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六脈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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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仙重劫!
那找趙南城心術不正被蕭逸塵扯斷一隻臂膀,疼的嗷嗷直叫喚,不停地在地上打滾,臉上又被潑了毒藥,不一會兒便昏死過去。旁邊丫鬟嚇得魂不附體,急忙討饒“少俠饒命,不幹我們的事,奴婢們毫不知情。”蕭逸塵道“這個我知道,你公子心術不正和管家想要謀害我二人,望你們轉告員外爺,告辭了。”
丫鬟們等蕭逸塵和林絳雪去了,急忙找大夫郎中給少爺、管家治病救人,趙員外從朋友家串門回來,見習情景大吃一驚,丫鬟把事情來龍去脈一說,員外爺口中叫苦“逆子啊逆子,我祖上造了什麽孽,落得如此下場。”
於是蕭逸塵和林絳雪到珞珈城西門裏聚賢客棧安歇,兩個人開了一間房,在床上盤膝而坐,吐納真氣。忽然金光一閃,蕭逸塵見半空中出現幾行“金字”半個月後玉虛劍派內部開展試劍大會,到時候六脈會武,結丹期以上修為的修士全部參加。
林絳雪道“蕭郎哥哥,什麽是六脈會武?”蕭逸塵道“我玉虛劍派是和峨眉、武當、崆峒並駕齊驅的三大宗門,而玉虛劍派內部分六脈,出了醉劍仙其餘五脈都是長老擔任鎮殿使,每三百年舉行一次六脈會武也稱作試劍大會。”
林絳雪又問“那九尾妖狐的事情呢?”少年道“必須得管。”三天後一個夜晚路靜人稀,蕭逸塵和林絳雪到了趙府後門,用了隱身術。直到三更天氣,西北角一陣狂風大作,把一棵梧桐樹吹折。
林絳雪壓低聲音問少年道“這什麽征兆?”少年道“九尾妖狐來了。”話音剛落,一個嬌滴滴的聲音響起“趙公子我來了。”東廂房咳嗽聲夾雜著驚魂未定的喘息聲“是……九尾妖狐……別過來……”
九尾妖狐進了東廂房見趙南城斷了一隻臂膀,頭部用紗布綁的嚴實,裏三層外三層,隻露著兩隻眼睛。九尾妖狐哎呦一聲“公子這是怎麽了,奴婢來陪伴你好不好,免得你寂寞。”
趙南城嚇得魂不附體,癱軟在藤椅上,“別過來……別……”九尾妖狐原本見趙南城曾經英俊瀟灑,眉清目秀,很樂意通過采補的妖術把他精氣逐漸榨幹好提升自己法術,如今見他醜陋不堪,殺心頓起,現了原形一隻如大象塊頭的九尾妖狐,張開血盆大口就咬。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關頭,兩個身影飄過,飛起一腿把九尾妖狐蹬出去兩丈開外,“哢嚓”一聲兩扇門板也被撞飛了。蕭逸塵和林絳雪盯著倒在牆底下的九尾妖狐,少年道“孽畜死不悔改,又來害人,我豈能饒你!”
九尾妖狐大口吐血,叩頭討饒“小妖知錯了,上仙再饒我一次罷。”林絳雪道“蕭郎別信她的花言巧語,不然又要有人遭殃了,幹脆滅了她!”九尾妖狐見討饒無用,口中念念有詞,隻見一片金光閃閃,直撲蕭逸塵二人,這對道侶措手不及,被妖狐法寶罩住。
妖狐擦了擦嘴角血跡,露出一絲獰笑“論法力我不如你們,可咱有法寶加持,哈哈哈。”妖狐右手一伸,那鍾已經到了掌上,自言自語道“沒想到從牛鼻子老道鍾魁那裏偷來的遮天鍾真管用哎。”
話音剛落,那九尾妖狐手中的遮天鍾不住搖晃,“錚”發出金屬撞擊聲,剛道了一聲“不好”,遮天鍾邊緣破裂,蕭逸塵和林絳雪雙劍合璧,破了遮天鍾。九尾妖狐大吃一驚,把破鍾往地上一扔,化作一片黑氣就要遁走。
