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今朝有酒今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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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俠少年!
    西萬鎮!
    長春道長和老者兩人住在道觀,沒事的時候聊聊天!看著段盡會和詹茉二人!
    “道長,你哪來這麽大的決心?”
    長春道長微微一笑說道“我沒有決心啊!我也不覺得自己會贏啊!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贏!最多就是個皆輸而已!”
    老者靠著椅子,閉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麽!
    一處小院裏!
    “二郎!我過幾天可能要走了!”詹茉看著眼前和自己差不多大少年,心裏泛起了一股不舍得情緒!
    這麽多年,自己和師父騙人,遇見的人,基本都是想占自己便宜的。
    隻有上一次的兩個少年,是真的為自己好,還被自己騙了!
    而且這麽多年,還沒有和誰相處這麽多天!
    段二郎一聽,看著詹茉有些愣住了!嘴唇稍微的有些顫抖!
    “你是要走了??你不還老頭子錢了?還是要去投奔親戚?”段盡會低下了頭,不想讓少女看到自己的臉龐!
    詹茉解釋道“不是,是他把我賣給了一家人!我也沒辦法!”
    段盡會聽到這,急忙問道“多少銀錢?”
    詹茉流著眼淚說“三十兩!”此時詹茉是真的流出了眼淚!
    段二郎想了想,看著詹茉,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
    “你等等我!”說完扭頭跑回了家!
    沒過一會,二郎背著包裹,氣喘籲籲的跑回來了!
    從包裹裏取出了不到二十兩碎銀子!和一些衣服!交給了詹茉!
    “這些錢,是家裏攢著給我娶媳婦的!當時酒哥兒和風哥兒走的時候,我偷出了一些!就剩這些了!你拿著!”不由分說的塞給了詹茉!
    詹茉流著淚看著眼前的少年!不知怎麽的,原本是低頭啜泣,改為號啕大哭了!
    段二郎上前幫詹茉擦幹眼淚,低聲說著“自從酒哥兒和風兒哥走了,我在鎮子上就沒有朋友了!你是唯一的朋友,還是女孩子!”
    詹茉的眼淚,怎麽擦也擦不幹,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就不怕,我拿著錢騙你嗎??”
    段盡會苦笑著說“我也想過這個事,我們才認識不久!可是我還是狠不下心!最後也就想通了,你要是騙我,那就說明你沒有被賣,最起碼我不用擔心你了!你以後也不會被賣與別人!會好好生活!你若是沒騙我,那你就拿著這些錢,好好生活!”
    詹茉聽到此處,哭的更止不住了!臉上都是淚痕!
    “你把錢都給了我,你怎麽辦?你回家會被打死的啊!”詹茉抱著段盡會的胳膊!
    段盡會瀟灑一笑說道“沒事,你放心,你看,我都收拾好東西了,等會去找老道長告個別,我就去尋酒兒哥,和風兒哥!暫時不回家了!”
    段盡會紅著眼眶,提起袖子,擦了擦詹茉的眼淚說道“茉茉,你要好好的啊,以後沒有我,你更要好好的生活了!”
    說罷,咬著牙推開了詹茉!背起行囊,朝著道觀走去!
    詹茉手裏拿著段二郎留給他的碎銀子和包袱!蹲在地上,頭埋在膝蓋,雙手抱著自己,大哭不止!心裏好像有什麽東西丟了!
    “老道長!老道長!”段二郎背著包袱,紅著眼眶來到道觀!
    長春道長看到段二郎背著包袱!仿佛已經知道了什麽!拍了拍身邊的地方!
    段二郎坐到了老道長身邊!
    這時詹茉的師傅從裏邊笑眯眯的走了出來!
    “道長,承讓了,明天我們就走了!”
    長春道長看了看對方,擺了擺手!沒有說話!老者看了段二郎一眼,笑眯眯的回去了!
    “又從家裏偷錢了?”
    段二郎心裏好像壓著塊石頭!點著頭沒有說話!
