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愛他……又怎麽會……做出以前的那些事情呢?”
    白玲愣愣的看著四合院的大門!
    久久陷入了沉思!
    最後!
    她深深看了麵前的四合院大門一眼!
    還是轉身離開了!
    局裏的事情很多!
    容不得她在這裏過多停留!
    “陳曉!”
    “我一定會搞清楚一切的!一定!”
    白玲在回局裏的半路上，遇到前來接她的警車。
    郝平川在車上。
    “白局，剛剛接警局。”
    “城北發現了一具女屍。”
    “局裏最近事多，人手不夠。”。
    白玲神色嚴肅，這會已經進入了工作狀態。
    “加快速度。”
    傍晚的路上沒多少人。
    司機直接將警車的油門一踩到底。
    很快，白玲等人到達現場。
    一具女屍被倒掛在樹上。
    奇怪的是，死者的麵容看上去不像正常人。
    經過檢查，女屍也沒有被侵犯。
    這一點，跟白玲等人的最初猜想都有些出入。
    “從死者麵容平靜來看，死前並沒有遭受虐待。”
    “凶手是一擊斃命。”
    “死者的致命傷是心髒丟失。”
    “從傷口處看，應該是有人直接用手穿透皮肉……將心髒抓出來的。”
    說到最後，郝平川都要說不下去了。
    一般來說，他們之前遇到的案子。
    凶手想要取內髒，都是利用刀子打開胸腔。
    這樣凶悍的手法， 一看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
    白玲的手伸在半空，做了個抓取動作。
    就傷口處看，確實是郝平川說的那樣。
    不過，這樣取人性命的手法。
    她隻在電視電影中看見過。
    如今發生在現實世界。
    發生在自己身邊。
    白玲感覺到不可思議。
    但她很快又冷靜下來。
    她的身體脫胎換骨，功夫也很強勁。
    那凶手應該也是個高手，最少是個明勁高手。
    可這樣的人，為什麽要對普通人出手?
    白玲想不明白。
    她帶著人親自勘察現場。
    做完記錄已經是深夜。
    女屍被帶去停屍房。
    白玲沒有心思睡覺，連夜帶人又開始排查失蹤人口的報案情況。
    第二天上午，案子有了進展。
    而且經過這次整理案件，還發現了一個不尋常的地方。
    這年頭不管去什麽地方，都要有介紹信。
    所以失蹤的案子並不太多。
    可是他們整理之後發現，近一個月以來的失蹤案加起來，竟然比去年一年的數量都 多!
    而這死者，是城北小河村的社員。
    一周前，城北的小河村有人報案。
    說自己家的傻閨女丟失，當時是一夜未歸。
    家裏人擔心傻閨女出了事，跟村大隊長，找了公社，又上報了局裏。
    他們當時出動警力找過。
    但一直沒什麽線索。
    誰知道……
    “白局，死者母親在外麵鬧。”
    “說我們不配當警察。”
    “沒有提前幫她找到閨女。”
    多門耷拉著臉，情緒有些喪。
    這種事他們也不想看到。
    要怪應該怪凶手，怎麽能怪他們頭上?
    白玲理解家屬心情，親自接待，安撫之後並跟對方聊了聊。
    她本來想從中獲悉一些別的線索。
    比如推測出凶手的動機。
    結果還沒聊幾句，又有人報案，說在護城河發現一具女屍。
    白玲立即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
    “連環殺人案”幾個字立即迸發在腦海。
    她趕緊趕赴現場。
    跟預料之中的一樣，死者同樣是精神不正常的年輕女人。
    致命原因也是心髒被挖。
    “白局，再不抓到凶手，恐怕還會……”
    有警員在旁邊嘟囔。
    白玲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隻是她現在根本就沒有頭緒。
    “對了，陳曉是國醫聖手!而且，還是以前的特別行動處處長!”
    “肯定很厲害!”
    “如果我現在去找他，他是不是會答應?”
    “這個案子對社會的危害很嚴重。”
    “我去找他做輔助，理由也夠充足。”
    “就算為了四九城百姓的安危，他也不應該推辭吧。”
    “能者多勞，陳曉既然那麽有能力有手段。”
    “也應該為社會做些貢獻。”
    “大不了到時候，我幫他申請一些獎勵。”
    想到這裏，白玲的心裏竟然生出一些隱隱的期待來。
    她讓郝平川等人鎖定現場，自己有事要離開一下。
    郝平川知道白玲是個知情重的人。
    也沒多問，對白玲保證會善後。
    白玲跑去四合院。
    陳山河看見來那麽早的白玲，嚇一跳。
    “警察姑娘，你、你怎麽又來了?”
    “看你這樣子好像有急事?”
    “先坐吧。”
    “聽說你受了傷。”
    “這受傷的人呀，最好少走動。”
    陳山河苦口婆心。
    他不是心疼白玲，而是覺得白玲天天來，他也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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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玲卻好像一點沒聽出來。
    她著急說“陳師父，陳曉呢?”
    “我有工作上的事找他。”
    “是很重要的事。”
    “關係到人命!”
