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世子出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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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河百川!
    神龍寺
    正殿
    眾僧人敲擊木魚,念誦經文。
    南宮煜燁,跪在佛像前。
    忘念雙手抬著一個托盤,托盤裏有僧人剃度專用之物。
    忘塵拿起剃度刀,口中念著禪語,逐一將南宮煜燁的一頭青絲剃去……
    剃度完成時
    忘塵道
    “阿彌陀佛!為師賜你法號了空!”
    了空站起來,以僧人之禮道
    “多謝師父!”
    忘塵道
    “忘念乃是貧僧的師兄,你應稱呼他為師伯!”
    了空對忘念,行以僧人之禮道
    “忘念師伯!”
    忘念行以僧人之禮道
    “了空師侄!”
    了空、忘塵、忘念,來到供奉著閆墨川牌位的供桌前,焚香、跪拜、打坐、誦經……
    新皇南宮磊川,南宮墨,登基。
    昭告天下
    追封,南宮煜燁,南宮焰,為南武帝。
    封,皇後秦淑怡,為太後,遷居莊寧宮。
    南臨
    絡繹不絕的行人,各自朝著一方走著。
    各種攤販擺賣其中,叫賣之聲此起彼伏。
    年滿十三歲的張烈堯,張昭,與年滿十四歲的月啟豐,月魏,愉悅的走在人群之中。
    張烈堯停下腳步,看著月啟豐,嘟起嘴嬌聲道
    “月魏!……我們每天都在南臨街上瞎逛,有什麽好玩的!”
    “要不然……我們去別的地方玩吧?……”
    月啟豐停下腳步,看著張烈堯道
    “可是父王和王叔,不讓我們離開南臨啊!”
    張烈堯臉上帶著笑容道
    “我們悄悄的走,不要告訴父王他們,不就好了嘛!”
    月啟豐想了想笑著道
    “哈哈哈……好吧!……那我們去哪?……”
    張烈堯道
    “我們去神龍寺,看看出家當和尚的皇帝,如何?”
    月啟豐道
    “我真想不通,先皇為何放著皇帝不當,要去當和尚!”
    張烈堯道
    “我也想不通,所以才想去親自問一下!”
    月啟豐道
    “那快走吧!南臨距離麗城一千多裏呢!”
    張烈堯道
    “我們最好換一身普通的衣服,雖然我們兩個都會武功,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月啟豐歎息道
    “哎!……真麻煩!……”
    張烈堯笑了笑道
    “哈哈……不麻煩不麻煩!……成衣店裏隨便買一身換上即可!”
    月啟豐站在那裏,有些懶得挪動腳步。
    張烈堯拉著月啟豐的一隻胳膊道
    “走吧走吧!……月哥哥!快走吧!”
    榮王府
    原先的月府,因為月邵華被封為榮王,所以更名為榮王府。
    榮王月邵華,月淩。
    榮王妃湯雅琳。
    世子月啟豐,月魏。
    大管家周清源,周望。
    二管家趙汀陽,趙朗。
    護衛孔修鴻,孔信。
    護衛薑元東,薑啟。
    護衛李宣弘,李輝。
    護衛黃宇雄,黃偉。
    天色漸黑,不見月啟豐回府,湯雅琳派出四個護衛出府尋找。
    湯雅琳坐立難安的,在正堂裏走來走去。
    月邵華從商行回來,看到湯雅琳著急的模樣不禁詢問道
    “雅琳,何事讓你如此著急?”
    湯雅琳見月邵華進門,迎上來急切的道
    “月淩!你可算回來了!”
    月邵華急切的問道
    “到底出了何事?”
    湯雅琳道
    “天都快黑了,啟豐還沒有回來,我讓孔信他們出去尋找,可是他們一點消息都沒有,真是急死人了!”
    月邵華臉上浮現一抹笑容歎息道
    “哎!……我當發生了何事,原來是啟豐還沒有回家啊!”
