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何老虎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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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冰與薑成、馮路二人吃完宵夜,薑成便沒讓李冰回會所繼續上班,倒不是說覺得李冰喝了酒不適合繼續工作,他知道李冰的喝酒是什麽情況,他也數次的驗證過,他隻是覺得李冰剛剛和弟弟重逢,應該把更多的時間留給姐弟倆,而不是浪費在會所的那些瑣碎上,對此李冰甚是感動。
    對於薑成一個粗枝大葉的人,他能夠為李冰想到這些,這確實有點為難薑成了,這也從一個側麵讓李冰更加看清了自己在薑成心中的地位。
    李冰回到河畔花園的時候已近午夜,呂誌、呂寧、李正仨兄弟正圍坐在院子中,他們中間的桌子上擺著幾樣零食、水果、幹果,還有一盤熏醬的熟食,桌子下麵擺著整整兩箱24瓶啤酒,在三人各自的椅子後方還都淩亂的擺著許多空啤酒瓶。
    見李冰回來,三兄弟齊齊的打招呼道“公主殿下吉祥。”,見李冰笑著走進院子,於是三兄弟又齊齊的舉起手裏的啤酒瓶道“公主殿下請坐,一起喝點兒!”
    說著,呂寧起身拉開旁邊空著的一把椅子示意李冰坐,然後又從啤酒箱中抽出一瓶啤酒打開,遞向李冰。
    想起呂誌、呂寧二人對自己那種陌生而又熟悉的情義、了解卻又陌生的親近,李冰伸手接過了呂寧遞過來的啤酒,站在桌子前分別看了看三兄弟道“大誌哥、二胖哥、正正,首先感謝大哥和二哥那些年對小弟的照顧,以及今天對我的接納,謝謝你們。”,說著李冰分別向著呂誌和呂寧深深的鞠躬,起身後繼續道“小弟能回來我非常非常高興,更高興的是,不僅小弟回來了,我還有了這麽一個溫暖的家,我一下就幸福到了天上。”,說著李冰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她在自己的額頭上輕輕拍了一下才繼續道“今天這瓶酒,我敬爸爸、敬兩位哥哥、敬弟弟,敬所有人,願你們所有人幸福、快樂!”,說著李冰將酒瓶舉到嘴邊,不由分說“咕嚕咕嚕”的一口氣幹了整瓶啤酒。
    見李冰幹下整瓶啤酒後,呂寧扭頭看向李正問“有意思嗎?”
    “沒意思。”,李正輕輕搖搖頭堅決的回答。
    呂寧又看向呂誌道“大哥,你說呢?”。
    呂誌也搖搖頭回答道“好像確實沒什麽意思。”。
    李冰還沒搞清狀況,用疑惑的目光輪流看向兄弟三人,覺得呂寧的話還沒說完,她又不好插嘴問,於是耐著性子等著呂寧的下文。
    這時呂寧喝了口啤酒,最後把身子往後一靠才道“我就覺得沒意思嘛,你們哥倆肯定也覺得沒意思,這就對了,沒意思,老詞兒。小冰,沒意思啊!沒意思。”
    “我怎麽沒意思了?”,李冰在空著的椅子上坐下來,把自己的挎包和手裏已經空了的啤酒瓶統統扔到了地上。
    “這話那天吃完了烤羊腿你就開始說,翻來覆去的說,今天又來,沒意思。”,呂寧為李冰解惑道。
    “我哪天說過這話?”,李冰做思索狀,似乎很用力的回憶那天晚上家宴上的事情。
    “當然啦”,呂寧又抿了一小口啤酒,接著繼續道“雖然那天你原話不是這麽說的,但意思絕對是這麽個意思。”,呂寧伸出自己握著酒瓶的手,從中分配出食指,指向李冰繼續道“哦,對了,那天你沒這麽整瓶的幹啤酒,這個今天有進步,值得表揚。”,說完,呂寧向呂誌和李正揮了揮手道“來、來、來,掌聲、掌聲、鼓勵的掌聲熱烈的響起來!”,隨著他的掌聲,呂誌和李正的掌聲也跟著響了起來。
    “行,二哥,我記住了,以後一定改,一定多說點兒有意思的。”,話語間,李冰從啤酒箱中取出了一瓶啤酒為自己打開。
