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逃離白頭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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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不是又是在美國進口的吧?”大兵充滿了歡喜又充滿了疑惑的問到。

    “對,你說的太對了,就是在美國進口的。”傅文說到,

    “你這也太不相信國產了吧?”大兵接著說到。

    “別廢話了,想要保命就用這個攀繩。”傅文沒好氣的說到。

    傅文的保鏢在背囊裏麵拿出來了攀繩,由林雪歡係好在旁邊的樹上。

    因為考慮到鄧倩的傷勢,所以兩條繩是並排捆在樹上的。說來也巧,在崖上正好也有兩棵靠在一起的樹,間距不過一米。

    “大兵?你還有力氣背鄧倩下山崖嗎?”

    看著滿頭大汗的大兵,林雪歡問到。

    “說真,我真的沒有訓練過背著人下山崖。況且體力不是很夠,我怕誤了鄧倩的性命。”大兵很認真的說到。

    “這樣吧,為了確保鄧倩的安全,我背著她下去。你在另一根攀繩上下去,我們同時往下下,你正好可以在旁邊幫襯著。”林雪歡說到。

    大兵點了點頭,將背上的鄧倩放下來,拖到了林雪歡的背上,又找的鬆緊繩將鄧倩捆在了大兵身上。

    “這樣,吳畏,還有傅文,你們暫時先在上麵等著,等我們三個先下去,看看情況,跟你們打招呼,你們再下去。”林雪歡已經準備好了,對我們說到。

    “好。”我衝著林雪歡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傅文,表示都沒有什麽意見。

    林雪歡順著攀繩往下爬去,專業在此刻再次的展現。

    看來林雪歡這些年的野外探險工作沒有白做啊,很麻利。

    大兵也跟著在另一條攀繩上往下順。

    大概過了十分鍾左右的時間,他們達到了穀底,傳來了林雪歡的聲音:“好了,沒事,安全,你們都下來吧。”

    我們依次順著攀繩往下順,雖然我們大多數沒有攀岩過山崖往下去。但是前方湧動的白頭蝰不得不逼得我們在此刻要練就此本領了。

    我和佟雪下完之後,傅文和他的一個保鏢下的,之後又是佟先生和老棺頭,最後一個是傅文的另一個保鏢。

    正當最後一個保鏢解開一個攀繩,準備在另一個攀繩上下來的時候。

    突然,隻聽見,山崖上麵傳了啊的一聲。

    “不好,他可能遭到了危險。”傅文身邊的保鏢說到。

    “你怎麽斷定的?”傅文問到、

    “當初在亞馬孫熱帶雨林執行一次名為‘擒首’的任務的時候,他就是這樣。我們相隔十米左右,他就是啊的一聲。”傅文身邊的保鏢說到。

    “嗯,那不是廢話嗎?誰遇到危險不是啊的一聲啊。”傅文說到。

    “我就不是,我隻會說‘哎呀’”。傅文旁邊的保鏢說到。

    他剛說完這句話,‘噗通’一聲山崖上麵的那個保鏢在崖上掉了下來。

    ‘啊’,佟雪驚叫了一聲。

    我們不僅被佟雪的叫聲嚇了一跳,更嚇傻的是,那個在山崖上掉下來的保鏢,臉居然沒有了半個,隻剩下了半個臉皮,就在這剩下的半個臉皮上,有一隻眼球是掉在外麵的。

    隻有一根青筋連著眼球和腦袋。

    血漬呼啦的特別的嚇人。

    我緊緊的摟住了佟雪的肩膀,給她打氣。

    “這種場麵以,以···前隻在電影中才能看到,沒,沒···想到今天見到了真實的場景。真,真··是太嚇人了。”大兵說到。

    雖然大兵經過很嚴格的軍事訓練,心裏素質也算是過硬了,但是遇到了這種掉了半個臉皮的場景不禁還是渾身有點哆嗦。

    因為這樣的場景非一般人所能想象的,太詭異了。

    “這,這···該怎麽辦啊?怎麽會這樣?傅文顯然也被嚇的不輕,結結巴巴的說到

    “太嚇人了。我野外探險這麽多年,沒想到今天會遇到這樣令人匪夷所思的場景。”林雪歡也是大驚失色的說到。

    就在大家嚇的愣在那裏不知所措的時候。

    突然,又是傳來了鄧倩的迷迷糊糊卻又鏗鏘有力的聲音:“蛇,白頭蝰。”

    我們以為是鄧倩被蛇咬的迷糊了,是在說胡話呢。

    沒想到,老棺頭也跟著喊了起來:“真的是有蛇。”

    我們轉身尋聲看去,一條白頭蝰正在那個保鏢的腦袋裏麵鑽了出來,本來白色的三角頭,現在是紅色的三角頭了,配著黑色的蛇身,加上褐色的斑點,簡直就是兩個字:瘮人。

    “砰”的一聲槍響,傅文的保鏢開槍將出來的白頭蝰給爆了。

    那掉了腦袋的白頭蝰立刻耷拉著蛇身掛在了死去保鏢的腦袋裏、

    就是是在一盆血紅的花盆裏長出了一根繩子一樣。

    “撤,趕快走。”林雪歡大喊道。

    大兵背起鄧倩,我背起佟雪,傅文的保鏢護著傅文,老棺頭和佟先生在旁邊照應著,林雪歡拾起攀繩和死去保鏢的那把槍。

    就在我們撤去二十幾米的時候,山崖上掉下來很多的白頭蝰,傅文的保鏢和林雪歡舉起槍,朝那些白頭蝰的掃射了幾下。

    “快跑,省點子彈吧,以後留著還有用。”林雪歡說到。

    我們就像逃出奴隸主家園一樣的,往前逃亡。

    逃亡,顯得我們非常的狼狽,但是,這樣可以保命。

    大約在跑了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實在是跑不動了。

    在一處開闊的穀底,停留了下來。

    “別跑了,實在是太累了。”傅文大口喘著氣,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到。

    “你還好,我們是背著人跑的,怎麽了?”大兵也是大口喘著氣,猙著牙,撇著嘴,眉頭皺緊。

    我的表情基本上是和大兵的差不多。

    “人就這麽輕易的死了,死了,死了,這是多麽的害怕和恐怖啊。”傅文幾乎要哭著說到。

    “我們所遇到這是剛開始,後麵還有更多的詭異和恐怖等著我們。可能,可能···”林雪歡也是喘著粗氣說到。

    “可能什麽?”我問道。

    “可能我們都會死。”林雪歡斬釘截鐵的說到、

    對於這句話,我們還不知道該怎麽去理解的時候,突然聽見老棺頭指著前方說到:“牛,嘿,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