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宴海西慣壞的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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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嵐然獨自開車回冼宅。
冼宅臨近郊區,冼嵐然開車從機場路回去要快一些,車子還沒開上機場路。
路邊突然竄出一輛黑色的機車,擦著冼嵐然的路虎過。
冼嵐然瞧了一眼,開車的人大約是個女人的身影,穿著全副裝備,不知道長什麽樣。
冼嵐然踩油門超過她,那個女人也根本不服輸,緊接著就擦著副駕駛車門過來。
冼嵐然微微皺著眉頭,有些不太高興。
看起來明顯就是對方要跟她杠上了。
冼嵐然也不是服輸的人,突然一個猛打方向盤,腳踩油門,一下子衝在機車前麵,在距離她十幾米外,踩了刹車停了下來。
對方也是始料未及,馬上拐彎從冼嵐然駕駛座這邊過去,停在十米開外。
機車轟鳴聲很大,驟然的消失,還有些短暫性的失聰。
她側身看著冼嵐然。
冼嵐然才緩緩啟動車子,然後停在路邊去。
對方見狀,又開車繞過來,停在她的車對麵。
冼嵐然才看清她開的車,川崎h2r。
瀟灑的身影覺得眼熟,心底大概也浮現出這麽一張臉。
大約是前兩年的一個秋季,在漫天紅楓的南城,冼嵐然見到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女人。
長裙修身,渾身上下也沒有任何裝飾。
漂亮的臉上沒什麽表情,她並未濃妝豔抹,一雙瀲灩的桃花眼將風情放大。
雙眼對視的那一瞬間,就和當年一模一樣。
冼嵐然拉開車門,大力甩上,無法掩飾心中的怒火。
女人也順勢取下頭盔,露出一張嬌豔欲滴的臉龐,是男人看來無法拒絕的臉,沒有什麽攻擊性。
五官很漂亮,如陽春四月天的春雨。
冼嵐然脫口而出:“芙瓷,你真的很喜歡找死?”
她就是晏海西養的小蜜,養了兩三年,這個脾氣是真的壞。
“哪兒比得上冼三小姐?”芙瓷笑了笑,將頭盔放好,從車上下來。
“你拿我在國外的事情威脅晏海西?三小姐,我沒想到你也這麽不要臉。”
芙瓷確實被人寵的無法無天了,冼嵐然眼底含笑,不過為什麽溫度,似乎在考慮芙瓷哪種死法才最慘。
芙瓷很漂亮,但是她那張紅唇吐出來的話是真的讓人討厭。
芙瓷並沒有她高,挺直了腰板以為自己底氣很硬。
冼嵐然動手很快,抓著她的脖子,一把就朝後扔。
芙瓷沒料到冼嵐然敢對她動手,瞳孔稍微放大,她被摔到機車上,沒站穩,機車就倒了下去。
“前段時間的事我沒找你算賬,你自己倒是送上門了,你真當我是蠢可以容忍你的挑釁?”
芙瓷就是一隻被慣壞的野貓,初來京城的時候,渾身帶著刺戰戰兢兢,得到晏海西的寵愛後,覺得真的無所畏懼,這半年時間在圈子裏鬧出不少的事。
別人是畏懼晏海西的勢力不敢反抗,冼嵐然可不會因為晏海西就視而不見。
“你真的敢動我?”芙瓷瞪著她,似乎好像在說她背後是晏海西。
冼嵐然從來沒見過這麽愚蠢的女人。
以為仗著男人的寵愛就無法無天。
“你是隻活在你自己的世界嗎?”
現在這些貴公子們的情人還是這麽沒有自覺性嗎?哪裏來的底氣來挑釁她。
“芙瓷,一開始我覺得你應該是個正常人,晏海西是怎麽養的你,怎麽劍走偏鋒了?”冼嵐然好笑的問,看她的眼神極為憐憫。
“你在他身邊兩三年,到底學會了什麽?仗勢欺人也不是你這麽欺負人的啊。”
芙瓷突然站起來,調整好心態。
“那你也管不著,我警告你,你要是再用我在國外的事情威脅我,你別怪我真的仗勢欺人。”
這話對於冼嵐然似乎是撓癢癢。
“知道京城的各方派係利益嗎?你就敢說大話,晏海西是同輩中最優秀的,也的確是一手遮天,但人外人天外天,你想著拿他的勢力對付我,你在想什麽呢?”
冼嵐然管不著晏海西睡什麽樣的女人,但是一個被包養的情婦指著她鼻子耀武揚威,好像是搞錯對象了。
“你就這麽肯定?”
