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你簡直是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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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野糙漢寵夫記!
    白竹一向是內斂的,就算最近兩個月在床上有所放開,但也是被動承受,被動配合,很少主動,這麽火辣的情話更是第一次說。
    張鳴曦一下子瘋了,心裏是軟的,漲得滿滿的發疼,身上是硬的,更是漲得發疼。
    他粗喘一聲,抿著唇,低頭定定地望著白竹,好像在看什麽奇珍異寶一樣。
    在昏暗的煤油燈下,倆人火辣辣的視線牽了絲的交纏在一起。
    張鳴曦隻覺得自己愛慘了白竹,任何言語都表達不了此刻的心情,半晌才啞聲道“心肝,你簡直是要我的命。”
    說完,低頭就往白竹紅唇上吻去。
    白竹早就情動,這時被他一吻,身子軟得煮熟的麵條似的,閉著眼睛,微微張嘴,任憑張鳴曦巧取豪奪。
    張鳴曦好像回到了剛成親的時候,熱情衝動得讓人害怕。
    白竹現在已經習慣了,並不怕他,熟門熟路的配合他。
    張鳴曦吻了一陣,嫌他身上的衣服礙事,含著他的唇珠不放,弓起身子伸手去給他脫衣服。
    冬天的棉袍厚,扣子多,張鳴曦摸索半天才解開一顆。他等不及了,伸手就想扯。
    白竹意亂情迷之際,理智尚存,生怕他扯壞了自己的新棉袍,使勁推開他一點,別過頭,抬起軟綿綿的手,自己解扣子。
    張鳴曦耐著性子等著,時不時親親他的臉頰。
    當白竹剛剛解開棉袍,張鳴曦迫不及待的扯下他的棉袍往床尾一丟,探頭一口吹息了桌子上的煤油燈……
    這一晚,床單洗得幹幹淨淨的,被子曬得熱熱乎乎的,正如白竹所料,一點都不冷。不但不冷,倆人還出了一身透汗。
    喜被依然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和地位,這一晚,不敢怠慢,片刻不停勤勞地翻著紅浪,什麽時候把搭在上麵的舊被翻到地上都沒有發現……
    這一夜,倆人恩愛纏綿,直鬧到半夜。
    白竹已經癱軟如泥,手都抬不起來了,張鳴曦依然興致勃勃,沒完沒了。
    當張鳴曦又一次壓上來時,白竹困得眼睛都睜不開,手酸軟得抬不起來,不滿地嘟囔道“你有沒有夠啊?”
    張鳴曦親親他紅撲撲的臉頰,輕笑道“沒夠!才幾次就夠了?你也太小看你男人了!”
    話雖如此,可他到底還是心疼白竹,不忍再鬧他。
    張鳴曦翻身下來,側躺著,把白竹抱在懷裏,意猶未盡地捏著他的一隻手,一根根,細細地揉捏著他的手指。
    蓋房子操勞,白竹的手粗糙了好多,張鳴曦有些心疼,拉著他的手湊到嘴邊親了親,柔聲道“鎮上的脂粉鋪子裏有擦手膏賣,下次送鹹菜時,我買些來給你用。”
    說著,揉揉白竹的臉,更加心疼了“看看,臉也變粗了,還要買些擦臉膏回來。冬天天冷,風又大,你在家好好待著,沒事不要出去。”
    白竹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不管他說什麽,都胡亂嗯嗯著,什麽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這一夜格外的短,白竹覺得自己才閉上眼睛,就醒了。
    他不是自然醒的,是被宴宴喊醒的。
    宴宴昨晚第一次在自己的小床上睡覺,幸福感爆棚。厚被子曬得熱乎乎的,一點都不冷,睡得格外香甜。
    早上睜開眼睛就爬起來,懶覺也不睡了,迫不及待地要來和白竹分享自己的感受,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起來一看,一貫早起的白竹卻不見人影,哥在園子裏鋤草,娘在灶屋做飯,白竹的房門關著,他輕輕一推就開了。
    他怕哥怪他一大早吵醒白竹,輕輕悄悄地溜進來,見床頭並排放著兩個枕頭,白竹枕了一個,臉朝外側躺著,鼻息細細,睡得正香。
    白竹蓋著紅彤彤的喜被,舊被子搭在上麵,看樣子一點都不冷,還熱乎得很,臉上都熱得紅撲撲的。
    宴宴本想等白竹睡醒,卻因為性急,等不得,伸手去推他,小聲喊道“醒醒,睡了一晚上,還睡不夠嗎?”
    白竹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時不知今夕何夕,一下子沒認出是宴宴,還以為是張鳴曦意猶未盡又來鬧他。
    他翻身躺平,迷糊地嘟囔道“鳴曦,別鬧!鬧了一晚上,你還不滿意?”
    宴宴沒反應過來,不知道他說的啥意思,一邊推他,一邊大聲喊道“喂,小哥,是我,你瞎說些什麽呢?”
    白竹這才一下子驚醒了,猛地睜開眼睛,一看見是宴宴,才意識到自己認錯人了。
    他臉一紅,生怕身上的傷痕被他看見,忙拉著被子往裏縮。
    他不動還好,這下一動,渾身難受,腰部以下像遭了棍棒的重擊,打得失去了知覺,他忍不住哎呦了一聲。
    宴宴嚇一跳,忙問道“怎麽了?哪裏疼嗎?”
    說著,就要伸手掀開被子看。
    白竹這一下嚇得不輕,瞌睡都被嚇跑了,忙伸手死死拉著被子,語速很快地道“沒有哪裏疼。宴宴,你先出去,我要起來了。”
    雖然他反應快,拉被子也快,身子沒有露出來,宴宴卻在他抬手拉被子時驚鴻一瞥地看見他脖子上,肩膀上斑斑駁駁,青青紫紫都是傷痕。
    宴宴吃了一驚,正要問白竹怎麽了,突然瞥見白竹羞紅了臉,猛然意識到什麽。
    他也跟著紅了臉,結結巴巴地道“小哥,你再睡一會,我先出去了。等飯熟了我再來喊你吃飯。”
    說著,好像房裏有什麽毒蛇猛獸似的,片刻都待不住,看都不敢看白竹一眼,猛的往房外逃竄。
    白竹膽戰心驚地等宴宴拉上房門後,才敢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身上,見自己的脖子,鎖骨被狗啃了似的,青紫一片。
    皮外傷倒是不疼,就是難看。
    也不知道宴宴有沒有看見,心裏暗罵張鳴曦屬狗的,就愛咬人。
    唉,這男人一鬧起來就沒完沒了,以後還是不能餓著他,得經常投喂,否則瘋起來難受的還是自己。
    白竹一動身上就疼,不過現在已經有了經驗,不會猛的坐起來,加劇疼痛。
    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