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大佬發現,她是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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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羅場?真千金戀綜擺爛成團寵!
    溫鶴城沒有絲毫猶豫,撿起了這兩張紙。
    親子鑒定。
    嗬,早就做了嗎?
    可這兩張紙沒有名字,是他和以安的,還是?
    溫鶴城心亂了,坐在這裏等著助理將那份明確的親子鑒定傳回來。
    另一邊。
    李奶奶端著剛熬好的銀耳羹放到小桌上,“你們喝,都喝。”
    她笑起來臉頰還有兩個酒窩很是和藹。
    那張被奶奶先擺出來的小木桌上,擺了十幾個瓷碗。
    晶瑩的銀耳夾雜著大棗很好看。
    這是把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也算進去了。
    這個奶奶真好啊,是個心地善良的人。
    江燁伸手端,“謝謝奶奶。”
    “嘶,還挺燙。”江燁收回手收得非常及時,要是不及時,恐怕會灑一地,辜負了老人的心。
    李奶奶笑著,“當然燙,才熬好的,我先回房看電視了,你們年輕人玩兒。”
    過了一會兒,晾涼了,溫柔看了眼沒冒煙兒的銀耳羹,“現在能喝了嗎?”
    回應她的是,陸沉澤和江燁同時端著銀耳遞給她。
    啊哦,溫柔該接誰的呢?
    我最喜歡看這種修羅場。
    這兩碗銀耳羹,擺在她麵前沒有晃動一絲一毫。
    江燁端著碗又往前遞,“喝吧,現在不燙了。”
    溫柔接過江燁的那碗銀耳羹,陸沉澤斂下眼眸,下一秒,他手上的也被溫柔拿走。
    溫柔遞了一碗給蘇酥。
    兩人一起笑著同江燁和陸沉澤道謝。
    江燁和陸沉澤看向對方,嫌棄地挪開雙眼。
    天色漸暗。
    李奶奶又要做飯,這次溫柔將李奶奶從廚房帶了出來。
    “都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我們四個人,您還擔心沒飯吃嗎?”
    蘇酥看著江燁,“是挺擔心的。”
    江燁“蘇酥!”你個抽後台的,之前沒看出來啊。
    李奶奶家的廚房是燒柴火的,雖然沒有像鑽木取火那麽難,但火還是沒升起來。
    江燁蹲在那裏,灰頭土臉的。
    他學著電視裏的那樣對著灶口吹火,一吹,裏麵的黑煙就往外飄。
    陸沉澤實在受不了了,“灰飄到溫柔剛洗幹淨的菜裏了。”
    江燁被強製要求去洗幹淨那些菜,順便包攬的切菜的工作。
    他偏頭看向灶前的三隻後腦勺,他們也不行吧,果然,他就說這火不好生吧。
    陸沉澤拿著細小的樹枝把灶裏麵的樹枝都掏了出來,那些粗得有溫柔手腕的樹枝,夾雜著黑灰一起掉出來。
    “這麽粗,當然燃不起來,要從小的開始嘛。”蘇酥說道。
    江燁插嘴,“我就是從小的開始啊,誰知道小的都燃光了,還沒把大的點燃。”
    他們還能吃上飯嗎?
    李奶奶在院子裏都要睡著了,就在溫柔下午躺的那張小椅子上。
    我感覺嘉賓來這兒真的是渡劫的,溫以安那組有厲總還算能過,打掃了一下午的屋子,景嬈那組我隻能說,夏衍是隻任勞任怨的老黃牛。
    溫柔從旁邊撿起舊報紙點燃,塞到了僅存的小木枝下,火光漸漸燃了起來,她又放進去兩根稍微大一點的木枝橫在上方。
    “沒有滅,可以炒菜了。”陸沉澤起身,問道江燁,“你的菜洗好了嗎?”
    見這邊四個人終於開始做飯,陸影帝掌廚,溫柔在燒火,江燁在切菜,蘇酥在加油?配著溫柔聊天。
    賀導覺得自己的戀綜又開始變質了,怎麽越來越像親子綜藝了?
    賀導擔心自己的節目走向越來越奇怪,翻出計劃好的手冊,看了看接下來的行程,沒毛病啊……
    陸沉澤做好了一盤清炒時蔬,“江燁,上菜。”
    “把我當跑腿小二了,我又不是在和你演戲。”江燁嘀嘀咕咕接走菜。
    溫柔和蘇酥又笑了。
    好在這一桌飯終於做好了,加上李奶奶五個人圍在一張桌子上非常溫馨。
    李奶奶笑著說,“好啊真好,好久沒有這樣熱鬧了。真是謝謝你們了。”
    江燁坐在溫柔左手邊,夾了一筷子菜,“嗯,陸影帝的手藝還不錯。”
    我還以為江燁會找陸影帝茬呢。
    江燁不是這樣的人,就算和陸影帝嘴上有什麽,也不會故意抹黑人。
    彈幕和諧多了,看著就是舒服。
    是啊,他們每個人都很好啊。
    陸沉澤挑眉,“和你胃口就行。”
    李奶奶這時也說道,“這手藝,和大廚一樣,小夥子確實厲害,你媳婦兒有福了。”
    “媳婦兒?”
    李奶奶咽下嘴裏的菜,“對啊,你和你媳婦兒。”她指著陸沉澤和問溫柔,“郎才女貌很般配啊。”
    李奶奶隻看見成雙成對的男女,根本沒弄清楚節目性質,鬧了個烏龍。
    溫柔臉紅著說不是。
    李奶奶哦的一聲,“那就是在耍盆友嘛,戀愛階段,奶奶都懂的。”
    “奶奶你懂什麽,他們根本不是男女朋友更不是夫妻關係。”江燁牙齒咬得哢哢作響,“也根本沒有談戀愛。”
    “啊?那怎麽能睡同一間房?”李阿奶迷糊了。
    江燁也不說話,埋頭幹飯,把怒氣化為食欲。
    另一邊。
    助理拿回了親子鑒定,卻不敢對上溫鶴城的眼睛,連話也不敢說,生怕溫鶴城問他兩句。
    溫鶴城手裏的兩張親子鑒定,一張是他和溫以安的血緣關係,顯示沒有親子關係。
    另一張是謝慈和溫以安的親子鑒定,也顯示沒有親子關係。
    他的心裏竟然也沒有意外,這種早就猜到的結果,正是謝慈畫冊裏的親子鑒定告訴他的。
    一真一假,又是兩假。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
    顯然謝慈也知道了,那張真正和他有血緣關係的孩子是溫柔。
    那個出現在兆倫舞會上的孩子,是他的孩子。
    他現在腦子裏亂到了極點,不明白親生女兒怎麽會和以安交換,謝慈又是怎麽再次發現的。
    溫鶴城腦子裏叮地一聲。
    是了,如果謝慈知道以安不是自己的女兒,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親手換了孩子。
    她為什麽要這樣做!
    溫鶴城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那幾張紙被他攥在手裏已經不成樣了。
    助理站在一旁,想說點什麽,還是閉上了嘴。
    突然,門被拉開,女士高跟皮鞋踩在地毯上發出悶悶的聲音。
    “鶴城?你……”謝慈看向助理,“你們怎麽在我房間?”
    溫鶴城一言不發。
    謝慈的視線落在他的手上,又慌忙看向畫架,她的畫冊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