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得勁的……什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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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猜到她的意思,但當聽到這句話時,滿心的欣喜還是抑製不住,大手按住她的後脖頸,將人帶過來,霸道的再次吻上紅唇。
陸禾筠愣怔一刹那,慢慢反應過來,閉眼主動回應。
放下藥膏,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蕭懷悰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腰身。
唇瓣廝磨纏綿,破入唇齒,深深勾纏,她嚐到了苦澀的藥味,在反複的沾染又褪去。
他的手在不斷的圈緊,想將她帶入懷中,可她擔心他胸口處的傷,定定的不動,兩方較勁,一時之間她生起了後退的念頭。
蕭懷悰察覺到,慢慢鬆開。
陸禾筠麵紅耳赤,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擦了一下嘴,秀眉微蹙,他詫然於她的反應,語氣震驚中帶了些不滿,嗓音中的情欲未褪,"嫌棄我?"
"……苦。"她弱弱的回道。
蕭懷悰回想起自己剛喝過藥,不知想到什麽,立馬站起身。
陸禾筠的呼吸緩過來些,疑惑的看他走到一櫃子麵前,看動作是拉開抽屜,接下來就不知道在幹什麽。
她沒多想,視線瞥見掉在地上的藥膏罐,連忙撿起,檢查一番,好在罐子沒有碎裂。
然而就是這一挺直腰杆的功夫,他冷不丁的走到麵前。
陸禾筠聽到了拆解紙張的細微聲響,下意識的仰麵看去。
結果就看到他拆開一塊飴糖,快速的塞入嘴,揚手一丟紙。
看他那笑眼彎彎的模樣,目光炙熱且赤裸裸的,她頓時僵住,有種不祥的預感,默默的後撤。
下一刻,蕭懷悰果不其然的俯身,按住她的後腦勺,直接強吻上去。
甜蜜瞬間在唇舌尖蔓延,僅僅隻是淺嚐輒止,玩世不恭的笑著輕歎"真拿陸大人沒辦法。"
陸禾筠覺著他真是沒臉沒皮,"你……"
蕭懷悰知曉再進一步,她肯定又會落荒而逃,於是重新坐下來,對她輕輕一挑眉,"勞煩阿筠妹妹繼續塗吧。"
說完一抬手臂。
她臉頰羞紅,沒好氣的惱了一眼,接著替他塗。
猜準了,越發得意的揚笑,肆無忌憚的盯著她。
微妙曖昧的氣氛沒有退散,暖色燭光在臉上跳動,麵龐的嫣紅仿佛是她著了妝般,偏是一臉認真的模樣,方才攪亂的氣息逐漸捋順,指尖輕柔的塗抹,莫名心癢癢的。
陸禾筠被他盯得緊,臉不自覺的發熱,快速的抹完,蓋好罐子,"行了。"
"時辰不早,我先……唔!"
食髓知味,不知饜足,貪婪索取,手環著她的腰身,緊緊禁錮在懷,不讓其退離。
"…剛塗……好…!"
細碎的話音被忽略、淹沒,置若罔聞的隻沉醉於溫軟和甜蜜,癡迷久久糾纏,用力圈緊,絲毫感受不到疼。
由被動承受的抗拒,到丟盔棄甲的沉淪,片刻間意識亂成一團漿糊,飴糖化散,甜蜜侵占全部,任由、順從再到主動回應。
庭外晚風簌簌,已有落葉紛飛飄落,夏末蟲鳴輕,圓月高懸,清冷月輝傾瀉入窗,窺得情深難分離的佳侶,風吹燭火搖,躍躍跳動如動情之心。
越燃越烈,及時止住,倚靠在她肩上,心滿意足的喘息緩和。
歇了好一會,耳邊鑽入一道低沉動聽的聲音,語氣愉悅,"再塗一次。"
"……"陸禾筠無力反駁,說不出話。
好想打人。
休養的這段日子,他果真是時時刻刻都跟著,付暃的傷好得差不多時,欣喜的來尋,他都以身有傷為由來擺脫。
反過來隻纏著她,那枚香囊染血髒了,他就要求她重新繡一個,陸禾筠拗不過他死皮賴臉的央求,最終妥協。
他在旁邊親自看她繡,美其名曰監督。
有時心血來潮她也會想學廚藝,他在旁指導,雖不像之前那般生疏,但菜係太多且複雜,火候有時掌握不當,搞砸是不可避免的。
