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畫冊!親爹發現親子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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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場?真千金戀綜擺爛成團寵!
江燁找到了屋後的廁所,說是廁所也不完全對,這是獨立於小屋之外搭的廁所。
那種用木板架起來的蹲廁,空間之大,掉下去不至於,唯一心裏不安的大概就是這間廁所沒門。
但現在時態緊急,也顧忌不了許多。
江燁迅速就位,沒到一分鍾。
他聽到了重重的呼吸聲,還有細微的腳步聲。不會有變態偷看他上廁所吧。
江燁現在的狀況沒辦法起身,他喊道,“誒,這兒有人上廁所呢。”
他想通過自己的聲音嚇跑那人。
呼吸聲越來越重,阿黃伸著舌頭,站在廁所麵前。
江燁“……”
阿黃卻興奮極了,要往江燁這兒衝過來。
“去,去。”江燁騰出一隻手擋在阿黃麵前。
阿黃匍匐前進,又抬頭衝江燁諂媚地撒嬌。
江燁心裏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出去出去。”
阿黃的大舌頭舔了舔。
江燁“……”
“啊,你這臭狗快出去啊。”廁所也不想上了,他現在一撒手,怕這傻狗把他撞坑裏,這惡心的小狗。
曬太陽三人組,對視了一樣,後麵什麽動靜?
江燁上廁所特地把麥關了的,但他慌亂的聲音也傳到了前院。
接著,陸沉澤就聽到了江燁的求救聲,“陸沉澤,快把你家的狗抓走!”
???
江燁剛才是去上廁所了吧,所以阿黃去了?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江燁這麽脆弱的聲音。哈哈哈哈阿黃這是想?
別,別說那個字,拜托,這是我的下飯綜藝。
我都能想象那個畫麵了,商家拒絕出餐並毆打騎士阿黃。
這是蘇酥和溫柔又對視了一眼,“阿黃不會吃……”
陸沉澤慢悠悠朝後麵走去,他身上的麥還沒關,看到江燁狼狽地蹲在那裏笑出了聲,“阿黃,過來。”
阿黃依舊沒動。
江燁瘋了,“你別隻顧著笑啊,快抓走它,這個村子真是的,每家的廁所都沒門,我出來了第一件事就是給廁所裝門!”
陸沉澤單手抱走了阿黃,阿黃在他懷裏掙紮,一直動個不停。
哈哈哈哈為什麽攝影師不跟過去拍,我真的很想看啊。
好搞笑,現在江燁也算是和陸影帝有了過命的交情了。
前麵的你還想看?我看你真是餓了,和阿黃一樣什麽都想吃。
看到這一幕的江燁經紀人表示,自己藝人的形象還在嗎?
江燁的母親守在屏幕前,被自己兒子的操作笑得肚子疼,順便還發了條彈幕,表示自己笑得很難受。
江燁再次出現在鏡頭前,整個人特別虛弱,臉色蒼白。
一言不發地朝外麵走了。
“他沒事吧。”溫柔有些擔心,問道。看起來像受了很大的打擊。
陸沉澤正在摸狗腦袋,“沒事的,他說要給廁所安一道門。”
所以,這是找門去了?
不久後,江燁捧著一條花床單,朝廁所後走去。
攝影師想了想,反正沒上廁所,這應該能拍了吧,就舉著攝像頭跟了上去。
江燁正在拴繩子,拴好後把花床單綁了上去,做成了一個簡易遮擋的門。
攝影師看了眼地上,“阿黃應該還是進得來吧。”這麽大條縫隙不說,床單是軟的,不是一撞就開了嗎?
江燁手上動作一停,“……”
哈哈哈哈他愣住了。
笑死,攝影師說的很對啊。
江燁嘴硬道,“我能不知道嗎?這裏哪來這麽大又沒用的木板來做門,就算定做也要到鎮上去。”
“哦,有道理哦。”
小插曲一過,四個人又躺在院子裏曬太陽了。
“真好,賀導終於良心發現,不布置任務了。”蘇酥突然說道。
溫柔“別提醒賀導。”
賀導“……”要不是看你們趕了一天路,他會放棄流量不安排任務?
但好在大家的反饋也不錯。
與此同時,江市。
短短時間內,溫鶴城就收集到了一些信息。
關於溫柔這個人的生平經曆。
是個孤兒,在z市打工,又來到江市。
這樣的經曆和普羅大眾沒什麽區別,無非是過得苦了些。
對於陌生人,溫鶴城生不起任何同情心,可要是和自己有關就不一樣了。
妻子謝慈和溫柔唯一的關聯就是z市,當初他脫不開身,妻子在z市生下以安,還是溫兆倫去接的。
資料顯示,溫柔和以安是同一天出生。
揣測再多也沒用,溫鶴城起身回家。
助理跟在溫鶴城身後,這還是溫總第一次半路回去,將公事拋到一旁。
到了溫宅。
空無一人。
老爺子度假去了,幾兄弟平日更不會回來,以往都是以安在住,她錄節目去了也不在。
傭人幾乎是兩天來打掃一次,他很輕鬆地就拿著鑰匙打開了自己女兒的門。
走到梳妝台旁。
打掃得很幹淨。
助理不敢發出聲音,不明白溫鶴城是想做什麽。
隻見溫鶴城又走到床邊,掀起枕頭找到一根頭發,遞給了他。
助理“!”這是什麽意思!
“拿好了,別弄丟了。”
然後又看到溫鶴城以同樣的方式從另一個房間找到了一根頭發。
助理熟悉地接了過來,他注意到牆上的照片,這是溫總妻子的房間啊。
下一秒,溫鶴城說道,“拿去做親子鑒定。現在就去。”
“!”助理瞪大眼睛,突然手裏的頭發重如千斤。
但職業經驗告訴他,別問,做就好了。
他轉身,溫鶴城又叫住他,“等等,把這根頭發也拿上。”
“!”豪門密辛太多,掙錢不易啊。
助理麵無表情轉身離開。
溫鶴城在後麵說,“拿到結果了再回來。”
“是。”
溫鶴城獨自留在這間房間。
謝慈是個很有品味的人,畫畫舞蹈均有涉獵。
屋子裏還放了這些年她畫的畫。
她的房間很大,油畫就這樣擺在地上,畫架上。
但是這次,畫架上擺了一本素描冊子。
溫鶴城認得那個冊子,二十幾年前,謝慈就經常捧著它。
他深深歎了口氣,怎麽會到這個地步呢。
他不明白。
溫鶴城朝著畫架走去,拿起畫冊,第一張就是他,捧著書的側顏。
很好看,很年輕,是大學時期的事了。
他又翻開第二張,投籃的溫鶴城,意氣風發,臉上都是少年的陽光氣息。
溫鶴城的心突然酸酸的。
繼續往下翻,下一頁夾著兩張a4大小的紙。
他是斜著拿的畫冊,這兩張紙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