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此戰可定九州之主，直接王對王麽？
    如今包括黃裳在內的一眾軍政高層，基本都有星命在身，精力充沛。
    方臘這邊降將也都是明教高層，實力不凡。
    雖然是半夜三更開會，但不到半個時辰眾人便陸續來到金鑾殿內。
    聽到金人大舉入侵，一路燒殺搶掠的消息，眾將紛紛破口大罵，一炷香功夫就商議完畢，做好了出征的準備。
    雖然，如今的北宋朝廷算是梁山的敵對方……
    但大家的都覺得，要打朝廷也該自己動手，輪不到異族放肆。
    大不了等滅了金人之後，再滅掉朝廷，來一個“天街踏盡公卿骨”。
    “爾等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九月十八……”
    “但咱們步卒習得天罡北鬥陣法，軍陣上多半強了他們一籌。”
    “什麽！秦檜居然幹出如此無君無父之舉！”
    天地肅殺，一道道血氣如狼煙一般升起，聚集在空中，化為血色的雲霞，鋪天蓋地。
    黃蓉笑了笑：“這廝還挺驕傲的，看到我們大軍，居然放棄了破城，等著我們與其一戰。”
    趙匡胤沒當上皇帝的時候，身為禁軍最高統帥，經常出征，不必多說。
    是以兩千五百人起兵，十年間便可吞遼破宋，一路征戰所向披靡的雄兵。
    韓無砂感覺完顏阿骨打有點下頭，輕笑道。
    說起來，禦駕親征對於如今的大宋，其實還是個挺抽象的概念。
    如果他見好就收的話……
    梁師成越想越慌，開始認真考慮如何給自己謀劃後路，也沒心思耀武揚威了。
    便在這時，天穹上有雷霆落下，點點星光匯聚，化為一名氣質縹緲的中年道人。
    “金人殘暴，諸卿看看遼國皇族百官的下場，切不可心存僥幸。”
    等百官依次站定，有“隱相”之稱的大太監梁師成出列喝道。
    滅亡北宋之後，金國也在數年間，名將凋零，武運由盛轉衰。
    “這幾句話有些女帝氣場了。”
    “末將領命！”
    “梁國女帝？這又是誰？”
    如果對曆代藝術家進行排名，宋徽宗就算進不了第一檔，也可以穩穩排進第二檔。
    但緊接著，流水一樣的戰報帶著斑斑血跡，從各地匯聚到了汴京朝廷……
    但麵對遼人，也沒占到絲毫便宜。
    林軒淡淡道：“咱們身具星命，武運恢弘，自然跟北宋朝廷截然不同。”
    這麽遷都，跟亡國了有什麽區別？
    五更時分，文武百官陸續進殿。
    梁山既然可以滅掉方臘，那肯定也不是眼下朝廷可以碰瓷的。
    想到大宋屢次三番征討方臘，都被人家打的落花流水的。
    “這是早朝商議國事之地，豈是你這小官可以擅入的？”
    次日一早，除了留下宋江、吳用、公孫勝等幾名頭目鎮守江南之外……
    一看就是個沒前途的短命朝廷……
    嬌柔的聲音響起，韓無砂出現在完顏阿骨打的身旁，媚笑道。
    但戰術指揮能力極為平庸，多次敗給嶽飛等人，號稱“大宋名將製造機”。
    原本梁師成專權狠毒，整天琢磨些惡心人的東西。
    前兩次還好，平定了效忠後周的兩大節度使李筠和李重進。
    反正如今金人已經圍城了，跑肯定是跑不掉了。
    次年宋太宗趙光義將政局穩定下來，渴望以輝煌勝利來()
    證明自己權威，便禦駕親征，攻打北漢。
    “秦檜秦尚書適才假傳聖旨，詐稱援軍來到，命城衛開啟城門，放金兵入城。”
    完顏阿骨打緩緩策馬離開本陣，來到軍陣的最前方。
    但因禍得福，多了一個“高梁河車神”的雅號。
    這幾天宋徽宗將事情大致考慮完畢了，連外交使節都物色好了。
    其餘兵將都在黃蓉這個小女帝的率領下，浩浩蕩蕩一路北上。
    林軒淡淡道：“損失肯定不小，但破繭成蝶，也正在今日。”
    甚至號稱女真戰神的完顏婁室，也遠不及他。
    當時宰相寇準力排眾議，極力反對南遷，更強行逼迫宋真宗禦駕親征。
    依舊是勇銳無敵的絕世名將。
    可如今，遼國在不知不覺間，便被金人打的亡國滅種……
