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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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仙妃要逆襲!
    “磚頭?”白休眨巴眼睛,從裏慢拿出了一塊漆黑的方塊磚,大概有成年人巴掌大小,上麵用奇怪的字體寫著兩個大字,大致能看出是“千機”二字。
    雖然這外形有些讓人不敢恭維,但想來應該不會有錯了,白休想要將黑磚收入自己的靈爐,卻發現怎麽也收不進去。
    “怎麽回事?”
    白休詫異,突然想起以前竹寒子所說,凡事有靈之物,靈爐便不能收納,也就是說,這塊烏漆嘛黑的磚頭是有靈的靈寶。
    聽說有靈的靈寶最次也得是靈器,在如今這個煉器師稀缺的時代,別說靈器了,就連天品靈寶都很難遇見。
    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偷,就偷了個不低於靈器級別的靈寶,於是白休興奮了,她覺得自己這麽多年終於轉運了。
    但要怎麽收服靈寶又成了問題了,滴血?
    “不管了,先拿回去再研究!”
    將黑磚放入懷中收好,白休一躍而下,她從袖中取出那枚被老牛偷來的玉佩,隨手扔在角落裏,然後光明正大的從大門走了出去。
    在她離開後沒多久,紀圩正才帶著人姍姍來遲的趕來,當他看見鎖被嫌棄似的扔在泥巴裏麵時,紀圩正整個人都不好了。
    再當他看到浪跡一片的時候,紀圩正一口老血差點從喉嚨裏麵噴出來,他極力的忍耐,快步來到那根放千機幻的柱子下方,然後運氣飛騰上去。
    那個漆黑的小洞倏地出現在他眼裏,紀圩正隻覺得一瞬間天崩地裂,兩眼一黑差點從房梁上摔下來。
    “查,給我查!”紀圩正狂吼,一眾下人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一個個的被嚇得戰戰兢兢。
    一群人在寬闊卻空曠的祠堂搜查,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家主,這裏找到一枚玉佩!”角落裏,一個小廝叫道。
    “拿來我看看!”紀圩正一把搶過玉佩,這枚玉佩質地很好,是上等的和田玉打造,隻是不知道是誰的。
    “拿下去查,這玉佩到底是誰的!”
    “父親,這枚玉佩我知道!”紀菀一直跟在後麵,她有些遲疑的看了看玉佩,又看了看紀圩正。
    “吞吞吐吐,有話直說!”紀圩正迫切的想要知道是誰偷的千機幻,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冷靜。
    那千機幻是當初那對夫婦留給白休的,聽說是一件準神器,這也是他為什麽要對白休斬盡殺絕的原因。
    可惜這麽多年,他一直沒有辦法掌控千機幻,所以一直將其藏在祠堂,沒想到卻被人給盜了。
    紀菀一番躊躇,才歎氣道“父親,這玉佩是六姐姐的貼身玉佩。”
    乍一聽是紀晴,紀圩正頓時氣得咳嗽。
    “紀晴,又是紀晴,這個兔崽子到底還背著我幹了多少事!”
    紀菀疑惑,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什麽會這麽說,不過見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心底忍不住幸災樂禍,這些年她被紀晴欺壓,早就看她不爽了。
    她故作驚訝的捂嘴,“父親,您怎麽能這麽說六姐姐呢,六姐姐雖然為人囂張了些,但本性並不壞,這玉佩興許是她不小心遺失的。”
    “哼,不小心遺失?她的確是不小心遺失!”紀圩正散發可怕的氣息,冰冷道。
    聯想王斌說的話,以及那天早晨假山池邊的紀晴,紀圩正越發覺得就是紀晴聯合王蓮來得調虎離山之計,他們都是安羅的人。
    盜了千機幻,然後引起紀府的混亂,城主府乘機在這一刻伸出一把援手,便順理成章的把紀府變成他們的人。
    這樣一舉多得,不僅不用再犧牲城主府大小姐的婚姻,還能收了紀府,並且得到將軍府這個強有力的靠山。
    這一計用得簡直天衣無縫,如果不是自己碰巧撞見了王斌,他可能還被蒙在鼓裏,這麽一想,紀圩正不經一陣後怕。
    紀菀雖然不知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卻很高興,她一副不忍的道“父親,六姐姐方才那麽奮力去追王蓮,又怎麽會來偷東西呢?”
    的確,紀晴剛才追擊王蓮的時候一點也不含糊,但追出去的人似乎隻有她和十幾個屬下,誰知道之後又發生了什麽,說不定追王蓮是假,折返回來盜東西是真。
    “所有人跟我一起,將紀晴這個叛徒捉拿回來!”
    “是!”
