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傳染的人數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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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九章  傳染的人數越來越多
    胡昕夕想跟隨主任醫生的腳步,前去急診室,看看病人是什麽樣子,也可以順便問問他們有沒有和付萍坐過同樣的路公交車,或者是貧民窟的人,不過轉念一想,他決定最先要做的必須是讓政府部門,尤其是疾控中心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他們知道後,采取應急響應,可以調配各種資源,要比胡昕夕他們單打獨鬥要強很多。
    胡昕夕在病房的走廊處來回踱步,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來回亂轉,邊打電話邊走到李瑞雅旁邊。
    “你去急診室,問問病人的具體地址和是否坐過七路車,一定要得到這方麵的信息,這樣我們也好判斷。”
    李瑞雅點頭道:“放心!這點事情我還是能夠辦好的!”
    話音剛落,李瑞雅就小跑著去急診室,帶著胡昕夕交給她的任務,到處尋找今晚剛來的病人。
    胡昕夕這邊電話一直沒有接通,他打了好幾個熱線都是處於正在忙,或者暫時無人接聽的狀況。
    一遍又一遍的打著。
    在胡昕夕即將要放棄,準備打熱線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對方語氣很急促:“喂?市疾控中心!”
    “最近好像有傳染病爆發,你這邊應該啟動應急響應!”
    市疾控中心那邊回應道:“先生,您說的是市一院最近爆發的病毒感染是嗎?”
    胡昕夕一聽市疾控中心接線員的語氣,好像知道這個事情了,他非常激動和高興的說道:“主要是兩個方向,我知道病毒的源頭,源頭在那個七路公交和貧民窟,你們隻需要把這兩個區域控製住,基本上就可以控製住傳染了!”
    市疾控中心人員急匆匆的回應道:“你這邊建議我們會充分考慮的,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就掛了哈,這邊還要處理緊急事件!謝謝你的來電,拜拜!”
    根本沒有等胡昕夕反應過來,對方就掛了電話,可見市疾控中心真的很忙。
    胡昕夕希望對方聽進去自己的意見,但從對方接電話的樣子來說,應該就是敷衍了事。
    胡昕夕還是不放心,又一次打電話給疾控中心,這一次電話更加難打,就當胡昕夕要放棄的時候,電話又接通了。
    胡昕夕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們一定要實施應急響應,認真對待此次的病毒感染,這次的病毒是未知的,可能是致命的,你們現在隻要布控七路公交車和貧民窟那邊,就可以控製住感染!”
    接電話的接線員,愣了一會兒說道:“好的,我明白了,不過我冒昧問一句,你是怎麽知道的?”
    胡昕夕道:“我也是受害人,我知道病毒源頭,知道第一個感染者的運動軌跡,以及密接和次密接的運動軌跡,他們的活動範圍就是我上述說的那些地方,你們先布控那裏,應該可以暫時控製病毒的傳播!”
    這個接線員比較認真的聽取胡昕夕的意見。
    他拿起筆認真的記下來,最後回應道:“我立馬向領導反饋!多謝你提的寶貴意見,你的電話號碼是來電的號碼吧,我記一下,有什麽進展或者向你谘詢的事,我們可以通過這個電話聯係到你吧?”
    胡昕夕點頭道:“是的!你們動作快點!”
    “好的!”
    對方掛完電話就朝大廳跑去,疾控中心的大廳正在進行緊急開會,主持開會的是疾控中心主任。
    疾控中心主任緊皺眉頭道:“不好意思把大家緊急召集到這裏,據市裏麵各家三甲醫院的急診和傳染科報告,現在有一種新型病毒,在本市極速傳染,市一院已經有九例,市二院五例,市三院靠近貧民窟那邊有三十例,來勢洶洶,我們整個市的醫療團隊都在提取病毒,進行結構基因檢測,希望能快速知道病毒的結構,進行快速防治,找到對應的藥物進行治療,現在我們還沒有像社會公布,怕引起恐慌,決定權留給了市裏麵的領導,我已經打報告給領導了,市領導班子開完會會給我們一個應急方案,我們隻需要按照應急方案進行響應就行,已經好幾年沒有這麽緊張了,上次這樣開會還是AR的時候,那時候我們沒有經驗,但也是成功的趕走AR,按道理來說我們應該有足夠的經驗,但想想時間過去那麽久了,我們必須提起士氣,準備打一場硬仗!大家有沒有信心?”
