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蘭蘭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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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王!
酒吧裏人很多,蘭蘭像是在尋找什麽人,神色慌張。後麵的幾個年輕人快步跟著她,有個人忽然一把住了她。蘭蘭使勁掙紮著。
我看到情況有變。那幾個年輕人似乎不懷好意。也顧不上和陽哥聊天了,我放下酒杯就幾步擠了過去。
“美女,陪我們玩玩嘛,跑什麽呢?”一個賊眉鼠目的家夥抓著蘭蘭的胳膊說道。蘭蘭還在掙紮,旁邊幾個家夥抓住了她就往外麵走去。蘭蘭喊叫著,可是裏麵聲音太吵,誰也沒空理她。
他們正走著,我一下攔在他們麵前。
“你們想幹什麽?”我大聲喝道。
蘭蘭一看是我,臉上的表情很複雜。
“你又想幹什麽,英雄救美啊?啊?”旁邊一個高個子說話了。
我數了數,這幫人應該有六個。我一手抓起那個拉著蘭蘭的家夥的手,一使勁,那家夥大叫一聲,放開了手。我把蘭蘭護在身後。
“要想解決問題,我們到外麵去。”我拉著蘭蘭的手,退到門口,幾人一愣,還是出來了。
陽哥見我這邊好像有情況,也跟了出來。
昏暗的路燈下。
蘭蘭好像嚇壞了,我感覺到她手心沁出的汗。這時第一次牽她的手。
“你怕啦?你平時不是很囂張的麽?蘭蘭。”這時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誰說我怕了?“她的大小姐脾氣又上來了,不過她的表情已經把她出賣了。我笑了,這丫頭真是死要麵子。
“小子,你多管閑事是吧?”那高個子說話了。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我表情冷酷。
“不是的話就放開她,你走。是的話,那就不乖我們不客氣了。”
我一把放開了蘭蘭,“你我就不管閑事了。你們隨意吧。”
我身子一轉,就要走。
“你……你怎麽能這樣子。”蘭蘭急了,一把抓住我。“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麽辦。”
這真是我的欲擒故縱之計。讓她從心理上對我產生依賴的感覺。
見她已經中招。我笑了。
“廢話少說,你們放馬過來吧。這閑事我管定了。”我甩了甩胳膊,做了下準備工作。打架必備的。我把蘭蘭推到一邊。
幾個家夥從身上拿出砍刀,像是準備好了的。一下子向我撲過來,來勢洶洶。
我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懈怠。身體每一個細胞都準備好戰鬥。
一個家夥跑得快,一刀朝我胸口看來,我身子一側,一腳飛起,踢在他手腕上,“當”的一聲,刀飛了出去。那家夥一愣,我不等他反應過來,順勢一腳狠狠踢在他胸口,那家夥哼了一聲,倒在地上。
其餘幾個見狀,一擁而上,刀都往我身上砍來。我身子一低,避過刀的鋒芒,一個掃堂腿過去,三個倒地。我忽然跳了起來。一邊掏出了我的武器,飛刀。
其實這幾個家夥完全不必我用飛刀,我隻是想在蘭蘭麵前展示一下。
兩刀飛出去,兩刀寒光閃過,又是兩人倒地。
我正在心想這幾個家夥這麽不禁打,還來找死呢。一個聲音傳來,“小子,放下你的飛刀,不然我就弄花她的臉。”
我回頭一看,那個最先被我踢到的家夥,抓著蘭蘭,一手拿著把匕首。蘭蘭使勁扭著胳膊,就是無法掙脫。
媽的,隻顧打那幾個了,竟把這小子給忘掉了。這小子還正經打。不怕,我把身上帶的飛刀都拿了出來,一把扔到地上。
可是,我就是一把最厲害的刀,他萬萬沒有想到。我高高躍起,向他撲了過去。那小子一下子慌了,被我殺個措手不及,撲倒在地。
我一下就抓住他的手。把刀丟到一邊。兩拳打在那人臉上。
蘭蘭驚慌未定。還愣在一旁。
我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給蘭蘭一個微笑。
蘭蘭眼神忽然變了,我一回頭。蘭蘭尖叫一聲;“小心。”可是沒等我回頭,一刀已經砍到了我身上。我下意識地側身,避過了另外一刀。可是重心不穩,差點摔倒。衣服被砍破了,後背霎時間血流如注。我強忍著疼痛,回過頭來。
一個不認識的家夥站在我麵前。不高,可是整個人看起來感覺很陰。頭發亂糟糟的。手裏拿著一把很薄的刀,上麵還在滴血,我的血。
那家夥繼續揮刀向我劈來,刀風強勁,看來是個好手,身子很靈巧。我背上還在流血,我沒有和他正麵交鋒,一邊閃躲,一邊向後退著。
可惜我的飛刀剛才被扔在地上了,不然憑他還不能逼得我這樣。
