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寶貝不聽話,老公應該怎麽老話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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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叫我伯母!”溫莎莉冷冷的口吻,透著不滿。

    靳禦微微挑眉,唇角淺漾起一抹弧度,改口應了一句:“任夫人!”

    溫莎莉抿唇,薄唇氣的直顫:“婉婉去國外那麽多年,好不容易回來了,且不說她應該先回燕庭看望長輩,就連回國的日期都瞞著我們!婉婉不是那麽不懂事的孩子,現在我是明白了,都是因為你!”

    任夫人,貌似她回不回燕庭,這件事情……與我沒什麽關係吧!”

    溫莎莉徹底怒了,若不是雙手扶著欄杆,怕是一早就倒了下去。

    靳禦!”溫莎莉厲聲一喝,“這麽多年,你一直耗著婉婉,也就是婉婉心善,任你欺!任你騙!論家世,論學識,論樣貌,婉婉可都是萬裏挑一的好姑娘,若不是因為你,以婉婉這個年紀,怕是孩子都已經滿地跑了!”

    溫莎莉怒火中燒,話音難免走大。

    靳禦擔心她這麽吵下去,會吵醒正在客廳裏睡覺的慕柒柒,不禁眉心一擰,錯開了她怒目渾圓的目光,側頭向客廳內看去。

    還好,想必是小丫頭正睡得深沉,並沒有被吵醒。

    溫莎莉見靳禦躲避了她的對視,以為他心虛,更是趁勢逼近:“我這次回金陵,一是要帶婉婉回去!二!就是要告訴你!如果你不能兌現你的承諾,就不要再耗著婉婉!”

    靳禦聽得糊塗,承諾?他什麽時候給過任薇婉承諾?索性不理,他轉身走到了洗衣機旁,繼續晾曬衣服。

    他打開了洗衣袋,從中取出了一件女生的bra,粉紅色的,俏皮的少女款。

    溫莎莉見靳禦手中拿著女人的內衣,心裏不禁一怔,雖然款式跳脫了一些,不像是任薇婉鍾愛的款式,可這身內衣,怎麽說也應該是任薇婉的。

    隻是……

    以靳禦這樣的家世背景,家裏大多都有傭人,家務這樣的小事,大可不必親力親為。

    然而他不僅做了,竟然連女兒的內衣都親手包辦了,這怕是大多數的男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這般想來……他對自己的女兒還算是疼愛。

    溫莎莉輕咳了兩聲,收了脾氣,居高臨下的口吻問:“你這次從巴黎回來,有什麽打算嗎?”

    打算……準備結婚!”靳禦淡淡的一句。

    溫莎莉驚訝到不行,結婚?這麽大的事情,自己的女兒竟然都沒有告訴家裏人?女大不中留的道理她也知道,可是兩個人這般倉促的準備婚事……

    莫非……是奉子成婚?

    結婚?什麽時候結婚?”溫莎莉繼續問,聲音有了一絲顫抖。

    這個月二十七號!”

    二十七號?那不就是不久之後的事情?難道真的被她猜準了?這兩個人真的是奉子成婚?

    溫莎莉抬手掩著心口,一時間難以接受這樣突然而至的消息,胸口劇烈的喘息。

    盼了這麽多年,女兒的婚事終於有了結果,該是驚喜,可眼下她隻覺得心口莫名的堵塞,與其說是驚喜,倒不如說是驚嚇!

    二十七號?結婚這麽大的事情,你們總要讓雙方父母見麵商量一下!你們這樣私下做決定?還有沒有把我們長輩放在眼裏?”

    靳禦從洗衣袋內拈出了一件粉色的底褲勾到身前的晾衣架上,輕描淡寫的說:“主要是雙方父母離得太遠,見麵不方便!”

    遠?能有多遠?”

