊,甚至都沒有做到最後
甚至那書裏,她還親手殺死了南雁歸呢。
這有點太離譜了
可南寂煙剛剛又確實當著她的麵,讓她和南雁歸滴血驗親,顯然是對此深信不疑,不然也不會露出那般茫然又震驚的神情
蘇言溪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當時的情景。
她記得她和南寂煙是在一個破廟裏。
房間特別的黑,黑的什麽也看不到,她做完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房間依舊很黑,且南寂煙已經不在房間裏了,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再後來就是覺得南雁歸和自己長得實在是相像,她懷疑是蘇言洄在外麵的風流債,她就把人娶了回來。
不過有一點也很可疑
南寂煙如果真的和蘇言洄有過,她身上不太可能還存在著守宮砂。
女人能不能去除南寂煙手上的守宮砂
,蘇言溪還真的不知道
蘇言溪一邊不敢相信,一邊心底相信的種子又在發芽,萬一呢
南寂煙和她在大梵寺做過一次這件事,肯定是板上釘釘的了。
而南寂煙又是帶球跑文學的女主,說不定是小說世界的天道,知道即便安排錯了人和南寂煙一起睡覺,南寂煙還是走了劇情,且非常不合常理的懷孕了
那按照這個道理來說
蘇言溪喉頭發幹,不可置信道“這麽說雁歸真的是我親生的女兒”
她有自己的孩子
還是她最愛的南寂煙給她生的
“郎君,你你信”
南寂煙沒正麵回答,又反問了一個問題。
“信。”蘇言溪點了點頭“雖說有些奇怪,但隻要你說我就信。”
南寂煙的心莫名的軟了一些。
她知道自己說的太過天方夜譚,即便是蘇言溪這般想法頗為不羈的人,她恐怕也不會相信,可她就是信了。
蘇言溪心裏泛起自責。
如果孩子真的是她的,那她到底在幹什麽,不僅從來沒有承擔起另一個娘親的責任,還一直說自己的老婆和孩子是自己哥哥的
甚至對自己的妻子即便是有真心,她也是夾雜了各種算計,她到底都幹了些什麽啊。
古代未婚先孕的女子,她想想都替南寂煙感到難過。
蘇言溪繼續道“對不起,沒有在你懷孕的時候,好好照顧你,之前又老是欺負你。我好混蛋,你是不是過的很難啊”
聞言,南寂煙苦澀的笑了一下。
即便蘇言溪從頭到尾都不知道自己給她生了個孩子,但她確實給自己之前的五年裏帶去了苦難。
但
她現在不想聽蘇言溪的道歉,她想知道蘇言溪到底是怎麽讓她懷孕的,南雁歸是怎麽來的
南寂煙穩了穩自己的心神“郎,郎君,你知道到底為何會這樣嗎”
蘇言溪心中猜測是因為南寂煙是女主,可這必然不能向南寂煙解釋。
既然不能說南寂煙特殊,那就隻能說是自己特殊了,她這個人整體來說沒什麽特殊的。
唯一的特殊地方就是,她被男主殃及到,身上中了奇怪的蠱毒,非得和南寂煙親親抱抱才能緩解,而南寂煙又是曾和她有露水情願的人,這樣想想好像確實有什麽關聯。
道“我之前並不知道,但要說我哪裏特殊的話,也就是蠱毒發作的時候很想你。”
蘇言溪“比那個晚上輕許多,但還是有影響。”
那種感覺像是很輕微的情藥,身上發熱,心髒跳動快
南寂煙依舊不習慣她不羈的語言,好在是在黑夜裏,看不到蘇言溪的神情,她便可以很快忽略過去。
她也曾想過,如果蘇言溪確實有致女子懷孕的能力,應該也確實和她身上的蠱毒關係匪淺。
南寂煙並不曾覺得自己有哪裏特殊,即便
未婚生子這事,少有人做卻也並不罕見,但偏偏是她能給蘇言溪解毒,還要通過那樣的方式
不,不對,林夕曾說過,她又找到了其他可以為蘇言溪解毒的人
南寂煙忽略心中的一絲不悅,她道“郎君,妾也覺得可能有蠱毒有關。”
蘇言溪挑了挑眉,她到現在都不知道南寂煙到底是如何確認自己是那人的。