    幾個人寥寥的說道:“有!”
    大部分人都是沉默不言,因為他們之前參加AR的時候太過恐怖,誰也不想再經曆一次,沒想到這一次感染的風暴眼就在連海市,說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大家沉默也是情有可原的。
    有人問道:“特效藥有沒有?”
    疾控中心主任道:“暫時沒有,但市一院那邊感染科主任用三倍量的抗病毒藥,基本上治愈了患者,讓他們生命體征平穩了,這也算是最好消息,至少有藥物可以治療,而我們疾控中心要做的就是,調配資源,進行布控,按照應急預案進行部署,有特效藥品就全國調度,督促藥企,加大馬力生產抗病毒藥物,第二就是,調配防化服,首先保證醫護人員對的安全,這是阻擋病毒爆發的最後一道牆,我們一定要保障,第三,向社會宣傳,一定要控製人家恐慌情緒。第四、我們采用大數據,精準尋找密接者和次密接者,把他們集中到一起進行救治,這樣就切斷傳染源,防止大規模感染。疾控中心這四點必須做好,否則對不起廣大老百姓對我們的信任。”
    大廳上的所有人都被疾控中心主任的話說得熱血沸騰。
    有人問:“資源和錢從哪裏來?”
    主任道:“這個等市裏麵領導發話後,我們再進行對接,我這邊已經把事情的嚴重性告訴領導了,領導應該非常重視!”
    又有人問:“是不是要增加一些熱線電話,專門應答市民朋友關注的問題,尤其是關於病毒方麵的知識,我們應該內部先培訓一下有些話術,盡量心平氣和的和市民朋友們溝通,可能有那些態度不好的,焦慮的,我們都要一一進行解答,甚至是安慰。”
    主任道:“你說的對,這個得等到基因檢測的結果,我們才有一個比較正確的認知,然後才能回答市民朋友的問題,我們一定要對自己的回答保證科學性和實用性,方便市民朋友進行科學防護。”
    這時候剛才第二位接電話的那個人說道:“你說到熱線電話這件事的時候,我突然想起剛剛有個人說他發現病毒的源頭,而且知道密接和次密接的行動軌跡,還告訴我大體的行動軌跡就在那什麽?”
    這個人說著說著,把剛才胡昕夕說的行動軌跡地點給忘了,於是她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紙條尷尬的說道:“我記下來了!怕忘了,還真忘了!不過我還留一手,好記性不如爛筆頭麽!”
    主任非常期待的看著這個接線員,他希望從這個人的口中得到重要的信息。
    主任道:“你倒是說啊,不要賣乖子了!”
    這個接線員拿著紙,對著紙裏的內容念道:“他說七路公交是重點!還有貧民窟裏,就是三院旁邊的貧民窟!”
    主任回憶起之前從醫院那邊得到的信息,就是貧民窟那邊的三院今天入住的感染者最多,而且還挺嚴重的,按照這種情況的話,貧民窟裏麵現在接觸的人至少也都有幾百個。
    想到這,疾控中心的主任頭皮發麻!
    他當即下命令道:“我們今晚偷偷摸摸的進行貧民窟布控,挨家挨戶的進行摸排,還有抽調幾個人前去公交公司布控七路公交車的人員軌跡,努力做到所有密接和次密接都要進行救治,醫院容納不下的,就統一安排到最近新蓋的四院,裏麵配套設施都很全,要是實在沒那個條件,也可以當場進行救治,抗病毒藥物帶齊全了!”