    長春道長扭過頭看著段盡會說“今天先在這待著吧!明天想走也好,想回家也好!隨你!”
    段二郎紅著眼眶,看著老道長沒有說話!
    老道長歎了口氣!指了指屋子說“裏邊有酒,少喝點,給老道我留點!”
    天漸漸黑了下來!段二郎的父母看到兒子留下的那幾個字,急忙叫人,朝著南邊追去!卻不知段盡會此時就躲在道觀!
    第二日一早,詹茉和老頭收拾好東西!向著幽州方向趕路!
    長春道長站在路中間看著二人!
    老者上前一步說道“怎麽樣,道長?該兌現了吧?”
    長春道長說“錢,老道我就二百兩!願賭服輸,你可以不用給我解藥!路就在路,隨你!”
    老者眯起雙眼,看著眼前的道長!不知在想什麽!
    隨後抬手扔出一顆藥丸“道長,這回願賭服輸,不能在阻攔了吧!”
    老道長看了看手中的藥丸說道“老道我從頭到尾也沒有攔過你們啊!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這二百兩銀子算是買藥!”長春道長從腰間拿出幾張銀票,扔給了老者!
    老者領著詹茉向前走去!路過長春道長的時候!
    長春道長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可憐人意,薄如雲水啊!”
    詹茉低著頭,紅了眼眶!卻沒有說話!越行越遠!
    長春道長回了道觀,看著躺在床上,雙目無神的段二郎!
    “起來了,小胖子!”
    段二郎聽到道長叫他,雙眼慢慢的回過神來!穿鞋下地之後!提起包裹!準備出發!
    長春道長笑嗬嗬的把段二郎送出了門!指了個方向!
    段盡會沒有說話,失魂落魄的走了!
    詹茉和師傅繼續向著幽州出發!
    突然,詹茉停下了!
    老者不明所以的看著詹茉!
    詹茉抬起頭看著老者說道“師傅,我是不是你賺錢的工具?”
    老者有些愣了幾息的時間,急忙開口“你胡說什麽呢?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雖說叫我師父,可是和我孫女也沒有區別啊!”
    詹茉突然哭了出來!老者一下慌了!
    “怎麽了啊,乖孫女,是不是那個小胖子欺負你倆??老夫這就回去宰了他!”老者氣衝衝的扭頭就要往回走!
    “師傅!”詹茉哭著喊住了老者!老者看著地上的詹茉,著實慌了神!
    詹茉擦了擦眼淚,抬起頭看向老者,站了起之後堅定的說道“師傅,所有的錢都給你!我要回去!”
    老者有些明白過來了!
    “你要回去找那小胖子?孫女啊,幹咱們這行的!一旦入行,一輩子都回不了頭的啊!況且,他要是知道你騙了他!你回去不是自討苦吃嗎?”老者苦著臉看著詹茉!
    “我不怕!”詹茉倔強的看著老者!
    “孩子,他要是知道你是騙子,肯定會離你遠遠的啊!你還指望他娶你嗎?”老者語重心長的教育著詹茉!
    詹茉把身上的東西放到了地上,看了老者一眼說“師傅,我決定了,我要回去找二郎!我是你撿回來的!要不然你就殺了我。要不然就放了我!”
    說完之後,決絕的奔跑向了西萬鎮!
    老者看著越行越遠的詹茉,垂頭喪氣的照著地上跺了好幾腳!
    隨後拿起地上的包裹!悄悄的追了回去!
    段二郎此時,剛繞過村子!正打算休息休息!看著遠方,卻不由自主的流出淚來!
    詹茉衝進了道觀,長春道長正躺在搖椅上打著盹!
    “道長,二郎呢?”
    長春道長的臉上,得逞的表情一閃而過!
    “去流浪了!朝那個方向去了!你習過武,應該能趕上!”長春道長指了指段二郎離去的方向!
    詹茉擦了擦臉上的汗,風一般的追出去了!長春道長聽到詹茉追了出去,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老者看著長春道長,真想照著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狠狠的踹一腳!
