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又去拿了五個燒餅，就著羊雜吃著。
    一碗湯喝完，添了一次，又要了五個燒餅。
    這一幕可是把其他人都看呆了。
    “哥們，你家鬧饑荒啊，該不會是逃難過來的吧？”一個看著五大三粗的男人關心的問道。
    “要是家裏麵沒吃的，跟哥說，老板，這哥們的錢我給付了。”
    “哎呀，哥們，你是哪裏人，現在還鬧饑荒嗎？”
    “老板，再給兄弟拿五個燒餅，讓他吃完帶著走。”
    林凡一口羊湯差點沒噴出來，他咽下去羊湯，擺擺手。
    “不是，你們誤會了，我就是單純的飯量大，謝謝兄弟啊，真不用給我付錢。”
    “你這飯量是真厲害，我哥在大慶工作，天天都是累活、重活，吃的飯是我的兩倍，但那也是一天的量，你這一頓早飯就這麽多，真不敢想象中午飯能吃多少。”
    “我估摸著啊，一頭豬都能吃下吧。”有人說道。
    林凡笑道“誇張了，主要還是這裏的飯菜好吃，忍不住就吃多了。”
    “咱們這的飯菜那絕對是這個。”男人豎著大拇指。
    就連老板都說道“盡管吃，這頓飯我請了。”
    林凡被他們的熱情弄的都有點招架不住了，連忙吃完，將錢和票放下，跑了出去。
    本想著給塗叔他們帶羊肉湯來著，現在看來，還是帶點別的吧。
    帶著早飯回去，塗紀軍感慨，以前也出差過好幾次，但是像林凡這麽心細的人，真是頭一個。
    “一會咱們出去買點東西，這次的出差算是圓滿結束，想買什麽帶回去，就趁現在，等下午的時候咱們就坐車回去了。”
    林凡問道“叔，那個沙組長他們呢？”
    這次出來，林凡有兩個任務，明麵上是喝酒拿下合作，背地裏實際上是要看看沙興科投機倒把的事情。
    隻可惜，沙興科幾個人並不住在招待所，也沒見過他，所以也就無從查起了。
    “他們在這裏有別的事情，至於具體是什麽我也不清楚，應該明後天才回去吧。”塗紀軍回答。
    “奧，這樣啊。”
    “怎麽了，看你這意思是有事啊？”
    “也不是什麽事，就是好奇，畢竟來這裏一趟不容易，沒見他們住在招待所，而且也想看看他們都買些什麽，我也好參考參考。”
    林凡隨便找了個借口。
    塗紀軍將包子吃完，“沙興科老家就是這裏的，他每次過來都不會住在招待所，而是選擇去老家住，正好看看老家的親戚。
    至於他們買什麽，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也沒接觸過，但是有一點我倒是知道，他們就不缺這邊的特產。”
    林凡若有所思。
    等著塗叔吃完飯了之後，兩個人離開招待所，準備去買點東西帶回去。
    劉誌周求著讓帶的鹿血酒肯定不能少，這邊的一些特色酒和煙也買了一些。
    另外，還買了不少的中草藥以及本地特產。
    算著差不多配額之後，兩人這才停止購買。
    塗紀軍去買別的東西，林凡則是來到了垛爺所在的小酒館。
    還沒進去呢，裏麵的談話聲音讓他停住了腳步。
    “垛爺，查明白了，跟刀把子見麵的那些人就是從四九城來的，有兄弟聽著他們的口音了，雖然帶頭的是咱們本地的口音，但是其他人不是。”
    “他們去找刀把子幹什麽？”
    “垛爺，這幾個人該不會就是之前一直跟刀把子合作的那夥吧？”
    垛爺的聲音響起。
    “應該沒跑了，你們查到他們來這裏做什麽嗎？”
    “沒有，這些人神神秘秘的，但是刀把子將很多貨都送到了一個倉庫裏，保守估計這些貨至少萬把塊，就是您之前讓我們盯著的那個倉庫。”
    垛爺吧嗒吧嗒抽煙。
    “看來刀把子是想通過水運的方式將貨運走，之前我一直好奇他賣給誰，原來都運到了四九城啊。”
    “垛爺，那個小子可也是四九城來的，咱們要不要把他抓住問問。”
    “這小子狂妄的很，交給我了，保證不弄死。”
    房門推開，林凡進入了煙霧繚繞的屋內。
    他嘴角勾勒著笑容。
    “哎呦，都在呢，這是在聊什麽？”
    一個中年男人盯著他，“你聽到我們說話了？”
    林凡點頭，“沒錯！”
    “那就不能留著你了。”
    說著，男人徑直衝了上來，一把抓住林凡，想要將他製服，可是男人怎麽用力，林凡都是一動不動。
    林凡隨手將他一抓，順勢就壓在了地上。
    “不要想著對付我，我的實力遠超你們的想象，況且，我們不是敵人，而是合作夥伴。”
    其他幾人想要攻擊，垛爺開口，“行了，都別在這裏丟人現眼，就算你們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對手。”
    “垛爺，我們還有槍呢。”
    垛爺瞪了他一眼，罵道“你要開槍，死的不是他，而是我們所有人。”
    林凡將手中的人隨便扔到了旁邊，“垛爺好眼力！”
    “活了一輩子，也見過不少人，你小子一出手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既然剛才我們的話你都聽到了，那我就開門見山，你認識那些人嗎？”
    “四九城來這裏的人不少，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哪些人。”
    垛爺給了旁邊人一個眼神。
    年輕人拿出來了一張照片。
    林凡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夥子人竟然連相機都有。
    他看了一眼照片，認出來裏麵的人，其中兩個人是正麵，一個人則是背影。
    即便看背影，都知道這人是沙興科，更何況旁邊兩人還是他的組員呢。
    林凡不動聲色，“見過，跟我們一輛車來的。”
    垛爺抽了口煙，“他們來這裏做什麽？”
    “你問我，我問誰，我就是個普通人，不可能什麽都知道，不過我倒是好奇，你們調查這些人做什麽？”
    垛爺看著他，接連抽了兩口煙之後，這才示意他坐下來。
    “去看門！”
    年輕人立馬就跑了出去，嘴裏麵還納悶的說著。
    “我們說話聲音也不大啊，在外麵怎麽還能聽得那麽清楚，真是怪了。”
    垛爺開口，“刀把子是我們的競爭對手，我們兩方各有矛盾，甚至可以說是血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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