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夜宿山野
字數:4234 加入書籤
鬼墓驚魂!
在往前走,前方陣陣湍急的水流聲穿過叢林而傳入我們耳朵,聽到有水流聲時,我心裏著時一興奮,我記得人皮地圖上的我們的目睹地前方大山下,就有一條標明河道的波紋線條。
越過密集的樹林我們眼前果真如我猜測出現了一條十幾米寬的大河,本來深山中出現大河流不該為奇,可是眼前的這條河流卻有些與眾不同,河水黑入墨汁,根本看到不到底,眼觀下也不知這條河流究竟有多深,水流異常的湍急,雖說不能黃河之水攀比,但也有流沙河般的架勢。
放眼望去,河對麵有一組獨立的山峰,奇怪的是在這個不知名的山巒之間,我有留意一路走來鬥是土質山體,周圍樹木茂盛,綠蔭遍地,可是河對麵的山峰就有些鶴立雞群的意思,整個山峰遠看應該是石質山體,山峰四周絲毫看不到半點綠意。
光山一座,山前有水,那麽山後會不會有塔呢,如果有的話那麽我們就算是真的到達目的地了,可是現目前為止就算對麵真是目的地,我們也無濟於事。
一個問題出現在了我們麵前,這條湍急的河流我們該怎麽渡過,墩子向河中扔下一塊大石也試探過水深,在我感覺這條河流的水深度至少在七八米,這還隻是邊緣部位,至於中間的河水有多麽深這個誰也不知道。
河中的黑水流速異常的凶猛,雖說在座的都會水,可誰也不敢冒然下水冒著險,水勢先放一邊不說,單就這黑的根本看不見底部的水,架不住下麵還有啥其他危險。
沿著河流我們向前走了很遠,但是河流走勢依舊沒有改變,我們跟那座大山就被這黑色的河流一分為二,但是好在走了這麽久雖說河是沒有過去,但是卻在河畔找到了一個界碑。
界碑上寫著”黑汙渠“三個大字,背麵的文獻記載已經早被歲月抹殺的一點也看不清楚,黑汙渠這個名子我算是第一次聽到,在我來想一般像這麽大的河流早就可以掛上河字了,可是這條河水卻用上了渠字,有點景名不符合的意思。
河邊上大家都不知道原地轉了多少個圈,但是渡河的辦法依舊沒有想到,在我認為這時要想過河的話唯一的辦法就是找船,可是著荒郊野嶺毫無人煙的地方,要想找個船或許跟登天差不多。
“旁邊有大樹,要麽我們自己動手紮木筏吧,”我暢言說出了我的想法。
鬥爺聽了以後連連叫好,看來他與我一樣認為此事做船是非常明智的選擇,人多力量大說幹也就幹,我們所要做的船非常的簡易,根本無需那麽複雜的瑣事,隻需砍斷幾個比較粗點的樹枝,用繩子捆紮起來就行,說是穿也可以叫做
筏。
隨著大家都湊參與進來,三下五除二很快樹枝就被砍好,繩子也紮的結結實實隻是半晌不見墩子回來,用繩子綁住木筏後扔進水裏,這樣一旦先一個人過河對岸後,後麵的人隻需要將繩子拽回來,再換人乘小木筏渡河就行。
彪子搖搖晃晃的踩在木筏上,但這家夥好像跟沒事人一樣,依舊麵不改色心不跳,看得出這人的心裏承受力絕對很強,等到彪子過去後,我們將繩子往回拽,木筏靠岸後鬥爺讓趙經理先過,可這趙經理跟個娘們一般,站在河岸遲遲不敢踏上去,急的我真都想一腳將她踹下去。
“你倒是下還不下麽,這麽多人等你一個人啊,”鬥爺顯得有些上火。
趙經理一看鬥爺來了脾氣,眼睛一閉大叫一聲直接跳向了木筏上,木筏猛地往下一沉,使得我心裏不由驚出一身冷汗,這家夥體重本來就大,我們做的木筏又比較簡陋,真怕承受不住這家夥。
好在有驚無險,木筏向下沉了一些後又漂浮了上來,湍急的水流直接將木筏向河道中間衝去,我想如果不是我們這邊用繩子拉著,這家夥怕都不知道自己漂到那去,河對岸的彪子事先在竹筏另一頭也綁上了一條繩子,看到趙經理上了竹筏,彪子在另一邊將繩子拽過去,很快趙經理也被送了過去。
此時已經先後過去了兩個人,可我的傻兄弟墩子至今還沒回來,這家夥說是去找幾根好材料,可是材料沒找回來人卻給失蹤了。
墩子沒回來,鬥爺跟姓阮的也不肯過河,非要等墩子回來不行,其實我想得到鬥爺這是怕他們都過去後,我們就逃跑了。
“哥們我回來了”正在我心中焦急之時,遠處傳來墩子的叫喊聲,回頭一看我額頭上不由得冒出一行冷汗,這家夥怎麽竟整些出洋相的事,隻見墩子肩膀上扛著一根足有一抱粗細的打木樁子正吃力的像我們走來。
