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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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戒指通北宋!
塗抹?麻醉劑?
局部表麵麻醉?
許平不由大大咽了口唾沫。
他這才想起在用手術刀切割傷口之前,這老頭的確先從一瓶藥酒裏取出了一塊很特別的棉布,再用這塊棉布在將要動手術的那些傷口周圍小心翼翼的抹了又抹。
之後,他方才正式進入到了手術階段!
“這老頭,當真不一般啊!在這個時代竟然就已經懂得了局部麻醉的道理和方法?”
看著許平那吃驚的樣子,胡白牛不由很是得意。
無他,自他青年時代起便立下宏願要做天下第一神醫!
出道以後更未有一日虛度,醫術不斷精進之下,不要說這小小的局部表麵麻醉,便是曾經華佗失傳的全身麻醉法——麻沸散,於他而言,也隻是手到擒來!
放眼整個大宋朝,如今醫術能在他之上者,隻怕的確已難覓其人。
直到許平這個年輕人的出現。
當目睹了此人能為血液幹涸的病人再重新補足氣血之後,胡白牛的自信心遭受了巨大打擊!
這特麽是醫術嗎?
這是仙術啊!
甚至,妖術!
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他反複自問也很清楚,哪怕再多給自己二十年時間,直至命終,自己隻怕也根本參悟不透其中奧妙。
眼下自己這手獨門的麻醉技術既然震懾到了眼前小同行,就算是小道,可多少也能令他找回一點自信。
畢竟術業有專攻,會“換血大法的”,未必就一定能熟練掌握這種局部麻醉的小玩意。
可作為名副其實的“醫癡”,對於許平那手“大換血法”,胡白牛始終畢竟還是耿耿於懷的,每每念起,心中就很不是滋味。
又為獵隼輕巧的縫合完傷口後,胡白牛坐於床沿瞪了眼許平
“還不快去那邊榻上躺下!”
“啊?”
許平明知他說的是不遠處的羅漢榻,可這沒來由的一句,還是令他有些愕然。
“咋了,胡神醫?”
老頭的醫術的確令他心服口服,“神醫”二字也就脫口而出。
“怎麽了?難道你想每日就那麽挪動著腳步出門不成?告訴你,尾椎受傷,若不能及時治療的話,一旦落下病根,將來後患無窮!”
許平聽後也不由大以為然,心中很是感激,想想也是,尾椎如果以後一動就痛的話,那還怎麽進行各種活動?
想到這兒,也隻有老老實實一點一點挪到羅漢榻前了。
“哎呦!”
趴在床榻上的許平疼的齜牙咧嘴。
他聞到了刺鼻的藥酒味,那是胡白牛撒上藥酒後,正為他推拿化瘀。
“胡,胡神醫啊,輕點行嗎?你弄的我真的很痛啊!”
“別說話!”
啪!
老胡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隨手一巴掌就狠狠甩在他屁股上。
這一巴掌不至於震到許平的傷處,可跟活血化瘀什麽的也八竿子打不著,明顯就是老頭在公報私仇。
“哎呦!”
許平頭上都冒汗了,可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隻有強忍著。
老胡的推拿力道著實太足,實在想不到他這麽個瘦老頭哪來那麽大力氣!
後來許平實在忍不了了,隻能一把扯過被角,死死地將之咬在嘴裏,喉間不時發出痛苦的悶哼。
那邊,獵隼已然悠悠醒轉。
胡白牛給他用的是局部麻醉,並不是口服“麻沸散”的那種全身麻藥。
所以這會兒藥力漸退,傷口的刺激下自然醒來。
獵隼模模糊糊的看到,自己正處於一間古樸華麗的古代臥房中。
“我這是”
他意識有些模糊,不明所以。
“我穿越了?”
可又隱隱聽到不遠處不斷傳來男人痛苦的哼叫聲!
而且,竟然越來越清晰!
“什麽情況?”
他感覺那聲音有些不對,下意識地便轉過頭循聲去望。
可不看不要緊,一看之下,不由頓時瞪大了眼睛,就連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了!
就見那邊一個一身古裝的白胡子老頭,已經把一個青年的下半身幾乎全部脫了精光,而他那雙幹枯的大手,也正貪婪而用力地在青年人屁股上不斷上下左右用力擠壓著遊走!
更時不時的,還將大手探向青年人的腰間
“臥、槽!”
“騰”的一下,獵隼就要彈坐起來!
可傷口撕裂之下,他終究還是隻能再躺下。
直到躺在那裏的獵隼瞪大眼睛瞧清楚了,那趴在羅漢榻上的年輕人不是別人,赫然竟是許平!
而且平哥兒竟然咬著被角看起來還一副又痛苦又享受的樣子。
獵隼不由頓感胸中一陣氣悶,兩眼一黑,便立時又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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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叔叔,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可就真生氣了!為什麽我不能現在去找平哥?”
許平臥房不遠處一間華麗的房間內,方金枝正和鄧元覺於八仙桌前兩兩對坐著,方金枝很是不滿的瞪一眼鄧元覺道。
別看在許平麵前這丫頭總是一副溫婉的樣子,可麵對其他人,尤其是明教教眾,若是不合她心意的話,其刁蠻任性的一麵也就兜不住,徹底暴露出來了。
這也難怪,畢竟明教上下,除她父親方臘有時能說上她兩句之外,其他人,那是想也莫想。
若真敢這麽做的話,其人可能離死期也就不遠了。
“這”
鄧元覺聽問,隻是低著頭,一個勁兒歎息著,明顯很是為難。
“你說呀!”
方金枝很是焦急。
晚宴間平哥跟大家匆匆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人聲嘈雜,她沒聽清他說什麽。
而方才自己從江雪薇幾個丫頭房間回來的時候,又明明看到鄧元覺慌不擇路的從許平房間跑出來。
沒事你跑什麽?
還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
而且問他的話,還總是閃爍其詞。
這要是再沒什麽事,那豈不是有鬼!
她最怕的,實則就是許平也遭遇到彌勒教的暗害
“這事兒,真的不好說啊!”
鄧元覺歎了口氣,極是為難的撓撓頭。
心中卻道“說?我特麽怎麽說啊!這好意思啟齒嗎?”
“你,哼!”
方金枝氣悶了。
這都快磨了有半個時辰了,可這胖和尚竟然口風嚴的緊,顛來倒去就是這麽幾句話。
“鄧叔叔!”
“啪”的一聲,方金枝秀手一拍桌案,杏目圓睜地就站了起來!
她是真生氣了。
在她印象裏,鄧叔叔向來都很寵她的,就連教中有什麽機密,在她反複糾纏下,鄧叔叔也一定會告訴自己。
可今天,這是怎麽了?
“我自己去他房間找他!”
見鄧元覺著實是不肯說了,方金枝柳眉一豎,銀牙一咬,跺一跺腳便要衝出門。
“哎,別別別!金枝!”
鄧元覺急忙站起,一把攔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