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5章 怕每一次分開都是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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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後,我被偏執霍爺寵上天!
第1065章 怕每一次分開都是分別
陸司沉皺眉,“我會繼續去把他找出來,不過我擔心,如果他再沒有露麵的話,陸家人說不定會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所謂的更進一步的動作。
其實已經開始了。
陸家人辦事,很多時候,陸司沉其實是不知道的,他從一開始就被邊緣化了,自然很多事情都不清楚。
但是霍祁年是知道的。
陸家人的目標,是虞南梔。
昨晚雨夜出現在灣山別墅裏的那個被毀了容的男人。
他昨晚被送去易家醫院後,遠在國外的易白就安排了信得過的人給他做了檢查。
雖然他聲帶被毀,但是不至於說不出話。
那個人,隻是不想說而已。
“陸家的人裏,有誰遇到過意外被毀容的?”
陸司沉皺眉搖頭,“從來沒有聽說過。”
他即便是被邊緣化了,但是像這種被毀容的大事情,他多少會聽到點風聲的。
他見霍祁年溫和斯文的眉眼裏淨是陰霾,忍不住追問道,“怎麽了?”
霍祁年不會無端端的問這些問題。
他問出口的時候,就已經想明白了。
陸家人,或許已經是動手了。
還是一個神秘的,被毀了容的男人。
不等霍祁年回答,他便已了然地道,“我去打聽打聽。”
現在想起來,那個陸城,倒是並不是一無是處,他至少還在陸家的核心。
被晏慎弄死了,可惜了。
虞南梔難得有興致將自己打扮得漂亮,她紮了麻花辮子,斜斜的搭在肩膀上,淡藍色的上衣和莫蘭迪色的長裙,顯得她格外的溫柔又俏皮。
她很早就到公司了,看著距離十二點還有半個多小時,索性去了虞氏處理了一些工作。
她一忙起來,就容易忘了時間。
直到霍祁年找過來的時候,她才驚覺已經十二點半了。
霍祁年原本是不想打擾她的,所以在辦公室外等了她半個小時,眼看著快過飯點了,想著她的胃可能會吃不消,所以才進來。
“你怎麽不早點來找我?”
她嘟囔著抱怨了一句,按下內線電話,和秘書交代了幾句後,就拿起手機站了起來。
“我好餓啊,去吃什麽?”
她勾著霍祁年的手臂,順手就把手機塞進了他的西裝口袋裏。
她不喜歡拎包,出門隻愛帶著一個手機,霍祁年不在的話,她就會讓保鏢幫她拿著。
“附近有開什麽新的餐廳嗎?”
霍祁年隨意的問著,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讓她先出去,隨後給門上了鎖之後才走向電梯。
整個虞氏,都被那個假冒的虞北穆管理過一段時間,雖然虞南梔已經不動聲色的處理了一批他的人,但還是會有隱患在,所以小心一點為上。
虞南梔不在意的看著他鎖門。
反正她的辦公室裏到處都是監控。
真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正好方便她抓人了。
這些日子以來,她都是這麽幹的。
隻是現在霍祁年在,他並不希望她髒了手而已。
兩個人站在電梯前等電梯。
虞南梔開心的跟他說著這附近的新開的餐廳,甚至還給出了非常詳細的評價。
“商場新開的壽司店不太行,經常吃壞人肚子,我打算過了合約期就不續約了,有一家牛肉麵館還挺不錯的,但是他家有香精……”
加不加香精的,她其實沒有確切的證據。
但是她吃過,誰讓她的胃是玻璃胃,加入了科技與狠火的餐飲,都會讓她胃不舒服。
所以她吃過一次後就不再吃了。
“……有一個快餐店還不錯,都是現炒的,衛生也幹淨,不過就那麽幾樣菜,我都已經吃膩了。”
其實,何止是這一家店她吃膩了,公司附近的餐飲店她都基本上吃過來了,好吃的就那麽幾家,這小半年她都吃的不想再吃了。
所以說起來的時候,她了如指掌。
霍祁年牽著她的手進了電梯。
他不在的這半年裏,虞南梔沒有被好好的照顧。
連午餐,都要講究。
虧她說起來的時候,還挺高興的。
可是,她越是高興,霍祁年就越是心疼她。
她本可以不這樣的。
如果不是他有這個的病的話。
“那我們去遠一點的地方吃飯。”
“好啊。”
虞南梔其實沒有什麽意見。
因為她早飯真的吃得有點撐。
即便是把霍祁年做的早餐,每樣都隻吃了一兩口,她也覺得撐了。
別說是中飯了,她感覺今天連晚飯其實都可以省了。
她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圓鼓鼓的。
所以她才換了一件寬鬆的衣服出門。
霍祁年帶著她去了紅樓館,港城很出名的中餐廳。
與其他中餐廳不同的是,他家的菜色做出來都非常的複雜,這也就代表著需要非常長的時間等待,所以通常隻接受預約。
霍祁年大概是注意到她摸肚子了,所以才會帶著她來這裏。
沒有預約,也不怕等的時間久。
紅樓館的裝修,都是古色古風的。
即便是在包廂裏,虞南梔也喜歡靠著窗戶坐。
窗戶是半開著的。
外麵是一個人工湖。
外麵陽光很刺眼,光線照了進來,可以清晰的看見塵埃飛揚。
虞南梔抬眼時,不經意的看到了玻璃窗上男人堅毅冷峻的側臉。
她突然想起了一個事情。
“那天,鬱赦拿鏡子過來,說可以透過鏡子看到你,但是我看不到,那你能看到我嗎?”
