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飄飛的女屍
字數:3548 加入書籤
那些停留在半空中的白衣素縞屍就像是在等待著命令一樣。隨時會向我們進發過來。
“吳畏,我們現在打開這個八個太陽門吧?”大兵說道、
我們幾個慌不擇路的咕嚕咕嚕的跑到了那個石壁帛畫麵前。
“你們說這笑聲是不是就是在這個帛畫裏麵傳出來的啊?”傅文緊張的問道。
“應該是,這應該就是巫師會女巫吧。”大兵說道。
“不知道,現在我們最緊要的是按住這八個太陽。尋找出口。”我著急的說道。
“正好八個太陽,我們有四個人,正好是八雙手,要是同時按下去的話,這會不會是缺口,這道會不會是一道石門?”林雪歡說道。
“不好了,你們看後麵。”傅文指著我們身後說道。
隻看見那些白衣素縞的屍體突然在空中進發朝我們飛了過來。那些白衣素縞的屍體就像是孔明燈一樣,在空中那麽肆意的朝我們飛過來。
“快,快快,把我們的手放在這八個太陽之上。”我說道。
傅文、林雪歡、大兵、和我慌忙伸出兩隻手掌按在了這八個太陽之上。我們手裏的東西全部掉在了地上。
可是好像還是晚了,那些白衣素縞的屍體朝我們飛了過來,狠狠的抓住了我們四個,掐著我們的脖子。
我們四個八個手又在那那個太陽圖案上放了下來。使勁的掰著脖子裏麵的那幾雙白手。、
這一下我們看清了,那白衣素縞的屍體麵目是猙獰的,掐住我的這一個直接就是沒了臉皮,暗褐色的骨頭暴露在外麵。非常的恐怖。
“美女,你要是喜歡也不用掐我吧?”大兵對著掐住她的白衣素縞屍說道。
我心說,艸,這都什麽時候了,大兵還有心思花心,開玩笑。
我將頭扭向大兵看了一眼,怎麽會這樣,大兵果然是沒有瞎說,掐住大兵的是一個美貌如花的絕佳女子。
我心說: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掐住我的是一個沒了臉皮的人,她的骨頭都漏在外麵了。我怎麽看著怎麽看著惡心啊,這也太不公平了吧?為什麽掐住大兵的是個美女,掐住我的是個死屍呢?
我抓住掐住我的白衣素縞屍的手使勁的翻轉,將她給摔倒在地,這個時候,他的手才算離開了我。我得以喘一口氣。
我慌忙在地上撿起我的麒麟杖,將剛才被我摔倒在地的白衣素縞屍給杖打幾下,那白衣素縞屍就躺在那裏不動了。
我回頭再一看大兵,大兵都快被那個女鬼給迷住了。
我用麒麟杖一杖敲過去,敲在了女鬼的頭上,她的手在大兵脖子裏麵鬆開了。
“大兵,你中邪了是吧?那是個女鬼,不是大美女,你都差點死了,你知道嗎?”我衝著大兵說道。
“嗯,那女的確實有百年的功力,差點將我給迷惑死。”大兵說完,在地上撿起來捆屍鎖。
這個時候,傅文被一個女鬼掐著貼在石壁上,狠狠的舉了起來,我感覺他都快要窒息了,甚至他都吐出了舌頭,我相信這不是他想占女鬼的便宜,是被掐的。
大兵用捆屍鎖將掐住傅文的那個女鬼給拴住之後,猛的將他拽了下來,那個女鬼被狠狠的帶到了地上。隨之而下的就是傅文,傅文直接趴在了女鬼的身上。
這個時候傅文突然反應過來,在地上用手一摸。抓到了自己的槍,用槍把使勁的將那個白衣素縞的女屍的頭給砸爛了。
而林雪歡,早已經自己將手裏的女鬼給撂倒了,並且用手中的鐮刀將女鬼的頭給割了下來。
這個時候鬥爭依然沒有終止,那些女鬼還是前仆後繼的朝我們飛過來,就像是不停朝我們亂啄的鳥一樣。
“同誌們頂住啊。”我喊道。
大兵拿著捆屍鎖將飛過來的白衣素縞屍給纏住之後,使勁一甩,帶著其他跟過來的白衣素縞屍也倒地一大片。朝我飛過來的白衣素縞屍都被我的麒麟杖直接給粉碎了,落了一地。而林雪歡那邊就是不停的拿著鐮刀在砍殺,還是大兵一個勁兒的往那裏湊,才算勉強支應著林雪歡。
傅文舉起槍,一槍放倒一個,可是打著打著沒有了子彈,就在他換子彈的空隙之間,一個白衣素縞的女鬼衝上來,將他的脖子給掐住,傅文使勁一抖,將那個抓住自己的白衣素縞女屍給抖了下去。可是剛抖下去,後麵跟來的白衣素縞女屍又直接拿住了傅文的槍,用傅文的槍使勁的勒住傅文的脖子。
傅文快要被勒的喘不過氣來了,我看見,慌忙將麒麟杖轉移方向,打向了傅文的背部,然後那個趴在傅文背上的白衣素縞的女屍就趴在地上不動了。
傅文趕緊的在身上掏出了子彈夾子,衝著那白衣素縞的屍體就是一槍。
“好了,傅文,留點子彈興許後麵有用。”我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身邊的那些白衣素縞的屍體又全部都閃開了,他們聚集在了空中。
地上早已經是白花花的一片了,我們四個頓時的又紮在了一起,背靠背,緊張的看著空中的那些會飄飛的白衣素縞屍。
“來啊,有種再來啊。”大兵使勁的衝著空中的白衣素縞屍喊道。
“大兵,冷靜。”我說道,“現在我們四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而且是隻能進不能退。而現在我們需要保持冷靜的是,我們怎麽才能按住那八個太陽,才能進去這後麵的巫師會。”
“對,吳畏說的對。”大家都冷靜。
突然,一隻飄飛的白衣素縞屍飛了過來。傅文一槍打了過去又將那個白衣素縞屍給打了回去,直接落在了地上,不能動了。
那些後麵的白衣素縞屍看見這個情況也沒有再跟上來。
“現在我們慢慢的朝幅岩石上的壁畫靠去。慢慢的走,不要讓那些飄在空中的白衣素縞屍以為我們有什麽大動作。”我說道。
而後,我們四個人慢慢的走,不快不慢的速度,幾乎是平移過去的。
突然,就在我們快要走到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