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if線(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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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言女主的崽是我的?!!
南寂煙原以為在不熟悉的地方她應當睡不著,但事實恰恰相反,她與蘇言溪沐浴後,困意便席卷而來,她甚至隻記得自己抬腳上了床榻,後麵的事情便一概都不知道了。
一大早,臨時搭建出來的蘇府就熱鬧了起來,南寂煙覺輕,又到了她平日起床的時候,她的眼睫輕顫了一下,輕輕的睜開了眼睛。
就在這時,正在她身旁睡的安穩的蘇言溪突然動了一下,這時,南寂煙才發現蘇言溪竟緊緊的抱著她睡了一整晚,呼吸綿長,細長的手臂緊錮在她的腰間。
南寂煙身體僵硬片刻,終於記起自己腹中還有個小生命,她神情略顯著急,用手輕推蘇言溪“殿下”
蘇言溪睡的迷迷糊糊,卻突然感覺到身上有什麽東西在怕,觸感又癢又軟,她被折磨的受不住,才終於睜開了眼睛。
視線模糊中,率先讓她恢複神誌的南寂煙身上清淡的馨香,她神情驚喜“早”
聲音特意拉的綿長又嘶啞。
南寂煙還是第一次聽見蘇言溪用這麽女性化的聲音,心口莫名覺得酥癢,但她的神情依舊慌亂“殿下,孩子”
“嗯”蘇言溪聽了,她又低頭看向兩人的動作,眸中閃過一絲歉意,急忙翻身到了旁邊,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我睡相這麽差的嗎”
話落,蘇言溪便伸手去撫摸南寂煙的小腹,接觸到衣服的一瞬間,她明顯感覺到南寂煙的身體一僵,手指下意識的蜷縮。
她訕訕的收了手,又往旁邊移了一點“好吧,我離遠一點。”
“不是”南寂煙也發現了自己身體的僵硬,她的聲音都顯出幾分著急,她偏頭看向蘇言溪,緩聲道“隻是太突然了些。”
這是蘇言溪的孩子,如何能不讓她摸呢
而且,她歡喜蘇言溪那樣對她,她自幼喪母,沒有見過父母恩愛的模樣,卻曾在戲文中見過恩愛的夫妻,蘇言溪唯一的不同就是,她是女子
蘇言溪又移了回來,伸出手來,問她“那我”
南寂煙並不覺得這樣有好上多少,她錯開蘇言溪的目光,輕輕點了點頭,緊接著,熟悉的觸感又附了上來。
“我看小家夥挺有活力的,肯定沒什麽事。”
聞言,南寂煙眼眸中閃過一絲懷疑,“她這般小,如何能感受到她有活力”
蘇言溪坐起身來,瞎說道“可能是母子連心吧。”
“”
南寂煙沒有被她敷衍過去,想著今日同林夕說上一說,她和同為女子的蘇言溪有了孩子,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她自然比尋常懷孕的女子更加上心些。
蘇言溪從床上下去“按照習俗,今天你要給我爹娘敬茶,但他們都不在,你等會兒吃了早飯,可以再在床上休息一會兒。”
南寂煙卻不這樣想,不管壽昌王夫婦在不在府上,她剛嫁給蘇言溪一天,再如何也不該躺在床上休息。
“不用了,
妾想去花園裏走走。”
蘇言溪扶著她從床慢慢走下來,道“那可真難過,我還想和你再一塊睡一會兒呢。”
南寂煙眼眸裏閃過一絲驚詫,又聽蘇言溪道“還有昨晚上,不是說好了嗎沒有人的時候,你喊我言溪就好。”她自嘲“我們永豐是個不毛之地,沒有字。你也不用稱妾,說我可以。”
永豐男女都沒有字,而魏倉隻有極少的一部分女性才有字,南寂煙並沒有。
南寂煙腳步微頓,魏倉子民對永豐的認識,普遍處於那裏的人雖驍勇善戰卻重武輕文,禮教文明也就這幾年才稍微好那麽一點。
但聽蘇言溪自嘲是不毛之地,南寂煙卻依舊並不讚同,隻是她們的身份太過敏感了些,而且她還尚未到過永豐,也辯駁不了什麽。
南寂煙的發髻複雜,蘇言溪完全處理不來,隻能出去請林采荷進來,臨出門又道“我到隔壁等你吃早飯。”
南寂煙輕輕應了一聲。
林采荷將房間的門關上,興高采烈的跑到南寂煙身邊,道“小姐,姑爺今日看著挺溫柔的,這樣您到了永豐,也不會過的太艱難。
“以後喊她殿下,喊我夫人就好。”南寂煙輕聲提醒道。
“一時間還真改不不過來,夫人。”林采荷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走過來替南寂煙挽發髻,隻是剛一動作,神態便變了幾分,眼睛瞪圓“小,小姐,你和姑爺沒圓房啊”
