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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餅子裏太多肉。
    “嗯~這個醬料好吃。”李娟娟擦擦嘴，鹹甜得當，香的人直呼尖叫，餅子裏的肉相當好吃，有股鹵水香，麵皮泛著淡淡豆香味。
    “應該是雜糧製作的，吃起來還挺健康。”
    李娟娟覺得肉有點多。
    難不成學校裏怕孩子餓著了？
    …
    “喂喂，你的餅子呢！”小胖墩看著兩手空空的王明。
    “吃光了。”王明無奈道。
    “這麽大個餅，你吃得完？”
    小胖墩愈發愈覺得不可思議，這餅可是比他們的頭還要大，才出去幾分鍾就沒有了？
    一頭牛也不應該這麽耐造吧。
    王明生無可戀地說：“我家有喜，我要當哥哥，把餅給媽媽了。”
    小胖墩驚掉下巴，不過那種心情很能理解，要當哥哥就注定犧牲很多。
    “你應該高興！”
    “嗯挺高興，我還叫我媽天天來這裏吃飯。”
    “……”
    還真是孝子，自己都顧不上還要顧著媽媽。
    王明輕聲歎氣，接二連三歎氣，捧著腮幫子，望向林晨窗口，人潮洶湧，比剛才還要多。
    餅子越做越快，差不多一分三十秒一個，動作嫻熟，餅子外酥裏嫩，就算加了雞蛋也阻擋不了麵皮的脆。
    這會肚子不自覺地叫了。
    “雞也沒了，餅子也沒了！還怎麽養活……”
    王明有些後悔自己剛才所說的話，養活母親，倒不如擔心自己下頓飯怎麽辦吧。
    再說了，搞大肚子是爸爸，跟我有什麽關係！
    “餓了就吃唄。”
    小胖墩實在看不下去了，煎餅送到嘴裏卻看見那雙閃爍著光芒眼神，就好像在說給我點吃吧，我好可憐……
    “嗬嗬，我也想放肆的吃。”
    “我怕你不吃，你叫明天的太陽看不見，待會咱們還得去練武。”
    被說到點上，王明又不得不去買個雜糧餅，這特麽不吃飽不行。
    一天結束了。
    林晨自己一個人幹活比去貴族小學還要忙碌，幸好限量，一天一百個已經是極限了。
    隻不過後麵排隊的人垂頭喪氣。
    “晚上還有煎餅嗎？”
    “我們真的很想嚐一下，還有嗎？”
    十號窗口外兩個小孩子，大抵是一年級，圓圓的腦袋，大大的眼睛，看上去是雙胞胎，長得怪可愛。
    “明天，明天給你們做。”
    “好吧，是一天三頓都做餅子嗎？”
    林晨點點頭：“對，明天都是做餅子！”
    明天就是最後一天，做餅子的人越做越上癮，而學生卻越吃越上頭。
    時間來到第二天淩晨。
    林晨頂著黑眼圈回到學校。
    一日三餐都在做飯，難怪人會這麽累，昨天睡覺還能察覺烏黑頭發落在枕頭。
    年紀輕輕，他也不想禿頭。
    來到學校，內卷不止學生，還有這群承包做老板的私人窗口，一個個起早貪黑做生意。
    謝宇航繼續熬煮他的鹵水。
    大早上吃鹵水，配麵條，有的人包餃子，弄包子，跟正餐完全不一樣。
    而一天下來，林晨隻做雜糧煎餅。
    待到午餐時候，賣烤鴨的老板很不解問：“哥，你怎麽還在做煎餅。”
    “嗯？咋了？”
    “我早上都做瀨粉配燒鴨，你也要變通，午餐盡量做午飯。”
    鴨子老板是好心勸說，單一口味隻會讓學生吃膩。
    “嗯我明天就改。”
    “你早上賣出去多少份？”
    “一百份。”
    在早上林晨就已經完成任務了，他中午還做煎餅也是因為學生們愛吃，晚上也是。
    說完這句話，空氣凝固了，像一塊烏雲壓製住，林晨回頭，看見鴨子老板臉色黑紅。
    眼神閃過一絲不可思議，嘴角掛著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意。
    “這樣啊，一百份，真厲害！”
    鴨子老板心裏發涼，五姥爺這個窗口就是風水好，他在的時候也是這麽旺，輪到新來的繼承衣缽了？
    想想自己，今天才賣了多少，五十碗，這已經打破以往記錄。
    不過他還能找到一絲安慰。
    他賣餅子我賣鴨子，兩者的價格和量都不一樣，所以沒什麽可比性。
    除非他明天做鴨子。
    我也沒什麽好嫉妒好酸的。
    ……
    餅子越來越受歡迎，就連謝宇航也經不住歎氣。
    “人比人，比死人。”
    “哎，是這樣的啦！”
    謝宇航身側的父子謝景深深歎氣，別人優秀去到哪裏都是秀兒，反而自己去到哪裏都隻能混口飯吃。
    “沒事，這裏那麽多人，咱們還有機會。”
    “嗯，將鹵水發揚光大！”
    很快，到了晚上時間，林晨做餅子做的快吐了。
    淩晨終於結束餅子任務，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
    【叮！恭喜宿主獲得繪畫技能！】
    “……”
    又不是讀書給我這個有什麽用。
    林晨打了個哈欠回家睡覺。
    次日。
    【叮！請宿主在兩天裏製作三百份鹽水鴨，獲得好評即可獲取獎勵。】
    【叮！發放鹽水鴨製作大全。】
    年夜飯必備的鹽水鴨？
    林晨撓了撓腦袋，絲絲縷縷秀發夾在指縫間。
    “這麽早吃年夜飯啦？”
    鹽水鴨，來江南水鄉古鎮，著名有鴨子是白肉。
    “大早上吃鴨，還真是別致。”
    這鴨子老板都能做燒鴨瀨粉，我做個鹽水鴨掛麵。
    又或者中午製作…
    該如何便如何。
    簡單收拾去菜市場買東西，公費全讓校董出，林晨也不會跟校董客氣。
    淩晨三點，提著新鮮鴨子來到食堂，提著兩隻鴨還挺有風範，不少人看了過來。
    “師哥，你又在做什麽？”謝宇航問。
    “做鴨子。”
    “額，嗯？今天不賣餅了？”
    “不了！”
    謝宇航也沒多問，繼續熬煮鹵水，隻是看見林晨旁側的賣鴨子老板臉色不太好。
    黑的比煤炭還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