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貪’不是我本意,奈何管不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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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爺,外麵有很多各地商人都是慕名而來,發現本縣產業很多,要加入清水商盟!”忠伯快速來到後廳喊高翔。
    高翔不慌不忙道:“忠伯,通知下去,一個個來見,讓人看好前麵,順便擬好契約!”
    “好的,少爺放心根據不同的產業,提前都擬好了幾百份不同的契約!”
    不一會忠伯帶著第一個商人進來。“拜見大人,小人錢多多,清穀縣人士,祖上至今都是做糧食生意,想與大人合作!”
    “錢姓,看來錢員外實力雄厚!說吧!想和本縣做些什麽生意!?”高翔拿起茶杯輕輕呡道。
    “大人,小人來此縣看到秋種之法,如此季節還有綠菜!所以想學種植之法。”
    “哦,本縣這裏分為縣代理和州代理兩種!縣代理5000兩,州代理5萬兩。不知~~~?”高翔雙眼放光,放下茶杯搓手道。
    看著高翔的模樣,錢多多心道:“這家夥真如外界傳言,貪得無厭,奈何人家有技法!”
    “大人,小人如果要州代理,能有多久?如何快速實行!”錢多多小心問道。
    高翔歎氣道:“你可知道州代理,本縣也要打通好幾處關節,主要是這邊還要派人去指導,這費用是另算的,還有上官的打點,衛營的笑納,而且售賣官價不能超過三倍,這些錢員外能做到否?”
    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錢多多,高翔緩緩問道。看還在猶豫的錢多多,高翔畫起大餅來。
    “看來錢員外不是成大事的人!你可知道,冬季無綠菜,品相不好的賣幾文錢,品相好的專供達官貴人,價格不是你說了算,隻要不在百姓身上‘刮肉’,我想不管是州府還是朝堂之上,不會有人說你壓榨百姓的奸商!”高翔點撥著。
    “對啊!大人大才!是在下沒想到!”說著錢多多從衣袖拿出準備好的銀票遞到高翔麵前,好家夥10萬兩!高翔也是心驚,故作平穩道。
    “錢員外這是何意?”高翔疑問道。
    “大人,五萬兩是契約的錢,其餘五萬是大人打點上麵的夥耗!還希望大人趕緊派人指導種植!”
    高翔聽了連忙笑道:“錢員外,這契約有一點你要知道,縣令和知府巡檢,州府太守以下都是5-7年一調整,所以契約最多隻有五年,你可考慮好,而且技術你可不能輕易轉賣,這可是關係到整個州府的官員政績!要想公開也隻有州府上報,我等隻能‘讓功’你可懂!”
    “大人放心,講的如此透徹,小人犯渾那不是打整個州府官員的臉麵!”聽了錢多多所說,高翔在桌上找到綠菜種植契約遞到麵前。
    “錢員外大義,本官代表清水縣和清州上官多謝錢員外仁義,給百姓活命之功!”
    錢多多連忙拿過契約,簽上大名,笑著道:“這還不是大人給的方法合適,共同發財!”
    “那行你去忙!本縣這就安排人手,盡快入手種植!”
    錢多多眼睛一亮抱拳道:“辛苦大人,小人告退!”說完錢多多笑哈哈的離開了。
    而一旁的忠伯,對著高翔道:“少爺我們這樣做,上麵不會生氣吧!懲治我們?”
    高翔將銀票放到袖中,對著忠伯說道:“別看他花了10萬兩銀子,你可知整個清州幾百萬人,每年冬季的菜一旦上市,百姓雖然吃的不是很好,但也有的吃,價格按最高10文錢算,光一個冬季就幾萬兩的收入,五年下來利潤也有幾倍,百姓也富足這不是很好麽!如果全大乾國都施行,那麽以後冬季就不會缺菜,而且全國的官員,不光有業績功績,官員也通過此法可以得到賦稅,上繳國庫,留存一些也活的舒服不是麽!能讓富商主動花錢辦事,才是為百姓好!”
    “可是少爺這樣的明目張膽的貪腐,上麵~~!”忠伯擔心道。
    高翔笑著道:“你派人去給清州州府太守孫大人送信,讓其將此法傳到各地州府治縣,至於稅收和上繳的銀子他們自己定奪!本縣帶著他們不光發財還有政績,誰會說不好!”
