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石壁帛畫中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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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往前走,到達盡頭。惡倫遲早會現身的。”我說完,我們四個就繼續前進了。
前麵居然是一個石橋,石橋下麵還有流水。
“吳畏,這石橋是不是也是虛幻的,我們走上去會不會塌陷啊?”大兵說道。
“萬一塌陷了,下麵不是小溪流水,而是萬丈深淵的話,我們是不是要萬劫不複了?”傅文說道。
“我想我們是想的太複雜了。”說著,我拿起麒麟杖敲了敲前麵的石橋,“沒事,這應該不是虛幻的,真假有的時候是很難辨,但是這麒麟杖拍打在石橋上,石橋不會消失,這石橋就是真的。”
我說完,試著第一步踏上了這石橋。
“吳畏,小心,”林雪歡在後麵叮囑道。
我走上去了,但是絲毫沒有落下去,而是踩在了硬邦邦的石橋之上。
“上來吧,沒事。這就是一座石橋。你們看。”我說道。
他們三個往前走上石橋,發現真的可以踩著走過去,便放下了心,我們走過石橋,達到石橋的對岸,
“吳畏,你看,這是什麽?”大兵驚奇的發現,又喊道我。
我們眼前的石壁上居然有一塊石壁岩畫。
這岩畫,這,這怎麽看起來眼熟啊。我瞬間在那裏愣住了。
“怎麽了,吳畏?有什麽不妥嗎?”林雪歡說道。
“這,這石壁岩畫,有點似曾相識。”我輕輕的說道。
“怎麽回事?你見過嗎?”林雪歡臉色凝重的問到我。
“好像是見過,好像是在衛莊漢代大墓。”我說道。
“隻是唯一不同的是,這石壁帛畫中間是一個女人肖像,我們在衛莊看見的那幅帛畫,中間是一棵神樹。其餘的都是相同的,在中間神樹的兩邊有八個太陽,在樹杈之間歇息。”我說道。
“這不就是後裔射太陽嘛?”傅文說道。
“後裔射太陽,為什麽帛畫的中間是個女的呢?後裔射太陽你們小學老師沒有跟你講過嗎?那中間就是一棵神樹。”大兵說道。
“對不起,我小學是在美國上的,那裏的老師不知道有後裔射太陽的故事。”傅文說道。
“又是美國,你都快成了假洋鬼子了。”傅文說道。
“你?”傅文指著大兵。
“好了,大家不要吵了,讓我靜一下。”我喊道。
“你們兩個不要吵了、”林雪歡製止到。
就在我們安靜的時候,突然在空氣中傳來了一陣冷笑聲。
“哈哈,哈哈。”那是一個女人的笑聲,特別的陰森,特別的恐怖,好像就在我們眼前,又好像躲在很遠的暗處,又好像根本不在空間中,而是在石頭裏麵發出來的一樣。
大家頓時警覺了,神經上升到120的高度。該拿捆屍鎖的拿捆屍鎖,該舉起鐮刀的舉起鐮刀,該拿槍的拿槍。
“吳畏,這是哪裏傳來的笑聲啊,這麽的陰森恐怖?”大兵問道。
“我也不知道,大家小心謹慎。”我說道。
“這可能是巫師會的障眼法。”傅文信誓旦旦的說道。
就在我們愣住神的時候,在傅文的方向突然飛過來一個人。身穿白色素縞,披頭散發,腰間係著一根紅色的腰帶。
但是我們並沒有看清的她的樣子,披頭散發已經將她的容貌給遮擋住了。
“啊?鬼啊。”傅文說著就朝那飛過來的女鬼開了幾槍。
可是並沒有打中,我們不知道那是不是女鬼,傳說陽間是沒有鬼的,不知道這地下世界白鬼洞族還存在鬼嗎?那女鬼在傅文機槍掃射之後,瞬間消失了。
“吳畏,帛畫,帛畫,岩壁上的帛畫。”大兵驚悚的喊道。
我們都匆忙的轉身看去,隻見石壁帛畫上,那個女人睜開了眼睛。
傅文舉起槍,就想往帛畫上打去。我伸手阻止了傅文。
那岩石石壁上的畫像突然又閉上了眼睛。
“吳畏,這,我們?”傅文說道。
“不要驚慌,這幅壁畫恐怕是個機關。那八個太陽就是開啟機關的鑰匙。”我說道。
“你怎麽知道的?”大兵好奇的問道。
“直覺。”我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消失的那個女鬼又飄飛了過來,伴隨著陰森的‘哈哈’的笑聲。
“小心,大家小心。”我說道。
“千金之散,鏈錦荷尖。
遊必澤土,天地方圓。
萬物滅生,彈在指尖。”
我念著口訣,將身上的‘千金散’給甩了出去,正好抓住了那飄飛過去的白衣素縞屍正好抓住了。
“吳畏,你真厲害啊。”傅文說著,我們都跑了過去,捆屍鎖、鐮刀、槍都衝著那具在地上的白衣素縞屍。
我們和她對峙了好久,沒有看見她動。
性格急躁的傅文拿著機槍將白衣素縞屍給挑開了,沒有想到的是,隻是一件白衣素縞的衣服,根本就沒有什麽屍體在裏麵,所有的都是假的。
“臥槽,惡倫以為自己是在拍戲嗎?還弄一個道具來嚇唬我們?”大兵說道。
“我看並不是道具,沒有那麽簡單,這是由靈魂來操控的。”我說道。
“誒?吳畏,你手中的那個東西是什麽啊?跟血滴子一樣,‘嗖’的一下救出去了。”傅文問道。
“這是摸金校尉的傳承法器‘千金散’,隻有摸金校尉六級以上的人才配擁有。‘千金散’功力深厚,可以抓住在空中亂飛的東西,也可以攀延走壁。”
就在我說的差不多的時候,空中又傳了一陣陰森詭異的笑聲,就是那個女人的笑聲。
“石壁帛畫裏麵必定有空間,我們必須打開進去。”我說道。
“怎麽,怎麽進去啊?那八個太陽?”大兵疑惑的問道。
“你們看,後麵,那曾經變化的空間。”傅文驚悚的叫道,這一次的驚悚是前所未有的叫聲。
隻見,方才那些變化的星空,由夢幻的蔚藍色變成了現在褐色之後,現在又變成了詭異的黑色,而且,而且,在空中懸掛的著飄飛著至少上百具的白衣素縞的屍體。他們沒有層次沒有規矩的在那裏排列著,似乎正等待著什麽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