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心累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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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好事情,黎子瑞先去找秦歆。
冼嵐然往安靜的地方走,冼嵐然拿著剛給的煙,站在欄杆邊,她雙臂靠在欄杆邊。
天上的月很亮,把海麵照的波光粼粼,海風一陣接著一陣。
她垂眼看著海麵,似乎,她也已經不那麽畏懼水了。
腦海裏仍是楚淮池的那雙眼,平靜卻又蘊含巨大的力量。
手指的煙仍由燃燒,火星印在她的雙眸裏,卻極顯孤寂。
“外麵冷,回房間去吧。”楚淮池不知何時,從走廊過來,與此同時,他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披在她的肩上。
楚淮池站在她的身邊,冼嵐然突然朝他靠近了些,頭靠在他的左肩。
在這冷寂的海麵上,他的懷抱格外的溫暖。
冼嵐然扔掉了煙,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埋在他的頸窩裏。
楚淮池也很配合的抱著她的肩,撫上她的後腦勺。
無聲的安撫。
他們近十天沒見麵,此刻再聚竟讓她生了一絲糾結的情感。
向來喜歡分清距離的冼嵐然,此刻也忘乎了距離,享受片刻的溫存。
冼嵐然是一個喜歡自欺欺人的怪物,她會不斷給自己找借口,或許她隻是需要一個懷抱。
良久,冼嵐然鬆開了他,她聲音淡淡的,才問:“你怎麽出現在這兒了?”
“nigel是我小叔。”
“親的?”
“親的。”
這個消息的炸裂程度不亞於冼嵐麒要娶林泫奕。
冼嵐然在腦海裏搜刮他們的家族關係,但想半天也沒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楚淮池溫潤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為她解惑:“我爺爺的小兒子,楚鈺,這麽多年,我小叔一直留在國外,他過生日,我來。”
冼嵐然看著他,繼續問:“他旁邊的就是你小嬸嬸了?”
“嗯。”
冼嵐然一下子回過神來,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嘴唇動了動半天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怎麽?”
“就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冼嵐然抱著手臂往走廊上走。
夜裏太涼,冼嵐然和楚淮池並肩走著。
他們很少有這麽片刻的寧靜,耳邊是呼嘯的海風,冼嵐然直接穿上了楚淮池的衣服。
她似閑聊的提起:“我怎麽沒聽說過你還有個小叔,你爸不是三兄妹嗎?”
在京城,誰不知道誰家那點破事。
像楚家,基本人物關係圖別人自然是清楚的。
楚淮池也並不隱瞞,直言道:“小叔是爺爺老來子,父母鬧了矛盾,一直跟著他母親一起,很少回來,基本三五年回家一次。”
所以,他小叔就是私生子了。
楚家這種世家大族,比他們冼家還在意名聲和臉麵,自然這些是不敢伸張出來。
再加上楚淮池的奶奶也不是一個簡單人物,雖說過世了多年,母家也總不能讓他爺再娶,畢竟還要臉還有利益。
“那你呢?你為什麽要出現在這兒?”
聽見楚淮池的話,冼嵐然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她側頭看著他,雙眼平淡又睿智。
帶著一點光,像是要將他洞悉。
冼嵐然問:“我在西班牙的事情,你全都知道吧?”
楚淮池也停下腳步,兩人一前一後保持了一米的距離。
風吹進兩人之間,無聲的繪畫出距離。
“包括我母親。”冼嵐然繼續道。
楚淮池轉過身,看著她,不語。
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冼嵐然卻莞爾一笑,讓人看的卻心底發涼。
這點距離隔開了他們,同時也恢複到一個本來的身份。
冼嵐然是冼嵐然,是冼家的三小姐,陸淨集團的總經理。
“我不相信,你跟著我去西班牙,什麽都沒查清楚。”冼嵐然說。
饒是楚淮池狡辯,她都有信心說的他漏洞百出。
楚淮池身後就是欄杆,有他腰部那麽高,他看著冼嵐然這副模樣,突然有種心累的感覺。
他靠在欄杆上,下麵是波濤洶湧的黑浪。
冼嵐然頭上是走廊的燈光,卻晃的他眼睛疼,揍人的手骨後勁大,疼的他擰緊了眉。
“這麽多年,國內也沒有你任何一點料,你覺得我能查出什麽?”楚淮池不溫不火的答。
燈光將他的五官都顯露無疑,但那一雙漆黑的雙眸,情緒卻讓人捉摸不透。
“你都跟到西班牙去了,你還會查不出來嗎?”冼嵐然失笑,眸中的溫度越來越低,她極其厭煩自己快要控製不了的情緒。
冼嵐然回國見到楚淮池,還沒來得及說這件事。
但是她母親去世這件事情,已經代表了已經有人知道了。
而且,還是個定時炸彈楚淮池。
“況且,你不就是故意的嗎?我都買到葡萄牙轉機,你都能跟過來。”冼嵐然微微低著頭,強忍著情緒,咬牙切齒道:“楚淮池,你是把我當成傻子了嗎?”