    湯雅琳道
    “月淩!……你還笑得出來!……難道你就不著急嗎?”
    月邵華在茶桌前坐下來,為自己倒了一杯水輕抿著道
    “啟豐這孩子,跟邵熙小時候很像呢!”
    “我跟你說……邵熙小時候,每天都在外麵轉悠,每天都要到,天快黑的時候,才會回家來呢!”
    “後來找到墨川以後,他就幹脆不回家,在外麵不知道什麽地方,和墨川一起住著。”
    “我就是覺得,男孩子還是學些武功的好,所以讓孔信他們,每個人都把武功傳給啟豐一些。”
    “雅琳!……你坐下來歇著,不要太擔心了!”
    說話間,月邵華為湯雅琳,倒了一杯水。
    湯雅琳心裏的擔憂和著急,減去了不少,臉上浮現一抹笑容,走到月邵華相對之處坐下來。
    祿王府
    原先的閆府老宅,張辰瑜向月邵華要過來,未曾改變裏麵的任何建造,就連一草一木也絲毫沒有變動過,僅僅是把牌匾更換為祿王府。
    祿王張辰瑜,張耀。
    祿王妃倪雲茉。
    世子張烈堯,張昭。
    管家朱富貴,朱福。
    倪雲茉在院子裏,焦急的張望著進門處,遲遲不見張烈堯回家。
    朱富貴從大門外,走進來拱手道
    “啟稟王妃,王爺讓小人,回來說一聲,王爺去戲院找人幫忙,尋找世子了!”
    倪雲茉點頭道
    “好!……我知道了!……你也快去找找吧!……這天都黑了!……這孩子到底會去哪裏呢!……”
    海溪
    溪流匯集之處,出現兩個粗布麻衣的少年行走於此,各自尋一塊大石頭,坐下來飲水休息。
    這兩個少年,便是月啟豐和張烈堯。
    張烈堯思索著道
    “月魏!……看來我估計錯了!……按照我們這樣的走法,不知何時才能到麗城!”
    月啟豐思索著道
    “張昭!……要不然……我們去買兩匹快馬……這樣或許能快些?……”
    張烈堯點頭道
    “也好!”
    海溪城
    月啟豐和張烈堯,買了兩匹快馬,另外買了些幹糧帶著,然後騎上馬背,朝著麗城而去……
    榮王府
    正堂
    月邵華、湯雅琳、張辰瑜、倪雲茉,四人圍坐在一方茶桌前,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擔憂和不安。
    倪雲茉滿是擔憂的問道
    “你們說……這兩個孩子……到底會去哪裏呢?”
    三人思索著,搖頭表示不知道。
    薑元東走進門來拱手行禮道
    “啟稟兩位王爺,兩位王妃,月家在海溪的人傳信來報,兩位世子在海溪城裏,買了兩匹快馬,然後往西北方向去了!”
    四人齊聲驚呼疑問道
    “什麽?”
    月邵華思索著道
    “看來……他們這是要去麗城吧?……”
    “他們從小跟著往返,麗城和南臨之間,路線倒是應該不會走錯,隻是他們這是第一次,單獨去這麽遠,確實讓人有些擔心。”
    “薑啟,你迅速召集孔信、李輝、黃偉,沿路去尋找兩位世子,務必要確保他們安然無恙!”
    薑元東拱手道
    “是!”
    薑元東立即轉身,往門外走去……
    楚祿
    雲霧繚繞,高山雄壯,綠樹成蔭。
    月啟豐和張烈堯,騎馬並列前行。
    張烈堯臉上帶著笑容問道
    “月魏!你有沒有一種,騎馬走天涯的感覺?”
    月啟豐臉上帶著笑容道
    “確實啊!……以往外出,都是跟著父王母妃一起,還有護衛隨行,像這樣隻有我們兄弟兩人,這還是頭一遭呢!”