    陳山河眼皮跳了跳。
    “是誰病了?還是受傷了?”
    “警察姑娘，我理解你心情。”
    “不過我徒弟陳曉還有本職工作。”
    “廠醫得先顧廠子裏的職工，是吧?”
    “有時候顧不過來那麽多。”
    “我覺得吧，醫院裏的那些醫師也都很厲害。”
    白玲的臉色有些難看。
    她這會才發現，陳山河對待她的態度，好像沒有之前那麽客氣。
    “陳師父，陳曉呢?”
    她邊說邊往屋裏走。
    陳山河不好出手去攔女人。
    隻能皺著眉頭，朝著屋裏喊。
    “陳曉，那個警察姑娘來找你了!”
    陳曉早就聽見外麵動靜了。
    隻是懶的搭理。
    他沒立即出來，也是為了讓白玲看出來他的態度。
    陳山河喊完，陳曉才走出屋。
    “陳曉，出事了。”
    白玲看見陳曉，立即迎上去。
    “陳曉，請你務必要幫忙。”
    “四九城出了好幾出命案。”
    “我感覺凶手很不一般，應該是個武功高手。”
    “遇害的都是年輕的女孩子。”
    “而且最近失蹤案也越來越多。”
    “所以我想請你… …”
    陳曉一抬手，阻止了白玲!
    “這是警局的事，我隻是個廠醫。”
    “白局長，你找錯人了。”
    他不會再過多插手警方的事。
    這樣也是為了避免跟白玲的接觸。
    誰知，白玲忽然繃緊小臉。
    “陳曉，你這是什麽意思?”
    “那些受害者都是普通人。”
    “她們真的很可憐!”
    “你怎麽可以袖手旁觀啊?”
    陳曉愣了。
    他沒想到白玲會說出這樣的話。
    這不是道德綁架麽?
    白玲如今變得越來越不講理。
    白玲見陳曉不說話。
    她繼續勸說。
    “陳曉，我知道局裏的案子本身跟你沒關係。”
    “但是你有這個實力。”
    “我現在的能力提升不少。”
    “但是靠我自己根本就抓不到凶手。”
    “我真的很擔心。”
    “在沒有抓住凶手之前，凶手會再一次害人。”
    白玲以為，這麽說的話，陳曉會心軟。
    陳曉會以大局為重。
    會答應她。
    但是，她今天注定失望。
    “對不起，這不是我的義務。”
    “擔心再有人被害。”
    “你們警局要加緊警力。”
    “不應該在我這裏浪費時間。”
    “白玲，我不是冷血。”
    “辦案是你們專業人士的強項，不是我的。”
    “你找錯人了。”
    陳曉每說一句話。
    白玲的臉就難看一分。
    這些話冰冷刺骨。
    讓白玲的心一寸一寸涼掉。
    也讓她痛苦不堪。
    白玲沉默了。
    她不知道再說什麽才能勸陳曉回心轉意。
    離開之前，她做了最後掙紮。
    “真的沒有商量餘地嗎?”
    白玲癡癡地看著陳曉。
    陳曉把頭扭向一邊，“快去忙吧，警局需要你，白局長。”
    白玲攥了攥拳，憤恨離開。
    她形容不出來心裏那空嘮嘮的感覺。
    總之很難過，很失望。
    這不是她期盼的結果。
    白玲離開之後，陳山河的神色嚴肅起來。
    “阿曉，這件事你怎麽看?”
    他指的是失蹤案跟殺人案的事。
    陳山河是個有大愛的人。
    雖然他不是警局的工作人員。
    但他有一身武藝。
    可以的話，倒是願意盡一份綿薄之力。
    不過，就算付出貢獻，也不是為了白玲。
    他得跟陳曉商量商量。
    陳曉的表情也變了變。
    他明白陳山河的意思，但是，這種事不能太出頭。
    警局有警局的責任。
    他有他的本分。
    “師父，你不太憂心。”
    “我回頭看看怎麽回事。”
    陳曉是個有分寸的。
    他這麽說了。
    陳山河也沒再強調什麽。
    白玲從四合院離開之後，又回了警局。
    沒有鎖定嫌疑人，她毫無頭緒的翻看那些失蹤案。
    她想從這些案子裏分析出來共同點。
    或許到時候能推測出一個大致範圍。
    “白玲。”
    鄭朝陽敲門後直接進來。
    他把一個保溫飯盒放桌上。
    白玲皺起眉頭，不想搭理鄭朝陽。
    她也不想看見鄭朝陽。
    她還記得四合院的鄰居們說的，當初她跟陳曉在一起。
    鄭朝陽還私下裏跟她見過麵。
    她知道自己偷偷背著陳曉出去，見別的男人是不對。
    但鄭朝陽就沒錯嗎?
    明明知道她有家，有丈夫。
    竟然還跟她在外麵一待就一天。
    換做她是陳曉，她也會生氣。
    “白玲，你先別生氣。”
    鄭朝陽一眼就看出白玲的不喜。
    他立即長話短說。
    “我知道你不想看見我。”
    “我隻是來給你送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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