    “原來,你那天說的皆輸,是這個意思??”老者咬牙切齒的盯著長春道長!
    長春道長哈哈一笑說“老道我和小胖子打了這麽多年的交道,愣是一次便宜沒占過!反而被他占了不少便宜!知道為什麽嘛?”
    老者黑著臉問“為什麽?”
    “因為這小胖子根本就什麽都不想要!其次這小子的難揍,難對付。是老夫生平所見兩人之一!”長春道長看著老者,接著說道“嗬嗬,這回老道我有伴咯!把老道我那二百兩銀子給老道我還回來!”
    老者牙咬的咯咯作響說“你又沒贏,我也沒輸!最多退一百,那一百就算買藥的錢了!”說罷扔給老道長一張銀票!
    “把碎銀子和銀票都給老道留下,要不一會他倆回來了,老夫就把你說出來!說你不好意思,說你臉皮薄,想給他倆道歉,卻又不好意思,說你是個老騙子!把錢留下,讓你住在這裏,老夫抽個機會,和小胖子說說,你就能露麵了!”長春道長那張老臉上,一臉的狡詐!
    老者一聽,當即從凳子上跳了起來!要銀子?沒門!
    轉頭一想,不給,這老東西瞎說,自己那孫女怎麽辦啊?猶豫了片刻,還是掏出了銀子放到了桌子上!
    段二郎繼續走著!想著天下之大,自己該去哪找他倆呢!對了,還沒吃飯呢!肚子又餓了!有些難過!實在是沒幾個錢了啊!
    就在這時,詹茉追了上來!
    “二郎!!!”
    段盡會一聽,急忙回頭!
    詹茉飛身上前,一把抱住了段盡會!瞬間感覺到,自己內心缺失的東西,好像回來了!
    段二郎被詹茉抱著,有些不知所措!慢慢的把手放到了詹茉的肩膀!緊緊的抱住了詹茉!
    傍晚時分, 二人回到了道觀!
    長春道長做了一桌子的菜!心裏那叫一個高興啊!
    詹茉紅著臉拉著段二郎的手!
    “道長,我想好了,我先不出去找他倆了!過了年我倆就能成親了!以後再去!順便帶她出去看看!”段二郎一臉的得意!春風滿麵!
    長春道長看著二人說道“這有些碎銀子!拿回去交差,就說你是被姑娘勸回來的!”邊說,邊掏出了些碎銀子!
    段二郎看著眼前的碎銀子,疑惑道“唉,這怎麽和我從家裏拿出來的這麽像?”
    詹茉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長春道長開口道“這不廢話嗎?又不是金子。天底下的銀子都一個樣子,還有另外顏色的??老道我告訴你啊,這是酒兒和風兒給老道我留下的飯錢!你先拿回去交差,以後每個月給老道帶幾壺酒!這就算你倆結婚的紅包了!”
    段二郎一聽,趕忙收起銀子!拍著胸膛,嘴裏說道“沒問題,沒問題!”
    長春道長話題一轉,從懷裏拿出一本書,說道“這是老道我珍藏的武功秘籍,從明天開始,你倆過來練習!以後出去的時候也有點本事放身!”
    段二郎一聽,雙眼放光的看著那本冊子“以前問你那麽多回,你怎麽不拿出來啊!”
    詹茉看著眼前的冊子,上麵寫了兩個字“偷星”!有些愣住了!
    長春道長 說“以前不是時候,現在是了,萬一以後你倆按耐不住村子的無聊,想出去看看呢!你不去找他倆了?就這麽定了!”
    三人吃完飯後,二郎拉著詹茉的手,回了鎮子!
    段山河和婆姨看到兒子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姑娘,那叫一個高興!
    後來二郎說,走著走著餓了,這個姑娘上山采藥給了她一些吃的!又把他勸了回來!
    夫婦兩人一頓感謝!等到詹茉走了!關上門,就要混合雙打!
    斷二了一看,當即說道“你們要是敢打,明天我就接著跑!這回你們肯定找不見我!”