    見狀,呂誌幸災樂禍的對呂寧道“完了,惹公主殿下生氣了,還忘了給公主殿下開酒,公主殿下把你記小本子上了,這下你完了,以後有你好果子吃。”。
    聽完呂誌的話,李正疑惑的問“大哥,啥小本子?你看見公主殿下記了呀?公主殿下記性好,不用小本子,她腦袋就像數碼相機裏那個內存卡一樣,鏡頭 “一哢嚓”,內存卡就記住了。掄起啤酒瓶子就打印出來,還什麽小本子、還以後,你老土吧你。”,配合著自己的說話,李正還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示意眼睛就是他說的鏡頭,眨眼就是那“一哢嚓”。
    李正話音剛落,一桌子兄弟姐妹齊齊的笑了起來,四人間的情義便更濃了幾分。大家紛紛舉杯暢飲,笑聲和碰杯聲交織在一起,勾勒出一幅溫馨而和諧的畫麵。這一夜,他們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的年代,一起分享著彼此的故事和笑聲。河畔花園的這個小院子,也因為他們變得更加溫暖和充滿生機。
    斜靠在一樓一個窗口旁的葉良,透過半開著的窗戶,將院子中的情況看得通透、聽的真切。自從下午聽了呂長有的那番話,葉良便陷入了對哥哥的深深思念之中,此刻他想,如果哥哥在身邊,他和哥哥可能也會如此在一起喝啤酒聊天,有說有笑不著邊際的閑聊和玩笑,可現在他連哥哥在哪都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哥哥的任何一個聯係方式。他是一個極其不合格的弟弟,在哥哥和家裏吵架鬧出走的時候,那時他就應該站出來調停,他才是那個最合適的調停人,可他卻什麽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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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院子的裏溫暖不同,此刻的葉良就像被潑了一桶冰水,從頭頂直涼到腳底板。
    其實啊,最讓葉良心裏頭翻江倒海的,還是李正跟呂誌、呂寧他們之間的那份情感,以及現在他們之間的相處狀態。說實話,要是擱在以前,打死葉良他也想象不出來,就那兩三年的兒時相處,能有啥大不了的呢?可誰知,一晃十六年過去,他們重逢的時候,竟然能瞬間親密得跟啥似的,就好像這十六年壓根兒就沒斷過似的。這兄弟情啊,真是沒法兒用言語來形容,它就像那山間的清泉,看似平淡無奇,可一旦嚐上一口,那甘甜就直透心脾,讓人難以忘懷。
    可自己和哥哥呢?“那是我至親至愛的哥哥,這些年來,我到底都做了些什麽?”葉良心裏頭翻騰起來,自責如同狂風驟雨般席卷而來。回想起過去的一幕幕,對哥哥的猜疑、冷淡,甚至是無心的傷害,都像是鋒利的箭矢,一支支射入他的心窩。他心裏那股子自責和愧疚,簡直就像被潑了一桶滾油,火辣辣地疼。唉,他欠哥哥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而是沉甸甸的一堆債啊。
    僅僅隔著一扇窗戶,兩邊的世界卻截然不同。就像沈陽這座有2600多年曆史的城市,雖說如今已是燈紅酒綠,一片熱鬧,但骨子裏頭,卻透著那麽一股子孤獨味兒。你瞧,滿大街的人來人往,可仔細一瞅,都像是在自己的小世界裏打轉,仿佛每個人心頭都築起了一道牆,跟外界隔得嚴嚴實實,不願意輕易交流。
    說實話,這感覺真是怪得很。你說這城市繁華吧,沒錯,確實繁華,它很繁華。可繁華背後,卻藏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孤獨。
    唉,這就是現代社會的通病吧。大家雖然身處同一片天空下,可心卻越隔越遠。或許,是時候停下腳步,抬頭看看這繁華背後的孤獨,找找那個被遺忘在角落裏的自己。
