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長見識的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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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盜墓開局抱大腿認爹夷陵老祖!
    看著滿是期待看著他的梧帝,寧遠舟實在感覺可能做出什麽恭敬的神色,隻是略帶冷漠地對著楊行遠彎腰行禮道,“臣六道堂寧遠舟見過陛下,臣自然是來完成柴明他們沒有完成的任務。”
    聽到柴明,再加上寧遠舟這略帶冷漠的態度,原本因為見到梧國人而激動的梧帝這才冷靜一些,重新防備地看著寧遠舟,“你”到底是想幹什麽?
    “陛下,來不及解釋了,等會要帶你離開的方式有些奇特,為了不驚動安國的守衛,臣就冒犯了。”說完,還不等楊行遠反應過來,直接點了楊行遠的穴道,然後蒙上了雙眼,這還不算,還將楊行遠的嘴巴給堵上了。
    動作不可謂不果決(禮貌),利落地就將梧帝提起往塔頂越了上去,然後拉住係在塔頂房梁上的繩子就帶著梧帝順著往上爬了上去。
    梧帝楊行遠“”
    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寧遠舟到底是來救他的還是來殺他的?為什麽不讓他看?為什麽要點他的穴道?為什麽看守他的人沒有任何動靜?為什麽為什麽
    再一次扯開眼睛上的黑布時,楊行遠恍如隔世,剛剛有那麽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說不定下一秒就是摔得粉身碎骨。
    “陛下,你可以起來了。”寧遠舟解開楊行遠的穴道,“難得來一趟安都,陛下要不要起來看一看安都與梧都相比有什麽區別嗎?”
    旁邊的元祿這時也笑嘻嘻地和楊行遠打招呼,“六道堂餓鬼道元祿參見陛下,隻是我現在有事,沒辦法行禮,還望陛下見諒。”
    看到元祿這雖然算不上恭敬,但是那燦爛的笑容卻還是讓這段時間嚐盡了人情冷暖,基本上都已經快絕望的楊行遠放輕鬆了許多,這才注意到,此地隻有他、寧遠舟還有元祿三個人,他此時正坐在一個幹藤條編織的框框裏,而且冷風還很大。
    “這這怎麽是在空中?!”楊行遠站起身一看,直接嚇得腿軟,想後退但是卻抓著籃框完全不敢放手。
    對於渾身顫抖的楊行遠,寧遠舟當看不到,反正他有內力不冷,他也不怕!
    “不然陛下以為我們如何才能將你從被整個安國的精銳和重重機關埋伏好的永安塔救出來?”
    元祿緩和道,“陛下,這是最容易救你還不會出現傷亡的方式了,我們這一次來安都的六道堂中人並不多。”
    寧遠舟“你應該說,經過和安梧兩國大戰,六道堂的精銳所剩原本就不多了。”
    楊行遠此時已經緩過來了,他雖然妄自尊大不聽勸解導致梧國大敗自己還被安國所擒,但是從他敢於上戰場更敢上前線,他也不是什麽膽小之人,“想不到安都那麽的繁華熱鬧,燈火最多的那個地方是不是安國皇宮的地方?”
    寧遠舟也看向那個地方,“是。”也不知道如意此時怎麽樣了?
    安國皇宮
    任如意拿出太醫院起居注和仵作屍格單當年的原本等物證證實昭節皇後當年是因火災窒息而亡,但是當年安帝卻定下自己刺殺皇後的罪名證明安帝對於昭節皇後的死向世人說了謊。
    為什麽說謊?
    然後就是從五年前安帝如何想與北磐買馬,到現在合縣發現密道以及安帝之後的種種舉動一一道來。
    “現在,我隻問各位大人,你們還想救李隼這個妄圖勾結北磐毀我漢人河山的昏君嗎?”
    安靜!
    從任如意說出李隼從五年之前就開始布局和北磐勾結,就連之前與梧國大戰都也隻是為了給北磐南下做準備之後就死一般的安靜,就連之前說起昭節皇後的死而不斷小聲議論都沒了。
    畢竟對於古代這些士大夫而言,昭節皇後雖然是皇後,但是也隻是皇後,而且還是一個已經死了五年的皇後,生前雖然賢良,但是卻也沒有什麽很大的功績,雖然對安帝害死她而不滿,但是這不滿也有限,再與自己的前途地位一比就更不是什麽大事,還比不上任如意現在幹的事。
    但是勾結北磐,而且還是一國之君勾結北磐,對於大部分的熟讀儒家典籍長大的士大夫而言,毫不下於晴天霹靂!
    他們可以互相攻詰,安國也可以和梧國甚至是褚國打生打死,但是到底都是漢人,都是‘自家人’,再怎麽打也沒事。
    但是北磐不行,勾結北磐無異於‘賣祖求榮’!
    無論是那些憐憫百姓的人不希望發生戰爭的人還是那些希望通過戰爭建功立業的將軍還是那些對於戰爭可有可無的中立派,都絕不會允許勾結外族這個汙名與他們沾染上!
    “你你有什麽證據?”一個安帝的心腹顫抖著質問出這麽一句。
    任如意伸手點開安帝的穴道,“你要不要看一看你陛下的臉色再問?而且你要什麽證據?你是想說合縣沒有與北磐相連的密道?還是說李隼沒有無視北磐即將南下的消息拒絕往天門關增兵?又或者你們是想等到北磐大軍南下再相信?”
    安帝雖然已經可以開口說話了,但是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又能說什麽。
    他可以否認,可是任如意說的基本都是事實,昭節皇後的死滿安都的大部分大臣更是都知道是怎麽回事,有昭節皇後之事,他怎麽否認?
    是的,昭節皇後的死,安都的大臣怎麽可能真的不知道?要想當一個合格的大臣,怎麽可能不往宮裏放一些眼線?
    不為做些什麽大逆不道的事,隻是不希望出了什麽大事滿朝堂其他人都知道了,就自己還被蒙在鼓裏,沒有一點靈通的消息又怎麽可能壓下其他人爬上高位?
    而且都是有政治覺悟的對,他是皇帝,他說他沒有勾結北磐,難不成還有人敢懷疑?
    “任辛,你一個反賊之言,誰會相信?”
    玩政治的臉皮怎麽可能不厚?
    更別說像李隼這樣當了幾十年皇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