楚淮池半天不語,冼嵐然氣紅了眼,靠近他,一巴掌打在他的脖頸處,咬緊牙關,威脅道:“說話!”
“事實就是如此,你要我說什麽?”楚淮池看著還算平靜,不過愈發的冷漠。
他輕聲問道:“你難不成還想聽我親口說?”
似取笑的聲音繼續在她耳邊響起,“冼嵐然,你這麽喜歡帶著答案問問題嗎?”
冼嵐然氣的手掌發麻,被發現秘密後羞憤恐慌,在這一刻全部爆發成明火。
她後退一步,脫下身上的外套,扔在他的身上,話語惡毒,“那你也一起去死。”
冼嵐然應該是冷靜的,情緒穩定的人,可麵對這些往日的傷疤,她卻一次又一次的爆發,尤其是麵前這個人。
楚淮池就像一個毒瘤,讓她痛的無法呼吸。
楚淮池陰沉著臉色,胸腔不斷起伏,可見也是憋了很大的氣。
冼嵐然永遠不能用一副好態度說話,永遠都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態度,剛剛他明明幫了她,她卻永遠隻不分青紅皂白的記得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她永遠都是這麽不可理喻的模樣,都有些刺痛了他的雙眼,就連心都泛起酸疼。
果然啊,有些人,你給她再多的好她隻能一筆揭過,反倒是傷害過一次,卻成了永遠無法愈合的傷,一輩子都在為此記恨。
“要死,我們也得一起。”
他突然猛拽過冼嵐然,甚至一瞬間,極端的像是要跳海。
他隻是發狠的吻住了她,他抱著她轉了個身,她就被壓在欄杆上。
壓的她無處逃脫。
雙唇相碰,楚淮池動作不輕柔,舌侵略如火,掠奪她每一寸地方。
冼嵐然想咬他,都被緊捏住了雙頜,讓她無法閉上。
火熱堅硬的懷抱咯的她疼,就連親的都毫無章法,如同是胡亂衝撞,嘴皮都被他磨出了血。
冼嵐然也無法吞咽,口水夾著鮮血順著嘴角流下去。
冼嵐然心裏極度厭惡。
她卻毫無還手之力。
直到嘴唇發麻到沒知覺,就連舌頭都有些疼,她才被放開。
冼嵐然被他抱著靠在懷裏,冼嵐然嘴巴疼,但絲毫不影響她嘴巴說出些難聽的話。
“男人永遠都是用這種下流的方式,那你下一步是不是就打算把我按在這兒強奸了?”
楚淮池更加氣,他捏著她的下巴,強勢的和自己對視。
“在你眼裏,我就是這種人?”
難不成楚淮池要像別人一樣跟她互毆?
冼嵐然譏笑了一聲,嘴唇紅腫又滲出了血。
“我們不就隻有肉體交易嗎?你不是這種人,誰還是?”最後一句說的極為譏誚,甚至眼裏閃過一絲鄙夷。
楚淮池眼裏同樣是譏笑,撫著她的臉頰,貼在她的耳邊,聲線冰冷,“那我這麽禽獸,不得如你願嗎?”
“有本事玩死我。”
楚淮池忍住胸腔翻湧的氣動,臉色逐漸陰戾,他鎖著她的後腦勺,低聲發狠:“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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