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半夜發現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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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後,霸道王爺哄她旅行生崽崽!
    眾人皆陪著落淚。
    他們棲身的地方沒有了,從此就要到處流浪過活。
    南宮塵拉著楚父楚母的手,安慰道“爹,娘,別難過,有我呢。”
    楚沁心不在身邊,他一定把他們當自己的父母善待。
    天空出現魚肚白時,灰頭土臉的人們在倒塌的房屋裏尋找有用的東西。
    能找到一點是一點。
    也有跑的慢或者不當回事的,已經死在倒塌的屋內,家人正在嚎哭拚命刨挖。
    大年初一,整個大峪村籠罩在一片悲哀中。
    “老爺,這可怎麽辦?我們哪裏還有錢蓋房子啊,嚶嚶嚶。”
    兵荒馬亂的,生意不好做,家裏隻有一點地,還被收了租子,這 幾年一點家底也被吃的所剩無幾。
    這下更好,連住的老窩都被端了,可謂徹底。
    楚員外望著殘垣斷壁的房屋,老淚縱橫,哪裏還有什麽路走。
    大概率是要跟著大夥一起逃荒去。
    想不到他也會有山窮水盡的一天。
    “爹,娘,二老別擔心,跟我回山寨吧,那裏地勢高,沒有問題。”
    南宮塵把土匪寨建在龍王山,地勢險峻,想必應該波及不到。
    這裏不安全,萬一再來餘震也不好說。
    楚夫人看看老爺,見他沒反對,也就答應下來,“好吧,那我們暫時去山寨住。”
    下人們見老爺夫人都要去龍王山,他們也要跟著,“老爺,夫人,帶上我們吧,我們也無路可去。”
    這事楚父楚母可做不了主,得看南宮塵的意思。
    誰的地盤誰做主。
    他們使個眼色,眾人頓時明白。
    於是,所有人的眼睛全都看向南宮塵,可憐巴巴的。
    南宮塵狠不下心拒絕,最終帶著他們一起前往龍王山土匪寨。
    ……
    邊塞的夥房營。
    楚沁心半夜陡然驚醒,心“突突突”的猛跳。
    預感好像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是千裏之外的父母生病了嗎?
    想著過年不能回去,他們肯定很傷心吧。
    好好表現,爭取立個功,明年好回去過年。
    又想到前世的爹媽,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好不好,失去愛女一定很難過,好在家裏還有弟弟,心裏有慰藉應該好點。
    東想西想,輾轉反側睡不著,又擔心影響蓮兒睡覺,索性起床不睡了。
    夜風有些掃臉,楚沁心裹緊衣服雙手捂住雙頰,小碎步跺著腳,這樣暖和些。
    想著還是跑幾步,跑累了就回去睡覺。
    於是,圍著院牆邊慢跑。
    他們住的院子和焉北寒平排,中間隔堵牆,開了一個圓形的拱門相連,方便兩邊走動。
    跑了差不多五圈,身上發熱冒汗,便想回去睡覺。
    經過拱門時,無意往那邊一瞟,就在這時,一條黑影飛速從前麵閃過,進入到焉北寒的房間。
    半夜入室,非奸即盜。
    楚沁心想都不想,飛身追去。
    作為一名戰地軍醫,十八般武藝樣樣都要精通,夜晚作戰都是家常便飯。
    眼力自然比一般人強。
    追到跟前,想著看看情況,不能冒然進去。
    焉北寒睡覺不愛燈光,睡前燭火全都熄滅,屋裏黑漆漆。
    來人看不清屋內情況,拿出小火折,對著吹了一口,屋裏頓時有了一點微弱的亮光。
    這也給楚沁心了條件。
    透過門縫,看見那人身材頎長,一身黑衣短打裝束,頭臉全部黑紗包裹,看不清樣貌。
    見那人拿著小火折,對著屋裏掃描一番,徑直走到焉北寒辦公的地方。
    案上擺著許多書簡,還有公文。
    見那人上前就要翻閱,楚沁心已經判定此人定是奸細。
    從腰間摸出銀針拿在手裏,推開門向著那人先來個美女散針。
    跟著上前飛起一腳,直踹那人心窩。
    黑衣人正在專心尋找東西,沒留意半夜還有程咬金。
    聽到聲音後,銀針如雨般已到眼前。
    急忙飛身躲避,心口還是挨了一腳。
    悶哼一聲,出手反擊。
    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對著楚沁心直刺。
    楚沁心可不是吃素的,又一把銀針撒出,速度之快,直接逼著那人強行躲開。
    這一躲,可就給楚沁心抓住機會,人隨針走,不給那人丁點喘息機會,連環腳“啪啪啪”,將那人踢得連連倒退,“咚”的一下撞到牆上。
    這一撞聲音有點大,將酒後睡得正香的焉北寒驚醒。
    提劍衝出房間。
    楚沁心眼尖耳明,聽到動靜立馬消失,將這裏交給焉北寒。
    相信他的能力可以擒獲此人。
    她可不想暴露自己會功夫,讓焉北寒懷疑,繼而翻舊賬。
    楚沁心離開後,屋內砰砰乓乓一陣搏鬥,最後,黑衣人一把扯掉臉上的麵紗,“不打了,今天甘拜下風。”
    “哈哈哈,黎川兄,你又玩偷襲這一套。”
    說完,放下劍,點亮屋內燭火。
    “四王爺,不是突然出現一個程咬金,今天你必輸無疑。”黎川一臉不服的說道。
    “哦?黎川兄何出此言?”
    “我四處拜師學藝,耗費一年時間,想著此番定能一雪前恥,沒想到你的暗衛武功了得,差點把我打成篩子。”
    說完,從肩胛處拔出一根銀針,“你看,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接著,彎腰從地上撿起一把,遞到焉北寒麵前,“你看看,你新招的暗衛不認識我,你也不跟他說一聲。”
    “暗衛?”焉北寒發出疑問。
    他何時招了一個把銀針當暗器的暗衛。
    接過黎川手裏的銀針,蹙眉端詳。
    將身邊所有侍衛過濾一遍,硬是找不到一人有這個愛好。
    使用暗器很正常,但使用銀針不正常。
    且,這種銀針一看就是太醫郎中們針灸用的。
    難道此人在軍醫裏?軍醫裏有此等高手嗎?
    還有,軍醫院子離這裏有點遠,半夜此人不睡覺,跑到他這裏來幹嗎?
    麵對種種疑問,焉北寒等不到天亮,“走,跟我去軍醫處!”
    必須對每個軍醫進行排查。
    不查清楚就是隱患,沒準哪天突然把刀架到他的脖子上。
    去的路上,黎川直接說,“四王爺,要是找到他,我要當麵向他討教一二,或者拜他為師也可。”
    焉北寒聽後,啞然一笑,“好啊。”
    三人行,必有吾師。這是黎川的座右銘。
    隻要比他強的,他都想拜人家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