    黃蓉嫣然道：“大家也算買定離手，一戰定乾坤了。”
    嗯，用壽命熬死對手的方法，還挺黃裳的……
    數日之間，宋徽宗原本滿頭烏黑的頭發，則變成了花白色，仿佛老了十歲一樣。
    這時候，宋徽宗、李邦彥等人才發現，咱們大宋連遼國都打不過……
    “南、南朝大軍？”
    到了雍熙北伐慘敗之後，禦駕親征這種事情，更是提都不提了。
    那官員有些畏懼梁師成，連忙道。
    梁師成冷哼道：“誰讓你進來的？沒點規矩！”
    林軒望向遠處的陣地：“完顏阿骨打一代霸主，同樣身負山河氣運，你若能將其斬殺，當可成就至尊之位。但此人氣勢有些出乎我意料，你莫要小視此人。”
    “況且，無論燕雲、大宋之地，皆我華夏領土，豈有交付賊手之理？”
    黃蓉披掛甲胄，目光掃過陣前的一眾將士，冷然道：“日後凡有妄談割地稱臣議和者，皆殺無赦！還請諸卿共證！”
    便，不顧眾將反對，決定乘勝追擊，宣布全軍繼續進攻。
    完顏阿骨打猛然拔出腰間佩刀，厲聲喝道：“全軍出擊！”
    不難看出，宋朝皇帝的野心和膽量是越來越小了，武勇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嘻嘻，是啊。”
    完顏阿骨打點點頭，注視著遠處梁山主陣中，同樣傲然而立的黃蓉：“還挺好看的。”
    膽小如鼠的宋真宗原本打算南遷以避其鋒芒。
    林靈素淡淡道：“如今金人已經退兵駐守城外，跟南朝十萬大軍遙遙對峙，還請陛下登城一觀。”
    “下官有急事啟奏！”
    不知不覺中，朝廷內部開始認真討論遷都事宜了。
    如果金人不識抬舉的話，再出動大軍，將金人趕回老家去放羊。
    “九月十七，金國二太子、大元帥完顏宗望於白河一役擊敗郭藥師的五萬大軍，郭藥師率殘兵投降金人。”
    “若陛下與國師一去不歸，國之重器交付與誰？”
    冥思苦想怎麽犯點小錯，被皇帝發配去個不毛之地避避難。
    但這時候，大家肯定不能考慮這種餿主意，隻能全力一戰了。
    宋朝紫袍代表三品以上，紅袍代表四品、五品，青袍則是六七品的小官。
    再後麵，蕭太後出兵攻打宋朝時，時局危險到了極點。
    不要說文武百官了，就算是宋徽宗也有些嫌棄。
    但後麵的發展，就有些慘淡了。
    在寇準的布置下，宋軍士氣大振，反敗為勝。
    距今，也有一百多年了。
    高俅一命嗚呼之後，他便繼承了禁軍太尉官職，開封()
    府儀同三司，也算是權傾朝野了。
    但這時候，完顏阿骨打的大軍，卻是一隻東北亞大陸前所未有的虎狼之師。
    “想不到，那南國女帝居然能擁有這樣的軍勢，還真敢跟朕一戰。”
    如今人心惶惶的，大家生病的也比往日多得多，一個個都躲在家裏裝死。
    “扯上武將的話，咱們自然不懼外敵。”
    但如今，金人這速度實在快的匪夷所思，完全不給大夥兒準備的機會。
    “此番不破金賊，朕誓不罷休！”
    宋太宗趙光義則大腿中箭，一瘸一拐的找了輛驢車亡命奔逃。
    以至於，遼國派去的精銳騎兵居然硬是沒追上這輛驢車……
    “朕此番若是戰死，大軍交予黃裳老先生總管。其餘朝廷之事諸卿共裁！”
    大夥兒肯定是趕緊弄清局勢，看看改認誰當主子。
    “多半別人覺得汴京城彈指可破，早一時晚一時並沒什麽了不起的。”
    但在趙佶身上，的確有李煜的影子。
    能輕輕鬆鬆滅掉遼國的金國，咱們肯定更打不過啊！
    道人遲疑了下，向著宋徽宗行了個稽首，目光有些不屑。
    不考慮燕雲十六州的話，算是一統中原。
    “九月十五，金國大將、副元帥完顏婁室攻陷太原，二十萬守軍盡墨，豫州全線崩潰。”
    差點把寇準活活氣死……
    就算對麵不要，至少也能當個明白鬼。
    “老匹夫，不可胡說八道！”
    就算要遷都，也隻能遷往巴蜀一帶。
    後麵雖然還說過幾次禦駕親征，但也隻是做做樣子口嗨，並沒有兌現過。
    這特麽的，還沒動手城就破了……
    “回陛下，是梁國女帝的精銳之師。”
    .
