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遼國滅亡，朕要禦駕親征
    遼國上京臨潢府
    遼國雖然號稱五京並行，但上京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都城，其他四京更類似於陪都的性質。
    上京城依山傍水，乃宜攻宜守的戰略要衝。
    平常時候，宋朝、回鶻、西夏等國的使臣商販在城中絡繹不絕，極為繁華。
    遼人信奉佛教，建在內城的一眾廟宇，遍地飛彩繪金，鱗次櫛比，極為奢華。
    但如今幾經戰火，卻顯得甚是蕭瑟。
    以及，猙獰恐怖的骸骨兵卒……
    “這個……，小人螳臂當車，負隅頑抗……”
    林軒聽了半天，發現兩人把法海祖宗十八代都罵遍了，但硬是沒提一句準提道人。
    黃蓉笑了幾聲，直起腰來：“好了，今天就這樣吧，下班了。林卿隨朕去寢宮。”
    於是，眾人累並快樂著，這陣子都在孜孜不倦的幹著活，開始輔佐黃蓉發布各項政令。
    如今被迫行“牽羊禮”，強大的屈辱感，瞬間將他們內心的高傲摧殘殆盡。
    “剛剛我遇到鐵拐李和鍾離權，讓他們帶著鏡子去方臘的內庫，如果遇到什麽有用的東西，便一起吞了。”
    那十多萬遼國貴族官員，人人或驚或怒，啞口無聲。
    金人本就是遊牧民族，在他們的眼裏，沒有什麽比羊更溫順了。
    “如今陛下身為人主，有大金國運庇佑，倒是不必在意這些事情。”
    不過，他們心累之餘，還是有些興奮的。
    “你錯就錯在，天慶二年，混同江頭魚宴上，你命朕跳舞助興。”
    “小女子領命。”
    短促的慘叫和掙紮之後，包括耶律延禧在內的皇族，已無一名活口。
    若無大錯而殺之，恐傷他人歸順之心。
    “……國師說的是。”
    完顏阿骨打看著腳下白花花的“羊群”，聽著女子的哀哭聲，臉上露出傲然之色：“可惜，朕不能早生百年，讓蕭綽也披上羊皮，熱鬧一番。”
    結果，蕭奉先嫌麻煩，說完顏阿骨打不過是不知禮儀的蠻夷粗人，不知禮儀。
    “說來這鏡子這次出力不小，遇到喜歡的東西，隨便它吃便是。”
    即便在普遍扮相怪異的鬼道中人裏，這幅模樣也算是極為炸裂的。
    “弱者，就該有弱者的樣子。”
    “宋朝皇帝也是個廢物，比起耶律延禧好不了多少。”
    便下旨將耶律延禧的封號降了一檔。
    殷千煬淡淡道：“如今這三人敗亡的如此輕易，倒是有些出乎本座的意料，想來梁山定有絕世高人出手相助。”
    “南國那邊有些變數，梁山那群山賊草寇此番又一舉滅了明教，方臘、法海、霍山等人盡數戰死。”
    對於契丹這個種族，林軒其實也沒什麽太深的了解。
    黃裳、黃藥師乃至宋江、吳用等人坐在禦書房外廳，一邊埋頭苦幹，一邊對著堆積如山的宗卷，唉聲歎氣。
    耶律延禧原本是天祚帝。
    要說方臘這人，謀反就謀反吧……
    林軒：“……”
    上班的時候看不到領導，大家的心情還是會輕鬆一些的。
    鬼卒並沒有什麽自主意識，思維極為僵硬。一個個手持帶著倒刺的皮鞭，稍有異動便一鞭重重抽下。
    於是，她借口男女有別，平時在內廳辦公，方便勞逸結合，抽空摸摸魚。
    “黃女帝，戴宗那邊有個加急密信，讓我務必交給你。”
    黃蓉雖然是皇帝，但也是個女孩子()
    。
    “還不夠。”
    哦，前幾日錢塘江上潮聲雷響，天摧地塌，嶽撼山崩。
    完顏阿骨打不屑道：“況且，你們遼人廢物之極，又能殺我幾個女真勇士？”
    可招牌法寶毀了，肯定也算是損失慘重。
    “下班了，朕要就寢了。”
    耶律延禧老臉抽了抽：“冒犯陛下虎威，罪該萬死！”