    如此繁華而又孤獨的城市不隻沈陽一座,又何止沈陽一個呢?本溪這座城市,也是這般模樣。
    此時此刻,何卓奎就坐在那馬路牙子上,一身運動裝顯得他頗為休閑。左手夾著一支尚未點燃的香煙,右手則拿著打火機。奇怪的是,他並沒有點燃那支煙,而是出神地望著路對麵。
    此刻的何卓奎無疑是孤獨的。孤獨,這一常被誤解的情感狀態,其實蘊含著深邃的意義和價值。它並非簡單的寂寞或空虛,而是一種獨特的精神境界,一種心靈的自我對話和成長。孤獨,實則是勇敢者的專利,因為隻有那些敢於麵對自我、敢於探索內心深處的人,才能真正領略到孤獨的魅力。
    路對麵,一家燒烤店的門前,幾張桌子之前擺得整整齊齊,現在已是淩亂不堪。那些桌子上,坐著幾夥喧鬧的食客,他們的笑聲、談話聲此起彼伏,仿佛要將這城市的孤獨都驅散。
    何卓奎就這麽望著,眼神中似乎藏著許多故事。他在想這份熱鬧跟祥和,這不就是他想要的嗎?他一直努力工作,他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讓這座城市如此熱鬧、祥和嗎?可他自己呢?李冰和李正呢?李國清和伊琳娜兩夫婦呢?自己的女兒佳佳呢?師父孟長江呢?他自己呢?
    每一座城市,都有著太多的故事和情感,藏在每一個角落,等待我們去發現、去體驗。而何卓奎,是其中一個。那麽葉良呢?他也隻是其中的一個而已。僅此而已。
    一陣手機鈴聲劃破夜空的寧靜,打斷了何卓奎的沉思。他緩緩從休閑裝的褲子口袋中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周軍”的名字。他看了一眼時間,雖已夜深,但周軍的電話顯然不能不接。於是,他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周軍的聲音“奎哥,沒打擾你休息吧?”
    何卓奎聲音裏透著一絲慵懶“嗯,沒有,我在家樓下坐著呢。這麽晚打電話,有事兒?”
    周軍的聲音帶著幾分醉意,卻又不失沉穩“劉國偉在我這,我倆正在喝酒呢。突然想起有些事情想跟你說,要不你來我店裏,咱一起喝點兒,好長時間沒跟你一起喝酒了。”
    何卓奎輕輕搖了搖頭,拒絕了周軍的邀請“不了,有話你電話裏說吧。我剛溜達了一圈回來,想在樓下坐一會兒抽兩根煙就上樓。”
    周軍似乎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強求“那行吧,知道你忙,有點空就想多陪陪佳佳。那我就說了啊。”
    何卓奎叼起左手一直掐著的那支香煙,把手機換到左手,右手的打火機“哢嚓”一聲點燃了香煙。他深吸了一口,感覺心情稍微平複了一些。
    周軍開始講述他和劉國偉聊天的內容,提到了小冰家的事情。何卓奎的眉頭逐漸緊鎖起來,心中那根緊繃的弦再次被撥動。他追問道“你說劉國偉,你倆怎麽說起小冰家的事兒?”
    周軍解釋道“我倆說起小冰家的事兒也沒啥奇怪的,國偉也認識小冰,他跟薑成也認識。前天薑成還單獨請國偉他們一起喝了場大酒,說了不少什麽大家都認識,小冰這妹妹這麽苦,我們應該多盡力幫她。我倆這不就說起來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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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卓奎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他追問道“薑成單獨來本溪請劉國偉他們喝了場大酒?他還說了什麽?”