    神宗也挺缺德的，說什麽：“生時夢李主來謁，所以吾兒文采風流，過李主百倍”。
    這種李煜托生的傳說，固然不足為信。
    老趙這人也不含糊，憑借著高超的駕駛能力，一晚上至少跑了兩百多裏山地。
    “金人善於馬戰，騎兵多半優於我方。”
    “臣等願隨陛下同行！”
    回頭給金人一些好處，再封給金人國主一個屬國王爵，把燕雲十六州拿到手裏，把被方臘占去的地盤補回來。
    “好，信你了！”
    可見粗人也有粗人的好處，遇到這種事情可以一致對外，壓根懶得去權衡利弊。
    欽天監監正占卜了下，表示正因聖祖仁德，這才天譴遼人。
    “嗯，這樣的女人太少了，如果這麽死了太可惜了。”
    前陣子，因為遼國的滅亡，大宋朝廷還沉浸在一片喜悅之中。
    宋徽宗定了定神：“快傳太子進殿，這祖宗基業，無論如何總不能毀在朕手裏。”
    某種程度上，這也算趙匡胤晚節不保。
    於是，就有點發飄，真以為自己是絕世雄主。
    林靈素傲然道：“陛下放下，龍虎山張繼先張天師、碧雲教主薩守堅薩天師如今都位於京師之上，我等舍命也當保陛下不陷於金人之手。”
    畢竟，遼國也算是大宋的老對頭了。
    “那……那多謝林真人了。”
    按照規矩，隻有五品之上有上朝的資格。
    還跑個屁啊！
    “難道我大宋今日……，不對！”
    宋徽宗大驚失色，顫顫巍巍道：“這這這……，這可如何是好？”
    哪怕禦駕親征，也隻是做做()
    樣子隨便碾壓一下。
    那官員嘶聲道：“李侍郎和呼延將軍、關將軍等人率禁軍殊死抵抗，命下官先來告知聖上，還請陛下聖裁。”
    宋徽宗眼中露出迷茫之色：“這是誰來救朕的？大理那邊麽？”
    “也是，直接遇到對麵老大也挺刺激的。”
    最終，宋軍於高粱河之戰全線崩潰，死傷無數。
    他們也不知道“梁國女帝”到底是什麽玩意。
    “主上說那女帝身具貪狼命格，怕是沒這麽容易給人生孩子的。”
    這種跟李煜一樣的多愁善感和極差的抗壓能力，都很難算是一個合格的帝王。
    這也是宋朝皇帝最後一次禦駕親征。
    “國師說梁山這群匪類不過是群土雞瓦狗，他已然謀劃妥當，自可萬無一失。”
    對詩詞歌賦、奇花異石、騎馬踢球都頗有涉獵。
    正所謂：要問趙二何其速？恰如呂布騎赤兔！
    不過後麵還好，趙光義似乎也認識到了自己“人菜癮大”的問題。
    遙遙可見，陣地對麵一望無際、浩瀚無邊的軍勢。
    但這幾日功夫局勢瞬間變化，暴露了大宋糜爛不堪的現狀。
    “人生最大的樂趣，便在於征服和殺戮。”
    便在這時，一名穿著青袍官袍的男子匆匆跑到金殿之外，跪在地上。
    但人家跟金人不是一邊的，百官心中還是有點期待感的。
    “我知道，我一貫覺得完顏阿骨打算是僅次於鐵木真的異族首領了。”
    即便拋開完顏阿骨打不談，單單完顏婁室、完顏宗翰、完顏宗望、完顏銀術可等人，也稱得上將星璀璨。
    宋真宗在知道宋朝每年需要給遼國三十萬銀絹之後，還欣喜若狂重賞了談判的使者。
    但他這些年的軍事水平並沒有絲毫退步。
    滿朝文武聞言立馬一片歡天喜地，在李邦彥、秦檜等人的帶領下，大肆吹捧皇帝聖德。
    可惜，宋徽宗趙佶如今的職業是皇帝……
    “回太尉，是兵部李侍郎命下官匯報軍情的。”
    但，那時候，趙光義看到自己一出征，就把哥哥當年沒搞定的事，都輕鬆搞定了。
    “林、林真人，你來了！”
    “此事有些複雜，還請陛下登城一觀。”
    其實，曆史評價，會高上不少。
    “稟聖上，經太傅童貫指引，大金國皇帝完顏阿骨打深知宋軍虛實，一路避開駐軍主力，已然兵臨汴京城下。”
    宋徽宗心下微微一鬆，咬牙道：“那朕便去看看。”
    與後世的“土木堡戰神”交相呼應，相映成趣。
    同意讓宋朝以每年進貢的方式，換取兩國和平。
    經此一事，趙光義成為千古一帝的心願落空。
    完顏阿骨打又看了幾眼，大笑道：“越是不容易，才越有意思。”