    如今雖已是二更鑼響，夜色已深。
    蕭奉先還補了句：即便此人真有野心，女真彈丸之地，能有何作為？
    這一番說辭正中耶律延禧的下懷，讓他又放鬆了警惕。
    不過這兩貨還是挺有分寸的。
    “賜浴？”阿青疑道。
    “這倒是……”
    理論上，隻有靠著大量的軍功，才有一絲機會。
    “哦？錯哪兒了？”
    完顏阿骨打點點頭，仿佛趕蚊子一般擺了擺手。
    “小人遵命！”
    對於臣子而言，為君分憂本來也是莫大的榮耀。
    觸目驚心之餘，還有些詭異。
    殷千煬出現在祭台一角，微微闔上眼眸。
    完顏阿骨打想了想：“不過聽說那群帝姬倒有幾個長得頗有幾分姿色。等朕滅了宋朝，將其盡數擄來玩玩，倒也不失一樁佳話。”
    但禦書房內，還是亮如白晝。
    “嘻嘻，陛下過獎了。”
    也算是：山河破碎風拋絮，身世飄搖雨打萍。
    “朕好歹也是皇帝，哪有這麽小氣……”
    守在四處的骸骨士卒，同時拔出骨刃。衝入廣場，開始了一邊倒的屠殺。
    眾人勸不住這廝，隻好急急通知林軒。
    一時間，碩大的廣場上，隻剩下窸窸窣窣的爬行聲和隱約的啼哭聲。
    “想不到幾年過去，朕便親眼見到遼國的滅亡。”
    完顏阿骨打冷冷道：“可笑你當時明明對朕生了殺心，卻不派兵前來，豈不是大錯特錯？”
    “洗完澡，然後發配營中，供一眾兵將取樂。”
    對於這個要求，黃裳等人自然沒有意見。
    “他說這情報很重要，你就算睡了也讓我把你喊起來。”
    血珠徹底消失，四枚血丹從空中落下，出現在殷千煬的掌中。
    林軒笑了笑：“估計是冒牌貨。”
    一眾皇族貴女，更是滿臉絕望，一邊顫抖著脫下衣服披上羊皮，一邊啼哭不止。
    表示自己會像綿羊一樣的順從。
    完顏阿骨打愣了一下，臉上稍稍有些尷尬，厲喝道：“將天祚王耶律延禧及遼國王室宗族押解至此！行受降禮！”
    “我試過了，鏡子不吃……”
    “行受降禮！”
    “昆侖鏡把山之翁的劍盾吃掉之後，其實離化形還是差了一些。”
    完顏阿骨打伸手接過血丹，深深的看了一眼神色淡漠的殷千煬，目光有些晦暗。
    嗯，準提不準提。
    然後才小手一揮，讓黃裳等人前來協助處理。
    然後拴好繩子之後排好隊，被士兵牽著往前走。
    “……那小人不知。”
    其他事情，就沒什麽值得專程一說的了。
    “嗚嗚！”
    殷千煬淡淡道：“依我之見，陛下如今念頭通達，該考慮如何滅宋才是。”
    “朕當然知道輕重緩急。”
    耶律延禧垂下頭，老臉抽搐了幾下。
    因此他們要求投降的貴族俘虜，脫下上衣，四肢()
    跪地，披上剛剝下黏糊糊的羊皮。
    在完顏阿骨打起兵後，江州之戰、出河店之戰乃至大名鼎鼎的黃龍府之戰……
    在她攝政二十七年間，東降女真，西攻黨項、回鶻，北攻鐵驪，南攻宋，大大擴展了統治地域，使契丹從中衰逐步達於鼎盛。
    “那方臘畢竟有天子命格，法海、霍山二人也比尋常廢物強上不少，即便本座也需要稍稍正視。”
    這就是製服扮演的魅力。
    “鬧哄哄的好生無趣。”
    殷千煬遞給完顏阿骨打一枚血丹，將剩下三枚納入袖中：“陛下蘊化此丹大致需要十日功夫，本座也需另做些準備。等陛下功成之日，你我便南下滅宋，一如今日。”
    每人都捧著羊皮繩索，來到一名名遼國皇族麵前。
    但心態上的打擊，卻是無法形容的。
    “夠了，滅遼之戰本就是你和韓無砂拿的主意，跟本座無甚瓜葛。”
    殷千煬抬頭看了一眼血珠，麵色平靜：“繼續吧。”
    吃了這麽大的虧，兩人自然對佛門恨之入骨，時不時口吐芬芳。
    五百年還是很長的，都足夠小青從小青蛇長成軟妹子了。