    張烈堯道
    “江河百川
    雲動江河醉,扶搖綠成蔭。
    壯拔雄峰啟,波濤意聲吟。
    江山墨入畫,硯筆潑風清。
    百川歸一景,收藏一丹青。”
    月啟豐笑著道
    “哈哈哈……好家夥!……你的野心不小啊!……”
    張烈堯笑了笑道
    “哈哈……月哥哥說笑了!……我能有什麽野心!……隻不過是一時興起,稱讚一下山川美景而已!”
    月啟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以示回應。
    神龍寺
    香火繚繞,木魚聲聲,誦經朗朗,佛燈旺盛。
    長途跋涉,不遠千裏,終於來到此地。
    月啟豐和張烈堯,把馬牽到馬廄拴好,並肩走進寺院,往正殿走去……
    邁步跨進正殿,莊嚴的釋迦牟尼佛,金身佛像前,焚香跪拜……
    忘塵停止誦經,站起來對佛像拜了拜,朝著月啟豐和張烈堯走來。
    忘念跟隨其後走來……
    忘塵行以僧人之禮道
    “阿彌陀佛!兩位小施主到訪神龍寺,不知所求何事?”
    月啟豐打量著忘塵,雙手合十作揖問道
    “請問法師,俗家可是姓月?是否名為寒,字為邵熙?”
    忘塵為之一愣,抬眸打量一番月啟豐,然後行以僧人之禮道
    “出家亦無家,姓歸佛門,字歸佛號,貧僧法號忘塵!”
    月啟豐激動的呼喚道
    “叔父!……我父王是月邵華,月淩,我是你的侄兒月啟豐,月魏!”
    忘塵道
    “阿彌陀佛!小施主無需執著於此!貧僧是何人並不重要,芸芸眾生,眾生平等!”
    月啟豐思索一番後,雙手合十作揖道
    “忘塵大師!月魏無禮,還請恕罪!”
    忘塵道
    “思之萬千,不止一詞,眾思各詞,有禮無禮皆不必放在心上,小施主也不必耿耿於懷!”
    月啟豐作揖道
    “多謝忘塵大師!”
    忘塵道
    “阿彌陀佛!”
    張烈堯雙手合十作揖道
    “忘塵大師!晚生父王姓張,名耀,字辰瑜。晚生名昭,字烈堯,特來拜見忘塵大師!”
    忘塵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張烈堯道
    “忘塵大師,晚生有一事不明,還望大師賜教!”
    忘塵道
    “賜教不敢當,小施主有何困惑盡管說來,貧僧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張烈堯問道
    “忘塵大師,請問先皇是否真的來出家了?”
    忘塵道
    “小施主,方才貧僧說過,出家亦無家。”
    “無論出家之前是何等身份,進入佛門皆為僧人。”
    “僧人不問出處,不問俗家,不問世事。”
    “再說……無論何事,真亦假,假亦真,無論是真是假,皆不必放在心上。”
    “個人行事,皆有個人的理由,無需過問,也不必過問!”
    張烈堯雙手合十作揖道
    “多謝大師賜教!”
    忘塵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小施主無需客氣!”
    月啟豐作揖道
    “晚生拜別大師,他日若有困惑,希望還能得到大師賜教!”
    忘塵道
    “小施主一路走好!他日若有困惑,盡管來神龍寺,尋找貧僧也就是了!”
    月啟豐和張烈堯作揖道
    “多謝大師!”
    忘塵行以僧人之禮道
    “阿彌陀佛!”
    張烈堯和月啟豐走出神龍寺,在馬廄牽著馬匹走在路上。
    孔修鴻、薑元東、李宣弘、黃宇雄,站在路中央,擋住兩人去路拱手行禮道
    “兩位世子!”
    孔修鴻道
    “兩位世子,榮王和祿王,還有兩位王妃,都很擔心你們,請讓我們護送兩位世子回府吧!”
    月啟豐和張烈堯,下意識的互相對視一眼,將眸光移回看著四人。
    張烈堯臉上帶著笑容道
    “我們跋山涉水而來,豈能就此回去!”
