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4.第624章 我會坐牢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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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妻粉嫩嫩大叔,別生氣!
    “嗯,我相信三叔,這世界上即便所有男人都騙我,他也不會騙我。”
    冷驀然眼見話已至此,便走上前看著常厲天說道“先別說了,等醫生來先處理你的傷口,什麽話等把刀取出來以後再說。”
    常厲天是真的撐不下去了,他隻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隨後便昏了過去。
    他的雙眼一閉上,冷詩雨的精神完全崩潰了,她失聲痛哭,不停的喊著,讓常厲天不要死。
    客廳裏這一番吵鬧,驚動了樓上熟睡中的綰綰,她睡眼惺忪,頭發蓬亂,光著小腳丫,站在樓梯口,看著麵前發生的一切。
    她看到了冷詩雨在哭,又看到了許多陌生人,還有她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常厲天。
    登時,小丫頭傻眼了,她一路跑上前,隨後撲到冷詩雨懷裏問道“媽咪,爸爸怎麽了?他怎麽出血了?爸爸出了好多血,他是生病了麽?”
    冷詩雨看到綰綰安然無恙,又聽到她這樣關心常厲天,整個人完全難以承受這樣的場麵。
    還好這時候,醫生趕了過來,看到常厲天已經因為失血而休克,便讓先將他抬到床上,而後又將帶來的所有監護儀器都給他用上。
    一間簡易的搶救室就這樣形成了,原本冷驀然的意思是,讓冷詩雨帶著綰綰,還有夜初語,一起先去酒店。
    可是冷詩雨死也不肯離開,她要守著常厲天,夜初語也一直搖頭表示不想走。
    沒有辦法,最後大家隻好都留下,常厲天的臥室的門一直關著。
    裏麵在進行著手術,首先就是要把那把水果刀取出來,然後再看內髒究竟傷到了什麽程度,能不能活下來或許就在此一舉。
    冷驀然站在窗邊,回想著這麽多年和常厲天之間的你爭我奪,其實真的沒有任何意義。
    他知道常厲天恨他,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對他有過那樣的仇恨。
    尤其是這樣的時刻,他甚至有一絲絲的心痛,他不想常厲天就這樣離開這個人世。
    冷詩雨的情緒波動太大,一直不停的哭,冷驀然怕她這樣下去身體會虛脫,便讓醫生給冷詩雨打了一支安定,她才安靜了下來,睡了過去。
    夜初語看到冷驀然一直站在窗前,她慢慢走了過去,從身後輕輕擁著他的身體,而後淺淺的開口問道“三叔,你說他會死麽?”
    “也許。”
    “如果他死了,我是不是要坐牢?”夜初語這會兒已經冷靜了下來,畢竟那一刀是她的傑作,所以這會兒她很平靜的問道。
    “傻丫頭,你胡說什麽,你不會坐牢的,就算真的有人要去坐牢,那個人也不會是你。”
    冷驀然回過身,反客為主,直接雙手環住夜初語的蜂腰,用額頭頂著她的額頭,輕聲說著。
    “三叔,你騙人,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就是殺人凶手,不管怎麽說,都是我傷了他。”
    夜初語的語氣裏難免帶著難以遏製的哀傷。
    “語兒,你難道不相信三叔麽?三叔何時騙過你。”
    冷驀然其實早早就想好了如果真的這件事要追究到底,那麽他就替夜初語將所有罪名承擔下來。
    不過他堅信,常厲天不會追究夜初語的責任,畢竟他當時是那麽主動的接受了那一刀。
    這一點是有目共睹的。
    “三叔,你能放過他麽?如果他還能活下來。”
    夜初語也說不清楚她心裏究竟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感,但是她不喜歡常厲天死,也不喜歡常厲天再和三叔爭你死我活。
    “語兒,你還不懂麽?我從來就沒有把他當成仇人,隻是他一個人一直這樣固執。”
    “如果他能像他弟弟爵少那樣豁達,或許我們到今天還是那樣要好的朋友,而且我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會比阿寧,比祁佑,比顧明軒差。”
    “可是他卻走不出自己的圍城,我不知道他那時候究竟是被誰挑唆的,但是他是真的誤會了,也誤解了。”
    冷驀然淡然的訴說著。
    夜初語靜靜的聆聽,她能看得出,三叔眼眸中的真誠並沒有撒謊。
    “嗯,三叔,那等他醒過來,你和他講清楚好不好?”
    “你把當年所有的實情都告訴他,我覺得他一定會相信的。”
    夜初語還在不懈努力想要為常厲天和冷驀然的關係做最後的努力。
    “好,我會告訴他所有事實,但是他會不會相信這個我真的不敢說,因為他這個人太固執,固執到偏執。”
    “如果他肯相信,早就該察覺到了,但是過了這麽多年,他卻還是如此執念。”
    兩個人相互依偎著說了好多,一直到夜幕降臨,常厲天的臥室門都沒有打開過。
    這手術持續的時間足以讓所有人的精神都熬到了崩潰的邊緣。
    這時候,清揚算是常厲天身邊唯一信賴的人,清揚不停地抽著煙兒,他有時會惡狠狠的盯著夜初語看上很久,那眼眸裏的怒火,有種想要把她吃掉的意味。
    譚皇看到清揚這樣,便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衝動。
    “清揚,來,和師父聊聊。”
    譚皇知道夜初語對清揚那種眼神很不舒服,便主動將清揚給帶走了,這麽多年他們師徒也很少有機會這樣聚在一起。
    畢竟各為其主,沒有辦法共同存在,這也是人之常情。
    譚皇好言好語的勸了清揚一番,清揚最後問道“師父,當年你為什麽會跟著冷驀然走,你難道忘了天爺對你有多器重。”
    “清揚,有些事情你隻看到了表麵,並沒有看到本質。”
    “到了今天我也不想再瞞你,其實最初我並不是真的跟著冷總,我是作為一顆天爺安排在冷總身邊的棋子而存在。”
    聽到譚皇這樣說,清揚當即驚訝的目瞪口呆。
    他萬萬沒想到原來師父當年出走,並不是真的和天爺決裂,而是去冷驀然身邊做臥底。
    “那你後來為什麽?”
    麵對清揚的疑惑,譚皇抿著唇笑了笑,而後說“你以為冷總是傻子麽,從我跟著他那一天開始,他就知道我很可能是個臥底,來無間道的,但是他沒有戳穿我,而是對我委以重任,不過那段時間天爺說不宜打草驚蛇,所以我跟了他2,3年並沒有做過一件無間道的事情。”
    “就在我以為我得到了冷總信任的時候,一次意外又改寫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