    “行吧行吧，我不是昏君……”
    當然，對於普通老百姓而言，其實隻看自己日子過得好不好，誰當皇帝也沒那麽重要。
    杭州皇城·禦書房
    黃蓉的臉色突然冷了起來：“該殺！”
    是女真將士心目中戰神一般的人物。
    原本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遼國皇族，都瞪大了眼睛，露出羞怒之色。
    這個儀式，本身不會對他們進行打罵。
    包括宋欽宗的皇後朱璉在內，無數人不堪其辱，選擇了自盡。
    於是，老黃他們剛從戰場上下來，又屁顛屁顛的跑來加班幹活。
    林軒聽到二更鑼響，放下手中的宗卷：“眼下的效率還是太低了，回頭抽空把內閣弄起來吧。”
    神仙時間再多，也沒這麽閑的蛋疼。
    “哈哈哈，怎麽一說朕來了，就沒人哭了？”
    殷千煬看著遠處疾馳而來的數百騎兵，心念微動：“今日乃陛下慶功的大喜之日，且不談這些掃興事情。”
    “是役邊軍大敗，小種經略相公戰死，太傅童貫投降金主。”
    “可惜，這幾代遼國皇帝都太過廢物，遼國頹敗無比，不堪一擊。”
    “皇上駕到！”
    任憑完顏宗翰將繩索拴在他脖子上。
    “我要打你，你自然是要還手的，何錯之有？”
    他當時見完顏阿骨打意氣雄豪，顧視不常，確實擔心後患。
    可能這就是教主聖人的威懾力吧……
    要是比爛的話，黃蓉覺得自己應該還是能比方臘和宋徽宗強上不少的。
    .
    殷千煬淡淡道：“陛下欲一統天下，又何必將螻蟻視為敵人。”
    “今天差不多了，等會讓大夥兒休息吧。”
    便，密令樞密使蕭奉先找個借口把完顏阿骨打殺了。
    冥皇鄲陰馬屁拍到了馬腿上，不敢繼續尬吹，心中暗叫倒黴。
    黃蓉擱下手中朱筆，伸了個懶腰，龍袍貼在身上，現出玲瓏有致的曲線。
    “金主完顏阿骨打從上京城內出兵，率軍晝夜急行，與完顏婁室、完顏宗翰從燕雲一帶三麵包抄邊軍。”
    完顏阿骨打疑惑道：“但不知為何，朕總覺得國師此番有些心情不佳。”
    阿青壓根不吃這套：“你也不想成為昏君吧？”
    魯()
    智深不知道發什麽神經，硬說自己“聽潮而圓，見信而寂”，老天安排自己要去死了。
    “小、小人知錯。”
    既然想開了，這廝便立馬絕了圓寂的念頭，又開開心心的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去了。
    果然，叫“奉先”的，都是二五仔！
    號角聲再次響起，數千名金兵井然有序的走入。
    入城之後，黃蓉跑到禦書房，發現裏麵沒人理會的奏章和文書，壘在一起比她還要高得多……
    “可大喜的時候，少了敵人的哭聲，總是少了點味道。”
    結果，完顏婁室在這條路上走到了金人極致……
    看著這堆東西，黃蓉也足足沉默了一盅茶的時間。
    一名名金國武士從腰間拔出匕首，在契丹皇族中人驚詫的目光中，捅入後者的心窩。
    “……”
    韓無砂立於祭台前方，負責指揮一幹陰兵鬼卒。
    “本皇也不管你敢還是不敢，反正都是一樣。”
    硬是靠著一身絕頂功夫和滿腔戰意殺出了一片天。
    “一個不留！”
    眾人駭了一跳，神色大變，便連哭聲都停頓了下來。
    完顏阿骨打沉吟道：“但江南畢竟距此地甚遠，朕覺得不妨先滅掉趙家朝廷，待我大金將士能飲馬長江，此等賊人自會望風而逃。”
    蕭綽乃蕭太後，以女主臨朝，國事一決於其手。
    完顏婁室之前是女真七水部的族長，並非完顏阿骨打的近親。
    “多謝國師！”
    “好！那便有勞國師了。”