先不管他是用什麽辦法弄到這麽粗的樹樁子,就算把他小子累死也無濟於事,這樹樁子根本就沒用麽,這麽粗的樹樁要綁木筏的話,真是有些大材小用,我看這家夥簡直是有力沒出發了。
看到我們的木筏已經漂浮在河道中時,墩子將木樁往地上一扔,氣喘籲籲的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珠道“看樣子,我的好材料是沒用了,”
我和商陽不謀而合的搖了搖頭道“看樣子是的,”
墩子差點沒被氣的吐血,嘴裏不停的嘮叨著自己是怎樣辛苦,怎麽樣累才搞到這麽一個大木樁子的。
看到墩子回來後,鬥爺便讓我們四個先過河,他和姓阮的依舊墊底,按照先前的辦法我們依次過河後,鬥爺這才放心的踩上了木筏,姓阮的最後一個上筏子,可就在木筏快要靠近我們這邊河岸之時,突然河道裏的黑水出現了一個大水漩子,姓阮的眼疾手快,起身一躍便跳上了河岸,河岸上的人在為他捏了一把冷汗的同時,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要知道當時木筏距離河岸至少接近三米,姓阮的在沒有助跑的前提下居然原地跳了這麽遠距離。
上岸後鬥爺到顯得非常平靜,心平氣和的看著姓阮的,好像姓阮的這一舉動早在自己預料之內“小阮啊,身手還是那麽皎潔啊,”
等到大家都過了河道之後我們隻能先入山,如果山後有一座塔,那麽目的地肯定就在前麵,眼前的山峰是座大石山要過去的話,翻山是不可能,鬥爺的意思是目前我們隻能繞著過去,這座光禿禿的石質山體海拔很高,山體也非常大,要繞過去的路程依我來看至少也得天。
沿著石山旁邊的小路我們向山裏走去,這一走就是幾個小時,真是應了那句望山累死馬,看著近在咫尺的山峰,雖說腳下沒停,但是怎麽也沒能到山跟前。
直到夜幕落下,山野間不斷的傳出蛐蛐的鳴叫聲,貓頭鷹還是什麽怪鳥的叫聲在山巒間此起彼伏的回蕩著,聽得人渾身毛炸炸的,深山裏的黑,可不比城市裏,一旦說黑下來,那可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手電光雖說能照亮,但是能見度低的可憐。
加上氣溫有些下降,身上不由得一哆嗦,恐慌之意突然間席卷全身,往前方看去黑漆漆一片,每個人心中多少可能都有些擔心,因此鬥爺決定今晚大家就現在這裏對付一個晚上,等天亮了再繼續趕路。
帳篷已經在那場大風中放了風箏,今夜也就隻能露宿山野之間,非常有野外生存經驗的鬥爺,特地為我們找了個兩塊大石頭作為屏障,我們晚上就在石頭後休息。
離石頭不遠處,我們生氣一堆篝火,這樣的話一些野獸也就不敢靠近,守夜的人今夜由彪子承擔,其他人可以放心的休息,走了一天的路人困馬乏,累的我不由得張著嘴打著哈氣。
可是有了多次的教訓,躺在石頭上我怎麽睡也睡不著,老擔心著周圍會發生什麽事,或許是我多慮直到深夜周圍依舊平安無事。
漸漸的睡意來襲,眼睛皮開始上下不停的打架著,眼睛剛閉上,突然草叢中傳來一陣異響,我頓時睜開眼睛向草叢裏看去,樹木邊上的草叢確實有動靜,摸出手電向草叢裏照去,隻見雜草晃動但是看不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
看到我起身,守夜的彪子也跟了過來,他的眼睛一直盯著草叢中,但是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草叢中這是怎麽了,”我好奇的對著彪子問道。
彪子隻是回頭看了我一眼,但是並沒說話,然後依舊死死的盯著草叢中的一舉一動,雜草還在晃動,彪子從腰間摸出了手槍握在手中,看得出草叢中肯定有不尋常的東西。
既然彪子已經有所準備,我也學著他的樣子摸出了我手中腰間的匕首,隨時準備著應變著草叢裏發生的未知危險,彪子的槍口對著草叢,腳下慢慢的向草叢靠近,我緊著他的身後,此時心髒也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劇烈跳動起來,眼看著就像快要跳到嘴邊一般。
“別靠近,”身後鬥爺突然大聲叫道,驚得我差點沒軟癱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