端上飯桌,林霽和沈紀棠吃一兩口就神同步的罷筷,臨走前還不忘使勁誇讚她做得好,誇得一頓天花亂墜,結果溜的時候頭都不帶回的。
毫不意外,最後由他一人解決。
有一次吃到了夾生的魚肉,強忍著生腥味咽下,吃完沒多久就遭殃了,連連跑茅廁。
陸禾筠看他出來人都虛脫了,瞬間愧疚不已,經此放棄做菜。
清閑的日子約莫過了大半個月,兩人身上的傷也已好得差不多。
也就是這麽久後戰事才徹底傳開,皇帝知曉消息,當朝大發雷霆,怒斥百官,罵了將近兩個時辰。
該殺的殺,該貶的貶。
隨後又著重注意邊陲之地的駐軍防守,淳於的賠禮倒是送得快,還是派使臣親自來賠禮道歉。
一切處理完,下詔傳喚回京的信也在趕往並州的路上。
沒收到消息的幾人,依舊享受悠閑的時光,逛街吃喝玩樂,付暃帶領著將晉揚城玩了個遍。
四人又去鬼市,這次還捎上了付暃,由陸禾筠跟付家打過照麵,那小子開心得止不住笑,拿著錢敞開了的逛。
蕭懷悰沒忘記光顧"老店",一下去直奔那家雜貨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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矬老怪見他如見瘟神,本想關門大吉,奈何打不過,店裏的好東西被狠狠搜刮了一波。
逛完出來時,付暃笑嗬嗬的塞給他一瓶酒,"小販說這是特別得勁的好酒。"
"喝完神清氣爽,比金京的名酒還好。"
"想著師父愛酒,特意買給您的。"
蕭懷悰拿過,欣慰的拍了一下他的肩。
回到寢院,玩了一整日,先去沐浴,身上的傷口結痂,特意換大浴池泡洗。
舒舒服服的洗完,走在回屋的廊道中,瞥見了庭院的躺椅上似有人。
沒等走近就聞到了酒香,蕭懷悰頓感不妙的定睛一看,果然是她。
撿起地上的酒瓶,一滴不剩。
陸禾筠喝得爛醉,滿臉酒暈,醉眼迷離,目不能視物。
蕭懷悰氣得牙癢癢,輕捏了一下她的小臉,"全都給我喝了,也不知道給我留一口。"
她蹙眉拍開他的手,意識沒有完全喪失,"為…為你好,你有傷……不能喝。"
蕭懷悰無奈輕歎,俯身將她抱起,轉步走往她的院子。
陸禾筠雙手環在他的脖子,小臉蹭了蹭胸膛。
他垂頭看著,掂了一下,回想起她在酒館的那次醉酒說的話,突然開口問"陸禾筠,小時候我跟你約定過什麽?"
"約…定……"她含糊不清的說著,呼吸漸漸變沉,手也開始亂擺。
蕭懷悰越想越心虛,看路不敢看她,還在追問"就可能是我忘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下?"
陸禾筠沒回答,一隻手忽然伸入他的衣襟,好一頓摸,他的領口敞開一半。
蕭懷悰猛的停下腳步,低頭看她。
陸禾筠的臉紅得異常,呼吸沉重急促,不安分的亂動,甚至想扒拉他的衣裳。
他驚愕,"之前喝醉也沒這樣耍流氓啊?"
快步的將她抱回屋。
不料要放下時,她雙手緊緊扒著不鬆,使勁將他拉下來,滾燙的臉頰貼在他裸露出來的胸膛,手依舊沒停的亂摸。
"好熱……"
一聲沉悶的嘟囔傳來,蕭懷悰倏然警覺。
慌張的拉拽著她的手,好不容易拉開距離,她居然開始要脫自己的衣裳。
蕭懷悰趕忙抓住她的雙手,瞬間頓悟,"不…不會是那瓶酒吧?"
腦海裏回想起付暃當時的笑,以及那句話——
"得勁的……什麽酒?!"
陸禾筠委屈的哼唧,淚眼朦朧中沾染情欲,滿臉通紅。
蕭懷悰嚇得立刻扯下自己的腰繩,將她雙手繞圈捆綁,想將人綁起來再去喊林霽幫忙。
下一秒,一熱淚滴落在手背上。
他陡然怔住,僵硬的抬眸看她。
楚楚可憐的注視著,雙手掙紮,眼眸分明是含淚的,卻因烈酒而多了股媚意,粗喘不止,紅唇一張一合,有意的魅惑著。
"……夫君。"
似蠱般危險的引誘,軟綿綿且勾人心魂的嗓音一出,蕭懷悰渾身血液頃刻間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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