    兩人一聽,堆著笑臉,好一頓勸!
    徐州琅琊郡!薑氏驚雷堂!
    後山的一片空地!薑天雷手持一把鐵鞭,正在往死裏打段鞘風!
    開始的時候,段鞘風手持長劍,對薑天雷說小心,他要出手了!
    薑天雷根本沒放在心上!覺得自己怎麽也是個大宗師!便讓他隨便出手!
    段鞘風手持三尺青鋒,直接沸騰了三成氣血,天刀第一式裂風隨即而出!
    薑天雷大驚,急忙元氣護體,鐵鞭揮出!打散如風般的鋒利氣息!!
    雖說自己沒什麽事,可是胡子沒削掉大半!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段鞘風根本沒來得及出第二招,就被一鐵鞭打倒在地!
    隨後便是單方麵的毆打!最後已經快要昏迷,薑天雷才停手!
    薑天雷停手告訴他“不要暈過去,要不然白挨打,隻有保持清醒的狀態才起到最好的作用!”
    然後,段鞘風就被人背著去泡藥了!!
    每日都是如此!被打個半死,去泡藥!換來的是,體內氣機,境界飛速的增長著!
    段鞘風已經快能用出第二刀了!
    時間好像一個稚嫩的兒童,等你回過頭看它的時候,才發現,他還是那樣,自己卻已經逐漸長大!
    時間過得挺快!眨眼之間,便來到七月!
    時方七月,綠樹陰濃。夏夜蟲鳴,柳絮漣漪!青蓮搖曳,月華流蘇!
    田有酒的身體,在眾多藥物,和薑天雷每天的元氣滋潤下,已經逐漸的好了起來!能下地溜達一小會了!!
    而此時,薑天雷叫眾人來到了書房!像是有什麽事情要向眾人說!
    眾人趕到書房!
    薑天雷坐在書桌前,看著一眾少年說道“已經七月了,事情沒法在拖了,老夫已經收到溫家的信了!所以,各位有個準備!”
    段鞘風此時看向田有酒!
    “我沒什麽事了,雖然傷口還沒完全愈合,可不耽誤事了!就是筋骨偶爾還有些疼!”雖說七月盛夏了,可田有酒穿的還是薑誌成給買來的春衫!說著田有酒不經意的瞥了薑天雷一眼!薑天雷微微點頭!田有酒的心放到了肚子裏!
    呂甲唯突然開口道“那就準備準備,這幾天動身吧!另外扶搖兄,你陪酒兒去京都,我留下,我是讀書人!而且無門無派!萬不得已,我便配合薑老爺子,去狩虎衛告狀!”
    段鞘風眉頭皺了皺沒有說話!高嘯天愣了一下!不是說好都留下的嗎?
    田有酒開口道“可以,你腦子要比我們好,而且有薑老爺子在,沒人動你,說不得還得對你好言好語!此事有薑老爺子安排吧!嘯天兄,咱們去京都!”
    段鞘風接過話說道“好!就這麽辦!我你們不必管!現在的功力,逃跑沒問題!”
    田有酒和段鞘風對視一眼!笑了笑說道“打不過就跑!我在京都等你!你要是不來,過了中秋,我就回來接你!”
    段鞘風笑了笑!沒有說話!
    薑天雷遲疑了幾息,臉上猶豫不定,最終還是開了口“你們一起走吧!老夫攔著他們!”
    幾人皆有些驚愕!
    段鞘風看著薑天雷說道“薑老爺子不必勸了,若是一起走,必然會被追殺!酒兒現在的身體根本扛不住!而且,我們若是都跑了,對方肯定會借著和誌成發生衝突的借口,問責驚雷堂!說不定,我們幾人都被殺了,起不到半點作用!而對方還是會把事情推到驚雷堂頭上!到時候,老爺子該 如何就如何!”
    段鞘風說道此話,眼神瞬間陰狠“更何況,我練武那一刻起,就沒想著跑!”
    薑天雷聞言說道“那好,到時候老夫以呂小友為借口。為你爭取一天時間,讓你先走!然後他們才可以追!”
