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成仙

字數:10699   加入書籤

A+A-




    虐言女主的崽是我的?!!
    南寂煙
    她閉上了眼睛,假裝聽不到蘇言溪的胡言亂語。
    許久之後,蘇言溪才停下了親吻她的動作。
    道“我和皇兄說過了,過幾天,會去青靈觀為皇伯父上香,青靈觀風景還不錯,到時候可以帶你和雁歸過去玩。”
    南寂煙臉上潮未消,她聽到蘇言溪說話,眼眸才漸漸恢複了幾分清明,隻是沒聽清楚她說的是什麽。
    道“什麽”
    蘇言溪又重複了一遍。
    她以為南寂煙是怕那地方有危險,解釋道“那地方皇兄全權接手了,我到時候寸步不離的跟著你們,不會有危險。”
    南寂煙自然是相信她。
    蘇言溪繼續道“還有你提到的地點我確實是懷疑了。”
    “如果真的按照你說的是先皇想讓我有個孩子,那大可以給我找個永豐的女人就是了,何必要讓我和蘇言洄跑到大梵寺那麽遠的地方”
    “他駕崩的時候,我已經十四歲了,皇室這個年紀也都知事了,可他從來沒有和我提過這個事情。那就隻能是大梵寺這個地點很可疑了,但為什麽是大梵寺呢如果和蠱毒有關,再怎麽也該是南疆的地方。”
    她看向南寂煙“不是地點的問題,那就是人比較特殊,也就是夫人你。”
    蘇言溪認真道“我想了許久,得出了一個結論。”她頓了一下道“有沒有可能你是仙女下凡,神仙轉世”
    南寂煙剛順著蘇言溪的思路在思考問題,便聽到了蘇言溪後麵這句不正經的話。
    她道“你正經一些。”
    “好吧。那請問夫人你,當初又是為何去的大梵寺我記得當時林夕查到的資料是,你是去給祖父祈福。”
    蘇言溪記得魏倉禮教特別嚴苛。
    如果是去給過世的祖父守陵祈福,在南寂煙有弟弟的情況下,她甚至沒有資格去。
    南寂煙也發覺出了其中的關鍵之處,她微微蹙眉“我過去時,祖父已去世三年了。父親不想讓我和魏倉皇室有關係,父親思襯之下就讓我去了大梵寺,為祖父祈福。”
    蘇言溪想了想“好像沒什麽特殊的地方。”
    “難不成是你的生辰,什麽陰年陰月陰日生”她搖搖頭,否定道“好像也不對,你的生辰好像也並不特別。”
    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
    蘇言溪繼續道“顧三娘還在莊子上住著,也可以找時間去問問她。看看你們身上有沒有什麽相同又特殊的地方,是我們沒找到的。”
    南寂煙和顧三娘唯一有點相似的就是兩人都是魏倉女子,事發之時還都在大梵寺附近。
    可南寂煙是京都人又是官宦子女,顧三娘卻是大梵山上,土生土長的獵戶家的女兒。
    兩人這樣看著,確實是沒有什麽交集。
    難不成真的是,隨機在大梵寺抽取一名不幸的女子
    南寂煙也理不出
    頭緒來。
    有用的信息太少,
    根本找不出其中的關鍵之處。
    蘇言溪“如果隻是為了讓我有個孩子,
    知不知道真相的並不重要,但就是擔心後麵還有什麽其他的陰謀,
    她鬆了一口氣“還好這毒是在我身上,如果是在皇兄身上,那肯定是有人想謀反了。”
    提到蘇言淙,南寂煙疑惑道“郎君,皇上為何那般體弱”
    蘇言溪隻要不發病,平時甚至比常人還要健康一些,蘇言淙卻是身體瘦弱,臉上帶著些許久病不愈的慘白。
    蘇言溪解釋道“皇兄是早產兒,身體就瘦弱了一些,不過太醫院裏的太醫說了,皇兄就是看著身體差點,但肯定比先皇活的時間長。皇兄身上沒有毒,可能就是因為先皇認為皇兄體弱,怕她受不住吧。”
    南寂煙點了點頭。
    蘇言淙身為皇帝,每日都有處理不完的政事,近日因為蘇言溪的事情,家事也多了起來。
    她先是按照蘇言溪和黑映的期望,沒有給黑映賜婚,反倒封了郡主,暫留京都,賜的宅院也隨了蘇言溪的心意,離壽昌王府隻有一條街的距離。
    這事原本並不難辦,但因為黑映跳舞的時候,蘇言淙看了幾眼,又廢了些力氣把她留在了京都,她便被柳宜強迫著答應了不平等條件。