蕭逸塵和林絳雪一聲斷喝“妖孽哪裏去!”與此同時,少年和林絳雪各自放出一道劍光,把黑氣斬開,九尾妖狐慘叫不已,屍首兩分,鮮血染紅了一大片青磚地麵。
趙府下人聽見動靜,打更人急忙敲鑼打鼓,“不好了遭賊了,捉賊呀。”前前後後加起來一百多間房屋燈光亮了起來,不一會兒五六十人拿著火把來到出事地點,見東廂房牆底下倒著一隻狐狸,個頭和大象有一拚了,倒吸一口涼氣“我的媽呀,活了三四十年,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的狐狸,還九個尾巴。”
員外爺心知肚明,暗道“九尾妖狐被殺,估計是蕭少俠和林仙子所為。”急忙吩咐下人把死屍掩埋了,清理幹淨血跡。
蕭逸塵和林絳雪斬了九尾妖狐後,二人一商議“玉虛劍派六脈會武,難得一見,不如同往。”想到這裏,夫妻二人腳踩飛劍,直奔玉虛劍派。
剛到慈雲觀上空,見一人從對麵騰雲駕霧而來,朗聲道“二位道友且慢,留下貧道法寶。”蕭逸塵見對麵一個牛鼻子老道,身長八尺開外肩寬背厚,膀大腰圓,鐵麵虯髯,背後插著桃木劍,正是觀住鍾魁。
林絳雪道“這不是鍾魁道長麽。”老道一擺拂塵“無量天尊,二位好久不見,把貧道的遮天鍾留下罷,前半個月,貧道從江南道遊玩回來,見弟子們一個個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掐指一算原來是九尾妖狐放出黑氣把徒弟們熏昏了,然後偷走貧道法寶遮天鍾,現如今遮天鍾落在二位道友手中了。”
林絳雪問蕭逸塵道“蕭郎你有見過遮天鍾嗎?”少年一撲棱腦袋若無其事道“什麽遮天鍾,沒有聽說過。”鍾魁微微一笑,喊了聲“回來”,那遮天鍾便從少年百寶袋裏到了老道手中。
鍾魁見遮天鍾破了一洞,心疼壞了“造孽,待貧道修複了此法寶後,贈送你夫妻二人,如何呀?”蕭逸塵老臉一紅,囁嚅道“小子失敬,小家子氣了。”老道爽朗大笑“無妨,貧道滯留在金丹修為三十多年了,一直無法突破瓶頸,留著也是暴殄天物,二位道友天賦異稟,根骨深厚是修煉的好苗子,特此贈送,不失一個順水人情。”
二人異口同聲道“如此多謝了。”鍾魁道“怎麽,不到貧道那裏坐坐?”蕭逸塵道“玉虛劍派六脈會武,金丹期修為以上的弟子必須參加,要比拚飛劍和法寶。”鍾魁聞聽此言道“既然如此,貧道也不強留了,青山不老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蕭逸塵二人腳踩飛劍,向珞珈山長春穀掠去,不到三個時辰萬裏之遙,頃刻間來到中央大廣場。蕭逸塵直奔縹緲峰而來,鎮殿使就是掌門醉劍仙紫陽真人了,蕭逸塵的授業老恩師。
迎麵走來三個弟子,正中央這位身高一丈開外,腰闊十圍麵似黑鐵,眼若流星,鼻直口方,三綹長須飄灑胸前,一眼見蕭逸塵和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來至,朗聲道“蕭師弟別來無恙,奉師父命令前來恭候多時了。”
蕭逸塵抱拳還禮“葛大哥一向可好,小弟有禮了。”說罷,少年用手一指旁邊的林絳雪“這位林姑娘是小弟的道侶,軒轅墳公主絳雪姑娘,寶相夫人的女兒。”林絳雪飄飄萬福道“葛大哥小女子有禮了。”
葛長天一撓頭“不敢當,不敢當。”葛長天左側一人道“蕭師弟還認得俺麽?”蕭逸塵定睛一看此人身高七尺,瘦小枯幹,大餅子臉黑牙根,少年道“莫不是燕劍飛師兄。”那人聞聽此言大喜道“果然沒有忘了我。”
葛長天右側一人道“師弟可認得某家?”少年脫口而出“龐龍濤師弟。”龐龍濤拍了拍蕭逸塵肩膀“嗯,不錯不錯,師兄還記著小弟呢。”少年道“一看那草包肚子就知道了,這個錯不了。”