“我從來沒拿著你在國外的事情大肆宣揚,你一回國,覺得我知道你在紅燈區做的那些事影響到你嫁入晏家,你就在南城就報複我,你就說我該不該收拾你?”
冼嵐然眼神冷下來,也不太高興了。
跟這樣的人說話就是在浪費時間,腦子不清醒幹嘛出來禍害人。
“你沒有嗎?你喊晏海西出來,不就是提起了我在國外的事,三小姐,你怎麽又前後矛盾啊?”
“是我說的,請問還有第三個人知道嗎?”冼嵐然問。
“那你也不可以再提。”
“你跟我什麽關係?我不可以再提,你是哪位?”
越說下去冼嵐然就越不想站在這兒跟她幼稚的吵架。
她以前覺得芙瓷挺正常的,尤其是當年在南城初見的那一眼,至少那時候,她覺得芙瓷是有野心的。
冼嵐然走後,芙瓷眼神一片清明,看了眼被推倒的車,她又推不起來,索性坐下來。
此時剛好一輛黑色的超跑停在她的身邊,從裏麵走出一個男人,瞧了一眼冼嵐然離去的地方。
“被欺負了?”
芙瓷見他來了,站了起來,看著冼嵐然離去的方向,問:“你說這麽高傲的人摔進泥潭裏,還會這麽高傲嗎?”
或許是冼嵐然的出生起點太高了,高到別人都羨慕嫉妒。
“想報複她嗎?”男人笑著問。
麵孔很年輕,不是晏海西。
“報複?她又沒刺傷我。”
“總得有點教訓。”
“你別出手,我用他的勢力。”芙瓷說,“蠢一點也有蠢一點的好處。”
車子開進冼宅的門口,電話在一旁幾乎都要打爆了。
冼嵐然向下翻了一圈,沒有一個晏海西的電話。
很快,黎子瑞打電話進來。
“喂”
“冼總,南郊的廠被人砸了,你得罪晏海西了?”黎子瑞徑直問。
冼嵐然沉默了一瞬,對這個消息沒什麽震驚的,她靠在椅背上,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嗯。”
“不應該啊?井水不犯河水的,你們什麽仇?”黎子瑞覺得不對勁,刨根問底。
冼嵐然毫無保留的說:“因為芙瓷,晏海西想砸就砸,我看他能砸幾個。”
“別啊——”
黎子瑞很多生意跟冼嵐然都掛鉤,晏海西這麽搞下去,他真的草了。
想起芙瓷前段時間在圈子裏鬧的事兒,也有些不解。
“她在南城就招惹你,晏海西還報複你,什麽世道?”
黎子瑞是個風流性子,從來沒有給過自己養的女人這麽大的特權,他理解不了晏海西的做法。
轉念一想,晏海西又不會跟芙瓷結婚,晏海西三十歲,晏家明裏暗裏的都給他相了不少女人,不出意外,今年冬天之前他的婚事就得定下來。
芙瓷,自然有人出麵收拾,但是她現在這麽大搖大擺的招嫌什麽意圖。
“晏海西沒出手,我要真惹到他了,他會砸我一個廠這麽輕鬆嗎?”
“那是誰?”
大家都算是知根知底的人,什麽手段還不清楚?就以晏海西這個脾氣,冼氏的股票都應該抖一抖,都不是好臉色給麵子的人,裝什麽清高。
“得問芙瓷的計劃了。”
冼嵐然抽了一根煙越來越冷靜,芙瓷絕對不可能變蠢了,在南城的那一眼,冼嵐然很清楚她是個城府極深的女人,不是她表麵那麽簡單。
她突然在圈子縱橫跋扈,為了什麽。
芙瓷的出路就那麽幾條,繼續選擇做晏海西的情人,沒人會招惹她,她卻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招惹別人,以後在晏海西身邊還好,如果脫離這個見不得光的身份,隨之而來的就是報複。
“計劃?”黎子瑞聲音都響亮了些,覺得有些意思。
冼嵐然笑了一聲:“少去打聽些別人的事情,尤其是關於晏海西,明天讓財務算算賠償金送到晏海西的桌上就可以了。”
冼嵐然不是不喜歡八卦,隻是有些事情聽了對自己沒什麽好處,尤其是晏海西這種神經病。
冼嵐然的確敢招惹,那也得是自己有理的時候,無緣無故摻和別人的事,晏海西發起瘋她還不一定真的就接的住。
“明天我就出院了,明晚一起吃個飯。”
黎子瑞突然提及。
“把地址發給我就是。”
冼宅還是很安靜,冼嵐玥被她罵了,當天下午就坐飛機回了港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