霍祁年拿著菜單的手微微一頓,抬起頭看向了她,眉目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這個事情。”
不是看不到,是他根本就不知道。
那也就是說,那天晚上鬱赦拿鏡子過來的時候,霍祁年的意識沒有醒來。
虞南梔有些失望。
“我還以為會有辦法可以見到你呢。”
霍祁年薄唇勾起了幾分,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我不就在這裏嗎?”
虞南梔扯著紅唇,望著他笑了一下,隻是笑意太淺了,看得出來,隻是在配合著他。
她低下頭開始認真地點菜。
她不是特別的餓,所以隻點了甜品。
嗯……最多吃一兩口小點心,不能再多了。
霍祁年按照她的口味,點了幾道菜。
菜端上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
這個期間,霍祁年偶爾會處理一些工作。
虞南梔就這麽貼著他,安靜的都不像是她。
這份獨處是她奢望了大半年的,所以即便什麽都不說,就這麽靜靜地靠在他身旁,她也覺得很滿足了。
紅樓館的菜色很好吃。
但是虞南梔隻吃了一兩口,她真的不是很餓,甚至還挺飽的。
有些菜根本就沒有動過,索性就打包了。
因為易白不在港城,所以虞南梔也沒有做心理幹預的治療。
但是霍祁年還是帶著她去了醫院。
她坐在車裏,有些不解的望著側身低頭給她解開安全帶的男人。
“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我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去易白辦公室等我?”
虞南梔聞言,撇撇嘴,抱著他的手臂,腦袋貼上了上去,聲音嬌軟的讓人心癢。
“我不能陪你去嗎?”
她真是一刻都不想跟他分開。
她害怕每一次的分開,都是分別。
霍祁年想起那個人被毀掉的臉,眉眼壓了幾分,抱歉的看著虞南梔。
虞南梔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作為補償,你是不是應該吻我?”
話音才落下,男人的薄唇就已經貼了上來,攻城略地的,一點都不溫柔。
他從見到虞南梔的時候,就開始在克製,,克製了一整個晚上。
虞南梔承著他,即便呼吸有些微窒,她也隻是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沒有推開。
呼吸被掠奪了很久,霍祁年才放開了她……
他眼尾猩紅,呼吸很沉,嗓音更是低啞到了極致。
“補個妝再下車。”
虞南梔在後視鏡看到了自己的唇膏已經半糊半沒有了。
“可是,我出門的時候就沒有帶包。”
她隻拿了手機。
現在還在霍祁年的口袋裏。
想了想,她從車裏找出了口罩,拿著紙巾擦去了嘴巴上糊的一塌糊塗的唇膏後,戴上了口罩。
就隻能用這個方法了遮掩了。
易白辦公室的門是指紋鎖。
她和霍祁年都可以進去。
霍祁年把她送進去了以後,才離開。
門口站著十來個黑衣保鏢,守著她。
霍祁年領著紅樓館的外賣盒,去見了昨晚的那個人。
他被關在了重症病房裏。
那一層沒有其他的病人。
病房的內外都有保鏢守著。
“他怎麽樣?”
霍祁年站在病房門口。
“霍先生,他一直很安靜。”
保鏢回答著他的話,打開了門。
霍祁年走了進去,裏麵的保鏢們隨即走了出來。
那個人清醒的躺在病床上,緩緩的轉過頭看向了霍祁年。
“吃吧。”
霍祁年把外賣盒放在了床上桌,然後拉著椅子,坐到了床邊。
一張簡單的靠背木椅,男人閑適的坐著,即便是一句話都不說,氣場也是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那個人身形很是瘦長,醫院的人給他做了檢查,確定他長期營養不良。
確切來說,應該是長期飽受饑餓。
陸家的人再吝嗇,那也不至於給自己的人餓肚子。
這個人……究竟是什麽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