    溫莎莉心頭開始絞痛,燕庭離金陵不過三個半小時的航程,他這麽說分明就是沒有把任家的長輩當成一回事。

    靳禦晾曬完衣服,這才側眸看向了一旁的溫莎莉,凜然一句:“天人永隔。”

    你這是在詛咒我們死?”溫莎莉單手扶著欄杆,身子陡然顫著,“靳禦!枉你還是名門之後,竟然能說出這麽喪盡天良的話!你這麽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你當任家是好欺負的嗎?”

    爭執聲越來越高。

    說話間,慕柒柒雙手揉著眼睛,從客廳內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小丫頭穿著一身粉色的吊帶睡裙,頭上綁著一根白色的兔耳朵發帶,一身倦意,懶懶的,萌到不行,遠遠看著,活脫脫就像是一個洋娃娃。

    老公!好吵啊!你和誰在吵架?”慕柒柒問著,口齒含糊,有些大舌頭。

    靳禦聽著,眉心一擰,睡覺怎麽能睡成這樣一副德行,這分明是喝酒了。

    果然,當慕柒柒走近,砸到他懷裏的時候,鼻息中都是醺醺然的酒氣。

    另一邊,溫莎莉豎起了耳朵,擰眉質問:“這個小丫頭!剛剛……她叫你什麽?”

    卻不等靳禦有所回應,慕柒柒趴在靳禦的懷裏,抬起雙臂,環上靳禦的脖子,粉潤潤的唇貼在靳禦的喉結,喃喃地說:“老公!冰箱裏那瓶白白的東西是什麽?我就喝了半瓶……頭疼的厲害……”

    這一下,也不用靳禦解釋了,溫莎莉聽得清清楚楚,慕柒柒叫靳禦,叫的是一聲,老公!

    靳禦!這個小丫頭片子是誰?”溫莎莉厲聲質問。

    靳禦不理,垂眸看著掛在他身上搖搖晃晃的小身子,沉聲問她:“你喝了冰箱裏的那瓶米酒?”

    慕柒柒點了點頭:“酸酸甜甜的挺好喝的……我就多喝了幾口……嗝……”

    說著,還不忘打了一個嗝。

    靳禦聽著,英眉皺著,被她氣到不行,米酒雖然度數不高,後勁卻大得狠,像她這麽當飲料似的喝下去,不醉才怪。

    怪不得他剛剛出來的時候,看見慕柒柒倒在沙發上,小臉紅撲撲的,怕是那個時候酒勁就已經上來了。

    慕柒柒雙手掛在靳禦的脖子上,雙腿漸漸軟去,燥熱的身子在靳禦的身上蹭個不停,口中還喃喃自語。

    老公……我頭疼……”

    老公……我想吐……”

    老公……我難受……”

    老公……你別不管我……”

    老公……你先別忙了……”

    老公……”

    這一聲聲老公叫的,聲音綿軟到不行,靳禦不得不承認……心裏酥了。

    靳禦勾了勾唇,彎下身子,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大步徑直走了進去。

    身後……

    靳禦!你給我出來!”

    靳禦!你給我解釋清楚!”

    靳禦!靳禦!靳禦!”

    溫莎莉再難自控,雙手抓著欄杆,探身向前,不顧形象的瘋狂呼喊著。

    若不是兩個陽台之間,還隔著一米多的懸空縫隙,她恨不得扔下這把老骨頭,翻越欄杆就這麽跨過去,抓住靳禦的衣領向他問個清楚。

    怒嚎間,任薇婉氣喘籲籲地衝了進來,從電梯間剛出來,她就聽見了母親叫喊的聲音,當時便心覺不妙。

    眼下,她看見母親向前傾著身子,衝著對麵空空的陽台大喊大叫,嚇到不行。

    她忙撐開雙臂從身後環住溫莎莉的身子,連拉帶扯的將母親向屋內拉去。

    媽!你這是幹什麽?這是二十七樓!摔下去了怎麽辦?”任薇婉驚魂未消,說話難掩哭腔。

    溫莎莉大喘著粗氣:“摔死總比被你們氣死要好!”

