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5.第625章 我的女人能被調戲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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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粉嫩嫩大叔,別生氣!
清揚死死的盯著譚皇,他似乎還沒有能夠消化這個震驚的不要不要的消息。
隻是他莫名的相信譚皇,對此也沒有任何疑慮,隻是他不知道那所謂的意外背後究竟又隱藏著什麽驚天的秘密。
譚皇正準備接著說下去的時候,別墅的門被人從外麵大力的推開,而後一個一身黑色皮裝的男人,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
他麵色肅穆,眉頭緊緊鎖著,絳紫色的唇抿在一處,身上帶著一股兒風塵。
他的出現驚動了客廳裏的所有人,就像是一顆石子突然投進了平靜的湖麵上,激起一層一層的漣漪。
夜初語和冷驀然一同將頭別向別墅門口的位置,看到來人之後,夜初語不由自主的向前迎著那個男人走了過去。
“爵少,你來了?”
常爵天看到夜初語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驚訝,他接到清揚的電話以後就從國外馬不停蹄的向回趕。
因為他知道,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清揚不會用那種哽咽的語氣給他打電話,他害怕自己回來的太晚,會錯過最重要的東西。
所以他一刻也不停,終於用最快的時間趕到了這裏。
他清冷的眸光掠過夜初語絕美的容顏之後,並沒有去看冷驀然,隻是輕輕“嗯”了一聲,而後便衝著清揚問道“我哥呢?”
“爵少,天爺還在手術,已經五個多小時了,還沒有結束。”
清揚看到常爵天,心裏忽然覺得踏實了很多。
盡管平素看到常厲天總是板著衣服臉孔,但是他清楚,天爺內心有他最在乎的人,比如麵前這位一母同胞的親弟弟,隻不過他不是一個善於將心裏的愛都用語言表達出來的人而已。
就包括對夜初語也是一樣,這麽久以來,他隻說過他喜歡她,卻從沒有說過其他的甜言蜜語。
他就是那麽一個驕傲又自負的人。
常爵天聽到清揚的話,微微歎了一口氣,他走到常厲天臥室門口,徘徊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推門進去。
畢竟他不想打擾醫生的手術,便又轉身回到了客廳。
夜初語一直沒動,就站在樓梯口靜靜的等待常爵天重新回歸。
看到他臉上多少帶著的落寞情緒,夜初語的鼻子開始發酸,在她心裏,常爵天一直都是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現在是她失手傷了常厲天,才會讓爵少這般傷心,說到底一切的源頭都是她。
想到這些,夜初語心裏便用上一抹難以揮去的痛。
“爵少,對不起,是我傷了常厲天,你罵我吧?”
冷驀然聽到夜初語這樣說,便想要上前解釋,被夜初語攔住了,她回過頭遞給冷驀然一個眼神,似乎在哀求他不要再插手,讓她一個人解決這件事。
出人意料的是常爵天並沒有做出任何責備夜初語的行為,相反,他仰起頭長歎了一口氣,而後說道“語兒,你別自責了,我了解我哥,如果不是他自己自願的,你怎麽可能傷到他。”
“鮫神宮的事情已經折磨了他三年多,我想,他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贖罪。”
“所以是我要謝謝你,你這一刀,解開了他的心結,所以你千萬別有心理負擔。”
“語兒,別人的話你可以不相信,但是我的話你一定要信。”
聽著常爵天溫暖的聲音,夜初語忽然眼眶紅了起來,她的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
常爵天發現夜初語哭了,便像個大哥哥一樣,走上前幾步,伸出大掌輕輕的揉了揉夜初語鬆軟的長發,隨後他將手搭在夜初語的肩頭,稍一用力便讓夜初語靠在他的肩頭。
你們沒有看錯,他就這樣大咧咧的當著冷驀然的麵,讓夜初語靠在他的肩頭哭泣。
可是他心內坦蕩,沒有任何邪念,隻是把夜初語當成一個值得他珍惜,值得他心疼的小妹妹那般對待。
冷驀然靜靜的看著麵前的一切,他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做任何,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必須要有一個結果,夜初語與常厲天,夜初語與常爵天,他和常厲天,冷詩雨和常厲天,在這一刻都要有一個結果。
夜初語靠著常爵天哭了一會兒,而後仰著頭輕聲說“爵少你真的不怪我。”
“傻丫頭,我怪你幹嘛,快收起眼淚,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你的眼淚。”
“我相信我大哥也是一樣,相信我,沒錯的。”
夜初語終於坦然了,她斂起眼淚,慢慢的讓自己走出那種淡淡的傷感。
“謝謝你爵少,謝謝你。”
“不許和我這麽客氣,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我是個陌生人,記住我永遠是你的娘家人,以後三哥要是欺負你,你隨時來找我,就算我打不過他,我也要和他拚命,讓他打死我總行吧!”
常爵天的語氣一下子便讓緊張的氣氛緩解了下來。
夜初語也破涕為笑,不再似方才那樣傷心。
忽地,常爵天俯身,貼著夜初語的耳側低語道“語兒,你確定你還要這樣靠著我麽?我發現三哥的眼睛都綠了,你再靠一會兒,我真的害怕要出人命了。”
不知常爵天是故意,還是無意,他這樣的動作,從冷驀然的位置一眼望去,就好像他要親吻夜初語一般。
冷驀然本來還挺淡定的,但是看到這一幕,饒是再淡定的男人也淡定不來,他當即上前一步,長臂還沒觸碰到夜初語,就發現夜初語像彈簧一樣從常爵天身邊彈了出來。
她小臉脹紅,氣呼呼的瞪著常爵天說道“爵少,你太壞了。”
“哈哈,哈哈,對,我就是很壞,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語兒,剛才這個就算我對你傷了我大哥小小的懲罰,從此咱們扯平了。”
夜初語看著一臉調皮的常爵天,心裏的怒氣刹那間煙消雲散。
但是旁邊的某腹黑大叔不幹了,他完全不知道剛剛常爵天究竟對夜初語做了什麽?
可倆人剛剛那番對話,明顯就是這小子占了語兒的便宜,讓又賣了乖,還說什麽倆人之間的恩怨扯平。
他冷驀然的女人是這麽容易被人調戲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