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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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的自閉少女逐漸白給!
    光是聽著,就覺得崩潰。
    談了幾年的女友最後發現中學時期就跟人家上床了,還打過胎的那種。
    第一次這種東西,或許徐銘澤不是很在乎,但是打胎這種事情徐銘澤絕對接受不了,更別提後麵的出軌。
    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吧。
    或許是感情深了,即便對方不是第一次徐銘澤也不會去提分手。
    哎……這麽深情到頭換了個被綠的結局。
    換誰一時半會兒也接受不了吧。
    這也難怪都29了還不結婚。
    徐茹月冷冷一笑“當初我就提醒過你,那個女人絕對有問題,她跟別人發微信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你不信,讓你檢查一下你也不去,死戀愛腦。”
    “哎……”徐銘澤歎了口氣,“是啊,當初老哥要是信你,或許也不至於浪費後麵這麽多時間。”
    大學一年多的時間,畢業後兩三年的時間,大好的青春浪費在渣女身上。
    顧謹聽了心裏都覺得崩潰和委屈,還好自家小姑娘是自己帶著的,嗯……警惕黃毛。
    薑木木根本不能理解,為什麽會有人出軌。
    明明喜歡一個人,是那種眼裏隻有對方的感覺,是無論對方做什麽傻事自己都不會覺得煩躁的感覺。
    年夜那天,爆竹聲刺耳,卻依然清晰地捕捉到對方的聲音啊。
    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的感覺,說不出來,隻會為對方心動,在他的身邊就覺得很安心的那種。
    出軌啊,她不能理解。
    感情應該是坦白的,能摸清對方底細的,就像顧謹二人,根本毫無隱瞞。
    “沒事,都過去了,對了,你後麵怎麽處理的,澤哥?”
    “我肯定是生氣的很,然後質問她,她一開始還不承認,我跟她說是她閨蜜親口說的,她才承認,後麵死纏爛打,跟我道歉,保證再也不跟那個男的聯係,我當然不能原諒,轉身從她的城市走了。”
    “為了追回我還找到我家裏,瘋狂道歉,拉著她爸媽都過來,但我父母的意思很明顯,這事兒,成不了。”
    “哎……這段失敗的感情一直是我心裏的坎啊,所以老哥現在對於談戀愛結婚這東西,毫無興趣。”
    他想開了,人生活著就短短幾十年,不如多享受一天算一天,攬這麽多責任幹嘛。
    顧謹拍了拍他的肩膀,這種感情史實在令人崩潰。
    真心對待一個人,好好的談戀愛為什麽不可以?
    新鮮感這種東西或許真的很重要吧,顧謹還沒體驗過新鮮感過去的滋味,但真心愛薑木木的話,這東西又顯得可有可無了。
    責任在此。
    他從救下那個女孩的開始,兩人之間就牽上了線,無論如何也斷不開的。
    “你想清楚最好,別再跟個舔狗一樣去找她了,當初你舔成什麽樣了都,不是說你不深情,而是你根本沒有得到回報,那才叫舔。”徐茹月難得去用舔這個詞。
    她是真的想諷刺一番這個戀愛腦堂哥。
    當初自己好心提醒,結果這家夥還不信,還因為這事兒跟她生氣。
    嗬嗬。
    小茹月還是很有脾氣的。
    晚高峰時間段,在嶺平這個城市,堵車也很正常,堵著堵著慢慢就到了目的地,一家很幹淨很敞亮的燒烤店。
    每桌一個大爐子,自己動手的那種。
    顧謹遠遠地看到一張大桌子旁邊的張樂山和於青青。
    “張總,嫂子。”
    聽到熟悉的稱呼,張樂山順勢回頭,驚喜地起身迎上來。
    “阿謹,木木,這位就是阿謹的堂哥吧,你好你好,我叫張樂山,還有阿謹的妹妹?你好你好。”
    “誒不用客氣,我叫徐銘澤,這是徐茹月。”
    一番簡單的認識,幾人入了座,顧謹三人坐在一邊,另外三人坐在對麵。
    於青青和薑木木關係還不錯,兩人熱情地打了招呼,薑木木還介紹徐茹月給於青青認識。
    這三人坐一塊兒肯定想喝點,加上徐茹月能開車,徐銘澤更放心了。
    夏天夜晚的燒烤店生意最火爆了,不一會兒,燒烤店坐的就滿當當的,房間裏開著空調,又有大風扇,開著窗開著門,也不顯熱。
    人喝著酒,冰涼的啤酒配上羊肉串什麽的,吃著很舒服,這哥仨沒一會兒就幹了一箱玻璃瓶的。
    除了張樂山酒量不是很好,顧謹和徐銘澤除了臉色微紅,沒別的感覺。
    但酒精一發作,雖然不醉,但一催動內心的燥熱,徐銘澤和顧謹又開始了胡話。
    “一見到寧安,就跟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弟弟一樣親啊。”
    “是啊是啊,我確實是失散多年的弟弟。”
    “哎,阿謹那時候我看著都心疼啊,那時候剛入學,澤哥你是不知道,阿謹真的瘦啊,慢慢地才吃胖,看起來壯了些。”
    “老弟你放心,寧安既然回了徐家,老哥有一口吃的,就得有寧安一口,來,吃口串。”
    徐銘澤從桌上拿起一串剛烤好的羊肉串,顧謹接下,一口咬下去。
    三人又要了一箱,開罐咕嘟咕嘟喝著酒,這頓飯吃吃喝喝,又說說話吹吹牛的,花了兩三個小時。
    直到晚上九點多,才差不多。
    “行,那我們就先走了,張總,下次再聚。”
    酒過,顧謹被薑木木攙扶著,幾人站在門口,至於誰付的錢?
    誰清醒誰付錢,徐銘澤是三人裏最清醒的一位,主動拿著手機去付了錢。
    張樂山都喝懵逼了,於青青一臉無奈,跟幾人打了招呼後,拉著張樂山回到車上。
    “喝這麽多幹嘛。”薑木木輕聲歎了口氣,她扭頭看了眼店裏地上的酒瓶子。
    小謹平時也不會喝這麽多啊。
    是心裏一時間有些焦慮?
    她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確實有點多,換做誰一時半會也難以接受。
    “茹月,來,你開,哥跟寧安坐後麵。”徐銘澤看著還算清醒,其實下一秒就能醉暈過去。
    徐茹月冷嗬一聲,還是接下車鑰匙,她確實能開,膽子也夠。
    駕駛證也在包裏,所以她今天來就是當司機的嗎?
    “木木姐,上車吧。”隻有麵對薑木木時,徐茹月才有個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