    “我們想去一趟皇宮,尋找皇上敘敘舊。”
    “你們暫且回王府,告訴父王和母妃,我和月哥哥,在皇宮小住幾日便回,讓父王和母妃不必擔憂!”
    孔修鴻思索一番後道
    “那我們護送兩位世子到宮門口,如果不親眼看到兩位世子進宮,我們無法向王爺和王妃交代!”
    張烈堯點頭道
    “好吧!”
    孔修鴻和薑元東,走上前來,幫忙各牽著一匹馬,與李宣弘,黃宇雄,四人一起護送月啟豐和張烈堯往皇宮走去……
    皇宮
    在四人的護送下,月啟豐和張烈堯,走到皇宮門口。
    守衛見到兩人,拱手行禮道
    “見過兩位世子!”
    張烈堯道
    “我們倆人想進去和皇上見一麵,不知可否?”
    其中一個守衛道
    “各位王爺和世子,皆可以隨意進出皇宮,這是先皇在位時,就已經發過詔令的,兩位世子請進去吧!”
    張烈堯和月啟豐拱手道
    “多謝守衛大哥!”
    兩人轉身,看著四個護衛。
    張烈堯道
    “這下你們可以放心回去了吧!”
    四人拱手道
    “小人告辭!”
    四人牽著兩匹馬,很快就離去了……
    張烈堯和月啟豐,兩人轉身邁步走進宮門……
    兩個守衛緊挨著竊竊私語,其中一人道
    “霍成,你說……榮王作為南國富商,那倒是誰都想得通。”
    “可是祿王……可是一個戲子啊!……而且還是個唱花旦的角色!”
    “俗話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先皇怎麽可以把戲子封為王爺,也不怕被天下人笑話!”
    霍成眼眸瞟了一眼,尚未走遠的月啟豐和張烈堯,小聲警告道
    “陸琪!在宮門口擅自議論王爺,你不想活了!”
    “兩位世子尚未走遠,若是讓他們聽見了,你可就小命不保了!”
    陸琪連忙瞅了一眼,明顯放慢腳步的兩位世子,心裏發虛的道
    “完了完了!……都怪我這張嘴!……恐怕真的要沒命了!”
    張烈堯心情跌入穀底,不覺中放慢腳步,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一陣黑、一陣白……
    月啟豐握住張烈堯的一隻手,喃喃細語道
    “張昭!王叔才華橫溢,雖然是戲子,但戲院所唱出來的戲本子,均是親自所寫,豈是一般戲子可比的,你切莫把那些話放在心上!”
    張烈堯感受著手上的溫暖,臉上浮現一抹笑容道
    “月魏!……謝謝你!……其實這些話……從小到大我就聽了許多!……”
    “不過我以為隻是南臨,街頭巷尾嚼舌根的人會如此說。”
    “沒想到在宮門口,也聽到了這樣的話!”
    張烈堯笑了笑道
    “哈哈……人嘛!……每個人都長著一張嘴……嘴巴除了吃喝,就是說話用的!”
    “所謂人嘴兩塊皮,各說各有理!”
    “我總不能去把每個人的嘴巴縫起來,不讓他們說話吧!”
    “不過……我張昭在此發誓,有朝一日,要讓這些人知道,他們有多麽的愚蠢!”
    話說完後,張烈堯牽著月啟豐的手,邁步往禦書房走去……
    禦書房
    無聲站在禦書房門口,看到張烈堯和月啟豐走來,連忙迎上來拱手行禮道
    “奴才見過兩位世子!”
    月啟豐和張烈堯,拱手行禮。
    月啟豐問道
    “無聲公公,我們想與皇上見一麵,可否幫忙通報一聲?”
    無聲道
    “兩位世子請稍候,奴才這就去通報。”
    兩人拱手道
    “有勞無聲公公!”
    無聲進去不久,走出來拱手道
    “兩位世子,皇上請你們進去!”
    兩人拱手道
    “多謝無聲公公!”