    “還是少爺厲害,這樣至於上繳多少,誰忠誰奸都是各自定奪了!那老仆再去喊人進來~~~!”忠伯說完喊來進來,一邊派人安排送信事宜。
    進來的商人看見高翔拜道:“大人,小人想合作售鹽!”
    “規矩和契約知曉?”高翔問道。“小人明白,不可超出官鹽售價三倍,契約五年為限!”說完遞上銀票。
    一個上午,縣衙各類馬車的富商帶著金銀進入,出來帶著一張契約哈哈大笑著離開。
    有好事百姓道:“你們說咱縣太爺是不是‘財神’轉世,不光治理縣府厲害,這收錢也不含糊!”
    旁邊的百姓聽了怒道:“你們知道什麽,三個月前這地方什麽樣子,我們什麽樣子,要不是縣太爺有著通天手段,我們還是災民,哪有如今的生活,縣太爺做什麽都對!隻是我們就是看到一車車的金銀進府了而已~~~!”
    “哈哈,就是!我家小子加入縣衛營當兵,每月500文錢,不但家裏吃喝不愁,還有餘錢買肉食布匹!別的縣兵才200文!所以本縣的縣老爺什麽樣子大家都知道!”其中一個大嬸驕傲的道。
    “對對!就是,三個月前縣太爺還跟我們一起挖渠,修路蓋城牆,至於現在收的錢,也肯定是為打點上官,為本縣謀福利,縣老爺這麽好的官,如果不收錢才不對,那我們的日子肯定不會好!”一個小販說道。
    百姓的話被富商聽去,一個個感慨道:“天下官員貪腐,百姓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唯獨清州清水縣這裏,百姓鼓勵縣令貪汙,也可以說天下奇聞了!”至此凡是來清水的富商將此事傳遍了天下,高翔也在不知不覺中,進入到所有人的視線。
    直至傍晚打發走富商,高翔看著麵前銀票加幾十箱子的金銀感慨道:“還是管不住手,你咋這麽貪,手賤啊!!!”說著右手打左手,還一邊清點著銀票。
    忙完的忠伯和杜三娘一幫府裏的人,幫忙清點著財務都一起笑道:“少爺人都走了,隔著還在演戲!您不累麽!不過大人你的那句,‘我隻是拿你的錢,辦你的事!’說的真好!”
    “哎!想本少為官清廉,如今墮落到此地步!連爾等都笑話本縣,呀呀,這做人咋這麽難!”高翔笑著回應。
    “哈哈,全縣都知道少爺‘貪汙’,但是都知道不是真的,一定是少爺想著法,讓我們過好日子才如此!外麵大街都說,少爺不貪汙才是不管我們死活!還鼓勵少爺多拿點!!”杜三娘調笑道。
    “哈哈,還是本縣的人格魅力敢動了百姓,都知道本縣不是那種人!嘿嘿!!對了忠伯讓王朝、馬漢、張龍、趙虎他們幾個都頭,加緊招收衛營兵士,趕緊訓練,以防入冬後西夏遊羌族的騎兵劫掠,讓在外的哨位暗點多注意!”高翔一手拿的銀子,連忙說道。
    “放心少爺,他們幾人最近一直在招收訓練,按照縣府最大5000兵的上限,已經招收3000多人了!”忠伯回答道。
    “這就好!沒想到這麽快!畢竟本縣靠近西邊邊界的西夏遊羌族!防止入冬劫掠,不早準備,本縣這點家當經不住折騰~~”高翔感歎道。
    忠伯聽了連忙道:“這都是少爺的功績,百姓一聽都紛紛加入,誰讓我們縣的月俸高待遇好!就算為縣衙身死了,還有縣衙的補給福利!足夠家人活命!”
    “嗯嗯!不錯,該死的錢啊!‘貪’你不是我本意,奈何本縣就是管不住手!!牟嘛!真香~~~!太香了!”高翔聽了回應道,拿著手上的金銀一副守財奴的樣子。
    “哈哈!!!”歡聲笑語,在高翔的引導下在縣衙回蕩著。
    應大道天道至理:‘官富民,民養之。官輕民,民棄之。謀民生息,財貨不取自來。’可歎至今為官幾人懂,幾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