那家夥步步緊逼,終於,我靠在牆上了。
“小子,你跪下來叫我一聲爺爺,我可以饒了你。”那家夥拿著一把刀,猖狂地說。
我大怒,“叫你媽,你給我當孫子都不要你。”我飛起一腳,想去攻他下盤。他反應很快,拿刀一攔,我隻得收回腿,整個人向他撞去。他下盤很穩,沒有被撞倒。我連忙一個後空翻,用腿夾住他的頭,身子將他環繞,身子一騰,將他死死壓在地上,臉衝下。這就是我的絕招“鎖身術”。很少有人能脫得掉,除非他是同門中人。
我正在暗喜得手了,那人忽然不知從哪裏伸出一股力道,猛地彈起身子,拳頭向我胸口砸去,使的是重手。幾拳下來,我吃痛不過,加上剛才打鬥,背上的傷口還在流血。終於,我鬆開了,整個人癱倒在地。那家夥站了起來,得意地看著我。
刀口指著我的脖子,冷笑著。“小子,服不服。”
我沒有力氣再說話,我隻說了兩個字“野狼。”就沒了知覺,眼前一黑,倒地。
蘭蘭的圈套?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醫院。說是躺,倒不如說是趴。周圍有人叫道“刀哥醒了,刀哥醒了。”是芹菜這小子的聲音。
我翻了一下身子,背後忽然疼了起來。
“刀哥,你還是不動的好。免得扯到線了。你不知道,你背上的刀口有這麽長”芹菜比劃著長度。
“媽的,真疼。對了,我怎麽到這裏來的,你怎麽又在這裏。”我問了句。
芹菜剛要說話,“還是先給我一支煙吧。”我說。
點燃了煙,我趴著吸了一口。黑皮他們笑了。
“昨天晚上,我們接到一個電話,是你的號碼,可是不是你的聲音,說你受傷了,在陽哥的酒吧那邊。我和黑皮連忙趕過去。我們過去的時候,你躺在地上,地上滿是血,有一個漂亮的姑娘抱著你,看樣子對你很關心。陽哥也在那邊,可是他說電話不是他打的。我連忙叫陽哥幫忙把你送到這裏來了,事情就是這樣。”芹菜一口氣說下來,不帶喘氣的。
“這樣啊。我明白了。”我吐了一口煙。漂亮的姑娘,那不就是蘭蘭?這丫頭也會哭,真是天方夜譚。可是電話不是陽哥打的,難道是那個野狼?
師父說他在我之前其實收了個徒弟,就是野狼。野狼悟性好,骨骼特異,學武奇快。師父說他隻學了一年,師父就教不了他了,遂出山。後來不知所蹤。師父說野狼造詣遠在我之上,隻是為人比較低調,不喜歡顯露。師父隻跟我描述了野狼的長相,沒見過。可是,師父告訴我,要是哪天有人會解我的“鎖身術。”那個人,就是野狼。
那他不就是野狼,不然他為什麽要打電話通知芹菜他們。我電話上其實也隻有兩個電話號碼。一個是泰哥的,一個就是芹菜的。
“刀哥,那姑娘是誰啊,哭得梨花帶雨的。死死抱著你。”芹菜笑得有點不正常,我一看他眼神就知道這小子在想什麽。
“她可是城西陸星的女兒,和我一點關係沒有。”我趴在床上說道,把頭埋在枕頭裏。
“那刀哥怎麽和別人打起來的啊。”黑皮問。
我煩了,幹脆不理。“你們讓我清淨清淨行不?各位大哥。”聲音從枕頭裏麵傳出。
幾人看了看我,出去了。
我歎了口氣。事情好像變得複雜了。為什麽那幾個人要追著陸蘭蘭過來,其實他們好像有點在做戲。最後那人拉著蘭蘭的時候,也不是那麽用力,說話還有點結巴,像在背台詞。隻是野狼的出現又讓我感到意外。他為什麽又會幫那幾個人。唉,想來想去,想不清楚了。我幹脆不想了,閉目養神。這是我當混混以來,第一次吃這麽大虧。不爽啊。
門外有人敲門。我睜開眼睛,幾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蘭蘭,這丫頭居然回來看我。這是哪門子事啊,黃鼠狼給雞拜年?還是過來看我死了沒,假裝心裏難過一下。
唉,要不是泰哥的命令,我真的懶得理這個凶惡的婆娘。
要是我和泰哥說“泰哥啊,您知道這強扭的瓜不甜,這紅線簽錯了,後果很嚴重的。”後果會怎麽樣,不敢保證。我隻是知道如果我這麽說了,泰哥會很生氣。
我在胡思亂想著。蘭蘭已經進來了。
哎喲,今天這丫頭又換了個發型,不知道這丫頭到底想把這頭上這些頭發怎麽折磨。
身上還是那麽現代,白色t恤衫,上麵的圖案是蠟筆小新,可惜一張臉被蘭蘭胸前高高的突起擠壓著,看著很想笑。她下身是一條超短裙,筆直修長的玉腿,沒有一點贅肉。我現在才發現,蘭蘭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美女。
“你死了沒有?”蘭蘭總是那個語氣,聽了這話我恨不得上去就給她兩個耳光。隻可惜背上有傷,動彈不得。
我把臉轉到一邊去,沒有理睬她。
她見我不理不睬,也不生氣。放下了手裏的袋子,坐到了另外一個床上。
“喂,人家跟你說話呢。”蘭蘭叉著她的說。
沉默,房間裏一陣沉默。
忽然,我聽到有開門的聲音,我以為她要走了。偷偷轉過頭來,誰知她隻是一手拉著門把手,並沒有要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