    段鞘風點了點頭!
    薑天雷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對著薑誌成說道“你也收拾一下,和田小友一起上京,吧前幾年的賬往回收一收!到時候你爹會告訴你的!”
    薑誌成聽到此話,有些吃驚!隨即大喜道“真的啊,爺爺??我可以一起出去???”
    薑誌成前幾年就想往外跑!
    結果被薑天雷和薑風抓回打了好幾回!
    嚴禁他跑出琅琊郡的地方!這次突然允許自己出去了!心中狂喜萬分啊!
    薑風在一旁,也有些吃驚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這時候怎麽突然讓誌成也出去了!
    隨後想到了罪閣的事!瞬間明白的自己父親的想法!
    薑天雷溺愛的看著自己的孫子說道“這次讓你出去,一是去拜見一些長輩,另外就是收點賬!你可以去京都呆一段時間!不過,不許惹事!不然抓你回來,後半輩子你就別想出門了!”
    薑誌成急忙點頭!!
    田有站了起來!看向眾人!
    “諸位,廢話就不說了,這段時間,我能平安無事,全靠大家!等我從京都回來,給大家帶天下最好的酒!”田有酒微微的俯下身子!
    段鞘風沒有說話,笑著看向田有酒!
    呂甲唯起身“京都再會,到時候,一醉方休!”
    高嘯天看著二人“好,到時候一醉方休!”
    薑誌成則是屁顛屁顛的回去收拾東西去了!
    眾人向著薑風和薑天雷鞠躬行禮之後,回了屋子,收拾行囊!準備出發!
    書房就剩下薑天雷和薑風父子倆!
    薑天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微涼的茶水後說道“風兒,帶著屍體,去通知吧!記著,和對方提一下,無故截殺呂小友的事情!另外和他們說,此時和驚雷堂毫無關係,殺人者驚雷堂已經找到!但是不能控製,畢竟對方也有門派!”
    薑風點了點頭,隨後開口道“父親,真要讓誌成去京都?”
    這種時候,雖然說讓薑誌成去京都,可以放心一些!可是對方萬一半路截殺呢!
    畢竟薑誌成是以後的薑家家主,更是小獨苗,萬一落入壞人手裏,要挾薑家怎麽辦!
    在驚雷堂,最起碼有自己和父親還有驚雷衛!
    薑天雷眨了眨眼說道“讓他去吧!關在家裏始終不是回事!或許你沒注意!誌成太過宅心仁厚,身上的果斷和殺伐,連段小友一半都趕不上!普通人尚且有這個膽識和勇氣,他為何不行!此次也算是磨練吧!
    薑風詢問道“用不用讓驚雷衛護送!”
    薑天雷遲疑片刻決定道“讓龍雷和社令雷去一趟吧!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除非將死,否則不要出手!你暫領驚雷衛,另外把罪的事通知神雷大長老一下!”
    薑風聽到,要通知神雷大長老,有些吃驚,可還是點了點頭!
    “另外,走得時候,讓他們走後山密道!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他們動身!龍雷護送前半程,之後交由社令雷!讓龍雷率船出海!
    薑天雷有條不紊的部署著!薑風在一旁不斷的點著頭!
    幾個少年收拾好東西之後,聚在一起喝著酒!
    暢想著以後,聊著未來!說著姑娘!
    田有酒在一旁聞著味,直咽口水!
    段鞘風湊了過去,斜著眼看著田有酒道“你和老爺子眉來眼去的,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了?”
    田有酒咽了口口水,吐出一個字“滾”
    段鞘風賤兮兮的詢問道“整一口?這驚神酒,可買不著啊。”
    田有酒的喉嚨動了動“滾”
    “這不像你啊!”
    田有酒思緒飄飛,回到了去年!好像就在昨天!又好像過了很久很久了!
    有個女孩子說“你受傷了,少喝酒!”
    田有酒看著天邊通紅的火燒雲!嘴裏呢喃道“我想你了啊!”
    突然想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