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有情,別人卻無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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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仙妃要逆襲!
    其實仔細回想這一切,他或許能夠發現不少端倪,比如說為什麽會有人告訴他安羅找他?
    可誰又能在發現自己家的寶貝被人偷了後依舊保持冷靜?隻能說是少之又少。
    而作為局外人,至始至終都最冷靜的人誰又會沒事找事?即便是最為通透的紀菀也沒有說出口,她想借此機會除掉四房,除掉紀晴,所以她沒必要說出來。
    “本太子乏了,這大晚上的鬧得不得安寧,你們最好趕緊把事情處理好,都退下吧!”
    南單凜麵無表情的回到自己的院子,一副“我很不爽”的模樣,嚇得紀圩正冷汗直冒,直到小院門關上眾人才敢說話。
    “啪!”二話不說,紀圩正揚起巴掌又是一耳光,紀晴完全懵逼,她不明白為什麽父親接二連三的打她,要知道從前,自己可是從來沒有被如此對待過。
    眼見著紀圩正又要一巴掌下去,紀菀連忙製止求情,“父親,此事定有誤解,何不先問清在做決定?”
    紀圩正果然聽了進去,靜下心細細回憶,便覺得此事有蹊蹺。
    他問“你可與王蓮姐弟私下有交集?”
    紀晴一愣,她下意識的以為紀圩正還在在意上次與王斌的那件事,所以第一時間沒有回答他的文化。
    而她這副樣子卻是讓紀圩正誤認為她默認了,他耐著性子繼續問“你是不是與城主府有勾結?”
    紀晴瞪大了眼睛,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怎麽就和城主府有勾結了?
    於是她這樣子落在紀圩正眼裏,就又變成了被自己猜中後的驚恐失色。
    他悲痛的閉上眼,淒涼道“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紀晴繼續傻眼,一旁的紀菀似乎實在看不下去了,出聲提醒道“六姐姐,你倒是說話啊,告訴父親,你沒有勾結城主府!”
    被她這麽一提醒,紀晴才如夢初醒,隻是她沒有向紀圩正解釋,而是將冒頭指向了紀菀。
    她聲嘶力竭的吼叫,“是你,一定是你在父親麵前說我的壞話,慫恿父親對付我,父親,你不要聽她胡言亂語,她這是報複,她在報複我!”
    紀圩正先是大怒,隨即他疲憊的揮了揮手,道“既然你連我這個做父親下的決策都質疑了,還留你幹什麽?”
    這自掘墳墓的本領很厲害,當初和白休對峙的時候犯得錯,直到現在卻是沒有一點進步。
    她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可一切都晚了,紀圩正給了她解釋的機會,可惜她沒有給出他想要的答案。
    “父親!”她還想做最後的努力,但紀圩正卻不再給她機會了,“將紀晴關押,明日召集家族長老來祠堂!”
    紀晴絕望的癱坐在地,召集長老道祠堂,除非是什麽重要的事,一般都不會讓長老在祠堂集合,她大概已經猜到紀圩正想要做什麽了。
    她想為自己求情,但侍衛已經無情的拖著她往牢房方向而去,無論她如何掙紮也無用,而這時,她看見紀菀對她笑了笑。
    後悔的閉上了眼,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回到自己院子的白休並不知道發生了後麵的這些事,結局與她料想的也沒有多大的差別,達到目的了,她此次的布局也算是完美完成了。
    聽到開門的聲音,化身白休睡在床上無所事事的老牛頓時就跳下了床,甕聲甕氣的問“怎麽樣,到手了?”
    白休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從懷裏摸出那塊黑磚道“這個就是我在祠堂找到的千機幻,不過我暫時沒辦法控製。”
    “就這個?”老牛一臉嫌棄的接過。
    它披著白休的模樣,說話粗聲粗氣,怎麽看怎麽想一個金剛芭比,不對,應該是披著蘿莉皮的大叔。
    白休抽搐著唇角忍不住提醒道“你還是變回來吧,你這樣子,我看著不習慣……”
    老牛也覺得別扭,它渾身光芒一閃,一頭巨大的青銅牛出現,舒服的起來,“舒服,太舒服了,還是四隻腳踩在地上踏實!對了,你打算怎麽收服這玩意兒?”
    它還不知道千機幻是一件至少靈器以上的靈寶,要不然也不可能這麽淡定了。
    白休無奈的歎氣,滿麵愁容的道“這東西有靈,我根本就收服不了!”
    “有靈!”老牛銅鈴大的牛眼頓時就瞪大了,它不可思議的瞅著那塊被自己嫌棄的磚頭,驚異失聲。
    “這東西是、是、是靈器!?”