龐龍濤大笑“你還是老樣子,幽默詼諧,聽說你現在已經是元嬰初期的劍修了,咱們玉虛劍派元嬰初期修士是一抓一大把,人才濟濟,但是像你年紀輕輕,二十來歲就躋身於元嬰修為,實在寥寥無幾,要知道咱們玉虛劍派玄武峰的了塵師叔那是法力無邊的存在,修煉天才,六十歲位列結丹期,八十歲躋身於金丹期,二百歲突破直元嬰修為,這已經是天才般的存在了,沒想到你更逆天。”
葛長天道“可不是嘛,你可是咱們玉虛劍派中原第一元嬰劍修。”龐龍濤又說“蕭師兄你還不知道吧,咱們掌門已經是地仙修為了,玄武峰的了塵師叔修為已經到了化神期。”燕劍飛道“可不是嘛,就連我老人家也突破了築基期瓶頸,現在已經是結丹修士了。”
葛長天差點氣笑了,暗道“還有這麽不要臉厚臉皮的人嘛,一個結丹修士有什麽炫耀的。”蕭逸塵問龐龍濤道“師弟什麽修為,可有長進否?”龐龍濤一撲棱腦袋,唉聲歎氣“別提了,現在還是結丹後期,長時間無法突破,距離金丹大道遙不可及。”
葛長天道“蕭師弟你可以的,弟妹美若天仙,你豔福不淺呐。”蕭逸塵道“那是兄弟的眼光,什麽時候走眼過。”
大夥兒你一言我一語,說著聊著,此時一聲咳嗽,有弟子道“醉劍仙到。”成群的弟子們剛才還熙熙攘攘,一聽師尊到了,立即安靜下來,整個廣場鴉雀無聲。
前麵走來一個醉醺醺的道士,兩頰緋紅,走路如風吹六枝搖搖擺擺,腳底下像踩在棉花上一樣,旁邊攙扶的弟子都被他一腳踢開“混蛋,誰敢扶我,我把他小弟弟掐折了。”
蕭逸塵一陣苦笑,師父還是這副德行,嗜酒如命。那醉劍仙暈暈乎乎,搖搖晃晃來到少年麵前,看了半天,指著蕭逸塵問旁邊弟子道“好俊俏的姑娘,哪裏來的?”蕭逸塵一臉懵逼和愕然,“師父,弟子蕭逸塵在此,特來問安。”
老道醉眼迷離,恍惚中見一少年麵如冠玉,劍眉星目,老道囁嚅“好俊俏的公子哥兒。”蕭逸塵苦笑道“師父你老人家還是那麽幽默詼諧。”龐龍濤說“咱師父法力高強,天下劍術第一人,什麽都好,就是嗜酒如命,和完酒後六親不認的步伐真叫人哭暈在廁所。”
葛長天道“唉,我也頗有同感。”醉劍仙瞅了少年幾眼,又灌了一口酒,舌頭根都硬了,嘴也瓢了,“是逸塵呐,你……有神馬……事前……嗎?”蕭逸塵剛要搭話,醉劍仙身子一仰,倒在漢白玉的廣場地麵。
葛長天把醉劍仙往肩膀上一扛,向宮門走去,蕭逸塵等人隨行。龐龍濤說“師兄啊,你外出曆練這幾年咱們師父可惦記著你呢,老念叨你的名字,逸塵什麽時候回來呀,貧道太想這孩子了。”
燕劍飛道“有這麽回事兒,上一回師父喝醉後躺在半山亭子上睡著了,還念你名字呢。”蕭逸塵歎了一口氣“我何德何能,勞師父如此牽腸掛肚。”葛長天道“師父經常說你天資聰穎骨骼驚奇,又一心向道,隻要專心致誌修煉假以時,位列仙班,不在話下,將來掌門位子非你莫屬。”
少年道“師兄師姐有的修為超出在下很多,掌門位置在下不敢妄加揣測。”龐龍濤說“任也天師兄元嬰中期修為,四百多歲了,再不能突破瓶頸,壽命也就到頭了。薑白葵師姐金丹後期修為,六百餘歲了,一直停滯不前,反而有倒退的跡象。還有那段小楠師姐元嬰後期修為,致力於青春永駐的丹藥和法術修煉,本身殺力不大,怎麽能夠降妖除魔,匡扶正義呢。”
說話間一行人到了宮殿,葛長天把醉劍仙放在碧玉床上。葛長天道“半個月後六脈會武,咱們得加把勁兒了,別的不說,禦筆峰劉劍南師叔的女兒現在已經是結丹後期修士了,要知道她現在才八十多歲,已經是結丹後期,實力在一般師兄弟中間已經十分恐怖了,天賦過人。”
蕭逸塵聞聽此言不由得大吃一驚,“那豈不是師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