    兩人走進禦書房跪下喊道
    “臣弟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南宮磊川坐在書桌前,臉上帶著笑容道
    “兩位賢弟平身!”
    兩人道
    “多謝皇上!”
    南宮磊川看著兩人問道
    “兩位賢弟是和兩位伯父同來麗城嗎?為何不見兩位伯父同來?”
    月啟豐臉上帶著笑容道
    “不瞞皇上,臣弟兩人是悄悄來麗城的,均未曾跟父王說過!”
    “如今……臣弟兩人……不敢就此回去……所以才來宮裏……找皇上幫忙想個辦法!”
    南宮磊川笑了笑道
    “哈哈……真有意思!……不瞞你們說……朕也很想偷偷溜出宮去玩呢!……”
    “可是……批不完的奏折……朕實在是有心無力,不似你們那麽逍遙,想走就走,想玩就玩!”
    月啟豐道
    “皇上是九五至尊,國家政務瑣事繁雜,當然與臣弟兩人不同了!”
    南宮磊川道
    “朕雖然不能隨意出宮,但是在宮裏,依然可以陪兩位賢弟遊逛禦花園。”
    張烈堯和月啟豐,臉上帶著笑容道
    “多謝皇上!”
    禦花園
    南宮磊川居中,與張烈堯和月啟豐,並肩走在花叢錦簇之間。
    張烈堯道
    “今日之前,臣弟不明白,叔父和先皇,為何要去出家!……”
    “尤其是先皇,放著大好河山不要,偏偏要去寺院裏守著佛像度日!”
    “今日臣弟和月魏,去神龍寺走了一遭……在那裏嗅著周圍的香火氣息,聽著木魚的聲音,還有那些僧人念誦經文的聲音,讓人的心很快就能靜下來。”
    “或許……他們就喜歡那種感覺吧!……”
    南宮磊川思索著道
    “應該不全是!……朕聽太後說過,先皇是因為太在意睿王。”
    “因為睿王薨逝,牌位供奉在神龍寺,所以他們才會選擇,去神龍寺出家!”
    張烈堯思索著道
    “臣弟也曾經聽父王說過此事……每次父王提起睿王,都會默默的流淚!……”
    “而且……據臣弟所知……現在的祿王府,就是原來的閆府老宅,也就是睿王在南臨的老宅。”
    “聽王府裏的家仆和丫鬟說,府裏的一切都未曾改變過,還是閆府老宅原來的模樣,僅僅是大門上的匾額換成了祿王府。”
    “臣弟記憶裏……經常看到父王,自己一個人穿戴戲裝,做花旦扮相,在院子裏唱戲。”
    “每次唱戲之前,都會以戲腔說一句,奴家為王爺唱一出戲,請王爺聽了!”
    “而每次唱完之後,也會說一句,王爺覺得,奴家唱得如何!”
    南宮磊川停下腳步歎息道
    “哎!……看來伯父也是一個重情義的人!”
    張烈堯笑了笑道
    “哈哈……皇上如此說……倒是和某些人的議論相反了!”
    南宮磊川問道
    “哦?……如何相反了?……”
    張烈堯笑著道
    “哈哈哈!……方才臣弟兩人走進宮門時,聽其中一個守衛宮門的人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先皇竟然封戲子為王爺,也不怕天下人笑話!”
    “皇上!……你看……不是正好相反了嗎?……”
    南宮磊川沉聲道
    “何人如此大膽!”
    張烈堯連忙道
    “皇上切莫動怒,臣弟也是聽到皇上的話,隨口一說,並未把那些話放在心上!”
    南宮磊川道
    “公然在宮門口議論王爺,詆毀先皇,不嚴懲不足以讓世人知道,不可任意詆毀皇家!”
    南宮磊川轉身看著,跟隨走在後麵的,安陽和無聲道
    “安陽,你速去宮門口查證,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
    “查實之後,把人帶來見朕!”
    安陽手持拂塵拱手回應道
    “是!奴才這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