    周軍回憶了一下,回答道“國偉說薑成也就是請他們幫幫忙,要是事情有結果了,薑成願意出一筆辛苦費給他們。”
    “辛苦費多少?”何卓奎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
    周軍看向劉國偉,問道“薑成說了給多少辛苦費嗎?”。
    劉國偉略加思索後回答“他那意思,他願意出總數一百萬,按我們做事的力度給我們分。”
    “一百萬?”這個數字讓周軍也感到有些驚訝。他重複了一遍這個數字。
    何卓奎在電話另一端聽得真切,心中默默重複著“一百萬給大家分”。他深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奎哥,你聽見了嗎?”周軍問道。
    何卓奎回過神來,回答道“嗯,我知道了。你倆……你倆繼續喝吧,我知道了。”他本來想說“你倆等我,我這就過去”,但轉念一想,還是決定單獨找劉國偉了解這件事情。
    “奎哥,你說薑成對小冰家這事兒都這麽上心,還要拿出一百萬,咱不能落後啊!你說呢?”周軍的話中帶著一絲期待。
    何卓奎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回答道“行,大軍,我明白你意思。你們哥倆繼續喝吧,這兩天我去你那,咱倆見麵說。我先掛了。”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何卓奎對薑成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對於玉山泉洗浴休閑會所,他也是有些了解的,所以薑成究竟經濟實力如何,他也基本心中有數。一百萬,薑成絕對拿的出來,雖然不至於拿出了這一百萬就傷筋動骨,但也絕不是雲淡風輕。一百萬這個數字,無疑從一個側麵深刻地展現了薑成對小冰家此事的重視程度。這可絕非是一筆可以輕易揮霍的零錢,薑成願意拿出這樣一筆巨款來請人幫忙,足可見他對此事的關注和決心。更是一種態度上的表達,表明他願意為此事付出相當大的代價。這種重視程度,讓何卓奎也不得不重新審視薑成。
    然而,何卓奎也明白,任何事情都有其兩麵性。薑成的這份重視,既可能帶來積極的推動作用,也可能引發一係列不必要的紛爭和麻煩。因此,何卓奎需要仔細權衡利弊,才能決定是就此打斷此事,還是讓此事就這樣繼續推進下去。他決定先找劉國偉了解詳細情況,再根據實際情況做出判斷。
    第二天下午,何卓奎換上了一身便裝,在分局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來到水塔路上的一家不大不小的洗浴中心。進了洗浴中心,在男浴去的更衣櫃前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後,才從更衣箱裏拿出手機撥通了劉國偉的電話。
    電話鈴聲在安靜的空氣中回蕩,何卓奎耐心地等待著對方的接聽。過了一會兒,電話終於被接通,劉國偉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何卓奎沒有多餘的寒暄,直截了當地說道“我想找你聊聊,我在水塔這邊的尚水會,你到了直接進來找我。”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決斷,仿佛沒有給劉國偉留下任何拒絕的空間。說完,他便果斷地掛斷了電話,沒有等待劉國偉的回應。
    何卓奎坐在浴區的泡池中,目光銳利地注視著泡池中層層泛起的水波。他知道,劉國偉很快就會趕到這裏。他需要盡快了解清楚薑成的事情,以便做出下一步的決策。
    對於薑成的舉動,何卓奎心中有著諸多疑惑。他雖知道薑成與小冰的關係,但薑成突然的這個舉動,這其中是否還隱藏著其他的秘密。同時,他也對劉國偉的態度感到好奇,他想知道劉國偉是否已經被薑成的金錢所打動,還是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何卓奎相信,通過和劉國偉的交談,他能夠解開這些疑惑。他期待著劉國偉的到來,期待著能夠揭開這件事情的真相。