    原本去青靈觀聽經,隻需要禁女色三日,柳宜心情好了,三日改成一日也不是問題。
    但她生氣了,三日直接改成了七天,又因為吃了三天的素齋,蘇言淙的臉色看著更不好了。
    蘇言溪來到勤政殿時,蘇言淙還皺著眉頭在批閱奏折,一想到蘇言溪準備帶著妻兒去青靈觀遊玩,她卻被罰了七天的禁女色,聲音便沉下聲來。
    道“青靈觀是個修行的地方,回去換件衣服。”
    蘇言溪低頭看看自己的舒適又不失華貴的衣服,眉眼微挑道“皇兄,這是寂煙親手給我做的,又不見外人,穿這個也沒事。而且是去給皇伯父祈福,我穿簡單一點更顯的真誠。”
    蘇言淙
    原本她不想讓柳宜跟她們去受這個苦,但她聽說南寂煙也要去後,便也提了自己也想去的心思,用的理由還讓人拒絕不得。
    柳宜“臣妾嫁給皇上這麽多年,沒給皇上生個女兒出來,臣妾過意不去,想去為父皇告罪。”
    蘇言淙
    於是乎,永豐的皇上,皇後,連帶著壽昌王世子,世子妃一起去了清靈觀。
    隻蘇言淙在的時候,護衛的人就極多了,何況是皇後一起去了。
    但和去圍獵的時候相比,陣仗還是小了不少。
    馬車裏,南寂煙的發髻隻用一根青玉簪挽起,沒有多餘的裝飾物,身穿一條繡著蓮花的黑白色長裙,素而雅致。
    她今日也沒怎麽化妝,膚若凝脂,白如冷玉,隻唇帶著淡淡的嫣紅。
    南寂煙也遵守了所謂的三日食素齋,禁女色的規矩,蘇言溪還心疼她,左右先皇又不是
    她親爹,甚至有給她下毒的嫌疑。
    doheirdodordo
    本作者白念君提醒您最全的虐言女主的崽是我的盡在,域名來看完整章節
    聞言,蘇言溪頓時樂的不可開支。她也開始跟著南寂煙吃素齋,不過南雁歸還小,她們不忍心南雁歸連吃三天素齋。
    南寂煙這般清淡的妝容,也是因為去道觀不能太招搖。
    但蘇言溪看著,突然就想起了剛見南寂煙那時候的情形。她當時也是穿的很素,卻是越素越雅致,獨特的氣質更是輕易的奪走了她的目光。
    即便後來,南寂煙與她成親之後,換上了矜貴又雍容的宮裝,她也依舊更喜歡晚上,南寂煙身上沒什麽裝飾的模樣。
    她小聲商量道“那個,回去的時候,這件衣服,可不可以多穿幾天”
    南寂煙沒明白,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並未發現特別的“為何”
    蘇言溪“因為像”她用口型表示“仙女。”
    “你”南寂煙看向南雁歸,還好南雁歸剛上馬車就睡著了,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
    南寂煙微微蹙眉,道“去道觀要清心寡欲方顯心誠。”
    蘇言溪“我信女媧娘娘,不信這種道觀。女媧娘娘善良溫柔,平等的愛著每一個世人,她可不忍心我清心寡欲。”
    南寂煙
    馬車在道觀門前緩緩停了下來。
    蘇言溪先下車,往前一看。
    穿著道士服,拿著浮塵的道人,正在恭敬的行禮,她隻小時候來過一兩次青靈道觀,對這些道士並不熟悉。
    藏雲真人曾經算是永豐的國師,即便不喜,蘇言淙也會給他幾分麵子,但這時候連馬車都不下,可見這人並不是藏雲真人。
    蘇言溪招呼道“這位真人,如何稱呼藏雲真人呢”
    “貧道是藏雲真人的師弟,藏月。師兄正在觀內念經,請各位貴客先到廂房暫做休息。”藏月道。
    蘇言溪心想,這所謂的藏雲真人架子可真大,先皇都去世七八年了,他竟然還不出來親自迎接現今的皇上。
    進入觀內的廂房後,蘇言溪她們也沒有見到這所謂的藏雲真人,隻蘇言淙去見了一會兒。
    稍作休息後,時間已接近傍晚,幾個道士盛了素齋過來。
    蘇言溪低頭看了一眼。
    幾個素餅子,糕點,素菜,還有一碗白粥。
    道“沒想到,這道觀的素菜做的也不錯,至少比我們在家天天吃白粥好。”
    南雁歸立即扭頭,輕拽著南寂煙的袖子,道“娘親,這裏有我最討厭的菜。”