    疾控中心主任,不愧是疾控中心主任,當機立斷,雷厲風行,說做就做,有一點線索就捕捉到了,他對傳染病的敏感度尤為的高,這也是他為什麽能當疾控中心主任的原因。
    沒有等市領導班子發話,市疾控中心就力所能及的進行布控,發藥,尋找密接和次密接。
    胡昕夕的這個電話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這時候第一個接線員那種敷衍了事的態度被狠狠的打臉,她也有記憶知道胡昕夕跟他說過一模一樣的話,隻是她沒有當回事,敷衍了胡昕夕,現在想想要是自己不敷衍,說不定這次表現的機會就是她的了。
    胡昕夕掛完電話,就匆匆往急診室趕。
    這時候,李瑞雅就在一個被嚴重感染的人病床前,來的時候是昏迷的,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搶救過來,等他醒了,李瑞雅就問道:“你家是在貧民窟?還是坐過七路公交?”
    這個人目光非常驚訝的說道:“我是貧民窟裏的人,你們是怎麽知道的?”
    李瑞雅驚恐,壓抑住內心的恐懼。
    “我就是問問?你們貧民窟現在的現狀怎麽樣?”
    這個人冷笑道:“貧民窟,當然是貧民聚集的地方,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我這樣想的開,我雖然沒有錢,但我必須要救治,不能等死,哪怕欠一屁股債,但那又能怎麽辦?其實大部分貧民窟裏麵的人都是在等死,好多老弱病殘躺在家裏幾天了,再不進行救治,基本上徹底完蛋!”
    李瑞雅道:“有這麽快?”
    這個人道:“事實上要比你想象的要快多了,昨天大家還都生龍活虎的,今天就死氣沉沉,光我知道就有十幾家老人昨天躺在床上不能動彈。”
    李瑞雅豎起大拇指道:“你是勇敢的,做的也是對的!現在來到醫院,有特效藥一吃,你看你就被救活了!那個和你一起進來的人是不是和你一起的!”
    這個人搖搖頭。
    “他不是貧民窟的人!看他西裝革履的,就能判斷!”
    李瑞雅聽後就來到那個西裝革履的人。
    “請問你坐過七路公交嗎?”
    那個人努力睜開雙眼,小聲說道:“坐過啊?怎麽了?哦!我知道了,你肯定在找密接和次密接!”
    李瑞雅道:“七路公交裏有直接接觸者,所以你們應該是在坐七路公交的時候被感染的!”
    那個人冷笑了幾聲:“那有如何?這病毒這麽厲害,我覺得你們找到七路公交車也沒有用,這個車來來往往不知道要坐多少人?你們一個一個排查,到猴年馬月才能找到被感染者,當你們找到他們的時候,說不定他們早就成為一堆白骨。”
    李瑞雅道:“不要那麽悲觀,我們采取大數據處理,應該很快,你安心養著!”
    得到這兩個重磅消息,李瑞雅立馬打電話給胡昕夕。
    胡昕夕電話剛一接通,就看到李瑞雅在病房和那個人在說話。
    胡昕夕大步流星的來到病床前。
    關切的問道:“怎麽樣?他們都來自於哪裏!”
    李瑞雅指了指旁邊病床的人說道:“這個人是來自貧民窟的人,活的很通透!”
    手指又指向麵前西裝革履的男士道:“他是來自於七路公交車!”
    胡昕夕驚訝道:“看來付萍的軌跡還是牽涉到人最多,我的判斷也是很準確的,我們要不再去貧民窟那裏看看?”
    李瑞雅笑道:“怎麽可能?難道你忘了,我們可是被隔離者,醫院會輕易放你們出去?”
    胡昕夕拍了拍腦袋道:“你說的也是,你這樣說我還真出去不了,那我想了解外麵的情況怎麽辦?”
    李瑞雅道:“外麵的情況不容樂觀嗎?”
    “要真的如我的推斷,肯定不容樂觀!我隻想知道貧民窟那邊的情況!”
    說著說著,主治醫生聽到胡昕夕的話,他前來問道:“你是怎麽判斷貧民窟那裏感染的人最多?”
    胡昕夕道:“那個付萍是幾個感染者唯一沒有做好防護還到處竄到的人,她的行動軌跡應該傳染的人數很多。”
    主治醫生豎起大拇指:“你說的對!據三院那邊傳來消息,他們醫院救治三十來個病人,都是傳染這個病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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