    大約也就是十幾分鍾的時間,劉國偉便出現在泡池邊。他從何卓奎身後輕聲打招呼,因為他和周軍關係熟絡,本想跟著周軍稱呼何卓奎為奎哥。但轉念想到自己和何卓奎的身份差異,這聲奎哥還是沒有叫出口。他稍作思量後,恭敬地說道“何隊,您找我。”
    聽到劉國偉的聲音,何卓奎從紛亂的思緒中回過頭,看到劉國偉後,他微微一笑,比劃了一下,示意劉國偉到泡池裏坐下。他說道“私下裏,你就跟周軍一樣叫我奎哥吧。”
    劉國偉一聽這話,心中暗自歡喜,覺得何卓奎真是個給麵子的人。於是,他毫不猶豫地爽快地叫了一聲“好嘞,奎哥。”,聲音裏充滿了敬意和親近。
    兩人便在泡池裏並排而坐,何卓奎略微扭過身,開始詢問起關於薑成的事情。劉國偉也沒有隱瞞,他幹脆轉過身麵對何卓奎,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如實相告。何卓奎聽著,眉頭逐漸緊鎖,心中的疑惑也越來越深。
    兩人聊了很久,直到泡池裏的水漸漸涼了下來,他們才起身準備離開。劉國偉對何卓奎承諾會繼續關注薑成的事情,一有消息就立即告訴他。何卓奎隻是點了點頭,示意劉國偉他聽到了劉國偉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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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了洗浴中心,何卓奎沿著水塔路獨自向西走,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落日的光輝如碎金般灑落在何卓奎的臉上、身上,微風似細筆輕描,似乎其中還裹挾著一絲花草的幽香,給他帶來難以言表的舒適與寧靜。
    薑成知道李冰父母的事情,對此何卓奎並不感到意外,這是情理之中的必然,畢竟薑成與李冰結識已經這麽多年,兩人一直兄妹相稱,薑成也真的一直都十分照顧這個妹妹。
    令何卓奎不解的是,薑成為什麽在這個時候這樣做,如果他想這麽做,他早就有能力這樣去做。是李正的歸來促使他這樣去做的?
    通過劉國偉剛剛的陳述,薑成對李冰父母的事情了解的並不多,甚至有些情況反而是劉國偉講給他,他才了解的,之前他並不了解。這樣的話,薑成可真是太冒失了,按理說,薑成也不應該是這樣一個冒冒失失的人,不然玉山泉怎麽會有今天的局麵?
    通過劉國偉的陳述,何卓奎了解到薑成對李冰父母的事情了解得並不深入,甚至部分情況還是劉國偉告知他的。這種情況確實讓人感到意外,在他對薑成的印象中,薑成不應該表現得如此冒失。
    然而,他也不能僅憑這一點,就斷定薑成是一個冒冒失失的人。人的性格和行為往往受到多種因素的影響,包括個人經曆、情緒狀態、外部環境等。也許薑成在處理李冰父母的事情上確實表現得不夠謹慎,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在其他方麵也是如此。
    另外,玉山泉今天的成功局麵並非一蹴而就,他不能因為薑成的某一點失誤就整體否定他。
    因此,何卓奎決定對於薑成和薑成所做的這件事都暫不做評價。
    就在何卓奎看似閑逛一樣的,沿著水塔路一路向西走著的時候,河畔花園的別墅中,李正和呂誌兩兄弟忙成了團兒。由雜物間改造成的機房中,呂誌指揮著兩個人安裝擺放ubs電源,門外走廊李正和兩三個人,正將今天買回來的其他硬件設備逐一拆箱。門口在拆箱的這些,相比之下可以稱之為小東西了,因為現在正在安裝的ubs電源,李正選的是一個足足有十塊電池的大家夥。按照這機房中的設備耗電量計算,這個ubs電源可以在市政線路停電的情況下,單獨支撐這裏的所有設備運轉差不多二十四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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