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刑訊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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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子影確定和堂主互幫互助之後,將自己所知的都告訴堂主,包括那個密室以及自己猜測努破月就被囚禁在密室的事情。
    既然自己救不了努破月,就將消息給了“濟風堂,”如果“濟風堂”的人能把努破月救出來那再好不過了。
    堂主此前就猜測雲家有個密室,如今君子影將密室的情形告訴他,堂主大喜過望。
    而對於君子影猜測努破月可能被囚禁在密室的消息,堂主也不意外,但是他跟君子影的觀點不一樣,努破月既然沒有生命危險就不著急救人,否則肯定會被雲博遠察覺,到時候可就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反而,堂主覺得努破月若能留在密室裏應外合的話,那就更好了。
    現在,關鍵是怎麽和努破月聯係上。
    得知密室裏不止有大量的軍火,還有不少雲博雲走私販毒的罪證,按君子影的話來說,就是厚厚的一遝,堂主的臉色沉了沉,雲博雲這個老賊,活著就是個禍害。
    堂主思忖了一會,提筆寫了三封信,密封完畢,囑咐阿豹派三個可信的人將信送到應旅長手中,確保信在人在,信亡人亡。
    阿豹點點頭,便下去安排了。
    想了想,堂主又寫了封信,讓阿虎派人送到黑風手中。
    至於君子影這邊,堂主隻讓人傳達了四個字“隨機應變”。
    堂主的手在桌麵上有節奏地敲著,心想過不了多久,這邊城的天,恐怕就要變了。
    君子影是個聰明人,得了堂主的消息,便知道堂主暫時不準備搭救努破月了,心裏有點失落,但是知道堂主是為了大局著想,便不再糾結此事了。
    君子影現在焦急的就是,雲博遠怎麽還不給自己安排任務,難道雲博遠依然不信任自己?再這樣投下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救得了花染香和努破月她們。
    其實君子影想多了,雲博遠遲遲不行動是因為沒有抓到花萬金,報一巴掌之仇是雲博遠多年的心願,眼看著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哪有心思起兵造反?
    此時的雲博遠正在書房發怒呢,自從開始打擊報複花家和準備舉兵的相關事宜,雲博遠最近都直接睡在書房,太多糟心事了,雲博遠並不想影響雲夫人的心情。
    對於雲夫人,雲博遠還是很愛重的,雲夫人早在雲博遠還是個小排長的時候就嫁給了雲博遠,跟著雲博遠吃了不少苦頭仍不離不棄,雲博遠感念於心。
    所以,即使雲夫人隻為雲博遠生了雲如海一個人,雲博遠也沒有心生不滿,在雲博遠看來,有個兒子能繼承自己的衣缽就行了,孩子太多反而麻煩,自己也沒空教導。
    至於投懷送抱的鶯鶯燕燕,雲博遠更是看不上眼,以至於雲如海紈絝浪蕩的那些年,雲博遠都想打斷雲如海的腿。
    這麽多年的心願就這樣落空,雲博遠相當不甘心,辦法總是有的,他是決定不會放手的,既然如此,父債子償,對花染香是不能手軟了。
    雲博遠的眸光微閃,眼裏透出惡毒的光芒,招來了雲飛,這是除了雲風之外,最得雲博遠重用的,雲博遠感覺最近雲風辦事不利,就換了人。
    “給你一天時間,問出花萬金的下落,此事不許走漏風聲,否則唯你是問。”
    “屬下保證完成任務。”
    隻是問出花萬金的下落,這有何難,雲飛當即應下。
    來到牢房裏,看見花染香防備地盯著自己,雲飛不由得想起之前打聽到的消息,都說花染香是個硬茬,怕不是那麽好啃,但是雲飛並沒有將這話放在心上,女人嘛,不都隻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嚇唬嚇唬保準什麽都招了。
    花染香的氣色不大好,但容貌在那裏,如今一看,反而有些我見猶憐的感覺,一見花染性,雲飛本來想用刑的想法暫時打消了,對這麽個嬌滴滴的美人用刑,雲飛還是於心不忍的。
    看著來人直盯著自己看,也不說為了什麽事情,花染香皺眉,卻不說話。
    看到花染香的表情,雲飛就知道自己失態了,輕咳了兩聲,嚴肅地說道:“花小姐,今日來隻是想知道你爹的下落,還請花小姐配合。”
    花染香冷哼一聲,嘲諷道:“我在這牢裏,怎麽知道我爹娘在哪?我也很想知道我爹娘在哪,你們若是查到了,還請告訴我一聲。”
    話裏帶刺,沒想到花染香的性子還挺辣,雲飛頓時來了興趣,繃著一張臉說道:“花小姐,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花染香無所謂地說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要命你就拿去。”
    雲飛威脅道:“你現在不說,這裏有一百種方法能讓你開口,何必讓自己受苦。”
    花染香不屑,冷笑道:“我說了我不知道,莫非你是聾子?”