    “我怎麽知道,反正最差也是靈器,真不知道紀圩正那老家夥哪兒弄來的靈寶,不過現在它是本小姐的了!”
    白休不知道這東西本來就是她的,現在她為了奪回自己的東西費盡心思,也算是含辛茹苦了。
    “不如你滴血試試?”兩人靜坐,想了半天後,老牛弱弱的建議。
    白休不屑嗤笑,“這玩意兒最低都是靈器的寶貝,怎麽可能滴兩滴血就被收服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紀圩正那老家夥怎麽沒用?難道是覺得它太醜了,所以將它藏起來以免汙了自己的眼睛?”
    “切,反正試一試又不吃虧,況且你有其他辦法?”
    老牛說的沒錯,不試試怎麽知道不行?
    “萬一引起不良反應,怎麽辦?”白休有些慫意的道。
    “怕什麽,應該死不了!”老牛安慰。
    “那就試試吧!”白休皓齒輕輕一咬手指,豆大的血珠頓時就擠了出來。
    深吸一口氣,她將血液抹在了黑磚上。
    一秒鍾過去……
    十秒鍾過去……
    三十秒過去……
    一分鍾過去……
    “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生。”白休萬般無奈的攤手,唉聲歎氣的惋惜,“看來這兒玩意兒暫時是收服不了的,看來還是隻能將就著身上的殺豬刀了。”
    老牛也有些可惜,搖了搖頭便往外走去,白休知道它是打算回自己的地盤兒上睡覺去了,所以沒有阻攔它。
    伸了一個懶腰,白休有些疲倦的躺床上,十天期限所剩不多,接下來的日子恐怕也整不出什麽幺蛾子了。
    不過,光是祠堂失竊就夠紀圩正忙活,再加上城主府派眼線的事,不知道他要打算怎麽做,是準備討一個說法,還是按兵不動,紀圩正可不敢輕易決策。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晨,還在睡夢中的白休被老牛叫醒。
    “聽說紀晴今天早上被處罰了,本來是準備廢了全身修為然後劃出族譜的,並且四房所有家眷逐出紀府,不過因為什麽七小姐求情,好像酌情處置了,隻是把她廢了,然後逐出紀府而已。”
    這些消息都是老牛今天早上聽那些打掃的小廝丫鬟說的,雖然不過全麵,但大致信息白休還是了解到了。
    但讓她不解的是,為什麽紀菀要為紀晴求情?
    紀晴雖然不怎麽受寵,但是紀晴母親的娘家聽說是朝中官員,所以在紀府的地位一直很不錯。
    若她記得不錯,紀菀這些年也在紀晴欺負的行列之中,想來這些年肯定過得不好,要不然也不會跑來給她送禮了。
    但她現在忽然幫紀晴求情,又是個什麽意思?
    思索無果,畢竟七年了,七年的時間足夠改變一個人,現在的紀菀和當初的那個落落大方,溫婉善良的紀菀,說不定早就不是一個人了。
    “不管紀菀是怎麽想的,隻要她不要妨礙我,咱們就相安無事!”白休道。
    老牛這些天跟在她身邊,或多或少了解到一些她的過去,它問“難道你就一點不在乎當初的情分?”
    “情分?”白休冷冷的一笑,淡漠道“你難道還不清楚這個世道嗎?你對別人留有情分,別人可不一定對你有情義,我隻相信自己的判斷,況且七年了,誰能保證她還是不是當初站在我這邊的人?”
    “你太武斷了,這隻是你單方麵的而已,別人怎麽想你哪裏知道?”
    “我當然不知道,但我知道怎麽樣才能活下去,真正對我好的,根本不需要用眼睛去看見,因為那個人的好,我能夠真切的感受到。”
    老牛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以為你什麽人啊,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白休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因為那種直覺說不清楚,也講不明白。
    這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白休和老牛早膳連著午膳一起吃,然後去了太子小院。
    南單凜和仲業帶著二人來到關押王蓮的房間,然後找了根凳子坐在一旁。
    “你怎麽還不走?”白休冷眼一瞥。
    南單凜絢爛的笑了笑,漫不經心的道“這裏是本太子的院子,你沒資格趕本太子走!”
    “這裏不是你的院子,這裏是紀府的地盤!”
    “哦?這倒是稀奇了,紀府難道不是南台帝國的嗎?這南台的土地難道不是南台帝皇的嗎?本太子作為下一任帝皇,這南台的土地,難道本太子還不能踩了嗎?”(未完待續)