    看著這些觸目驚心的戰報，文武百官都被驚得瞠目結舌，原本的歡快氣氛蕩然無存。
    軍事素質最強的邊軍都敗的這麽慘，其他將士更是可想而知……
    滿朝文武紛紛露出驚懼之色，默然無語。
    宋徽宗大喜過望，連忙跳下龍椅，向著林靈素奔去：“金寇此番來勢洶洶，京師多半不保了，還請道長救朕。”
    “夜幕之中，城衛難辨真假，被其得逞。”
    完顏阿骨打笑道：“有如此膽色，哪怕長得再醜，也足可為朕的後妃，為朕誕下優秀的子孫後代，成為這個天下未來的主人。”
    如果不請自來是要受罰的。
    ()
    但第三次攻打北漢的時候，三個多月無法破城，補給不濟，士氣衰敗。
    高坐龍椅之上的宋徽宗趙佶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呆滯：“你且說說，有什麽壞消息要告知於朕啊？”
    所以整個北宋的曆史，從一開始的進攻欲望強烈，到以防禦代替進攻，最後則是以進貢的方式換取和平……
    打算直接滅了遼國，一舉收服燕雲十六州，擺脫哥哥的陰影，成為千古一帝。
    但登基之後，也隻進行了三次禦駕親征。
    書法繪畫方麵，更堪稱一代宗師。
    “聖上務必小心！”
    “是咱們一起天下無敵。”
    覺得自己安安穩穩當皇帝就很香了，沒必要去作死！
    “李綱？朕不是讓他鎮守京師麽？能有什麽軍情？”
    最終蕭綽鬆口，跟宋朝簽訂了檀淵之盟。
    這種心態下，大夥兒工作也越發摸魚起來，哪怕早朝的出勤率也比往日少得多。
    “朕縱橫天下，何有一敗？”
    太祖太宗時代，大宋武功盛極。
    又過了幾年，雄心勃勃的趙匡胤召其弟趙光義飲酒之時，離奇去世。
    “陛下且慢！”
    就算還肯上朝的那些勞模，也人人心思沉重，臉色難看。
    嗯，我大宋是禮儀之邦，做事情還是要講究君子風度的。
    曆史上，這些名將在極度的輝煌之後，遭遇了無法戰勝的敵人——壽命。
    黃蓉微笑道：“你和青妹妹聯手，天下無敵。”
    汴京城·北宋朝廷
    宋徽宗自然龍顏大悅，整天笑嗬嗬的，心中暗自盤算起“南失北補”的計劃。
    “老夫也不願意見到這一天啊，但這種事情須得有備無患……”
    當了皇帝之後，完顏阿骨打便沒有真正作為統帥，親自領兵了。
    “嗯，國師的本事，朕自然是放心的。”
    傳說在徽宗降生之前，其父神宗曾到秘書省觀看收藏的南唐後主李煜的畫像，隨後就生下了徽宗。
    如今黃蓉這架勢，倒是展現出了數百年未曾有過的帝王武德。
    “……”
    這次出征，其實滿成功的，剿滅了北漢勢力。
    “陛下不必驚慌，貧道確實為保陛下平安而來。”
    更見鬼的是，大宋除了前些年跟西夏有些碰撞之外，已然久無戰事。
    雖然，他們也做好了跑路的打算，在陸續轉移財產。
    黃裳、晁蓋、林衝等人躬身領命，紛紛回到各自的行伍之中。
    見到宋徽宗和林靈素急匆匆的離開大殿，文武百官連忙一溜小跑，追了上去。
    然後眾文官發現，原本雄踞江南的方臘勢力，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梁山滅了。
    “國師準備的如何了？”
    “那陛下可有把握？”
    這種效率和團結，是曆代文官朝廷無法想象的。
    南宋初年，金國總統帥完顏宗弼金兀術）雖然具備極強的意誌力，頑強的毅力，一流的戰略洞察力和執行力。
    “是挺好看的，陛下心動了？”
    遼國乘機出兵救援北漢，導致宋軍大敗。
    話音未落，完顏阿骨打身上爆發出濃鬱之極的血光，以難以想象的速度，直衝向黃蓉的本陣。
    在他身後，是黑潮一般的女真騎兵。
    萬馬奔騰，地動山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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