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還好能及時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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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被毀容剜眼,重生大殺四方!
“師父,開飯了。”
方菱帶著三個丫頭,走進了大廳。
她們每人手中端著兩盤菜。
鬼手神醫許少陽則是捋著胡子,坐在餐桌的主位上。
他早就聞到香味了。
飯菜是熟悉的味道,似乎還比之前更香些。
往日,隻要他這個小徒弟在藥王穀,他總能吃到她親手做的飯菜。
方菱雖然是國公府的小姐。
世家養出來的姑娘,該學的琴棋書畫,她自然是樣樣精通的。
不過,她同樣也會做飯菜。
方殊明對女兒的培養與別家不同。
他不但不反對女兒私底下拜鬼手神醫為師,學醫術。
而且也同意她學武。
對於,洗衣做飯這樣的生存技能,他也是特意請了嬤嬤教女兒的。
在方殊明看來,雖然自己的女兒身為國公府的小姐,是可以十指不沾陽春水。
可誰又能保證,他們國公府可以長盛不衰。
就連偌大的王朝都可能會覆滅,更何況他們一個小小的國公府。
所以,他的女兒,琴棋書畫要學,基本生存技能也要學。
方菱又極聰慧,嬤嬤教的,她一學就會。
雖然平日裏不必她洗衣做飯。
但她對於做飯的精髓卻掌握得恰到好處。
在國公府時,偶爾也會給兄長做些拿手菜。
每次來藥王穀,又會親自做飯給師父吃。
練得多了,做飯的手藝更是被練得很是不錯。
許少陽喜歡遊曆。
大江南北各處跑,吃過不同地方口味各異的飯菜。
可最後也唯有小徒弟做的飯菜,最合他的口味。
飯菜端上桌,香味撲鼻。
方菱給師父倒了滿滿一杯桂花釀。
又給他夾了一個燒雞腿。
“師父,您快嚐嚐,徒兒的手藝有沒有精進?”
許少陽也不急著吃燒雞,端起酒杯小酌一口。
笑意浮上臉頰,
“喝來喝去,還是這桂花釀香醇。”
“你這死丫頭,為那個賤王,連著一個多月都不曾來藥王穀。”
“為師的桂花釀早就喝完了,你也不知道掛念我。”
方菱聞言,忙笑道
“師父,徒兒不是已經給您賠過罪了嗎?”
“您怎麽還念叨?”
許少陽臉一沉,
“許你一個多月不理為師,就不許我多念叨兩句?”
方菱看著師父和往常一樣,還是老小孩的模樣,不由笑意漸濃。
真好!
師父還沒有同自己生分。
還好,自己還未將師父氣得吐血。
想到前一世,師父吐血的模樣,方菱心裏一疼。
又夾了一個雞腿到他碗裏,
“師父,您多吃點,得多補補身子。”
許少陽也不客氣,拿起一個雞腿直接咬了一大口,
“嗯,不錯,你的廚藝漸長。”
“好吃,您就多吃點。”
方菱又給師父碗裏加菜。
許少陽看著方菱在自己跟前忙活,心裏暖暖的。
這臭丫頭,總算是開竅了。
之前被那賤王迷惑,滿心滿眼都是那賤王。
被人利用還開心得跟什麽似的。
還好,能及時醒悟,否則還不知道頭有什麽苦難等著她呢。
這下好了,他也不必再多費唇舌去勸說她離開那賤王了。
這時,春梅和夏竹又端了兩盤糕點走了進來。
兩人齊齊福了一禮,將糕點擺在桌子上,又恭敬地站到了一旁。
“師父,您再嚐嚐這糕點。”
“這是春梅和夏竹做的,味道香甜,很是不錯。”
說著,方菱夾了一塊桂花糕放進師父碗裏。
許少陽則是不吃了,他放下碗筷,看向春梅和夏竹,
“這兩個丫頭是你新收的?”
方菱點頭,
“對,是敬王給我的人。”
許少陽微微蹙眉,
“敬王給你的人?”
人還沒過門,便急著在她身邊安插人手,看著她嗎?
方菱看出了師父的心思,忙開口解釋,
“她們算是敬王給我下的聘禮。”
“她們的身契都在我這,她們完完全全是我的人。”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
“隻聽我一人的吩咐。”
說著,方菱抬手拍了拍,
“秋葉,冬雪,出來拜見師父。”
“是,主子。”
秋葉,冬雪閃身從窗戶飛了進來,跪在許少陽跟前,
“秋葉!”
“冬雪!”
“拜見師父。”
許少陽見敬王還給方菱安排了女暗衛,臉色便好看了些。
看來,這敬王的確是對自己徒兒上了心的。
而且,據他目前對敬王的了解。
他確實是皇室中難得的清流。
一個王爺到二十一歲了,身邊連一個通房丫鬟都沒有。
可見他是潔身自好的,而且定力也極好。
再加上,這麽多年來,大梁的江山不被北狄侵犯,也是多虧了敬王的奮力抗敵。
他捋了捋胡子,一抬手,
“起來吧。”
“多謝師父。”
秋葉,冬雪起身站定。
“你們既跟了新主子,便要一心一意,可明白?”
許少陽神情嚴肅
春梅,夏竹,秋葉,冬雪,幾乎是同時出聲,
“謹遵師父教誨,奴婢絕不敢有異心。”
這下,許少陽總算是滿意了。
他笑得和藹,捋了捋胡子,指了指桌上的吃食,
“哈哈哈…都坐下用些,不必如此拘謹。”
四個丫頭對視一眼,同時搖頭。
春梅和夏竹福了一禮,
“奴婢不餓,晚些再用。”
秋葉和冬雪則是一抱拳,
“奴婢告退。”
說罷,兩人,閃身又從窗戶飛了出去,隱在了暗處。
暗衛的規矩就是,時刻保護主子的安全。
怎能悠閑自在地同主子同桌用飯?
水桃對眼前的場景則是見怪不怪,她抿著嘴偷笑。
師父還真是隻要把對方當自己人了,便會一點不在意那些個規矩。
見四個丫頭推辭,許少陽也不再勉強,自顧自地喝酒吃菜。
“師父,徒兒剛習得一種新的祛斑術。”
方菱一邊給許少陽布菜,一邊開口問道,
“就是用正常皮膚替換掉有色斑沉積的皮膚。”
“您說,用這個法子去給我表姐孫傾城祛除臉上的胎痣,是否可行?”
許少陽聞言,放下酒杯,沉思片刻。
孫家姑娘臉上的胎痣他是看診過的。
那姑娘也是可憐,左邊半張臉全被黑紫色的胎痣給覆蓋了。
從娘胎裏帶出來的胎痣,用一般的祛斑術,根本就不可行。
他試過幾種方法,收效甚微。
他也不是沒想過,取下身體隱蔽處的皮膚去替換掉她臉上的胎痣。
可如此做的話,先不說,新換上去的皮膚能否正常貼合生長?
就算是真長上去了,臉上必定也會留疤。
到時就算祛除了胎痣,臉上卻又多了駭人的疤痕,那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