    說著,她掙紮著從任薇婉的環擁中掙脫開來,回身怒瞪向她,質問說:“靳禦身邊那個小丫頭片子是怎麽回事?”

    任薇婉強裝鎮定,故作渾然不知的說:“媽!你說什麽?哪有什麽小丫頭片子!”

    啪!”一掌落下。

    任薇婉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隻覺得左臉頰火辣辣的疼。

    媽……”任薇婉抿了抿唇,繼續說,“您來金陵怎麽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去機場接您!”

    嗬!”溫莎莉冷哼了一聲,“我再問你一遍!那個小丫頭片子是誰?”

    任薇婉抿唇,不語。

    好!你不說!我自己去問!”

    溫莎莉說罷,徑自抬腿就向大門走去。

    任薇婉一把環住了母親的腰身,勸解說:“媽!你先冷靜一點!你聽我和你解釋!”

    溫莎莉氣急,淚水不住的從雙眸中滾落:“婉婉!你告訴媽媽!靳禦說他二十七號結婚!是真的麽?”

    任薇婉點了點頭。

    和誰……”溫莎莉頓了頓,抬手怒指著陽台的方向,咬唇問她,“和那個小丫頭片子?”

    任薇婉沒有什麽反應,一雙瑩眸垂著,淚水勢如泉湧。

    婉婉!”溫莎莉雙手攥著女兒的胳膊,猛烈的搖晃著,“你出國前不是告訴我們,靳禦已經和你求婚了麽?這麽多年你不是一直說,等你回國,你們就會結婚了麽?現在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小丫頭片子是誰?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任薇婉哽咽難語。

    ……

    另一邊,靳禦抱著慕柒柒回到臥室。

    一路,慕柒柒雙手緊緊地圈著靳禦的脖子,嘴裏一聲聲老公的叫著,伴著一聲聲呢喃的喘息。

    靳禦擰著眉頭,走到床邊,將她放到了床上。

    起身正想離開,醉了的小鬼也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麽大的力氣,雙手攥住靳禦的領口向回一拉,靳禦失了平衡,一下子壓倒在她的身上。

    嗝……”慕柒柒被壓的又是一聲醉嗝。

    老公……頭疼……”慕柒柒垂著眼,眉頭擰著,看起來很是難受的樣子。

    靳禦垂眸看著她,緋紅的雙頰透著酒氣,兩隻眼睛醉眼迷離的盯著他,雙手緊緊地圈著他的脖子,滾燙的身子在他的懷裏左右竄著,儼然一隻醉了的小野貓。

    靳禦摸了摸那種讓他又氣又愛的小臉蛋,低低的一句:“乖乖躺著!老公去給你做醒酒湯!”

    慕柒柒搖了搖頭:“不要!我不要喝湯!”

    不行!你這麽醉醺醺的明天怎麽去上課?”

    慕柒柒撇了一句:“不要!我不要去上課!”

    你現在是學生,不上課還能上什麽?”

    慕柒柒醉眼迷離的看著靳禦俊美的臉龐,色眯眯的笑著:“上你啊!嗬嗬嗬!”

    靳禦被她氣到不行,他是品出來了,小丫頭隻要一醉,腦子裏便是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第一次喝醉,她在車裏強吻他,第二次喝醉,她在客廳要獻身給他,第三次喝醉,她竟然做夢要泡法國大使年僅十五歲的小兒子……

    這是她第幾次喝醉了?

    這一次更是變本加厲,明晃晃的竟然就敢說要上他!

    靳禦用虎口捏著慕柒柒的下顎,左右搖了搖:“說了多少次不準喝酒,你就是記不住!”

    說了多少次你不準碰我,你不是還碰?”慕柒柒噘著嘴,委屈巴巴的說著。

    靳禦眸色一深,要不是知道她的酒量,見識過她的酒品,再和著她眼前一副醉醺醺的樣子,他真的要懷疑她是不是裝的。

    靳禦掐了一下她滾燙的小臉蛋,哄她說:“乖!躺著!老公馬上就回來!”

