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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林晨接電話時候。
    耳畔傳來“叮”，很悅耳很響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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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家夥。”林晨倒吸一口涼氣。
    而手機那頭，江夢汐聽出他的喪氣話，鼓勵道：“林廚子，這個學校就拜托了。”
    “話說，這是和善學校吧？”
    “嗯，此話怎講？”
    “不吃肉對嗎？”
    江夢汐搖搖頭：“非也，小學生們必須跟上營養。”
    林晨大概明白了，這裏的學生跟其他小學一模一樣，唯一區別是，食堂窗口有十個，最關鍵是他們四點起床習武。
    早午晚都要負責。
    結束通話後，迎麵走來的是一個老爺子，是學校主管張先生。
    “你好，歡迎來到和善學院！”
    這裏是和善，並不是和尚，倒是校董她爺爺老人家崇尚道家，佛家，以至於這裏不叫小學，叫學院。
    一進門，看見牛皮鼓掛在牆上，棍子多到數不勝數，泛著濃重傳統文化底蘊。
    “全校師生大概有五百人，每個窗口都有做飯的。”
    “嗯，這麽多啊？”林晨驚歎。
    “收費標準一般是普通價格，跟貴族小學差遠了。”
    張先生笑嗬嗬說，要知道林晨可是校董特地安排過來，這會頂替的是老師傅，說什麽受不了一日三餐作息。
    其實很多時間能睡覺休息，隻因為他做的菜太好吃了，每個學生都要來，供不應求，一下子累垮了。
    這次校董派了個年輕上門。
    沒準，他更輕鬆。
    “每個窗口都是學生自動刷卡，他們吃什麽就選什麽。”
    “像一號攤位鹵水，二號賣鴨子，三號賣雞，四號賣麵條，五號餃子…”
    林晨大致上明白這些窗口含義，隻要學生刷卡消費就可以買賣，十個窗口都是外聘。
    也就是說承包一個窗口。
    利潤是進入自己口袋。
    “嘶，所以錢是我出的，然後買材料也是對嗎？”
    林晨問老人家張先生。
    “是的，這裏都是小戶經營。”
    突然打工變成老板怎麽回事？
    話鋒一轉，張先生又說：“你能來這裏，校董說食材報銷，當然價格自己定，收到的錢也要給校董。”
    “噢，懂了！”
    兩人邊聊著就來到食堂，其他窗口的攤主探出腦袋。
    “這是新來的攤主，繼承老五小窗口。”
    “厲害，這麽年輕。”
    “老五不在的話，那我們生意豈不是做的更好？”
    林晨聽到這些聲音，笑而不語。
    來到這裏已經是下午三點，要準備晚餐。
    雜糧煎餅，這玩意來自於東邊的特產，有人裹大蔥有人裹肉吃。
    “嗯，好多種吃法！”
    這係統頁麵版隻是讓做兩百份，反正一天一百個，這次隻有自己一人忙碌。
    …
    而此時，國際小學門口堆滿了人。
    江夢汐頭一次見這麽多，她原以為是家長，結果全是為了林晨慕名而來。
    還遞上一張國際廚師比賽邀請函。
    上麵附有誰誰誰著名邀約。
    獲得第一名能得到十萬美元。
    好家夥。
    “這是怎麽一回事？”江夢汐回過頭，眼神茫然看向眾人。
    我就一天不坐鎮，竟然有人知道廚子了？
    “是這樣的，湯武把林廚子製作芝麻球的視頻發到網上去。”
    王菲菲如實匯報，“緊接著知道這裏位置，不少人慕名而來，就是為了見到林廚子一麵。”
    “這……”江夢汐算是落後了，竟然不知道這等事。
    “對了，還有學生的家長也想過來觀看林廚子。”
    “這……這……”
    江夢汐麵色蒼白，這怎麽一回事，林晨去哪兒都能火嗎？
    家長為什麽會來？
    問了王菲菲，才得知小學生們發給家長，然後都想來看看。
    “頭都大了！”江夢汐捂住腦袋。
    “沒事。”王菲菲換一種方式安慰，“咱們學校還有很多人想來報名上小學。”
    “該不會都是為了，吃吧？”
    江夢汐冷冷一笑，這小子這麽有魅力？怕不是不在小學當大廚的話，出去外麵混，比我還有錢。
    因為他有名聲更賺錢。
    不行！得給他加工資！
    “那校董，現在這事咋辦？”
    王菲菲手機響個不停，全是家長發過來稱讚這個芝麻球，說什麽讓校長組織一次家長活動。
    江夢汐擺擺手拒絕：“無關要緊事，最重要是提高收生率！”
    “可是，咱們不應付家長？”
    “現在是小學生上學，把學習成績單攤給家長看，他們不怕兩眼一黑？”
    “確實，讓他們的專注力放在學漢語上，其他都不是重點。”
    “對嘛，跟學習無關緊要的事就不要去管。”
    兩個女人氣打一處來，事實上就該如此。
    而林晨這邊相當悠閑，他在磨粉。
    這裏做菜工具很齊全，林晨邊倒水邊磨綠豆，黃豆以及玉米，雜糧煎餅的成份不多也不少。
    整個食堂就他頗有節奏磨著。
    賣鴨子老板在他旁邊，忍不住開口：“哥們，你在做什麽？”
    “做運動。”林晨真誠道。
    “不是，問你是做什麽菜！”
    “煎餅！”
    鴨子老板陷入沉默，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鴨子，他做的是京北烤鴨，需要用薄薄的麵皮包裹。
    他賣餅子，我賣烤鴨，貌似沒有一點違和，沒說準能產生互利共贏。
    怎麽說，讓小學生們吃著美味烤鴨，然後再買煎餅解膩。
    “哈哈，真好！”
    林晨抬頭看見他仰天長笑，怎麽有股怪味，勝利笑容？
    不，他在笑什麽？
    攤位之間會不會有勾心鬥角。
    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是體製內吧？
    “煎餅子好啊！我願稱你為煎餅俠。”
    鴨子老板給他打氣，林晨敷衍一笑。
    “嗯，共勉。”
    “小夥子，你做了多少年廚師啊？”
    “兩年左右吧。”
    “哦，專攻一個菜式嗎？”
    “也並不是。”
    鴨子老板卻說：“專攻一個，遲早會發財的！不要擔心日後日子！”
    “嗯嗯。”
    林晨跟他叨叨幾分鍾。
    將裹好的麵糊倒進盆中，粘稠黏手，不稀薄不稀厚，濃稠度剛剛好。
    放點鹽進入攪拌。
    “好了！要做醬料。”
    這時，一道聲音耳熟響起。
    “師哥！你怎麽在這裏？”
    一抬頭，林晨就看見那位拜師之人，謝宇航。
    好家夥，怎麽在這裏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