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神秘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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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林德沃先生,這不太好吧。”就這麽無視掉馬爾福,直接闖入人家的地下室,梅莉絲覺得這實在有些羞恥,尤其是看著格林德沃全然不在意地把玩著桌上的黃金器皿,她更覺得這太不合適了。
    “有什麽不好的。”格林德沃掂起一個純金的茶壺,兩隻手拋來拋去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給扔出去。
    “你就是太在意那麽混賬的眼光了,奧爾德裏奇,憑你的能力,沒幾個人敢說你的閑話的。”格林德沃看著她那緊張的神情,隨手把茶壺丟了回去,“整天縮在你那破莊園,守著一個麻瓜和兩個小巫師,我真覺得你這樣挺可笑的。”
    梅莉絲沉默了片刻,她無奈開口,“格林德沃先生,您又何必這樣說呢,我們在這方麵難道不是一樣的嗎?”
    “誰和你一樣了。”格林德沃隨意地把弄著自己手中的接骨木魔杖,悠閑地在屋裏走來走去。
    “不然以您的性格,為什麽到現在還不宣布自己和鄧布利多先生的關係呢?”
    聽到這話,格林德沃看向了梅莉絲,半晌,他笑了一聲,“阿爾先前說你聰明,我還不信。”
    “不過我是比您好些呢,最起碼我愛人身後,他的碑文一定會提及我這位他摯愛的妻子,但鄧布利多教授的碑文可能隻會提到他的偉業了。”梅莉絲笑著開口,刺激著他。
    格林德沃的眼神冷冷的,最後狠狠地哼了一聲,“伶牙俐齒。”
    梅莉絲也適時閉上了嘴,這兩位先生想怎麽辦都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她隻需要過好自己的生活,照顧好自己的家人們就好了。
    格林德沃被她那句話氣得牙癢癢,可梅莉絲真的說完那句就不說了,他找不來話頭懟她,一時間氣得牙癢癢,連調查都是帶著火氣的。
    “什麽都沒有。”他抱著胳膊往黃金沙發裏一坐,“馬爾福家好大的膽子,赫爾墨斯的遺址都搬來了家裏,也不怕那老煉金術師從墳裏爬出來。”
    “您怎麽還信童話故事啊。”梅莉絲吐槽道。
    格林德沃瞧她一眼,也沒多做解釋,“還有哪裏?”
    “什麽哪裏?”
    “你在哪兒找到那小子的。”格林德沃又覺得梅莉絲蠢了,他拿起魔杖打了下梅莉絲的肩頭,後者忙往後退了退,捂著肩膀,“別動手啊格林德沃先生。”
    看著他眼裏那些無語,梅莉絲第一次有了自己是不是真的很笨的想法,天哪,她要是笨的話,霍格沃茲別的學生算什麽?就這樣格林德沃現在還在做教授呢,真不敢想他的學生都在過什麽日子,小湯姆那樣的小孩子又是怎麽在他的手下磋磨至今的。
    格林德沃也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梅莉絲嚴重虐待兒童的存在,還拿魔杖當棍子抽她的胳膊,“快說在哪兒。”
    梅莉絲趕忙說出了那家巫師旅館的地點。
    於是他們來如影,去無痕,馬爾福莊園甚至沒人知道有人闖進了自家地下室,他們就已經到了那家巫師旅館了。
    “住店還是……”精靈往凳子上爬著,嘴裏念叨著,可當他上了凳子後,卻不見剛剛的一男一女了。
    “啊!”格林德沃一腳踹開了門,裏頭一個巫師正拿著一把骨刀打算殘害一個小巫師,那巫師被門一下子拍倒在地,嘴裏發出尖叫來。
    “哎喲,正好來活了。”格林德沃半分喘息的機會都不給,一記魔咒打了過去,那巫師直接暈倒了,他朝巫師和小巫師丟了個便捷鑰匙,兩人就消失不見了。
    “……真是雷厲風行,和傳言裏的一模一樣啊。”梅莉絲感慨著。
    “我隻負責抓,不負責審,剩下的交給——”格林德沃滿不在乎地說著,突然變了臉色。
    “怎麽了?”梅莉絲瞧他麵色不大好,心下也緊張了起來。
    然後他就見格林德沃的鼻翼聳動,像犬類一樣嗅著屋裏的空氣。
    可這巫師旅館相當破舊,空氣中除了木頭腐朽的氣息外,真的什麽都沒有啊,他到底在聞什麽?
