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倒黴啊,喝口西北風都塞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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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後,霸道王爺哄她旅行生崽崽!
軍醫處,大家睡得正香,一隊侍衛已經將此處包圍。
頓時,幽暗的住所燭火通明。
“什麽情況?”
所有人被驚醒,迷糊著雙眼不明白原因。
“所有軍醫全部起床接受檢查!”蒙石下令。
他也不知道原因,接到通知火速帶人趕到這裏。
軍醫們聽到要檢查他們,集體炸鍋,“蒙將軍,我們犯什麽錯啦?”
“犯什麽錯你們自己不知道嗎?”
軍醫們搖頭“……”
“等會就讓你們知道,所有人列隊站好!”蒙石麵無表情,大聲命令。
無奈,火速穿衣下床。
焉北寒看著一眾軍醫,來來回回走了幾遍,愣是沒看出一個潛力股。
個個都是一副老學究的模樣,身上不帶一點習武人的靈動。
硬要矮子裏麵挑將軍,新招的謝明生還有絲絲可能。
“黎川,你跟他交過手,看看是誰?”
焉北寒讓身邊的黎川辨認。
黎川學著他的樣子,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腦袋看歪了也無所獲。
當時,他是明處,對手在暗,算是偷襲他。
心窩被踹一腳後,手裏的小火折飛出老遠,然後就熄滅了。
來人的臉還沒有看清,就被連環腳踢飛到牆上。
整個過程就在電閃雷鳴間完成,他還沒來得及還手。
說出去可真丟人。
被人打,問題是麵對麵還不知是誰。
黎川對著焉北寒無奈搖搖頭,表示他也沒發現嫌疑人。
表麵看不出來,說明此人極會偽裝,焉北寒寒眸有了戾氣,在他眼皮子底下隱藏這麽好,是個狠角,找到定要扒了他的皮,已解心頭之氣。
“把你們使用的銀針全部拿出來。”
眾軍醫趕緊回去,拿出藥箱,從裏麵取出銀針,戰戰兢兢將銀針攤在手上。
“王爺,臣等銀針都在此,請過目。”
望著一排一模一樣的銀針,焉北寒一個頭兩個大。
拿出手裏的銀針一比較,根本不是一個級別。
軍醫手中的銀針偏粗,略軟,而他手裏的閃著白光,酷似銀針,實乃材質不同,它更細且硬。
“取點砒霜來。”
他要檢驗一下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
結果是,軍醫手裏的銀針變黑,而他手裏的銀針則不會。
“給我搜!”冷聲下令。
此東西大夏國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定是他國奸細攜帶之物。
結果是,軍醫們床上床下,衣服行囊翻了底朝天,不見其物。
“搜身!”
侍衛如狼般撲向可憐的軍醫,上下其手,裏裏外外搜個遍,已無所獲。
“好樣的,藏得挺深。”
焉北寒周身戾氣到達臨界點,這些軍醫都是跟隨他多年,如果背叛,他會心寒。
“全部收監,等候處置。”
下完命令,轉身離開,剩下黎川在此,看著苦哈哈的軍醫們被押走。
怎麽會這樣?
他隻是玩心大起,半夜鬧騰焉北寒,沒想到禍及軍營。
他們何其無辜。
天一亮,此事已經傳開。
楚沁心正在夥房忙呼,蓮兒急匆匆奔過來,“新哥,出大事了。”
她剛在屋裏磨蹭了一會,出來晚了。
走到門口就看見焉北寒陰沉著臉進來,後麵跟著一眾侍衛。
大清早,這麽大陣仗,幹嘛。
逮著一個侍衛打聽,才知道軍醫處有奸細。
特大新聞。
著急忙慌趕來趕來告訴楚沁心。
“什麽大事?”
楚沁心忙活著手裏的饅頭,漫不經心的問道。
“聽說軍醫處有奸細,還沒有查出來,所有軍醫都被關押起來了,好嚇人。”
蓮兒的這句話成功引起楚沁心的關注,她停下手裏的活轉過身,看向蓮兒,“全部軍醫都抓起來啦?”
“嗯。”
蓮兒使勁點點,這個消息千真萬確可靠。
楚沁心顰眉細思,不應該啊。
奸細不應該是昨晚黑衣人嗎?和軍醫們有什麽關係?
昨夜臨走前,那個人被她一記連環腳踹的不輕,焉北寒生擒他板上釘釘,十拿九穩的事。
怎麽還出幺蛾子啦。
不解。
難道是軍醫處還有黑衣人的同夥?
要不然進焉北寒的院子這麽容易。
大門口守衛又不是擺設。
好奇害死貓!
楚沁心對蓮兒說道“楚連,這會不用你幹,快去打聽還有沒有更猛的資料。”
奸細竟然混進軍營,這事她要管!
“好,我現在就去。”
不幹活光打聽事,她可樂意啦,多舒服。
蹦躂蹦躂就不見了。
再回來時,帶了重磅消息
王爺要軍醫們拿出銀針,和他手上的銀針做比較,結果不一樣。
楚沁心傻了眼。
她怎麽忘了這茬。
現在是古代大夏國,醫術還很落後,用的銀針是真的銀子做的。
而她的銀針也叫銀針,但是是不鏽鋼做的。
天,要命啦。
不鏽鋼是啥他們都不知道。
這下好,跑個步都能給自己挖個坑。
楚沁心要多懊惱就有多懊惱。
可是,花轎已到門口,後悔來不及了。
也沒有心思做飯,最後,饅頭變成死疙瘩。
焉北寒拿著饅頭,劍眉緊蹙,咬了一口直接板在桌上,“誰做的?帶上來。”
大清早,心情本就糟糕,看到這所謂的饅頭,更是火冒三丈。
楚沁心被侍衛提溜來,低著頭,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倒黴啊,喝口西北風都塞牙!
見是楚沁心,焉北寒一饅頭摔在她身上,怒斥,“楚慶新,本王平時給你臉了,賞了你幾次就不知天高地厚,敢做這樣的東西端上來!”
見饅頭要砸到身上,楚沁心本能的想躲。
突然想到她的身份,硬著沒動。
隻得陪著小心,“王爺,小的錯啦,一時打個野沒發好,小的保證再也沒有下次,求王爺手下留情。”
“留情?不打你不長記性,來人!”
“王爺。”
“把他拉出去,十大板。”
“是,王爺。”
楚沁心傻了眼。
不會吧,就做壞個饅頭就要挨打。
至於嘛。
以前是不至於,求個饒也就過了,今天特殊,誰叫她闖到槍口上。
焉北寒憋著一口氣正愁沒地方發,剛好她當了出氣筒。
“王爺,不要,你打了小的,小的爬不起來怎麽給您按摩啊?”楚沁心可憐兮兮的哀求道。
看在隔三差五伺候的份上,希望王爺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