    林軒笑了笑：“這時候就別在乎錢了。”
    黃蓉想了想：“咱們在金山寺找到個紫金缽盂，是不是以前唐僧那個？要不要喂鏡子試試？”
    仿佛奇跡一般，鮮血從屍骸中剝離，懸浮在法陣上空，融合成一枚巨大的血珠。
    猛一看去，有男有女，足有數千人之多。
    “此事……，哼！本座如今大功將成，定可萬無一失。”
    完顏阿骨打又問道。
    黃蓉看完密信，輕輕吐出一口悶氣：“先不睡了，傳老黃他們過來議事事吧，”
    完顏阿骨打擺了擺手：“時候差不多了，開始受降吧。”
    “國師駕到！”
    “如陛下所願。”
    韓無砂露出溫和的笑容，右手往下一揮：“動手。”
    “是！”
    眾遼人又驚又怕，叫喊聲嚎哭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嗯，那賊人首領雖說頗有氣運，但到底並非此界天命之主。便是有高人出手相助，也算不上什麽。”
    “原本按他們慣例，皇室宗族的女子，行完牽羊禮會被帶去賜浴的。”
    黃蓉有些無奈：“可我頭暈眼花的，林哥哥幫我念念吧。”
    “一群螻蟻罷了。”
    殷千煬毫不留情，冷然道：“若是區區一群契丹遼人還要本座運籌帷幄，那要你們幾個廢物又有何用？”
    “朕也看了看方臘的過往事跡，此人雖然出生低微，但也算頗有雄才大略，想不到死的如此窩囊。”
    滿城盡是血汙，不時可以看到高高壘起的屍堆，神色慌張的商人奴役。
    畢竟也不是什麽人，都可以過來批折子的。
    讓她本就傾國傾城的容顏，更添了幾分誘惑。
    完顏阿骨打目光一閃，望著走在首位的中年男子，冷笑道。
    號角聲不斷響起，大將軍完顏宗翰率領親衛，從人群中押出一眾衣飾華麗的遼國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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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情況下，自然也沒人在意耶律延禧是不是願意。
    能把內外事宜，弄得井井有條也行啊。
    但看到遼國就此淪喪，還是有些感慨。
    既然人家披上黃袍，那人家的身份已經從山寨二當家變成了南國女帝了。
    一名麵貌鷙勇剛毅的將軍翻身下馬，抱拳道：“共計十萬八千餘人，無有錯漏。”
    曆史上的北宋，在國破之後，一眾帝姬和後妃，確實也遭遇了這種經曆的。
    兩個人估算了下，至少也要五六百年的時間才能煉出一件同樣的法寶。
    完顏婁室每次臨陣，都親自衝鋒，身先行陣，屢次負傷不退，成為了第一個被授予萬戶侯的金國名將。
    “這血丹乃數萬人血祭而成，妙用無方，為邪道無上至寶。陛下一旦服食，修為自可一日千裏，堪比旁人十世苦修。”
    “嗯？這這這……”
    “稟陛下，末將已奉命將遼國全境的契丹貴族及官員家眷盡數押至皇城，韓無砂小姐已將祭陣布置完畢，等待陛下過目。”
    印象最深的，還是那位自帶音響的喬幫主。
    “這個辨別真偽的方法倒也別具一格……”
    想到這裏，耶律延禧不由心中恨極。
    可這廝，除了弘揚教義，迫害狗官狗大戶之外，根本不幹正事。
    “行牽羊禮！”
    他們自小生於皇宮內院，覺得自己有著高貴的血統和地位。
    大笑聲響起，完顏阿骨打身披帝袍，宛如龍行虎步一般登上高台，神色睥睨。
    耶律延禧嚇了一跳，連忙縮起脖子，唯唯諾諾道。
    完顏阿骨打哈哈大笑，朗聲道：“完顏婁室，事情辦的如何？”
    帝袍也隻是象征一下皇權，遠不及大宋皇帝的龍袍來的華麗。