    “也不怪你,一般人這輩子都難接觸到這氣息。”格林德沃眯了眯眼睛,將自己的魔杖舉起來。
    “知道這是什麽嗎?”格林德沃問。
    “您的,魔杖?”梅莉絲遲疑地開口。
    “笨!”格林德沃恨恨地又拿魔杖抽了她一下,這下比剛剛還要用力,梅莉絲還沒有這樣一天被人打這麽多次的時候,她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然後意識到麵前這不是好脾氣的鄧布利多教授,而是他那可怕的相好,於是瞬間熄了火……
    “虧你還是拉文克勞的,那麽多書白讀了!”格林德沃生氣地看著她,然後用考問學生的語氣凶巴巴地道“接骨木做成的魔杖,夜騏尾羽的杖芯,你說會是什麽?”
    梅莉絲抱著胳膊,稍微退後了一步,天啊,她突然有些該死地慶幸小湯姆可能不會去霍格沃茲了,否則她都不敢想自己向來舍不得動一根手指的孩子被這殘忍的惡魔教授毆打的樣子。
    “我沒有鑽研過魔杖學,當然沒法一眼看出杖芯了……”梅莉絲幽怨著,“接骨木和夜騏尾羽,老魔杖嗎?您別說笑了,一個傳說故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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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連死亡聖器都不相信,那你這一生就不會有什麽成就了。”格林德沃冷冷一笑,“世間發生過的一切故事都有可能被改編成傳說,但傳說這個外衣,也無法掩飾曾有三個能與死亡較量的聖器存在過。”
    “……”梅莉絲抬了下眉頭,“這,這總不會是真的吧?”
    “就你那蠢兒子的母係岡特家,往上數就是佩弗利爾三兄弟。”格林德沃晃了晃手裏的老魔杖,“或許傳說真的存在,世界上真的有死神,或許隻是佩弗利爾三兄弟實力強大,創造出了三個萬眾矚目的聖器,但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麽,現在,我才是老魔杖的主人。”
    他的神情高傲而囂張,梅莉絲感覺自己似乎看到了在三年以前,這位震懾了歐洲魔法界的黑巫師的影子。
    “好了,阿爾整天不讓我提這些,我也是太閑了才會和你提起來。”格林德沃拎著魔杖在屋裏頭轉悠了起來。
    “我聞到了,時間和生命的氣息……”他眯上眼睛,嗅著空氣中殘留的魔力痕跡,“就像我第一次摸到老魔杖時一樣的氣息啊,這樣神秘而神聖。”
    梅莉絲沒有感覺到任何關於他所說的魔法氣息,她隻覺得這屋裏有股怪味兒,各類魔藥摻在一塊的味道和焦味兒,總之並不好聞。
    格林德沃吐了口氣,他一腳把門踢上,然後揮動了魔杖。
    他的動作幅度很大,隨著衣袖而起的風有魔力的加持越來越大,吹得梅莉絲頭發飛舞著看不清他在做什麽。
    總之當風停下時,梅莉絲撥開發絲,就看到格林德沃的麵色不大好。
    “格林德沃先生?”梅莉絲試探地叫了叫他。
    格林德沃這才回了神,“……這事情,看來並不簡單。”
    梅莉絲瞬間緊張了起來,“怎,怎麽了?”這是關乎小湯姆的事情,格林德沃又是一位實力強悍的大巫師,雖然她對這人的尊崇比不上對鄧布利多的千分之一,可是她也是真心地佩服著他的實力的。
    “這件事……”格林德沃收起了老魔杖,“那小子都和你提了什麽,關於自己經曆的事情。”
    梅莉絲搖搖頭,“小蛇隻說自己被帶走,然後那個人抽走了他的魔力就消失了。”
    格林德沃皺著眉頭,“我得去見見他。”
    “誰?”
    “走,去你家。”
    ——
    “菲尼亞斯!”柳克麗霞一看到那熟悉的高大身影就開心地撲了過去。
    “唉喲。”菲尼亞斯接住她,掂了掂,“胖了呢柳克麗霞,是不是又偷偷跑去找瓊斯了?”
    柳克麗霞坐在他的胳膊上撇撇嘴,“這樣說一位淑女是很不禮貌的誒菲尼亞斯,真活該你這麽大年紀了也沒個女人願意嫁給你。”
    菲尼亞斯捏了捏她的臉蛋,“都知道懟人啦,怎麽專門懟我啊,要懟去找蘭登啊,他不也是個單身漢。”
    “哎呀我的臉!”柳克麗霞生氣地推開他的手,從菲尼亞斯的胳膊上下去。
    “我要告訴蘭登叔叔你背地裏說他小話!”
