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又菜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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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過飯後,許弈本想帶蔣清雨出去轉轉。看她興致缺缺,就沒勉強。
    且經過於思媛在群裏這麽一鬧,許弈麵對格外善解人意的蔣清雨,多少都有些內疚和心虛,臉皮隨之也變薄了。
    隻能坐在臥室裏的電腦前製圖,打發時間。
    客廳裏的蔣清雨則是邊看著手機跟一些極端的網友互懟,邊瞅一眼不遠處老實工作的許弈。
    他穿著一件米色的休閑款薄毛衣,同色的運動褲。
    認真專注的側臉,似磁鐵一樣吸引著她視線。
    修長勻稱的五指,性感的喉結……他往那裏一坐,像在故意撩她。
    蔣清雨不再有心思跟網友互噴,衝了杯袋裝咖啡走了過去。
    “你教教我製圖好不好。”
    許弈轉頭,接過咖啡後,起身讓出了位置。
    “好啊。”
    蔣清雨眨巴了下格外透徹的大眼睛,不自覺帶出一股茶味兒:“不會打擾你工作吧。”
    “工作哪有你重要,我知道你對這行沒興趣,之所以留下來是為了遷就我。”
    蔣清雨訝然,被他給看出來了。
    她多懶,連本職音樂都做的隨心所欲,哪會對個食品公司上心。
    許弈卻當她真想學,彎腰拿著她的手在鼠標上動了起來。
    “現在ai比較厲害,我為了省些精力,是通過描述取圖的基礎上進行修改,很簡單的……”
    他教的認真,蔣清雨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手上覆蓋著他手掌的溫度,被他掌控著時而移動。臉側是他呼吸輕擾,耳畔是他溫柔清澈的聲音。連隨便轉一下視線,都能看到他胸肌的大概輪廓以及近在咫尺的喉結。剛剛洗過澡,同樣的沐浴露自己用來還沒啥感覺,此時隻覺香味簡直無處不在。
    蔣清雨被熏的發暈,熏的想照著他喉結啃上一口。
    她估計自己沒吃飽,又餓了。
    許弈也漸漸有了異常,被她長發沾染的臉側又麻又癢,目光逐漸從電腦轉移到了她果凍般的紅唇上。
    說話聲不知不覺停了。
    許弈試著靠近,蔣清雨躲閃著縮腦袋。
    可人在座椅上,逃不脫。
    蔣清雨最終還是逃無可逃,不得已的癡呆仰著頭,被他固定著親。
    沒完沒了的吻,她脖子都差點仰的斷掉。
    主動進這間臥室的是她,窒息的是她,這會怕了的也是她。
    唔。
    嗚嗚嗚。
    她小手試探撥了撥他臉頰,待許弈錯開。迅速坐直,貪婪的連續呼吸。
    用了好大毅力,以洗手間為借口遁了。
    回到房裏,關上門,捂著臉趴在床上來回的滾動。
    她好奇下一步,但實在不敢再繼續留下陪許弈糾纏了。
    萬一,懷孕了咋辦。
    再萬一,他覺得自己太隨便又咋辦……
    纏繞著的煩惱,讓她過去反鎖了臥室門。
    她是絕對不能讓他進自個臥室的。
    以許弈現在的無賴勁兒,進來她就沒辦法把人給趕走,早晚得出事兒。
    ……
    許弈同樣的心煩意亂。
    又過去衝了個澡,還是無法平息躁念。幾次本能走到她房門前,手指沒能夠敲上去。
    焦慮感讓他暫時離開房間去了樓下跑步。
    十來公裏之後,那股勁兒才慢慢的散去。
    他有把握哄騙著她打開臥室門。
    不想這樣,在猶豫中。
    剛表白才沒多久,太急躁既讓她沒安全感,被尊重感,也不符合他自身的觀念。
    好女孩,要用一種好的方式去對她。
    躺在床上,第三次洗了澡,許弈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他就跟蔣清雨打聲招呼後前去車站接過來幫忙的工作人員。
    接下來的時間。
    許弈跟蔣清雨正常的親密關係有,但兩人不管是誰,都在用一種相對克製的方式去相處。即便如此,相處也越來越隨意,親昵。
    許弈不知蔣清雨是什麽感覺,他的感覺是,隻要蔣清雨沒陪著他一塊出來,躲酒店偷懶。他時不時的就想撂下工作,回酒店看看。
    好在,她偷懶的時候不多。
    大部分的情況下她會跟著他一塊東奔西走忙工作,忙完他陪她逛街,玩樂,品嚐市內的各種特色美食。
    錢好不經用。
    許弈不算帳不知道,一算賬手裏除了轉給工作夥伴的五百萬用作注冊公司等正事之外,剩下的三十萬都不到了。
    酒店一天六百多,吃喝玩樂每天至少出去一兩千,偶爾還特別想幫蔣清雨買禮物……
    又一個傍晚來臨。
    許弈看著初步裝修好的廠房,視線轉向右側戴著眼鏡,看上去有三十來歲的男子:“張越,徐正輝那邊收購情況怎麽樣?”
    “許總,一切順利,收購點的知名度在鎮上已經打開了。現在情況毫不誇張的說,想收多少就能收多少。”
    許弈:“要控製在一百萬之內,先加工好看看顧客反饋。”
    張越點頭:“等殺菌設備進來,就能招工開始運轉了。”
    “證件都辦好沒?”
    “食品這方麵不是問題,主要是涉及保健藥材之類的證件有些難弄。”
    “那就先辦能辦的,我找朋友打聽打聽。”他說著,拿出手機看了眼新微信消息,對話框裏蔣清雨在賣萌,問他什麽時候忙完。
    許弈忍不住就笑了起來,回複馬上。
    張越格外稀奇多看了他一眼,暗暗感慨。
    他記著許弈除了工作能力出眾之外,不是個愛笑的人。偏斯文內斂,穩妥,做事的方式相對懷柔,柔中帶剛。
    這次見麵,就覺每天都在笑,心情一眼而明。
    “許總有事就先去忙,這有我跟老徐呢。”
    許弈:“工資的事咱之前都談好的,我決定在這個基礎上每月再給你們漲個三千……你了解我,隻要事情做的好,待遇上不用你們操心,將來分點股份給你們也都不是多大的問題。就一點要求,年關將至,你倆今年得留在這過年了。”
    張越連連應著說沒事兒,樂開了花。
    他之前跟許弈一塊工作過,知道這是個言出必踐的人。這趟來工資本就溢出很多,現在不但又漲,還允諾出成績後給股份。
    碰到這種老板別說留這過個年,每年都不回家張越也沒意見。
    許弈又叮囑幾句,轉身上車。剛剛啟動車子不久,微信裏又來了條消息。
    這次不是蔣清雨,而是李樹。
    那個許弈十歲之前唯一當過兄弟的人。
    如果說他跟韓嶼是同學,是朋友。那他跟李樹曾經就是鐵哥們,親兄弟。隻不過造化弄人,許弈十歲那年李樹父母帶著他去了北方……
    哥倆分開之際,許弈至今還記得那個場景。
    李樹哭著來找他道別,他爺爺奶奶都去世了,不得不跟著父母一塊出去生活。
    許弈也很傷感,倆十歲左右的人在許弈家一共喝了半瓶白酒,然後就一塊被大人送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