    蘇言溪覺得很稀奇,南雁歸並不是個挑食的孩子,她還是第一次見南雁歸這般抗拒。
    南寂煙溫聲道“喝點粥和素餅就好,不用吃葉梭菜。”
    蘇言溪指著一個自己唯一不認識的菜,道“葉梭菜”
    “嗯。”南寂煙點頭,道“這是大梵寺那邊特有的蔬菜。雁歸小
    時吃了一次,身上出了疹子,自那以後便沒有讓她吃過了。”
    do來看完整章節”
    南寂煙抬頭看向蘇言溪“永豐溫度偏低,土地與大梵寺環境也不相同,很難長出葉梭菜。”
    蘇言溪頓了頓“可能是找的能人異士吧,很難,不代表不能。”
    南寂煙想了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她便點了點頭。
    她吃了一口葉梭菜之後,又蹙了眉,道“妾突然想起來,那時候,好像確實是葉梭菜豐收的季節。”
    蘇言溪沒明白“嗯”
    南寂煙放下筷子,道“大梵山也是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野菜很多,大梵寺的寺廟平時也會吃,顧姑娘家在大梵山,又是獵戶的女兒,她想必也會吃這個。”
    蘇言溪愣了愣“你的意思是,這菜或許是你們的共同點。”
    “不。”南寂煙搖搖頭“妾的意思是,我們可能吃了某種相同的東西,不拘於是這個,也有可能是水,或者是什麽其他的東西。”
    在遇到蘇言溪之前,她便已經在大梵寺住了三個月。
    如果大梵寺也牽扯其中,那麽想要在吃喝上麵做功夫,便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蘇言溪跟著道“如果真是的是吃喝上麵下功夫,那確實是野菜有更大的可能,獵戶的女兒,應當還是以肉食為主。”
    “也是個查探的方向,回去便和顧姑娘見上一麵。”她往窗外看了一眼“不知道林夕有沒有和藏雲打上照麵。”
    吃過飯後,蘇言溪帶著南雁歸在院子裏玩了一會兒,哄她道“今日早點睡,養好精神,明天再帶你在道觀裏轉轉。”
    南雁歸思考過後就應了下來。
    將南雁歸哄睡過後,蘇言溪看向南寂煙“走吧,去給皇伯父念會兒經文。”
    南寂煙
    這所道觀裏有三處念經文的地方,一處正殿,兩處側殿。
    正殿除了蘇言淙,即便是蘇言溪也進不去,她帶著南寂煙去了另一個較大的側殿。
    偌大的殿內空無一人,隻點了幾盞燈火,頗顯空寂。
    南寂煙對此卻已習以為常,她擺了下裙擺,層層疊疊的蓮花在蒲團上綻放。她閉上了眼睛,嘴唇翕動,臉上的表情極其的認真。
    蘇言溪抬頭看了一眼掛著的畫像,猶豫半晌,終究也學著南寂煙的模樣,正準備行禮卻被南寂煙伸手攔住。
    南寂煙聲音很低道“郎君不信,便不必拜,也不必遷就妾。”
    蘇言溪怔了一下,眸裏的清光漸漸大盛,尾音上揚,頗為愉悅道“我不信他,但我信你。”
    南寂煙被她看的不太自在,錯開目光,聲音低了一些,道“郎君,這是道觀,不要這般了。”
    蘇言溪看著她。
    她本沒有這個心思,可在晦朔不明的燈光下,本就素裝清麗
    的南寂煙,
    便更顯端莊清雅了。
    她想伸出手碰一碰南寂煙的手臂,
    卻也知道,她若真的在這種地方,對她做些想做的事情,南寂煙必然會好幾天不理她。
    南寂煙的眼睫輕眨了一下,不是她故意要看,故意要去猜。
    實在是蘇言溪的眼底,已經告訴了她,蘇言溪到底想要做什麽。
    吻我。
    南寂煙,吻我。
    像是情人間的低聲呢喃,繾綣不已。
    亦像是妖魔鬼怪的誘惑,誘惑著她與蘇言溪在此等莊重之處,做出大逆不道之舉。
    可她對這般焚心毀身的墮落之舉,竟,也起了心思。
    正當她陷入蘇言溪織好的陷阱而無法自拔時,蘇言溪卻突然朝門外看了一眼,她道“有人來了,我們先躲躲。”
    她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南寂煙此時的模樣。