    她這樣說著,菲尼亞斯卻笑了。
    “你笑什麽?”柳克麗霞問。
    “我突然發現,我是你的祖父輩的,你卻管蘭登叫叔叔,那我不是他長輩了。”
    瞧著這人占了個口頭便宜就沾沾自喜的沒出息樣子,柳克麗霞無語極了,“這是因為蘭登叔叔比你年輕啊,菲尼亞斯老爺子。”
    “不許說我老。”菲尼亞斯又捏著她的小臉,“我這還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呢。”
    “而且誰告訴你的沒姑娘願意嫁我,那是我愛自由不愛拘束,你是不知道有多少小丫頭片子想跟著我走呢。”菲尼亞斯臭屁地撩了下自己的頭發。
    “跟你走?還不如投奔瓊斯呢,起碼不是一頓大餐一頓饑,菲尼亞斯,你可真是我見過最不靠譜的大人。”
    “沒你那混賬爹娘不靠譜。”菲尼亞斯戳了戳她的臉頰,“你可別忘了,要不是我,你早餓暈在家了不知幾次了。”
    柳克麗霞躲開他的手指,還是忍不住道“你就不問問我怎麽樣嗎?你這家夥真的好可惡啊,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什麽事啊?”菲尼亞斯坐到沙發裏去,兩條筆直修長的腿架在椅子上,整個人躺進靠背裏。
    柳克麗霞坐到他旁邊,拍了下他的大腿,“少來,那麽大的事兒,除非你不是巫師,不然怎麽可能不知道。”
    “我很忙的。”菲尼亞斯撓了下耳根,“哪有閑工夫去聽外邊發生的破事兒。”
    柳克麗霞擰了下他的大腿,疼得這人直抽氣,“少裝了你這家夥,你要是不知道,是誰第二天就往我窗口送了零食壓驚的?”
    “說不定是你的朋友們呢。”菲尼亞斯道。
    “我哪有什麽朋友。”柳克麗霞從口袋裏拿出糖開始吃,往嘴裏丟了兩個後她突然發覺了不對勁兒。
    “誒?菲尼亞斯,你不會監視我吧,你好可怕誒。”她嫌棄地看著菲尼亞斯,後者無語地伸手按住她的腦袋,然後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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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是個可怕的監視你的壞人,你早出事了,就像今天,誰知道你出門找我了?”他拽著柳克麗霞的臉頰晃了晃,“真的好壞不分。”
    “哎呀。”柳克麗霞掙脫開,“都說了別揪我臉,要不然皮膚都鬆了,等我長大了別的女孩一個個漂漂亮亮的,就我臉皮鬆鬆垮垮的,我可就要拿你是問了。”
    她這話說的,菲尼亞斯立刻舉起雙手,調侃地笑著說“我錯了我錯了,布萊克大人,可千萬饒了我吧。”
    聽他說著,又接受著投喂,柳克麗霞很快就也和菲尼亞斯一個鬼姿勢,窩在沙發裏了,她把腿架在菲尼亞斯的肚皮上,嘴裏啃著瓜子,多餘的殼就“呸呸呸”地吐出去。
    “交點朋友才好,整天陰陰鬱鬱的成什麽樣子。”菲尼亞斯喝了口果汁,看著手裏的書。
    “所以你怎麽知道我交了新朋友的,你不是沒去馬爾福莊園嗎?”柳克麗霞仰著頭看著天花板,嘴裏還是沒停了啃瓜子。
    “你的事情,我就沒有不知道的。”菲尼亞斯拍了拍她的小腿,“真重啊柳克麗霞。”
    聽著這話,柳克麗霞生氣地踹了他一腳。
    “好好我不說了,那和我講講你的朋友們唄。”菲尼亞斯說著,從桌上拿起塊蛋糕投喂給了柳克麗霞。
    “你這麽好好奇什麽呢。”柳克麗霞滿不在意。
    “因為……”菲尼亞斯的眼神閃了閃,“我太無聊了,就來問問,你要是不想說就得了。”菲尼亞斯也不逼問,但很快的,柳克麗霞就主動湊過來給他講起來了。
    “你是不知道,別的小巫師都能自己找男伴女伴的,就我帶著弟弟,丟人死了。”柳克麗霞哀怨著,“尤其還是帶著奧賴恩那小子啊,我寧願和阿爾法德那怪小子去。”
    菲尼亞斯就這樣聽她講了下去。
    “湯姆還是和上次見麵時一樣帥氣,阿布還是笨笨的。”
    “……你們一起玩就沒家長在旁邊嗎?”
    不知道他為什麽問這個,柳克麗霞搖搖頭,“當然沒了,這是我們小孩們的活動,關大人什麽事。”
    不知是她的錯覺還是,菲尼亞斯的神情似乎暗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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