    說著,他就去掰她纏在他脖子上的手。

    慕柒柒仰著頭,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故作委屈的抽嗒了兩下鼻子,帶著哭腔說:“老公……別走……”

    靳禦勾了勾唇,看她現在膩著他的這個模樣,誰能相信她就是那個幾個小時前還對他吹胡子瞪眼的小壞蛋。

    自己的哭訴竟然沒有得到回應,慕柒柒鬧騰的更凶了。

    老公!不準走!”

    不要!抱抱!”

    說著,她探起身子,雙臂緊緊的圈著靳禦的脖子,滾燙的額尖就貼在靳禦微涼的薄唇上。

    下一秒。

    慕柒柒突然一抬頭,粉嘟嘟的熱唇準確無誤的附上了靳禦的唇瓣。

    嚴絲,合縫。

    靳禦被她的舉動一驚,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怎麽回事,沾著酒氣的丁香小舌醉醺醺的撬開了他的牙關。

    靳禦愣了幾秒,很快便主動迎合上她的入侵,單臂撐在她的腰下,將她緊緊地貼在自己的懷裏。

    她頭上的那條毛絨絨的兔耳朵發帶,伴著兩個人劇烈的吻動,一顫一顫。

    一吻窒息,吻到無法自拔。

    慕柒柒雙手推開他的臉,劇烈的喘息著。

    靳禦揉摸著她滑膩的小臉蛋,貼在她的耳際問:“寶貝,怎麽了?”

    熱浪吹拂在她的耳邊,慕柒柒隻覺得全身像是有一股電流滑過,不由得顫栗。

    靳禦眸色漸深,唇角邪魅的勾起,繼續在她的耳邊呢喃:“寶貝!寶貝!”

    慕柒柒再也忍不住,幾乎是下意識的去撕扯他身上的衣衫。

    齊整的襯衫,很快就被她從腰帶中扯了出來。

    靳禦也不動,隨她胡鬧。

    直到……“哢噠”一聲……。

    皮帶拆解的聲響。

    小手不安分的開始淘氣。

    靳禦一把按住了她的手,低聲問她:“寶貝要做什麽?”

    慕柒柒不理,眉頭皺著,一雙手被控製著,弄得她很是不高興。

    靳禦咳了一聲,嚴肅的說:“寶貝!沒有套,不能做!”

    慕柒柒閉著眼睛,很是不耐煩的直搖頭:“不要套!”

    靳禦勾了勾唇,繼續一本正經的說:“乖!老公去拿套套!”

    不準去!”慕柒柒嘟著唇,一臉不悅。

    寶貝說的!沒有套套就不做!”靳禦執拗。

    慕柒柒委屈的直搖頭,不成句的呢喃了良久,終於吐出了一句清晰的話:“老公……我要……”

    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

    靳禦攥著她的手,耐性十足:“說!以後我再也不喝酒了!”

    慕柒柒搖了搖頭。

    說話!”

    慕柒柒喘了一口粗氣,乖巧的重複說:“以後我再也不喝酒了!”

    靳禦勾了勾唇,繼續說:“以後我乖乖聽老公的話!”

    以後我乖乖聽老公的話!”乖巧的重複。

    如果寶貝要是再不聽話,老公應該怎麽辦?”靳禦問她。

    慕柒柒眯著眼,色眯眯的看著他,打著結的舌頭,含含糊糊的說:“有完沒完!你要是再不聽話,就到下麵來!讓我上你!”

    還真是野出膽子了!

    靳禦勾了勾唇:“寶貝真棒!連台詞都替老公想好了!好!以後寶貝要是再不聽話,老公就上你!錯一次,上兩次!錯兩次,就上四次!”

    嗯……”慕柒柒不耐煩的點了點頭。

    靳禦很是滿意的,微微一笑。

    薄唇落下。

    夕陽漸至,昏暗的房間內,一片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