    一行人關閉祠堂,直接向太子所在的院子而去。
    可憐的紀晴還不知道自己在不知情的時候,已經被打上叛徒的標誌了。
    此時的紀晴在幹什麽呢?她此時正賣力的在太子院子門口賣弄風騷,沒錯!就是賣弄風騷!
    她將其他人都打發了去,然後自己一個人留下來,企圖勾引太子,說不定太子就看上她了,然後將她帶回,到時候定能揚眉吐氣。
    不得不說,要論自戀的程度,她敢以一個殘花敗柳之軀去肖想太子,當之無愧的第一。
    “太子殿下,這外麵的風好冷,您能不能讓小女子進去坐坐,討一口熱茶喝?”紀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大春天的穿了一件大紅輕紗,在隻有十度左右的夜晚,渾身都在發抖,我見猶憐。
    “當然!”南單凜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迷人。
    紀晴一喜,眼中閃過自得的色彩。
    殘破又怎麽了?不是依舊能博得太子的垂憐?
    還來不及喜形於色,就又聽南單凜道“不能!”
    紀晴笑容一僵,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頓時讓她無地自容,她牽強的一笑,“太子殿下,這裏真的好冷啊,難道連避風都不行嗎?”
    南單凜笑了笑,“紀府難道對自己府上的小姐都這麽吝嗇嗎,一件厚一點的衣服都不給,本太子都替你著急。”
    替我著急?
    紀晴的心跳徒然增快,她捧著自己發燙的臉,嬌羞的道“殿下,奴家是為了您才穿成這樣的,奴家心儀太子已久,今日幸得見尊顏,便已駑定,此生心裏隻許太子一人。”
    要是白休在這裏的話,絕對笑趴,能如此厚顏無恥說出這般話的人,這世間除卻紀晴,恐怕很難再尋到了。
    而身為當事人的南單凜心情絕對好不到哪兒去,畢竟對方臆想的人是自己。
    “啊”
    而就在這時,紀晴突然驚呼,然後就莫名其妙的往南單凜的身上倒。
    沒見有人推她,也沒見她走動,踢到石頭什麽之類的,她就往南單凜身上倒,難不成還能被風吹倒了?
    別說南單凜,就連一些個侍衛都忍不住想要捂臉。
    就算是投懷送抱也不必這麽假吧!
    南單凜給身後五大三粗的侍衛一個眼神,那侍衛心領神會的往前一站,正好擋在南單凜的麵前。
    紀晴這一撲可謂毫無保留,這一個牛高馬大的大漢直接就被撲倒在地。
    “太子殿下,真是不好意思,奴家腿凍麻了,一不小心……”
    “那個,紀小姐……”
    原本還閉著眼一臉享受的紀晴倏地瞪大眼,當看清身下之人是一個胡子拉碴的大漢時,頓時不淡定了。
    她的腿也不麻了,身子也不凍了,隻見她非常利索的站起身,指著那大漢一句話也憋不出來。
    而就在這時,紀圩正帶著一大堆人馬從了上來,紀菀自從告密之後,基本上一有時間就跟在紀圩正的身後,這一次,她自然也必不可少。
    “太子殿下!”眾人紛紛向太子行禮,南單凜淡淡的點了點頭,興味道“紀家主,你們紀府可真是摳門兒,六小姐都跑到本太子這兒來控訴了,還說什麽冷,想要到本太子這討杯熱茶,這倒是稀奇啊!”
    紀晴臉色聚變,她張口結舌,惴惴不安的望著自己的父親,因為上次的事情,紀圩正已經完全對她失望了,這一次她也知道自己勾引不成,還被太子“舉報”,自己的父親肯定氣得不輕。
    她哪兒知道,自己的父親何止是氣的不輕,簡直是怒不可喝,氣得七竅生煙了。
    “父親,這,這還誤會,我……”
    “閉嘴!”紀圩正上來就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將她甩翻在地,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憤怒過。
    “你這個逆子,我紀圩正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孽種!”說著他就又要上去狠狠拍她一巴掌。
    “父親,太子看著呢!”紀菀從旁製止,紀圩正深吸一口氣,然後一甩袖怒目切齒道“待會兒再和你算賬!”
    紀晴隻覺得自己無比的委屈,卻什麽也不敢說,她費力的站起來站在一旁,冷風一刮,直凍得她發抖。
    “太子殿下,草民管教失職,讓著逆女擾了太子清夢,此事實在天理難容,草民帶這就帶我這逆女下去領罰!”紀圩正強作冷靜道。
    他看見太子隻穿了一件睡袍,便猜測南單凜是被紀晴吵醒的,生怕被牽連,於是連忙撇開了一切,並且直言懲罰紀晴。
    反正在他眼裏,紀晴已經是一個出賣家族的叛徒了,就算沒有太子這一檔子事,他也不會放過紀晴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