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大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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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墓驚魂!
深夜悶熱的空氣壓抑的人快踹不過氣來。呆在帳篷裏我總是不能踏實的熟睡過去。帳篷完不時隱約可以看到姓阮的走動的身影。
昏昏欲睡中。帳外突然響起一聲炸雷。大山裏的天氣或許就是這樣說變就變。天邊劃過幾到閃電後。頓時大風四起。劇烈的大風幾乎都快將帳篷掀起。
這下誰也沒有再睡覺的意思。躍出帳篷開始搬來大石塊。用石塊壓住帳篷四邊的話。就不用擔心帳篷會被大風吹走。
帳篷外所有人都已經醒來。看著天空中不時劃過的閃電。與耳邊不時響起震耳欲聾的炸雷。這個夜晚看來再想安心休息那肯定是有些困難了。
風越刮越大。雖說帳篷已經被石塊壓住。可看著架勢帳篷隨時有可能飛起。這個時候帳篷已經沒有什麽用途了。鬥爺吩咐大家幹脆收拾好帳篷都進入車內休息一會。
可就在我們準備去拆帳篷之時。兩座大山之中的一陣猛烈的過道風。直接將我們的地麵上的所有帳篷。像風箏般的吹向了天空。這麽大的風我是頭一次見。看此情況嚇得我連連向車中退去。
風越來越大。明顯可以感覺到大風中夾雜著細小的碎石。此時再開車肯定是自找死路。環山路上難免有些懸崖峭壁之路。這麽大的風很有可能導致汽車方向失控。如果一頭栽進懸崖下。那後果就不用想象。鬥爺可能也看出了事情的嚴重性。因此久久沒有下達啟程的意思。
待在車裏透過車窗向外看去。外麵的天昏暗之際。狂風吹得山間的樹木猛烈的左右搖擺。帶著哨子聲的大風裏。時不時的還夾在著樹木斷裂的聲響。
奇怪的是這陣大風刮了這麽常時間。可是天空絲毫沒有下雨的意思。秦嶺是塊風水領。是南北氣候的分界線。早些年中就聽過秦嶺山中風雨異常的傳言。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狂風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顯得更加愈烈。坐在車中突然耳邊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悶響。聽聲音應該是從上方傳來。這一聲跟雷聲是有所區別的。感覺有點像開山的響炮聲。
“不對。”說罷我扯著墩子的衣領趕緊拉著他跳車。我們車上的其他人也跟著向車下跑去。
大風吹得人跟本站立不住。看著前方鬥爺他們還依舊待在車上。我頂著大風拍打著鬥爺的車窗玻璃大喊道“鬥爺。快下車啊。危險。”
震耳欲聾的聲音越來越大。好像是山頂上有東西滾動下來。鬥爺看我臉色不對。打開車門衝著我大喊道“怎麽了強子。你不待在車上。跑下來幹什麽呢。”
車門一打開。鬥爺也聽到這陣異常的響動。眼珠一轉頓時大叫“不好。快下車。”
等到所有人都下車後。大家甩胳膊就向後麵跑去。還好是順風逃跑起來不非常順利。就在我們跑出距離車輛十幾米遠後。身後突然傳來“轟隆。”一聲巨響。
回頭一看灰塵滿天。三四個半徑足有七八米的大石塊將我們的汽車撞的變了形狀。我心裏不由得慶幸“好險。要是晚上一分鍾。此時我們肯定會被著石塊砸成肉夾饃。”
鬥爺的臉上也驚出一臉冷汗。喘著長氣道“強子。得虧你了。要不我們這下都得玩完。”
非常的奇怪。就在著石塊落下後。沒過多久狂風居然慢慢的停了下來。此時冬天的天也慢慢的泛紅。看樣子天快亮了。
後麵的這輛車已經被大石塊砸的變了形。油箱也被砸出了一個大口子汽油已經漏幹。車子算是徹底報廢了。前麵的車雖說也被山上滾下的石塊所撞上。但是還好車子的發動機並沒受到多嚴重的損壞。挪開石塊基本上還是可以發動的。
掏出後車裏的裝備。我們一行八個人擠在了前麵的車內。車子就這樣在顛簸的山路中繼續行駛。越野車裏雖說能將就坐上八個人。但是空間非常的狹小。基本上都是胳膊挨著胳膊的互相擠著。
路上不斷的出現昨天夜裏山上散落下來的石塊。我不得不佩服姓阮的車技。在這樣的一塊又一塊布滿石頭的路上。他的車子依舊能開的這麽平穩。而且速度也不慢。車子依舊向西開車。在我看要這麽開下去下午就差不多要開除秦嶺山脈了。