但有一點她可以確認,南寂煙想事情確實比她快上許多,接受能力也強大,兩個女子生孩子的事情比她接受的還快
蘇言溪說“我好像還沒和你說過我中蠱毒的事情,一並給你說了吧。”
“我母後當年懷的是雙生子,胎相本就不穩,父王那時身邊有個小妾,我母後沒太做防備被小妾鑽了空子,吃了不健康的東西,母後也因此差點滑胎。”
“處理完此事後,母後說在王府會想到那個女人,心神不寧,不想在王府待著,於是她就被先帝和先皇後接近了宮裏養胎,但還未生子,母後就被診斷出身體裏有蠱毒,且會影響到孩子,太醫說隻能活下來一個。”
蘇言溪頓了頓“我母後擔憂王府沒有人繼承,所以將兩個孩子都扮作了男孩子,但結果是我們都活下來了,我也不得不成了王府裏的次子。”
南寂煙靜靜的聽著。
即便她恨蘇言溪向自己隱瞞了性別的事情,可蘇言溪在這件事上也是個受害者,明明是個女兒身卻被扮作男子,遠離胭脂水粉,遠離閨中情趣,不僅要承受難捱的蠱毒,還要承受身份被發現的危險。
也不可謂不艱辛。
南寂煙的思緒很雜亂,道“那,那位小妾”
“小妾是南疆派來的奸細,你也知道南疆善用蠱蟲且小門小派極多,父親查了這麽多年,他也沒查出來所以然來。”
蘇言溪輕抿了一下唇“當初我是大梵寺是也是因為,聽說那地方出現了類似的蠱蟲,南疆和魏倉之間又感覺有牽扯,皇兄擔憂南疆和魏倉結盟了,她就派我過去調查。”
“但去沒幾天就碰上了蠱毒發作,被人用迷藥迷昏過去了,醒來就和你在一個房間,房間裏的熏香中混了情藥,再後來就”
那日過後,蘇言溪也在當地停留了幾天,既在找南寂煙又在查陷害她的人,可惜一無所獲。
她甚至都不知道對方這麽做有什麽意義。
把她迷暈就為了送她個漂亮的妻子那大可讓她清醒著,大家商量商量
一下子信息量太大,南寂煙的秀眉微蹙,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環節,讓蘇言溪的身體產生了變化。
蘇言溪自己也想了想,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明天我再去問問母後,我出生時候的事,今天太晚了。睡吧。”
南寂煙應了一聲。即便心裏有事,可到底經曆了大起大落,她還是短暫的睡了一會兒。
蘇言溪卻是根本睡不著。
她真的難以想象,南寂煙竟然才是那天晚上的那個人,南雁歸也根本不
是她的侄女,而是她親生的女兒
她不信南寂煙會故意用這種話來騙她,即便她還是感到很離譜,對這件事卻也相信了五六成。
次日,蘇言溪在上朝之前,像以往一樣,她去練武場看南雁歸練武。
以往她也不曾虧待過南雁歸,也覺得她乖乖巧巧很可愛,也是真的把她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來看待。
可現在真的告訴她,南雁歸確實是她的女兒,她自然欣喜的,可除此之外,還有緊張,不安,甚至愧疚
她之前沒有好好照顧過南寂煙,讓南寂煙未婚先孕帶著孩子生活了五年
她也沒有承擔起另一個娘親的責任,沒有好好照顧南雁歸,她現在都還記得第一次見南雁歸時,對方瘦弱的模樣
她確實對南寂煙和南雁歸虧欠良多
蘇言溪注視的時間太長了,南雁歸向林深告了假,小短腿跑了幾步,撲進蘇言溪的懷裏。
道“爹爹,我房間裏好像有蟲子。”
do來看完整章節”
蘇言溪驚訝了一瞬,她蹲下來擔憂道“有被蟲子咬到嗎”
南雁歸將自己的食指露出來,指著上麵的小紅點,可憐巴巴道“蟲子咬到了手指。”
蘇言溪
小孩子果然皮膚嬌嫩,一晚上時間過去了,竟然還有些許的痕跡。
“疼嗎”
“不疼。”南雁歸搖搖頭“但很生氣,沒有捉住它,萬一以後它去咬娘親和爹爹呢。”
蘇言溪“不,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