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破案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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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衙門來人報案了!”樓上的高翔聽到樓下的喊聲。
    不滿道:“一天天的屁大點事情,老爺吃個飯也不安生!”說完對著馬九示意。
    “放心老爺,小的這就安排人打包,給你送縣衙去!”馬九嘿嘿一笑。
    高翔跟著衙役來到縣衙,門口被一大群百姓圍觀,看到高翔都紛紛讓開說道:“老爺要大展神威了!有好戲看了!快刀手斬妖除魔了!”
    外來的不知道清水縣情況,摸不著頭腦對著身邊的人道:“縣太爺斷案,你們怎麽這麽積極,有什麽好看的!”
    話音剛落,身邊的一個大嬸笑著道:“你知道什麽,自打老爺來清水縣三個多月裏麵,上百起案件,沒一件斷案超過一刻的!沒有一件錯判的,你說神不神!我們就稀罕看老爺如何斷案的!你瞧瞧你身後~~”大嬸指著身後,小販老人孩子圍了一圈,還有一堆人趕著跑過來。
    高翔看著圍著的百姓,笑著指點道:“你們一個個沒事可做了麽!整天就想看老爺我笑話!蔫壞蔫壞的!!!趕緊讓老爺我過去!”
    “哈哈哈~~~!” 百姓笑著把路讓開。
    縣衙大廳,兩邊衙役笑著對著高翔喊道:“老爺到,無關人士退出縣外!”地上跪著被告幾人,還有大家夥熟悉的西市張屠戶張大膽是為原告!
    高翔坐到主位,對著下麵拿起驚堂木一拍道:“升堂,保持安靜!”
    “威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衙役的聲音響起。
    “堂下何人,狀告何事?!”“小人西市張屠戶!狀告這些外鄉人偷竊小人錢財,被小人抓到拒不承認!”
    “哦,你們幾人哪裏人士!”高翔不慌不忙的問道幾人。
    “小人王五,隔壁縣青陽縣人士,今日攜幾位好友來此遊玩,聽說清水縣在大人治理下富足興盛特此前來。路過西市兄弟看到張屠戶家肉新鮮嘴饞,我等過去稱肉,剛準備走,這廝就說我們偷竊~~望大人明見!”
    高翔揮揮手示意,隨即道:“這幾人進城可有登記?發生事情的時候可有負責區域的衙役?將登記拿來!證物呈上來!”
    不一會下麵就傳上來一份資料,顯示幾人進城做了什麽!高翔看著錢袋,打開用手摸摸,油乎乎的!心中已經明了,於是對著堂下道:“來人,將王五幾人收押,盜竊罪,念其沒在清水縣作惡,判其幾人勞役一月以示懲戒!張屠戶來拿走你的錢財!”
    “老爺冤枉啊!縣老爺你不公啊!”隨著王五的大喊,大廳外清水百姓笑著道:“看老爺要爆發了!”
    不清楚的外鄉人,卻疑惑道:“沒有人證,沒有抓現!就這樣判了,確實不公!”
    高翔大笑道:“行吧!本縣心情好,本來判你一個月,這下多判你幾個月勞役!來人準備熱水兩盆,將這些錢倒入熱水中!”說完衙役快速去後院,拿來兩盆熱水,將錢丟入其中一盆,淡淡油花浮現起來。
    “來看看這油花,錢袋不說了,這油花隻有當天內的張大膽割肉時,摸錢才能留下!你們幾個把你們身上的錢拿出來丟到旁邊的水盆!”說著指著幾個衙役。當錢幣丟進去,什麽反應都沒。
    “大人這也不能說明錢就是張大膽的!小人早上在酒樓吃烤肉,錢上糊的油,不能作數!”王五狡辯道。
    “哈哈,好!那本縣就讓你們知曉!”說完把幾人今日行程記錄丟給幾人!
    幾人拿起一看,心神一震。王五卻大笑道:“好一個清水縣,不分青紅皂白,給我等外鄉人安排罪責,我等不服!”
    高翔搖搖頭歎息道:“諸位清水縣的百姓,告訴他們,本縣指定的身份牌是做什麽的!”
    馬上熱心的百姓說道:“清水縣災劫,為更好的管理,凡清水縣百姓每人都必須佩戴身份牌入城!凡是外鄉人,不可欺壓,多留意,以防出現糾紛,盜竊,打鬧事件發生。凡是無牌者重點勘查!”