    聽到花染香罵自己是聾子,雲飛頓時將憐香惜玉拋在腦後,惡狠狠地說道:“花染香,你如今隻是階下囚,給你點麵子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花染香閉上眼睛假寐,並不搭理狗吠似的雲飛,留雲飛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被無視的雲飛心頭更是惱怒,大喊道:“來人,把花染香給我拖出來。”
    獄卒麵麵相覷,雲少爺可是上下打點過,他們可沒那個膽對花染香下手。
    雲飛見沒有人聽他的指揮,當即更惱怒了,衝獄卒發火道:“怎麽,;連我的話都不聽?”
    最靠近雲飛的一個獄卒小心翼翼地說道:“雲少爺吩咐過……”
    雲飛瞬間一懵,雲如海要照拂,雲博遠卻要對付,父子是在打擂台嗎?為什麽自己要這麽剛好來做這個壞人?
    雲飛瞬間鬱悶了,看了眼無視他的額花染香,又看了看戰戰兢兢的獄卒,既然花染香不能動,隻能威脅了?
    雲飛眼裏閃過一抹誌在必得的光亮,朝著花染香陰測測地笑了一下,對獄卒說道:“是不是還有其他同夥,帶一個到審訊室。”
    頓了頓,指了指花染香,說道:“把她也帶過去。”說完,轉身走了。
    花染香到審訊室的時候,雲飛正有恃無恐地坐在審訊椅,看著花染香來了,還笑了一下,仿佛有說不出的得意。
    花染香無視雲飛,抬眼便看見劉叔被吊在刑訊架上,劉叔之前受了傷沒有得到照料,現在還沒恢複,臉色極差,看見花染香勉強笑了一下。
    花染香心裏著急,忙問道:“劉叔,你身體怎麽樣?還好嗎?”
    劉叔笑笑,沙啞著嗓子說道:“小姐,我沒事,你別擔心。”邊說邊咳了兩下,聲音有氣無力。
    花染香擔憂更甚,看這架勢,今天是要刑訊逼供了?
    此時,惹人厭煩的聲音響起:“嘖嘖嘖,真是主仆情深啊。”
    雲飛似笑非笑地走到花染香麵前,說道:“花小姐,再給你一次機會,花萬金在哪裏?”
    花染香定定地盯著雲飛,雙眼滿是惱怒,冷冰冰地說道:“我不知道。”
    雲飛笑了,不在意地說道:“機會已經給你了,先禮後兵的道理花小姐想必你也是懂的,接下來就別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花染香看了一眼劉叔,對雲飛說道:“有什麽事情就衝我來。”
    雲飛嗬嗬笑了一下,說道:“我可是憐香惜玉的人,對花小姐下不了手,但是,對這老頭可就沒什麽顧忌了。”
    話音剛落,雲飛手一揮,旁邊拿著鞭子的獄卒直接往劉叔身上揮鞭子,劉叔悶哼一聲,獄卒打了一下便停了手,看了雲飛一眼,猶豫著要不要再打。
    由於花染香等人雲如海吩咐過,獄卒沒敢用全力,反而用了巧勁,雲飛豈能看不出,眯了眯雙眸,瞥了一眼獄卒,不經意般說道:“看來今天的飯沒吃飽?繼續啊。”
    花染香早在雲飛說話前就擋在劉叔身前,狠狠地說道:“有什麽事衝我來,折磨一個老人家算什麽男人?”
    “嗬嗬,上級交代的任務完不成命都不在了,還說什麽男人?”
    雲飛示意旁邊的獄卒把花染香拉開,繼續對劉叔實施鞭刑。
    每一鞭,落在劉叔的身上,也落在花染香的心裏,眼裏都是憤恨,不斷掙紮著,衝著雲飛怒吼道:“放開劉叔,要殺要剮衝我來啊!”
    一聲一聲的悶哼,劉叔的聲音漸漸虛弱,斷斷續續地說道:“小姐……我沒事……不用管我。”
    花染香淚流滿麵,哽咽道:“劉叔……”
    雲飛看情況差不多了,示意獄卒停下。
    獄卒一收手,花染香睜掙開抓住她的獄卒,跑到劉叔的麵前,看著劉叔身上破破爛爛的衣裳鮮血淋漓,花染香顫抖著聲音叫道:“劉叔,劉叔……”
    劉叔虛弱一笑,有氣無力地說道:“小姐,我,我沒事……”
    花染香淚流滿麵,哽咽說不出話,
    雲飛此時站到花染香的旁邊,回味般地說道:“花小姐,你再不說,我就讓人將鞭子泡泡鹽水,那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