    跟在二人身後的，是一名穿著鬼道術袍的男子：“此番全仗主上運籌帷幄，決勝千裏，小人萬萬不敢貪功。”
    黃蓉看到一半，氣的一拍桌子：“真是豈有此事，喪心病狂！”
    “主上教訓的是。”
    “耶律延禧，你可知錯？”
    林軒輕歎道：“這般死了，也算一了百了。”
    “嗯，就是這個味道。”
    甚至兩者部族的關係，還有些疏遠。
    殘破的皇城內廣場上，遍地可見從遼國各地押運而來的貴族。
    便在這時，完顏婁室率親衛策馬入宮，高聲道。
    地麵上繁雜的法陣閃爍著血色的光華。
    聲音仿佛炸雷一般，在一眾契丹人耳邊響起。
    禦書房內廳
    “不管怎麽說，滅遼也算咱們計劃的一部分。此番既然如此順利，不出數月便可南下滅宋，也正應和了國師的謀劃。”
    “平時朕也覺得心煩，若是有女人在我麵前哭哭啼啼，我就把她丟出營帳，賜給那些親兵。”
    “當時朕堅決不肯，引你不滿。”
    林軒拆開密信，瞟了幾眼，皺眉道：“蓉兒你還是看一下吧。”
    然後這廝覺得，林軒好歹是神仙，說話做事應該比他師父智真長老靠譜。
    完顏阿骨打遲疑了下，目光落在韓無砂身上：“如今朕興致已盡，韓聖使送他們去吧。”
    大步走到耶律延禧麵前：“上衣拖了，披上羊皮，跪下！”
    要說這個鍋嘛，其實，還不能全推給他。
    殷千煬眼中露出一絲譏誚，淡然道：“眼下這群人卻還有用，不能讓陛下盡興了。”
    ()
    “小人不敢。”
    遼國主體民族是契丹人，在北宋一朝應該算是外敵。
    “女帝聽起來比女賊好聽不少。”
    按照曆史慣性的話，沒多久就該輪到北宋被金人所滅了。
    林軒勸了幾句，發現自己也跟不上這廝的腦回路，索性一巴掌把潮信拍了回去。
    “可惜這祭煉之法為天地所不容。尋常修者一旦吞入，往往伴以雷劫，十死無生。”
    良久，一聲仿佛來自九幽的哀嚎聲響起。
    黃蓉想了想：“那鏡子的器靈可以出來了麽？讓他也來幹活。”
    如今金國的漢化程度頗低，大致保留著遊牧民族的粗獷之風。
    一度將女真族按著揍，讓完顏阿骨打深以為恥。
    “蕭綽畢竟早已死了。”
    “這完顏阿骨打破遼比咱們破方臘還輕鬆啊。把人家一眾皇室貴族行完了牽羊禮，還把人都殺光了血祭？”
    鐵拐李和鍾離權兩人被七寶妙樹陰了之後，倒也沒受什麽傷，休息了大半天便行動如常了。
    某種程度上，這也代表著黃蓉對他們人品和能力的信任。
    耶律延禧眼中憤怒一閃而過，老老實實的光起膀子，披著羊皮，跪在地上。
    便在這時，劍光一閃，阿青宛如精靈一般，手持奏折出現在月光之下。
    完顏阿骨打有些感慨的跟殷千煬並肩走入城池：“此戰如此順利，鄲陰先生的鬼道之術當記首功。”
    “累死了！怎麽當了皇帝就有幹不完的活，比當山賊還累啊！”
    男子麵色慘白，卻在唇上塗著朱紅，一副狂狷邪魅、不男不女樣子。
    完顏阿骨打微笑道：“不知國師可以為然？”
    但完顏阿骨打無法容忍自己的領土內，還有其他皇帝。
    完顏宗翰點了點頭，左手拎著一張血淋淋的羊皮，右手拿著皮鞭繩索。
    血水飛濺，血珠仿佛沸騰一般，不斷凝練，散發出滾滾血氣。
    “遼國被滅了。”
    魯智深發現潮信沒了，一個人發了半天呆……
    這種情況下，想上位謀個沒什麽。但想進入金國的權力核心，卻是難於登天。
    “陛下有何打算？”
    “朕要禦駕親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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