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第332章 車禍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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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愛華從超市出來,並沒有走遠。
她不是有意跟蹤初夏,隻是在超市門口碰巧遇上,不僅如此,她還看到一個中年女人鬼鬼祟祟的跟在初夏的身後。她有心想要提醒,但是初夏的心結還未解開,不管她說什麽都會懷疑她所說的話是不是別有用心,她也隻好保持沉默。
她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個中年女人是來找過麻婆的貴婦,隻不過她不確定對方跟蹤初夏有什麽用意。
感覺心慌慌的。
冬天挺涼爽的季節,錢愛華莫名出了好多虛汗,汗粘在身上,冷熱交替,整個人都覺得不舒服。
她心不在焉的站在馬路牙子上,看著過往的車輛,這時,她的視線裏闖入了初夏的身影。
初夏提著兩大包東西艱難的朝著她的方向走來,似乎是要去前麵的公交站台,錢愛華邁動腳步,下意識的想上前去幫忙,卻在兩秒鍾之後怔在原地。
她清楚的看到有一輛黑色的轎車尾隨著初夏,而開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歐陽天成的媽媽。
一股強列的不祥預感襲上心頭,她緊盯著那輛黑色的轎車,視線隨著車輛的移動而移動,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從那天歐陽天成的媽媽來找過麻婆之後,她就一直心神不寧,總感覺這個女人會做出一些什麽事情來。麻婆說,女人命中屬水,本來可以個性純良,可偏偏是****,所以別看女人柔柔弱弱,絕對是個狠角色,甚至比她還要狠。
這點,她信麻婆的話。
麻婆也對她說過類似的話,不過她屬金,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為了達到目的不惜讓自己狠起來。可是,她已經改了,雖然悔悟得比較晚。不同的是,她明白了自己的弱點,可是女人不明白。
女人正在走她以前的老路。
以為用一些極端的手法可以快刀斬亂麻,解決掉一切煩惱。殊不知,人在做,天在看,若到了有一天像她這樣,就什麽都晚了。
她和初夏之間不過幾米遠的路程,中途初夏停了下來,有意把臉別到一邊。
錢愛華的心思隻在身後那輛車上,並沒有意識到初夏不願意靠近是因為她的緣故。她三番幾次出現在初夏麵前,還說一些奇怪的話,早已經讓初夏對她產生了反感。
即便她知道,她也不怪初夏,就算初夏打她罵她,她也不會介意,那是她應該承受的。可是初夏停下來不走,危險就會離她越來越近。
沒錯,還隔著有一段路距離的黑色轎車非但沒有因為紅燈止步,反而加速衝過了路口。
初夏臨時改了主意,決定停在原地等出租車,她寧願多耗點時間,也不願意靠近錢愛華。有些恩怨,不是三言兩語也不是見幾麵聊聊就可以化解的,錢愛華一次又一次的和她作對,甚至想要置她於死地。如今,她視而不見就算是忍讓了,不能指望她還能有多好的態度,並且這還是看在飛飛的份上。
把手中的購物袋放在了地上,初夏揉了揉肩膀,剛想要拿出紙巾擦擦手上的汗,突然,一股力量衝過來把她朝身體右側用力推去。
她摔倒在地上的同時,餘光瞥到一輛黑色的轎車擦著她的身體駛過。
尖銳的刹車聲,撞擊聲,還有路人的尖叫聲,一切似乎都很混亂,初夏努力想要睜開眼睛,可是意識卻漸漸變得薄弱,最終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救護車和警車相繼趕到,受傷的兩個人被送上了救護車,可是因為肇事者在第一時間棄車逃匿,所以交警還在現場勘察了解情況。
現場充滿了濃濃的血腥味。
躲在角落裏的許茹蘭全身顫栗不止,內心的恐慌達到了極限。她沒有過長時間的停留,趁著沒有人指認她之前,趕緊截了一輛出租車,匆匆的逃離了現場。
到了目的地,該她結帳的時候,她的手都抖得拉不開錢包,最後還是出租車司機幫忙,她才能順利的付完錢。然而,縱使遠離了那個地方,她還是不停的流著冷汗,方才的那一幕仿佛刻在了她的記憶中,不管她想怎麽抹去都沒辦法遺忘。
想要撞人也就是一瞬間的念頭,連她都沒有辦法理解,當時為何就那麽衝動踩下了油門。
也許是看多了電視裏違章撞人的事故,以為一般像這種情況,不會當成殺人犯處理,最多關個一兩半裁當作警示。再加上,她現在的身份,最多賠點錢就算了事。
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
隻可惜,撞錯了人,而且撞人後明顯沒有事先預想的那麽輕鬆。
說來也是初夏那個丫頭命硬,居然有人突然衝上來把初夏推開,用自己的身體撞上了她的車頭。初夏要死了也就算了,要是沒死呢,不管哪種結果,歐陽天成知道都肯定會恨她。
不行,她不能被歐陽天成知道,隻要躲過這一陣就會沒事了。
想來想去,許茹蘭隻想到一個地方可以躲,那就是麻婆的家。
麻婆正好在家,看到她的第一眼,麻婆突然道:“你殺人了?”
許茹蘭什麽話也說不出來,找了個地方坐下,拚命的搓著手指,半天才道:“有熱水嗎?我現在很冷。”
麻婆給她倒了杯水,覺得心神不寧的,便燒了三柱香去拜菩薩。這時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香插上去的時候,突然聽到香爐“哢嚓”了一聲,用了十來年的香爐裂了。
麻婆“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連聲念起了“阿彌陀佛”,半響後,她怔怔的望向許茹蘭,顫聲道:“你到底是做了什麽遭天譴的事情了?”
許茹蘭搖了搖頭,伸手想要拿杯子,結果手不穩,杯子落在了地上,摔成了兩瓣,溫水淌了一地。
……
歐陽天成趕到醫院的時候,整張臉是鐵青的,除了醫院的院長和主治醫生陪伴在側,根本沒有其他人敢靠近。
他的眼神冷的可以殺人。
手術室的門緊閉著。
他在手術室門前站定,徐徐轉向小小翼翼伺候在身旁的男人,臉上的裂紋不斷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