駛出秦嶺山脈。前方逐漸看見了燈火。看來今晚我們就不用再露宿山野了。出了秦嶺後毫無置疑我們來到了甘肅地界。晚上我們在一座小縣城的賓館裏休整一晚。鬥爺告訴我們要今晚要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就差不多到目的地了。
聽到他這麽一說。我心裏大致猜測到我們的目標範圍。如果說差不多一天的路程。我想我們的目標應該就在甘肅境內。
隻要快到目的地了。我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好在這一路有驚無險的過來了。我們都安全的到達了目的地。在賓館裏洗了個熱水澡後。便拖著疲憊的身軀鑽進了被窩。
天色剛亮。這一夜簡直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時間過得飛快。感覺還沒睡好就又該上路了。上了車後沿著甘肅的319國道。我們依舊向西駛去。穿過熱鬧的縣城。路過僻靜的鄉村。可是汽車的輪子依舊在轉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下午我們又再一次的駛入山區。眼前連綿起伏的大山我也叫不出名字。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這座山巒應該不是秦嶺山脈。
入山後氣溫有了明顯的改變。此時的裸露在外的胳膊明顯感覺到冷冷的。坐在車山的我隨著車子再一次駛入大山。心裏也立刻趕到一陣煩躁。這鬥爺究竟是準備帶我們去哪裏啊。
“鬥爺。我們這是要去那啊。我看這怎麽就又進山了。”對著坐在副駕駛位置的鬥爺我問道。
鬥爺扭過脖子看著我。臉上微微一笑道“你隻管坐你的車就行。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鬥爺根本就沒有告訴我的意思。再我來想他這麽做肯定有他的用意。我老感覺他不告訴我們目的地背後肯定隱藏著什麽陰謀。但是我一時又實在想不出來。
駛入這座不知名的大山後。車沒開除多遠。原本平坦的水泥路就變成了彎彎曲曲的坎坷小道。開始我們的車還能勉強經過。可沒過多久由於道路的原因汽車是實在無法繼續前行下去。
剩下的路我們隻能靠雙腿來前進。好在聽鬥爺說應該不遠了。要不我真沒走下去的信息。眼前一眼望不到邊的山巒。鬥爺要不說快到目的了。我真得考慮下我的雙腿能否答應。
這條入山小路一看便知是常年無人行走。小路上雜草漫地。有些地方高點的草都能沒過腿彎。前麵開路的是與鬥爺帶的人。黑黑的肌膚。一米七八左右的個子。渾身有棱有角的肌肉。都在無疑的證明他的身體素質。他的真實姓名我不知道叫什麽。反正鬥爺叫他彪子。
彪子自打我見到他直至現在。我們倆連一個字也沒有說過。要不是此時他走在最前方。我甚至真的差點忽略掉我們隊伍中還有這樣一個人。看的他的性格應該屬於那種超內向性。走了一路他隻管用棍子撥開前麵的草叢探路。從未吭過一聲。用棍子撥草其實並不是因為雜草擋住了我們的去路。而是深山之中野獸種類繁多。難免會遇到一些帶毒的。這樣做也就是為了打草驚蛇罷了。
趙經理跟在彪子身後。中間的就是我。商陽。墩子。王可愛四人。緊跟在我們身後的是鬥爺。最後麵還有姓軟的殿後。其實明眼人很容易就看的出這樣陣型的用意。前有彪子在看著。後又鬥爺。姓軟的在擋著。這樣以來我們就根本沒有辦法逃脫。
最讓人覺得氣憤的是。他們幾個人鬥爺給每個人都配著槍。然而我們隻能用一些比較原始的武器來防身。食物與水都在他們身上帶著。我們的背包裏除了幾件換洗衣服外。我問過鬥爺這是為什麽。為什麽不給我們佩槍。鬥爺的解釋根本就沒有說法能力。他說主要原因是最近槍械比較難搞。加上他們幾個都受過專業的槍械訓練。因此由他們來掌槍是最合適的。
我當時就想反駁他。咱先不說別的。單墩子這半個生瓜蛋子的槍械水平。收拾他們我覺得都相當輕鬆。更別說商陽了。無論是飛刀還是槍術我都得給他豎起大拇指。我跟王可愛雖說水平相比下能臭點。但是自保防身的信息我們還是絕對有的。畢竟我們也在這行幹了幾年了。摸過的槍也不在少數。因此鬥爺的解釋我們根本就不需要向耳朵裏灌。
整個行進路線一直由鬥爺來指揮著。他說左拐。前麵的彪子就向左拐。他說右彪子就帶著大家向右。外有主意到鬥爺在每一次決定路線之前。鬥會從包裏掏出那張人皮地圖看看。我怕看過那張人皮地圖。裏麵所透露的信息少的有些草率。也不知鬥爺是憑什麽在為我們指引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