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照顧醉酒的顧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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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自閉少女逐漸白給!
徐茹月的車技意外的好,小妮子說是大一期間考的駕照,薑木木一臉崇拜。
她車技的好表現在動作不慌不忙,不至於看到個車怕的要死,打方向什麽的穩得一批,即便天色已晚,但她依舊穩定的很。
“月月開車好好啊。”副駕的薑木木看著認真開車的徐茹月的側臉,崇拜道。
“啊?是嗎?還好吧哈哈。”徐茹月被突然誇獎有些不好意思。
“是啊是啊,哎,小謹喝醉成這樣,看看後麵這兄弟倆,睡得一個比一個香。”
視線瞥到後座,薑木木無奈搖搖頭。
“嗬,喝醉了都這樣。”
徐茹月冷嗬一聲。
“哈哈。”薑木木無奈笑笑,小姑子的表情真有趣。
朝著自己表情變化豐富的很,活靈活現的一個可愛姑娘,朝著別人又一臉冷漠。
特別是對著堂哥,總是嗬嗬兩聲。
對待顧謹吧,又不太一樣,想仔細看看顧謹又不敢,想親近一下也不敢,每個動作都透露著深深的冷疏感。
薑木木能看出來,徐茹月內心很渴望親情,渴望顧謹能多在意她一下。
但沒人關心,徐茹月一樣把自己照顧的很好。
看起來有些可憐。
渴望得到陌生哥哥關心的小姑娘。
想被保護可是展現的又像一隻刺蝟,誰說兩句徐茹月也不去接話,在親朋好友麵前總是把存在感降低。
“月月,過幾天,要不要和我們去漓江玩玩。”她扭著頭朝開車的徐茹月問了問。
“漓江?我……你們不介意的話,我是可以去。”
“我們當然不介意,相信小謹也很高興,畢竟,你是小謹的親人啊,在和我相識之前,小謹的內心就很渴望親人,從相處來看,就是這樣。”
“小謹對人很體貼,很好很好,可是自己也很希望得到關心,有時像幼稚的小孩子,有時又故作成熟,但他啊,也很缺乏安全感。”
薑木木又把目光放在前麵,她回憶著和顧謹的一件件事情,臉上笑盈盈的,語氣間變得輕柔。
是嗎?
徐茹月似乎能理解顧謹這樣的情緒。
她設身處地地想想,是啊,孤兒出身,自己一個人生活,怎能不去渴望被關心,不渴望親情呢?
就像自己一樣,哪怕從未見過,但對待哥哥這個職位,總有神聖的濾鏡。
就像對待徐銘澤一樣,哪怕平時自己冷漠對待他,也是因為真心把徐銘澤當哥哥看待了。
徐銘澤從小到大對她的關懷也不少,雖說和徐琳琳比不算多。
見到顧謹之前,她在心裏考慮過好多關於哥哥的形象,嚴肅的,一臉嚴峻,或是溫柔的,就是如今這樣。
還可能帶點逗比屬性,再或許是個混蛋貨。
很多很多,還好,目前來看,顧謹的形象是她心中溫溫柔柔大帥哥的形象。
溫柔體現在對待薑木木身上。
“是啊,渴望親情。”徐茹月輕聲歎口氣。
接下來一路無言,薑木木也不敢打擾開車的徐茹月。
今夜的天氣很好,小縣城沒那麽多光汙染,又走在高速路上,竟然能隱約看到顆顆星星閃爍。
皎月明亮的很,掛在天空之上,薑木木趴在車玻璃旁看著天空。
感歎的時間結束,一個小時後,一行人安全抵達目的地。
徐茹月先把徐銘澤送回家裏,聽到自己兒子喝醉了,徐陽軍怒氣衝衝地從樓上下來。
“又喝酒,喝成這個樣子,哎,麻煩你了,茹月。”
“沒事,大伯,你把銘澤送上去吧,我先去送木木姐他們,哥哥也喝醉了。”
“好,好,你開車慢點,一會兒送完寧安他們直接開車回家裏就行,車放家裏也沒事。”
“嗯好,大伯,我先走了。”
“慢點,慢點。”
和大伯道別過後,徐茹月又把薑木木和顧謹送回酒店。
“小謹,醒醒。”
停靠在路邊,薑木木打開車後座的車門,伸手晃了晃還睡的死死的顧謹。
“嗯……”醉酒後的睡著顧謹和昏迷過去了一樣,薑木木手上的力度逐漸增大一些,迷糊間,顧謹睜開惺忪的眼睛。
“到酒店了,咱們回去再睡。”
“好……”
雖然嘴上答應的很痛快,但顧謹隻覺得雙腿灌了鉛一樣,使不上勁,顫顫悠悠地被薑木木攙扶著下了車,隨後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
困得幾乎睜不開眼,靠著最後的意識前進著。
“那我們走了,月月,你回去路上小心。”薑木木回頭看了眼徐茹月,笑道。
“好,你們早點休息。”
到了酒店,前台的工作人員還挺負責,可能是因為房價比較貴吧。
一名女服務員主動幫薑木木按電梯,護送兩人進房間,薑木木道謝後把門才鎖上。
隨後顧謹往床上一攤,再也不想睜眼。
薑木木坐在床邊鬆口氣,看著呼呼大睡的顧謹咬咬牙。
貝齒咬著紅唇,漂亮圓潤的眼眸盯著顧謹,雙手叉腰站起來
“喝這麽多,下次再這樣我就不管你了。”
嘴上說著,薑木木還是坐回床邊,把顧謹拉到身邊,幫對方脫下短袖,看著顧謹身上的長褲,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輕嗅了一下對方身上的啤酒味,薑木木皺著可愛的眉頭,走到衛生間打濕毛巾,出來後幫顧謹擦了擦臉,擦了擦出了汗的上身,看著對方熟睡的麵孔,薑木木可氣又可笑。
伸出蔥白小手捏了捏顧謹的挺鼻,然後又鬆開,看著對方眉頭的變化,薑木木覺得還挺好玩。
最後目光停留在顧謹的上身,赤裸精煉的上身有些許肌肉曲線。
臉紅了紅,薑木木伸手在顧謹身上捏了捏。
熱乎乎的,還挺結實。
換睡衣什麽的,已經無所謂了,薑木木又幫顧謹把鞋子脫下,有些嫌棄地把顧謹的鞋子放在門口。
最後才猶豫起來。
要幫顧謹脫下褲子嗎?穿著褲子睡覺並不舒服吧。
薑木木猶豫在這上麵,左思右想不知道要不要幫顧謹脫下。
她真的不好意思,雖說每天睡在一起,但從來沒有看過對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