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與白頭蝰的生死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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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頭蝰?”林雪歡大喊叫到,“劇毒之蛇。”
“怎麽辦?”我急忙的問到。
隻見林雪歡二話沒說,拿起了老棺頭手中的兵工鏟,一鏟鏟向了白頭蝰。
白頭蝰在七分的位置被鏟斷了。
瞬間,白頭蝰的身體裏麵迸出了很多的蛇血。
但是白頭蝰的蛇頭還插在鄧倩的腿裏麵。
林雪歡小心翼翼的捏著白頭蝰頭的兩側,一捏,將白頭蝰的蛇頭給取了出來。
鄧倩都哭了。
“現在怎麽辦啊?”大兵著急的問到。
“拉開傷口,吸血。不要讓有毒的血液在身體裏麵擴散。”林雪歡說到。
這種白頭蝰多棲息在山區,喜歡比較清涼的氣候,棲息在樹林間。這種蛇長相特別的恐怖,白頭黑身,而且身上還有很多的紅褐色的斑點。樣子十分的嚇人。更多的是惡心。
“大兵,你吸吧。你抓緊。”我說道。
林雪歡幫忙在鄧倩的腿上用刀片拉了一個小口子,隻看見在小口子裏流出的還有黑色的血。
大兵皺了皺眉頭,使勁的抿了抿嘴。
“你行不行啊,快點,待會血毒經過心髒在抵達全身,鄧倩就會完蛋的。”林雪歡說到。
此時,也正是考驗愛情的時刻。
最終,大兵深吸一口氣,趴在了鄧倩的腿上,使勁的裹著傷口。
“啊噗。”大兵吐出了一口血,是紅帶黑的那種。隨著又是第二口,就當在趴過去吸第三口的時候,大兵突然嘔吐起來。
“你不是當過兵嗎?應該在野外訓練的時候,做過這種訓練吧。”林雪歡說到,我們都緊張的看著大兵和鄧倩。
“是,是有野外訓練,可是那都是訓練的野外生存技巧,我們不是特種兵,對於這種吸血毒的沒有訓練過。”大兵一邊嘔吐,一邊說到。
“好吧,你閃開,我來吧,人命要緊。”林雪歡說完就側過身去,趴在鄧倩的腿上。
大兵看直了眼睛,我們也都為林雪歡關鍵時刻的英雄大義紛紛點讚。
林雪歡非常嫻熟的,將鄧倩腿上傷口處的毒血,一吐一吸的給吸吐了出來。
本來鄧倩有點發黑的臉色,現在紅潤多了。
之後,吸的都是紅血了,應該差不多了,林雪歡在背囊裏麵拿出了一瓶藥粉,撒在了鄧倩腿上的傷口處。
“這是我在上海來之前,專門買的治毒蛇咬傷的血毒清粉,一克兩千塊錢,應該是特別的管用。”
林雪歡邊用繃帶纏著腿傷口處邊說到。
不愧是野外探險家,什麽都會。
我們更對林雪歡起敬了。
“啊。啊。啊。”是傅文發出的一陣驚叫聲。
我們都轉過頭看去,隻見他脖子裏麵此刻有一條白頭蝰在纏繞。嚇得他渾身哆嗦。
兩個保鏢見狀,徒手將落在傅文脖子裏的白頭蝰給拿了下來,然後使勁的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的石頭上。
但白頭蝰並沒有被摔死想逃跑,傅文的保鏢便開槍,一槍將白頭蝰給爆了,迸出來的血肉瞬間四處亂串。
“不好,我們快走吧。”林雪歡驚叫道。
我們四處望去,有很多的白頭蝰纏繞在樹頭上,吐著蛇信子,似乎在聞風而動。
情況十分的危機,隨時我們有可能陷入白頭蝰的包圍圈而出不去,隨時我們可能有生命危險。
“怎麽辦,臥槽,全都是蛇。”傅文大聲的喊道。
“忘了告訴你們,剛才看地圖的時候,這座山標注的名稱就是白頭蝰山。我們快走吧。再不走,遭到白頭蝰的襲擊,我們就都完蛋了。”林雪歡說到。
“煙霧彈,煙霧彈。”傅文衝著保鏢喊道。
保鏢在背囊裏麵迅速的拿出了煙霧彈。
“往前走,走之後就放煙霧彈。”林雪歡喊道。
我招呼大兵趕緊的背起鄧倩。老棺頭和佟先生護著鄧倩、大兵和佟雪,我墊後。
林雪歡、傅文在我旁邊,那兩個保鏢在最後麵。
我們剛想要走出白頭蝰的包圍圈。突然,在頭頂上掉下來很多的的白頭蝰落在我和傅文還有林雪歡的頭上。
我們使勁的抓撓著,將身上的白頭蝰全部都散落在了地上。
“啊,啊,”傅文幾近瘋狂的叫到,“煙霧彈,煙霧彈。”
兩個保鏢迅速的點燃了煙霧彈。
很快紅色的煙霧,彌漫在了我們的周圍。
那些白頭蝰感應到紅色的煙霧,也都四處的逃散。
原本還散落在我們腳下的白頭蝰,現在都四處逃串沒了。
兩個保鏢隨後緊跟我們三個,我們追上佟雪他們的步伐,一起慢慢的撤離白頭蝰山。
隻要前麵能走的地方就是路,雖然有點慌不擇路,但是保命要緊。
“別走了,別走了。前麵就是懸崖了,再走就掉下去了。”佟先生突然拉住大家,接近瘋狂的喊道。
我們聽到懸崖兩個字,頓時都刹住了腳步。心裏都特別的害怕。
我們湊近慢慢的往前看去,下麵果真是懸崖,雖然沒有萬丈,但是幾十米還是有的。
“怎麽辦?怎麽辦,林雪歡?”傅文焦急的問到。
“後麵嗦嗦的聲音好像是有蛇追上來了。”
現在的情況是後有白頭蝰前有懸崖。
“打退白頭蝰,返回去。”林雪歡說到。
“打退白頭蝰,怎麽打退?談何容易?”大兵也自信不足的問到。
“不能跳下去啊?跳下去也是死啊。那麽的深,至少有幾十米。”我說道。
“到底是跳下去還是返回去,快點做決定吧。”傅文特別的心慌,我看出來他特別的怕死。
“白頭蝰不好對付,對付不好,其中一兩個人就會被咬到,咬到之後我們更是無暇顧及,不管是對付白頭蝰還是照顧自身的隊員。”林雪歡說到。
“你們往下看,那裏怎麽還有人在放牛。”細心的佟雪指著山崖下麵說到。
我們都看去。
果然,在偌大的山穀裏麵居然還有牛,還能看見放牛的人。
“下麵是一條活路。我們順著山崖下去吧。”林雪歡說到。
“怎麽下?”我問道。
“在背包裏有攀繩,我們在上海來之前就買好的。”林雪歡說到,“在傅文保鏢的背囊裏,快點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