    南寂煙還未反應過來,身體便被蘇言溪抱了起來,她忍住了即將脫口而出的驚呼,下意識的環住了蘇言溪的脖頸,臉上立即泛起了滾燙的溫度。
    蘇言溪帶著南寂煙藏在了供台之下,堪堪能將兩人的身形遮住。
    門外人走路的聲音越來越大,蘇言溪眨巴了兩下眼睛。
    聽聲音,好像是蘇言淙。
    果不其然,蘇言淙修長的身影從門口緩緩進入,身後還跟著一個頭戴氈帽的女人。
    蘇言溪湊近了南寂煙的耳朵,放低了聲音道“是皇兄和皇嫂。”
    還好蘇言淙不會武功,根本發現不了這裏藏了兩個人。
    兩人本就因為逼仄的地方緊緊的貼在一起,蘇言溪卻更是故意似的,唇幾乎蹭著她的耳尖而過,酥麻又很癢。
    她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腦袋還是微微側了一些,想離蘇言溪更遠一些。
    柳宜將頭上的氈帽摘了下來,露出一張緋色臉。
    道“你將本宮接到這種地方,是想做什麽”
    蘇言淙眸色微深,聲音清清淡淡“你不是說沒有給我生個女兒過意不去,想來向我父皇告罪的嗎不念經可怎麽行”
    柳宜
    蘇言溪豎著耳朵聽,忍不住,道“皇兄也真是的,明明就是她自己的問題。”
    南寂煙根本不敢看,也不敢聽
    然,柳宜還未走到蒲團之處,她就被蘇言淙摟住了腰,道“告什麽罪直接給他看不好嗎”
    她克製道“看看我這個皇上都這麽努力寵愛皇後了,卻沒有孩子,到底是誰的錯”
    儀態端莊,母儀天下的皇後被蘇言淙直白的話語,刺激的立即紅了臉,即便有所準備卻還是感覺無所適從,想要推拒卻更像是欲拒還迎。
    蘇言淙的手已經摸上了她的脖頸,歪頭親上了柳宜的唇瓣。
    蘇言溪
    她再一次感慨,自己還是收斂了許多的。
    而且真的那麽巧嗎
    她和皇兄都選擇這地方一親芳澤
    不是,是向皇伯父祈福。
    南寂煙眼睛已經閉上了,身上熱的像是著了火一般,因為姿勢問題,她的後背甚至能感受到蘇言溪的柔軟。
    她眼睫輕顫,還不忘提醒道“郎君,非禮勿視”
    蘇言溪借著模模糊糊的燈光看了一眼,卻突然抱住了南寂煙的腰,指腹隔著衣服微微轉動,聲音漸沉,道“就親一下好不好”
    “言溪。”南寂煙克製又乞求的喊她的名字,眼底間已經染上了幾分水光。
    蘇言溪輕呼了一口氣,算是應了南寂煙的請求。
    她繼續聽著外麵的動靜,雖然她和皇兄關係極好,她也不想聽皇兄和皇嫂的房事。
    還有,南寂煙都不知道男女之間是怎麽樣的。希望她不要過於羞怯了。
    即便與蘇言淙胡鬧也不是一次兩次,這般場景,柳宜還是有些受不住。
    她軟軟的圈著蘇言淙的脖頸,吐氣如蘭,哄她,道“宗宗,回去再來好不好”
    蘇言淙突然重重的咬了一下柳宜的唇瓣“說了不要在這種時候,喊朕的小名。”
    惡狠狠道“朕可是皇帝,不然朕會罰你天天侍寢。”
    “宗宗,宗宗”
    “”
    蘇言淙錮著她的後腦勺,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唇,又咬又舔“給朕親親嘛,朕都禁欲七天了。”
    聽到此句,蘇言溪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七天都不行了,她這十天的可怎麽辦
    柳宜被蘇言淙的熱情感染,也知得順著她來,她微微張了張唇,讓蘇言淙親入的更深,抵死纏綿。
    一吻結束,柳宜被吻的喘不上氣來,輕咳了一聲。
    蘇言淙回味的舔了舔自己的唇,道“父皇修這道觀,倒也不是一點用都沒有,朕感覺朕已經成仙了。”
    柳宜
    蘇言溪湊到南寂煙的耳朵處,輕聲道“皇兄這句話倒是說的沒錯。”
    “我抱著你都飄飄欲仙,醉生夢死了,何況是皇兄了”
    南寂煙的瞳孔閃過一絲震驚,臉龐上的羞紅從未下去過。
    她第一次覺得時間,如此的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