她還尚未出閣,手上也沒有守宮砂卻也被嬤嬤告誡過,圓過房的女子,手上的守宮砂會自動脫落,可她家小姐手上的血珠卻依舊清晰可見,但昨日也明明聽到房間裏叫水沐浴了
經林采荷一提醒,南寂煙方才想起這件事來,她用衣袖遮住痕跡,這種事情蘇言溪也不知道有沒有辦法解決。
林采荷湊到南寂煙的耳邊道“小姐,是不是姑爺沒看過那些書”不會啊
聞言,南寂煙的臉上立即染上一片緋色,她她若是不會,自己衣服下遮蓋的痕跡是誰留下來的她腹中的孩子,又是如何來的
她微抬眼眸道“不是那樣,你還未婚配,我不和你解釋。”
林采荷嘟囔“好吧。”
“但此事,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南寂煙正經了臉色,她明白蘇言溪娶她既有相中她相貌的嫌疑,想來更多的還是遮掩自己的女子身份,那她就必須是她真真正正的妻子。
林采荷連連點頭“小,夫人,您放心。”
南寂煙梳洗完畢後,帶著林采荷走向了隔壁。
路上隻遇到了幾個下人,均恭恭敬敬的向她行永豐的禮儀,喊她一聲夫人,南寂煙聽著還不太適應。
林采荷道“夫人,聽說殿下不喜人伺候,在永豐的時候院子裏下人都很少,這的人還是臨時調過來的。”
蘇言溪的身份特殊,院子裏確實不該有太多的人,以免走漏了風聲。
不多時,兩人就趕到了正廳,蘇言溪和林夕正坐在餐桌
前等她們,見她們過來,站起身來,又讓人上早餐。
林采荷顯然對在此時碰見林夕十分詫異,卻聰明的什麽話都沒有說。
待南寂煙落座後,林夕端著下巴替她把了脈,麵色輕鬆的回道“沒什麽事情,身體很健康”
她突然看向南寂煙眼底下的青黑,道“不過,四天後,我們就要啟程回永豐了,夫人這幾天好好休息,養足精神,順利回到永豐沒什麽問題。”
聞言,南寂煙和蘇言溪都鬆了一口氣,回永豐的日期不能再拖,小朋友月份又小,路上極易出意外,有了林夕的保證,她們便輕鬆了一些。
早餐是魏倉的廚師的,估摸著是有林夕指導,南寂煙並沒有覺得不舒服,甚至在蘇言溪的期待下多吃了一點。
飯後,南寂煙正準備在花園裏逛逛,又想起自己手臂的事情,今日是她嫁入永豐的第一天,不論魏倉還是永豐都有數雙眼睛在盯著蘇言溪,她的手臂太過顯眼,還是得盡快辦才好。
蘇言溪見南寂煙突然頓住了腳步,神情疑惑“怎麽了”
她低頭看向腳下的路,這花園也是臨時搭建出來的地方,魏倉的人又覺得永豐的使團不會那麽閑情逸致的觀賞花園,連石子路都鋪的不平整。
蘇言溪平日裏在南府待著,她帶的將士又真的是不通文雅之人,路能走就好,以至於還真的沒有發現這蘇府如此的糊弄人。
“我累了,我們回房休息吧。”不知是不是錯覺,南寂煙覺得自己說了“回房”二字後,蘇言溪的驚喜之意簡直要從眼眶裏溢出來了。
“確實得多休息。”蘇言溪還以為是昨晚的運動量對現在的南寂煙太大了,心想在小朋友出生前,她還是隻親親抱抱好了。
推開房門時,南寂煙更是將林采荷支走了,蘇言溪愈發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她領著人進了房間,“下次不會這麽胡鬧了。”
她依舊以為是昨日鬧得太狠,南寂煙身體累的受不住了。
南寂煙驀的看她一眼,猶豫半晌還是顫顫巍巍掀開了衣紗,露出了貞潔之物,漆黑眸子裏染著幾分著急“言溪,這該怎麽辦”
蘇言溪低頭看向她玉臂上的一點血珠,頓時心中生出一股奇異又複雜的感覺,仿若南寂煙是在質問她,怎麽沒有幫她拿掉這個,是不會還是做不到
不會
做不到
蘇言溪“”
被自己心愛的姑娘這麽質問,蘇言溪的心情複雜極了,她試圖挽回自己的尊嚴,“我想做到底,但小朋友不支持。”
南寂煙“”
她明白了蘇言溪的意思,她重新將血珠蓋住,臉頰都變得滾燙起來,她沉默了許久,才囁嚅道“這個不能留下來,皇上會發現我們並沒有圓房。”
她聲音變得越來越低,到最後竟輕的像風一般。
兩國聯姻,連周公之禮都是有講究的,南寂煙又是蘇言溪自己求過去的,求娶卻不碰,難免有折辱之嫌,往大了說,那就是看不起魏倉,尤其是魏倉這麽重視臉麵的國家。
南寂煙的話音剛落,蘇言溪便輕眨了一下眼睛,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臂,輕移開衣紗,露出那一抹血珠,在南寂煙清幽眸子的注視下,輕輕的吻了上去
南寂煙似被她溫熱的唇燙了一下,她慌忙的推開她,臉頰紅的似要滴出血來,語氣慌亂道“蘇言溪這這可是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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