    “怎麽,你們還有什麽話要說麽!人證,本縣頃刻可以給你找幾十個,你信不!在本縣行竊,你也不打聽本縣路不拾遺,夜不閉戶!豈是爾等小肖可以隨意破壞~~前後供詞不搭,惡意詆毀!來人讓縣衛營的人帶走,多加三個月勞役,退堂~~~”麵如死灰的王五幾人被很快帶走。
    “威武!!!退堂!”大廳外的百姓興奮的大叫道:“縣太爺還是那樣威武霸氣!~~快刀手!快刀斬萬惡!”百姓哄笑這離開了。
    聽著外麵的笑聲,高翔想到第一次判的殺牛案,當破獲後,對著百姓說道:“你們看本縣威武不、霸氣不!快不快!以後稱本大人快刀手!”沒想到,一句玩笑話,卻成了每次破獲案件後百姓的一句口頭禪。
    張大膽在眾人離開後,來到前廳角落,今日因為這擋事肉還沒賣完,隨機拿出一大塊,快步跑過來道:“大人辛苦,小人今日尚未賣完的鮮肉,請大人品嚐!”
    “不錯,好好做生意!”高翔讚賞的說著看向一旁的忠伯道:“忠伯給下邊兄弟說說,要多謝張屠戶了,今天加餐!”
    張大膽連忙擺手道:“多謝大人,有大人在是清水縣的福氣!小人先告退了!”說完背起竹簍離開了,開心的離去。
    忠伯看著高翔道:“少爺我們這算不算受賄!”“這不算,怎麽能算,這是百姓愛戴我們的贈予!”說完兩人向後廳大笑著走去。
    縣衙大廳角落,一個外鄉人將剛才一切看在眼裏,緩慢退出衙門,思索著案件,這人是上麵派來監視高翔的探子。走出衙門看著還未散去的百姓,追上幾個百姓說道。
    “幾位我看大人案子沒審清,為什麽就結案了!人證也沒出具啊!”探子緩緩道。
    百姓中一個老者道:“整個縣城都有衙役大人巡邏和衛營的兵士巡查,每天收擺攤稅,也有人會登記外鄉人的情況,最直接的你看!”說著指向城牆的守衛,哪裏不時有守衛寫寫畫畫的動作。
    “多謝老者解惑了!”探子說道。“你是外鄉人吧!隻要好好做生意,這些都不是什麽事情,在縣太爺的治理下,家家目前都有餘糧,能吃飽!不擔心被欺負,大青天老爺~~~”老者說著也轉身笑哈哈的離開。
    探子看著離去的眾人,又看看縣衙,快速離開向城門走去,這一切都被高翔安排的人清楚的記錄了下來,夜晚匯報到高翔的桌案上。
    皇城,李英聽著下麵的匯報。
    “啟稟女帝陛下,清州清水縣高翔,據查為官收受賄賂,但無人舉報不滿,治下百姓清明,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三月有餘從不足千人,治理下為五萬多人的治地,商路通伐,百姓樂足,管理方法從古未見,在酒樓住宿時,看到其在酒肆所說之話被寫於酒肆雅間之內,因被掌櫃打斷,隻看到預寫的兩句‘無法度不立規,無良策不立法’!根據此人到任來看,是不可多得的治國之才!在治理破獲案件,被百姓稱為斷案‘快刀手’百餘起案件無一錯案,稱得上是‘斷案如神’!”
    “嗯,下去吧!過些時日,本帝親自去見識見識!讓下麵安排好!”
    侍衛統領跪拜道:“是,卑職馬上去辦!”說完後退轉身離開。
    女帝李英扶著下巴淡淡道:“短短三月多點時間,能將一地治理如此繁華,才能不小。但是皇朝關係交錯,本帝想拉攏扶持人,會受到各種限製,到時看看你有什麽本事在說!”說完轉身躺在榻上休息。
    清州州府孫然聽著下麵的匯報欣喜道:“高鵬舉,你的兒子厲害啊!如果早點讓你兒子入士,也許不會發生替新皇頂罪上位之事,你我早年一同求學考官,你為人剛直,做了戶部侍郎,而我做了一州州府,遠離朝堂紛爭,我能幫你的隻有讓你兒子盡展才華,保其安穩,能給你高家留後,後世留名,也算對得起當年的同窗之誼。”任誰也沒想到孫然日後,竟然是敵國潛伏的奸細。
    皇城,護國將軍府,林天放看著手裏的匯報,大笑道:“姐夫啊,你為人剛直,不懂變通,但是靖遠這孩子好啊,能在三月內將一地治理的如此,不枉你當年一番心血教育!姐姐也會安心吧!”說完帶著喜悅喝著麵前的美酒。
    短短幾日清州清水縣的事情在朝野傳開,各地也紛紛知曉,有官員能在三月之內的時間改變縣府。開始效仿學習治理,高翔,高靖遠之名也迅速在官場和百姓中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